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十七 李水水的病
“妈,没事儿吧?”
李浩光着脚丫子,只穿了一件跨栏背心,就跑到了⽗⺟那屋,抬头一看,这屋和自己那屋的情况是一样一样的,玻璃全碎了,玻璃碴子迸溅到炕上,有些慌神的⺟亲一翻⾝,还给后背划了个口子。
“没事儿,没事儿,这肯定是隔壁那个酒魔子老张⼲的,中午我就和他绊了两句嘴!”善良的⺟亲,还没等李浩说话,直接就把话封死了。
“…。!”李浩咬着牙没说话。
“…小浩,看病花了你不少钱,如果你朋友要得急,不行,你就联系联系中介,把房子卖了,一部分还钱,一部分你弄个首付,我这撑不了几天了,死守着这个大院子,也没意思!”⽗亲以为李浩在外面借了不该借的钱,所以心里有点急。
“…我心里有数,爸,能解决,你放心养病就行了!”李浩没啥表情的抬头说了一句,转⾝进了厨房,拿起工具,开始收拾着玻璃碴子。
当晚,⽗⺟在冷风嗖嗖刮的屋里睡了夜一,而李浩则是盘腿坐在自己的炕上,菗了两盒烟,腿边放着一把“战俘刀”何为战俘刀?顾名思义,如有战斗,最后一批退出场战的士兵,负责解决不能带走的俘虏的专用冷兵器!
三尺寒刃,冶炼而成,那就是为了杀人!
刀⾝简洁大方,手柄下方刻有“忠魂永驻”四字,这是李浩戎马生涯的最⾼荣誉。
李浩夜一未睡,第二⽇早上八点多,⺟亲已经煮完早饭,李浩吃了一口,穿上⾐服就准备走,是揣着战俘刀走的。
走在路上,他给发哥打了个电话,这个电话是发哥用纸条,揷在壮骨粉里面的,二人约在了发哥以前的游戏厅门口,他到的时候,却发现发哥本就没来,领队的是林子。
两台面包车,十多个二十岁多的青年,正站在车下面菗着烟。
“你这是不打不成材啊?!求你不行,非得让你求我们?”林子站在游戏厅门口,耝鄙的掏出明晃晃滴JB,一边撒尿,一边斜眼冲着李浩说道。
“发哥呢?”李浩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点事儿,还用他来么?”林子撇嘴回了一句。
“呼呼!”李浩着耝气,脑中在反复的演练着,自己拔刀的势姿,但那并不算重的战俘刀,好似昅铁石一般,不停与自己的手掌排斥着。
“你知道乐娱圈那帮B养的,因为啥今天宣布退出歌坛,退出影坛,都过不了一年,就B兮兮的复出么?”林子走到李浩旁边,低头一边点着烟,一边随口问道。
李浩还在犹豫着拔不拔刀的事儿,本没听清林子说啥。
“这他妈就是人在江湖,⾝不由己。进了这行,你想让别人快点忘了你,这不是扯呢么?”林子逐渐找到上位者的状态,他想把这话说的再深奥点,奈何词汇量有限,只能整的俗点了。
“我要⼲完,是不是就到此为止了?!”李浩犹豫了许久,终于向这帮难的小鬼妥协了。
“,我们也Jb不是开小偷公司的!不到此为止,还咋地?”林子撇嘴说了一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塞进了李浩的手中,像前辈一样,拍了拍李浩的肩膀,专业的说道:“详细信息在纸上,⼲完给我打电话!?”
说完,李浩亲眼看着十多个**青年,头摇晃尾巴的走了。
他来之前,想过一万种方式报复这群人,但真到了这个地方的时候,也看见了这群人,但刀却始终没掏出来,因为捅出这一刀的分量太过沉重,他负担不起,也不想负担。
活接了,今晚就⼲。
…。
另一头,我的病快好了,但李⽔⽔却病了。
今天他上厕所时候发现的,很严重。
“⽔⽔,你走路为啥矜持了许多?老夹着裆是啥意思呢?”老仙观察能力非常強,尤其对裆等敏感地带,那是隔三差五就要扫两眼的。
“,有点疼....!”李⽔⽔脸⾊有点发⽩,也不敢坐下,就站在我屋里的门口说道。
“咋地,没憋住,让虎子给你口了?”老仙了吧唧的问道。
“滚,别他妈闹,真难受!”李⽔⽔烦躁的回了一句。
“那你咋地了?”我也好奇的问道。
“我特么好像中招了,尿尿疼,还流脓......可⽩可⽩的脓了呢!”李⽔⽔犹豫半天,脸⾊微红支吾着说道。
“我.......得艾滋啦?”老仙震惊的问道。
“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滚远点,告诉你心烦着呢,还瞎BB!”李⽔⽔有点急眼了。
“你这又是跟谁扯了?你他妈不有媳妇么?别告诉我是你媳妇传染的呢?”我不理解的冲他问道。
“,肯定跟我媳妇没关系!前天....前天....我和张奔去相思河畔了....!”李⽔⽔认真的说道。
“真的假的啊?”我有点不信的问道。
“对,你给子脫下来,我和南南给你分析分析!”老仙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你俩会看啥啊?就分析?”李⽔⽔有点不好意思。
“这玩应人多一起研究研究行,要不你自己也不知道啥症状。脫吧,快脫吧,仙哥扫一眼,就能知道个大概了!”老仙非常急迫的想看一眼李⽔⽔的处私,也不知道看个男的,他有啥可奋兴的。
“真脫啊?”
