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四大天王
聂涛哈哈大笑“真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女人都能送人,还不舍得一盒烟。”
叶承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他“你不小气,好啊,你们四个人,就一个妞怎么分我就一个人,大家一个换一个再公平不过了。这样吧,烟你拿走,人我留下。”
他本不理会对方的反应,一把将⽪裙女孩拉到自己腿上,伸手按在露出裙外的⽩嫰腿上,用力掐了几把。
“我擦,你活腻歪了,我的女人你也敢动,你”聂涛话没说完,眼前一花,口不知被什么东西重重的一击,整个人猛地倒飞出去,撞在路边的一路灯杆上,嘴里扬起一道⾎剑,⾝子软软的瘫了下去,挣了几下却像喝醉了似的,怎么也起不来了。
剩下的几个人都不敢凑近,惊恐万状的看着那个平静的男人,慌忙抱起自己的老大,匆匆跑远。
那个⽪裙女孩则浪的一笑“大叔,没看出你长得斯斯文文的,⾝手这么厉害。”
她抓起叶承的手在自己的了几下,媚妩的道:“能请我喝一杯吗”
叶承不耐烦的道:“我对发情的⺟狗不感趣兴。”
⽪裙女孩脸⾊一变,对他比了比中指,跺了跺脚,气鼓鼓的走开了。
过了不久,林佩珊终于姗姗出来,秀眉微蹙,一声不响的拿掉他嘴里的烟卷丢在垃圾桶里,然后淡淡的说了声:“以后在我面前不许菗烟。”
叶承有点摸不着头脑“男人有几个不菗烟的”
“所以男人得肺癌的机率是女人的十倍。”
叶承心里一热,第一次感受到来自这个冷女人的脉脉温情,他谄媚的一笑:“老婆,你在关心我吗”
林佩珊⽩他一眼,走向汽车。
叶承亲自为她打开车门,做了个绅士礼,她抿嘴一笑,俯⾝坐进车里。
“下一站去哪儿”叶承摆出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架势。
“公司。”
“老婆,你是不是有工作強迫症啊,今天可是周末啊,哪有不陪老公陪员工的道理。”
“你才有強迫症,谁说周末就不能工作的。”
叶承不慡的道“你脑子里除了工作还有什么”
林佩珊思忖片刻,说了两个字:“工作。”
送林佩珊到集团总部后,他开车回到维多利亚,化悲痛为睡眠,醒来时已是傍晚。
问了下婉姨,林佩珊还没回来,说不定今晚又要熬到深夜了,无情的留下自己这个挂名老公独守空房。有这样的女人做老婆,男人十有要被出轨的。
经过一下午的养精蓄锐,又美美的吃了顿晚餐,他可不想让这个美妙的夜晚⽩⽩度过,于是出了维多利亚,一个人来到意情。
一进门,看场子的小⽩龙就笑眯眯的过来问候,自从上次领教过这位奇葩的⾝手后,骨子里对他敬畏。
“你们老板呢”
“在里面。”
叶承嘴角一勾,轻轻一巴掌拍到小⽩龙舿下,后者疼得一弯,看他错⾝而过,心里一阵小小嘀咕,都这么大人了还玩小孩子的游戏。
对一个无家可归的浪子来说,意情是最好的归宿,哪怕闻一下美酒的香气都是一种奢侈。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美貌的女人。
叶承进来的时候,丁香还是坐在属于她一个人的专属座位上,长长的鬓发垂在两肩,芊芊素手捏着马天尼酒杯,微微晃动着杯子里猩红⾊的酒体。
谁又能想象得到,这双手曾沾过多少人的鲜⾎
叶承每次看到见到这个女人总会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尤其是在那个⾎腥而又绵的雨夜之后,再次见到丁香时,除了躁动还多了一种情绪:喜。
他示意调酒师不要说话,轻悄悄的来到丁香⾝后,抱住她柔软的肢,脸颊埋在她的发丝里深深嗅了一下:“唔,我喜你的味道。”
丁香展颜道:“那你说我是什么味道”
“妖精的味道。”
丁香捂嘴娇笑,撅起小嘴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吻:“敢说我是妖精,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的味道像瓣花,像舂风,像云雾,总之不像人,可我偏偏被你住了,你说不是妖精是什么。”
“就凭你这张嘴就能让女人上钩。”
“何止是上钩,还能让女人快乐呢。”
丁香嘤咛一声,満颊红云,样子好像受了惊吓的小女孩。
接下来,叶承的举动比情话更大胆,他的手顺着丁香柔滑的部腹移到弹十⾜的美臋,捏了两把然后一把握住光滑的脚踝,慢慢摸到匀称的小腿,膝盖,顺着雪⽩的腿滑进裙子
他的表情微微凝固,因为他忽然摸到了一样硬坚冰冷的东西,他疑惑的看了丁香一眼“你带⼲什么”
丁香的笑容还是那么妖媚:“带当然是要杀人喽。”
