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乖
结婚?
陈平有些错愕,现在都流行的是钻石王老五,年轻,多金,单⾝,风流,一样不少的男人才能昅引女人,有点资本的爷们都傲气啊,宁可让所谓的爱情死无葬⾝之地也不要进⼊爱情的坟墓,董浩此举可谓真正的剑走偏锋了一次,陈平愣了下之后多少有点惊讶,不过也不算太出乎他意料,今晚自己一手将韩叶林⾝边百分之九十九的外援全部赶回老家,韩家当然要做出些回应,只不过陈平没想到韩家洪家两人会选择联姻来组成联盟。
“恭喜了。”
陈平淡淡笑道,有些戏谑,他不知道董浩是不是心甘情愿跟韩林雅过一辈子,但起码现在没看出他有什么后悔情绪,女人恋爱起来智商为零不假,但男人是感情疯子更是真谛,不然古代也不会出现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美人一笑的神经质举动。
“客气了,有空来喝两杯。”
董浩淡淡道,脸⾊不悲不喜,有些疲惫,跟陈平初次见面时的情景天差地别,陈平眼神虚眯,眼中异样的光芒闪过,道:“现在你杀我,是个好机会,不敢在这出手?”
董浩脸⾊平静,直接点点头说确实不敢,不过他并没有说具体原因,杰克的尸体半个小时前已经被洪家的手下送到了洪苍⻩面前,那个欧洲顶尖匠死状虽然不恐怖,但还是带着一种明眼人不难看出的不甘与挣扎,董浩不是不想在这弄死陈平,但没那个把握,能轻易解决杰克的绝对是天字号大猛人,这么大一个变数没人会傻到去忽视,董浩进⼊洪家这么多年,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自然不可能不懂的谨慎为何物,做事分轻重,识时务,才能活得更久一些,特别是他们这个世界。
陈平掏出烟点上,笑道:“洪家跟韩家两家的喜酒,就算有毒我也得去捧场,就这么定了,说个时间,我过去道喜。”
“一星期后,腊月二十八。”
董浩双手揷在口袋里面,面⾊轻松的吐出一句话,一个星期的时间准备婚礼,确实紧迫了些,⾜以见得韩家危及到了什么程度,不过董浩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委屈,他是真喜韩林雅,那个外人眼中的子婊,他觉得韩林雅从前放。一些,过分一些,不是问题,只要结了婚不闹出笑话来,他可以跟那个女人过一辈子。
“行,到时候见。”
陈平拿着烟笑道,两家联姻的急迫不出乎他意料,洪家贼心不死,韩家急需要顶住庒力,两家这次联合也算是一拍即合,陈平微微转动着手里的烟头,已经在考虑在董浩大喜那天是不是要给他来点惊喜。
董浩点点头,转⾝钻进了他自己那辆丰田,开车离去,陈平站在原地,看着那辆奢华的迈巴赫,呆呆发愣。
“走吧。”
纳兰倾城忍不住推了一下陈平。
“你说如果董浩事先派人往车里放了炸弹,我们坐上去会有什么结果?”陈平捏了捏纳兰倾城的鼻子,笑眯眯问道,眼神中有些冷意。
纳兰倾城脸⾊一变,轻声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他会往车里放炸弹?而且炸弹这种东西似乎并没有电影里那么普遍吧?”
陈平轻轻头摇,擦摩着校花的脸颊,语气中三分嘲讽五分谨慎还有两分在自然不过的怀疑:“我不能肯定,但以我跟韩家现在的关系来看,发生多荒诞的事情都正常,还是小心点为好,打车回去吧。”
华隆饭店的地理位置很优越,靠近省府政地段,现在时间虽然不早,但拦一辆出租车也不难,两人顺着街道慢悠悠散步,不到五分钟就有辆空车开了过来。
陈平随手招了招,跟纳兰倾城坐进车里,轻声道:“官渡区,彦英大厦。”
开车的司机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看到纳兰倾城之后理所当然的惊了一把,随即疑惑的看了看两人的装扮,似乎想不到这种人也会坐出租车,陈平对司机笑了笑,淡淡的道:“开车。”
司机小伙连忙转头,发动汽车向官渡区开过去。
纳兰倾城趴在陈平怀里,闭着眼睛自言自语,很娇憨的姿态,跟在外人面前的冷傲表现大相径庭,陈平轻轻摸抚着她的长发,眼神温柔,对于这个动不动就喜吃醋在上也着实有点小媚妩大惑的女人,陈公子确实有些怜香惜⽟的意思,美女,金钱,权势,他从来不认为这是自己本来应该得的东西,投了个好胎,做一个有底线有思想有道德的⾊狼纨绔,这就是陈平不伟大也跟平庸绝缘理想,然后他到了海上,见到了校花,见到了楚前缘,又遇到了李夸⽗,是⼲爹让他明⽩男人的強势和城府是最能打动女人的武器,于是他到了云南,认识了唐傲之,秦卿,周舞,李诗韵,等等等等一系列非同一般的女人,最终在这一亩三分地茁壮成长。
懂得感恩,并且在感恩中学会索取,学会拒绝,学会回报,这是一大推人无意识传授给他的东西,到了今天,似乎已经开始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你在想什么?”
纳兰倾城见到陈平这么久不说话,也没像平时一样动手动脚,有些奇怪,无聊的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拿出一绺,擦摩着陈平的脸庞轻声道。
陈平回过神,咧开嘴笑了笑,拿起校花的头发狠狠嗅了一口,带着点洗发⽔的幽香传⼊鼻孔,使人格外的安心。
“我在想今晚是在你的房间还是去唐傲之的房间,或者去花魁姐姐的房间也行。”
陈平嘿嘿笑道。
校花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某人,嘟囔道:“没正经。”
陈平猛然一把搂过她轻盈的⾝体,狠狠吻了下去,校花也不挣扎,欣然接受,搂着陈平的脖子细细绵,享受这份存温,她骄傲清⾼不假,但面对占有了自己的男人,校花从来都不会拿出那些无所谓的矜持装模作样。
良久,陈平才放开几乎快要窒息的校花,笑容戏谑道:“宝贝,叫老公。”
纳兰倾城气吁吁,脸⾊绯红,整个人充斥着一种天然的媚态,在狭小的出租车后排静静绽放,她眼神离,喃喃道:“老公。”
清⾼,骄傲,矜持,重要么?
一个女人,一辈子,只为一个男人花痴一次,有他妈的什么错?娘老愿意。
陈平将校花抱在怀里,轻笑道:“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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