第1120章 没把你当人
大厅中灯光闪烁,人影顷刻间分别向两边散开,给萧凛流出了一条通道戒备的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陌生人,手里的武器均是朝着萧凛的方向,没有一个意外,而在这群人的最为段,一张仿古的红木椅上坐着一个人,他就是今天萧凛的最终目标,王韦伯!
“厉害,厉害!一个人就敢来单挑,还杀了我不少兄弟,你知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王韦伯对于眼前的人丝毫没有感到任何的惧怕,相反,他依旧是心情大好的翘着腿,右手还在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
只露出两只眼睛的萧凛在口罩下的嘴轻轻上扬。“王家的余孽有什么好嚣张的,不过就是个区区‘伏龙’,名字是好听了点,可惜这个实力差的远了点。”
故意挑衅的话并没有让座位上的王韦伯有丝毫的动摇,老jian巨猾的他朝着萧凛招招手。“兄弟,既然来了,不防说说你的目的,现在你是人也杀了,事也做了,恐怕逃是逃不出的,我这个人最是讲江湖道义,跟我那几个叔⽗比起来可是懂得珍惜人才,看你那几手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不如跟随在我⾝旁替我做事,⼲杀手这行的没啥出息。”
感情这个人是把萧凛当成了杀手,来杀自己的,萧凛想笑,不过随即他又定下了心神,眼角飘过四周,早先分开的两边人马在他进⼊王韦伯的⾝前时,将他的后路给重重包围起来。彻底杜绝了逃跑的最佳路线。
“呵呵!”看到萧凛留意到⾝后的人,王韦伯放肆的大笑起来。“兄弟,你虽然很能打,不过看你这个样子也就战个几百号人,但是你⾝后的那些人,可都是⾝上背着支,你快,你能打,不过你跟弹子比起来,谁更占点优势?”说着王韦伯重新换了一个坐姿。这次他把右脚搁到了左脚上。“我这人很好说话的。懂得听从的人我一向都是大方,要是榆木疙瘩听不懂人话,当然我也是会好不留情的送他去见阎王老子,顺便给我烧柱香保佑我回到老。哈哈哈!”
这个人狂的很!这是萧凛的第一感觉。想要除掉的心也更重了一分。
“人话我自然是听得懂。不过鬼说的话,我就不太明⽩那边的语言。”
王韦伯挑起一段的眉⽑,感情这个人庒就没打算听。直接把他归类到了死人一个行当中了。
“小子,你这是要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要等到一会哭爹喊娘了才想起要求饶,那时我可是没法拦住你⾝后那些人的!”
“我没把你们当成活人看!”
“什么?”这一刻王韦伯坐不住了,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冲着萧凛吼道。“你丫的究竟是什么人,谁派你来?”
“这些你无需知道,人在做天在看,知道这些就够了!”
这种人给精察的结果就跟杰诺维斯一样,进去混上几年,吃好住好,然后在给点钱打通关系减刑后再放出来,实在不行就是花钱找替⾝,再不成就是跑路过了风声再回来,这种事在黑道上是屡屡皆是,层出不穷,更不用王韦伯还是王占庭的看门狗,背后的可是鼎鼎在上的权翔琳,萧凛庒就不信靠正常手段可以达到目的。
“你,你是杰诺维斯派来的人?”王韦伯还在那里猜测着,但是看着眼前的人纹丝不动的样子,他纵⾝而起倒退到了椅子后面,把场地留个了⾝后的人。
⾝后猛然闪过几缕劲风,萧凛一歪⾝子躲了过去,他并不在意自己的对手是谁,也不介意王韦伯会有可能趁机逃跑,对于自己的猎物被标上了死亡的标签时,他就没有可能会逃跑的机会。
双肩微微一耸,转⾝之际毫无征兆的对着前方人群猛然冲去,如此短的距离。这些‘伏龙’的手下部难以抵抗的住萧凛的攻击,更不用说要掏出支武器了。
没等他们有准备,萧凛已经临⾝,左手手掌中的尖刺狠戾甩动,刁钻狠辣的角度精准刺过左边一人的喉咙,在一声脆响的碎裂声中,喉咙部位一片⾎⾁模糊,鲜⾎淋漓,与此同时,在左手尖刺挥动的时候,左脚一点地面,硬生生在止住⾝形,右脚随即抬起对着前面一人的膝盖轰然扫去。
咔嚓…整条右腿顿时成为一个让人心底发凉的“v”型,可施加在他⾝上的痛苦丝毫没有结束,就在他惨叫着踉跄跪地的时候,萧凛右腿一蜷,硬坚的膝盖对着此人下巴猛力一击。沉闷的咔嚓声中,还没跪地的他再次被无情弹飞起来。
啪!尖刺猛力扎⼊此人腿碗,随着声声嘶吼,萧凛抓着这个人形兵器极度野蛮⾎腥的狠力砸向前面人群。
萧凛如此冲击顿时将他们砸的人仰马翻,惨叫连连的同时狼狈躲避。本想举扫she的人,发现他手里攥着的是自己的兄弟啊,而且还是凄厉惨叫的活生生的兄弟,一下子不知道如何下手。
可就在他们犹豫,他们迟疑的时候,萧凛可丝毫不给他们任何思考的机会,脚步疾速点动,急速的⾝法配合自己刁钻的手法,在‘伏龙’手下狼狈躲避的时候,细长的尖刺纤细细夺命的弧度迅疾冷酷的划过他们的喉咙。
大厅內,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杀屠在没有一颗弹子发she出的情况下宣告结束,再次将手中已经残破的尸体抡起一个半圆,萧凛大吼一声对着前面最后的那个瘦弱的男子狠戾砸去。大巨的力道顿时让他一个踉跄,狼狈扑向一旁,然而没有等他扑到在第,萧凛凌空弹起,一个灵活的旋转朝着他的人体顶部落下,左手的尖刺再次出现,一把抓住这个人的头发,尖锐的刺尖噗的一声进⼊了他的大动脉⾎管,⾎溅了一地,也溅満了萧凛一⾝。
割下了这个倒霉鬼的头颅,拎在手上,萧凛一步步的向发愣中的王韦伯,奇怪的是他満⾝的⾎污就像是自动清洗机一般收缩凝聚,然后慢慢蒸发成颗粒状的纷纷附着在⾐服上,然后从鲜的红se到粉se,最后融⼊了黑se中,就像是从来都没有被溅到过⾎迹一般崭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