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9章 心底的涟漪
待开好了药方之后,杨小川缓缓的站起⾝来,冲美丽嫂子微微一笑,言道:“那个…美丽嫂子呀,你先坐一会儿哈,我去给你抓药,暂给你抓个七付药吧。”
刘美丽瞅着,不由得有些心的一笑,回了句:“好。”
于是,杨小川也就扭⾝去药房给抓药去了…
而刘美丽坐在那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她总感觉有些娇羞和不自在似的,脸颊红微微的…
其实她自个心里自然知道怎么回事,那就是杨小川在帮她瞧病的时候,尤其是在帮她把脉的时候,那种酥⿇的感觉,使得她开了个小差,心底泛起了一阵涟漪。
由此,她暗自娇羞的心说,我怎么会这样呀?真是羞死哒,看来我该回去面壁思过去?
一会儿,待杨小川给抓好药之后,拿着药回到黑木桌前,给搁在了美丽嫂子的跟前,一边言道:“这儿是七付药,每付药煎两遍,七天的,早晚一次,煎药的时候要用慢火,慢慢的煎熬,煎第一遍的时候,大概要煎到半小时到四十分钟的样子,第二遍十来二十分钟就行了。还有,不要吃辛辣的,不要吃生冷的,最好以清淡口味为主。”
听得杨小川这细言细语的说着,刘美丽感觉心里暖暖的似的,好似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这般的关心过她似的,由此,她倍是感而又心的一笑,乖顺温婉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随即,她忙是问了句:“对啦,多少钱呀?”
杨小川皱眉想了一下,心想大部分中草药都是自个在山里采集的,也没啥大成本,于是他也就随口说了句:“你就给个三十块吧。”
刘美丽听着,更是喜不已的,心想真便宜,因为她在广东那边进医院的时候,动不动就得一百以上,最后还没啥效果似的,于是她也就忙是掏出了钱来,点出了三十块钱给杨小川,还不忘说了句:“谢谢你了哈,小川!”
别看杨小川在这小渔村小打小闹的,医药费收得也不贵,但他已经攒下了五六千块了。
在九五年这会儿,⾝边能有个五六千块,也算是不错了。
因为这会儿的一个万元户就很了不起了。
且九五年这会儿,在乡下盖个红砖房子的话,有个那么两万来块钱也就⾜够了。
可以说杨小川也算是这小渔村一个隐形的小富豪了。
之后,在看着美丽嫂子走出他家堂屋时,瞧着她那窈窕的⾝影,撒下了一路的余香,杨小川不由得有些憧憬的一笑,嘿…要是美丽嫂子也闹她们那种不舒服的病就好了?
而刘美丽走出杨小川他家堂屋后,下得门前台阶,朝村道走去的时候,她竟是有些留连忘返的回头看了看,忍不住心的一笑:“嘻…”那样子,好似她有些喜上了杨小川了似的。
女人心,海底针呀,有时候还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
之后,过了一会儿,杨小川忽见天⾊已晚,于是他也就忙是去屋旁的禾平上收药去了。
因为他晒了不少中草药在那儿呢。
对于他来说,尽管生活在这个宁静的小山村里,但是每天的生活还算充实。
且每天他都是早早的就起来了,去后山里练气、练功,持之以恒。
至于练气、练功,那可是他爷爷传承给他的绝学,就是一种內气疗法。
这种內气疗法主要用于接骨疗伤、毒驱疾。
在练气、练功之余,他也是拥有了一⾝功夫。
他爷爷曾对他说,所有的功夫,不论是八卦也好,还是形意也好,又或者是咏舂也好等等,所有的招式不过只是个花架子而已,但若能內聚一口气的话,那才能具有力道。
实际上,咱们华中功夫的精髓,也就讲究在这儿,那就是內炼一口气。
当然了,至于他爷爷传授给他的这套功夫,目的还是在于強⾝健体,并不是要他去打架斗殴什么的。
再说,生活在这个宁静的小山村里,也是没有啥争斗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谐和,所以也是用不上功夫去跟谁打架斗殴的。
按照杨小川的作息规律,一般是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后山练气、练功,完了之后,才回家洗漱啥的,然后便是弄早饭吃,吃完了之后,歇息一会儿,若是有人来瞧病便是给人瞧病,要是没人来瞧病,他便会检查一下药房里的药材,看看哪一味药快没了,需要上山采集了,若是药材都还充裕的话,闲暇时间,他也就研究那本《医经》。
基本上来说,他的生活还是充实的。
按照同龄的孩子来说,他也算是成、懂事的孩子了。
毕竟他这年才十九岁。
俗话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嘛。
不过就他这情况,不当家也没辙,因为没人痛没人爱,不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想怎么着呀?
当然了,毕竟还算是孩子嘛,所以他也是有些轻度腹黑的。
…
待一会儿,杨小川收完了晾晒的中草药后,天也就黑了,这一天也就算是过去了。
如此⽇复一⽇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
只是想着村里的美丽嫂子忽然回村来了,貌似给他的生活带来一丝喜⾊和晴,还有一种莫名的期盼似的。
不难看出,他小子对于美丽的女人,是没啥免疫力的。
也不难看出,他小子的內心里是很想和美丽嫂子觉睡的。
…
晚饭的时候,杨小川又是给秦记书熬了点儿米粥。
完了之后,又是给秦记书熬药、烧澡洗⽔的,一顿伺候着。
这一顿忙完之后,他便在想,娘希匹的,也不知道这个秦记书要在老子这儿住到啥时候去?
秦记书洗完澡,换上了一⾝杨小川给他拿的⼲净⾐衫后,他来到堂屋,见得杨小川坐在那盏六十瓦的灯泡下看书,他也就问了句:“小杨呀,我这药…还要吃多长时间呀?”
忽听秦记书这么的问着,杨小川继续看了一会儿书,然后才扭头瞥了他一眼,有些老气横秋的问道:“咋了?您还嫌苦,不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