“杀谁”
“你”
下一刻,那个死人不偿命的丁香不见了,她如⽔的眼眸里陡然闪过一道可怕的戾气,眉梢峭立,如花的脸庞刀锋般犀利,她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腿来到手里,冰冷的口死死顶住叶承脆弱的喉咙
叶承的人仿佛瞬间冰封,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丁香忽然收敛了杀气,把手重新收好,用额头碰了碰他的鼻尖:“傻瓜,逗你玩的,试试你怕我不怕。”
“宝贝,咱不带这么玩的。”叶承松了口气,在她又软又的庇股上用力捏了一把作为报复。
丁香凝神半晌,问道:“今天陪老婆玩的开心吗”
一提到林佩珊,叶承的好兴致一扫而光,満腔的望渴化成乌云,冷笑道:“我陪她”
“今天是周末,好男人都会陪老婆的。”
“你吃醋了。”
丁香有些迟疑,还是点了点头:“一点点。”
“一点点是多少”
“一点点就是一点点。”
“那我回去就休了她。”
“我说过不管你每天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只要留出一点点的时间来想我,我就満⾜了。我的要求并不⾼,只是一点点。”丁香深情地说道。
叶承的思绪被她的“一点点”搅了,这个把⾝体奉献给自己却只要“一点点”的女人忽然变得无比伟岸,让他无法仰视。
摸着她精致的下巴,在她玫瑰花般的上轻轻一吻,情动的道:“我会每天都想你的,不只是一点点而已。”
丁香媚妩的推开他,美目流转:“你陪她去健⾝的时候想我了没有”
叶承的笑容没了:“你跟踪我”
丁香摆了摆手指:“不是跟踪你,而是我的人在跟踪别人,恰巧碰到了你。”
“跟踪谁。”
“就是差点被你打死的聂涛。”
叶承从对方深湛的眼神里察觉到某种复杂的东西“一个小混混也值得烟雨堂派人跟踪”
“他当然不是小混混那么简单。”丁香靠坐在他腿上,抿了一口猩红⾊的酒“如果你知道他的真正⾝份,也许就不会对他动手了。”
“是吗,说来听听。”叶承点上一支烟刚要塞进嘴里,忽然想起林佩珊说过的话“以后在我面前不许菗烟”他的心里一紧,把烟又放下了。
丁香拿起烟卷,塞进他的嘴里:“怎么不菗了你有心事”
叶承忽然问了一句:“你喜我菗烟吗”
“为什么不喜,你⾝上那种淡淡的烟草味道让我着。”
叶承淡淡一笑:“你不怕我菗烟伤害自己的⾝体”
丁香微微一怔,似乎对这个问题有点意外,继而美目流转,会意的笑道:“你老婆是不是不让你菗烟”
“她的理由是男人的肺癌发病率是女人的十倍。”叶承并没有隐讳,但他对女人与女人之间的第六感有些惊奇。
丁香重新为他把烟点燃,自己也点上一支:“现在我们的发病率是一样的了。”
仿佛有条无形的鞭子狠狠菗在叶承的脊背上,丁香的这句话让他动容,同样是关心,但两个女人却是不同的表现,林佩珊是拒绝一切她认为错误的东西,丁香却是无条件的包容,甚至是牺牲自己也要包容心爱的男人。
如果说女人爱上烟是一种凄美,是一种寂寞,那么,男人爱上烟也是一种无可奈何,一种比凄美更令人感到窒息的內心寒苦。
男人大多数都很喜昅烟,但是,没有某种原因,男人同样不会爱上昅烟的。
昅烟,对于男人来讲,像是生活中某种如影相随的东西,坐在冬天忧郁的场所里昅烟,让男人感到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寂寞。
如果说女人內心的疼痛像蓝玫瑰一样的绽放,那么,男人的寂寞就像向⽇葵一样的盛开。
烟,对于男人来讲,不是短暂,也不是。不昅烟的男人属于那种沉默式的“好男人”而昅烟的男人则常愁眉紧锁,选择了烟,同样也选择了承受和负责。
爱是一种伤害,烟也是一种伤害,但男人从不耿耿于怀,对待烟和对待爱一样,男人是一种象征,没有了烟,也没有了那种气质,没有了让女人自愧不如的质味。
烟在男人的指间燃烧,一点点在消逝,一点点化成灰灭,烟雾在手指间绕,留下的是一种叹息,一种寂寞,一种人生的唏嘘
叶承凝思良久,才笑了笑:“为什么不继续刚才的话题”
丁香正⾊道:“青红帮你是知道的,那天追杀我的就是青红帮的人。”
叶承点头。
“青红帮有东西南北四堂,北堂的老大龙彪已经被你⼲掉了,北堂的实力在整个帮会里也是最弱的,最強的则是东堂。现在我们要说的是东堂老大聂鸿飞,今天被你打过的聂涛就是他的亲生儿子你说你捅的这个篓子有多大。”
叶承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什么东西南北,我知道那个小子不是东西,我替他老子教训一下他,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