“快点吧,别墨迹!”
我关上门,催促的说了一句,李⽔⽔也是真难受,咬牙就给带开解了,往下一脫子,指着那玩应说道:“你看,都肿了!”
“赫,这啥味啊?都他妈呛眼睛!”老仙离的最近,差点没熏个跟头。
我离老远瞅了一眼,感觉李⽔⽔病的非常严重,不光肿,确实流脓了,而且脓里面还有⾎丝儿。
“你不说,你他妈不嫖娼么?再说你就是嫖,你也得有点措施啊!整的真埋汰!”我烦躁的说了一句。
“不他妈你弟弟张奔,強烈要求大保健么?我一寻思这孩子也憋的够呛,就带他去了,谁能想到能出这事儿!”李⽔⽔很懊悔的说道。
“你快别找借口了,你还是犯.,要真正经,你领着去,你倒是别.嫖啊!这可倒好,不光嫖了,还他妈玩了个裸.泳!”我不爱搭理他的说道。
“那我不寻思,他也没嫖。过,我就给他打个样么?”李⽔⽔弱弱的说完,一边提子,一边说道:“这咋整啊?怪疼的,我现在尿尿都不敢尿!”
“去医院呗!打几针肌⾁针,吃点口服的药!几天就好了!”我像个老妈子似的说道。
“…那你估摸着,我这个是啥病?不会是梅。毒吧?”李⽔⽔后怕的问道。
“应该不是,梅。毒是先烂…我目测顶多也就是个淋。病!”我像个老中医似的诊断到。
“哎卧槽,以后说啥可不扯这蛋了…。你说这要真烂了,我可咋整,我还没结婚呢!”李⽔⽔有点碎碎念的说道。
“向南!我给你带了点…。。!”
“吱嘎!”
门外先是传来了清脆的喊声,随后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门就被推开了,马小优手里捧着个煲汤的罐子,泛着笑容的小脸顿时僵住,第一时间看见了正在提子,系带的李⽔⽔。
“…。呃…我们玩呢!”老仙有点懵圈的说道。
“又玩呢是不?”马小优习惯的冷笑了一下,目光鄙夷的看向了我。
“真玩呢!”我低头狂汗着说道。
“小伙,体格真!”马小优面无表情的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亲,你听我说…。。!”
“带病都挣着钱,也真是没谁了!再见!”马小优端着装着汤的罐子,直接放到了我的门口,冲着狗窝喊道:“虎子开饭了!”
“嗷呜!”
虎子一个飞跃,第一时间从狗窝窜了出来,两步⼲到台阶上,伸着大红⾆头,完全没意识这是主人的饭碗,直接开始猛起来。
“是不是特羡慕虎子?不行,明天我教你咋四条腿走道吧!”老仙淡定的在我⾝后说道。
“我现在主要想练,咋他妈一条腿走道!”我看着马小优的背影,恶狠狠的回了老仙一句。
…。
下午一点多,我強忍着脑袋的糊劲儿,跟老仙一起,带着李⽔⽔去看病。
我们去的是正规医院,完挂号费,排完队以后,我们进了诊室。
“来,把子脫了,站灯下面!”起码五十多岁的医生,戴着口罩说了一句。
李⽔⽔脫了子,站在了強光灯底下,我和老仙站在旁边,静静参观着。
“发现多长时间了?”医生问。
“就两天!”
“那这可严重,都流脓⾎了!”
“不严重能找你么?”
“嗯,你一,整出点脓⾎来,沾试纸上,我化验一下!”医生从柜里拿出一盒试纸,递给了李⽔⽔。
而李⽔⽔拿着试纸,则是有点懵了。
“整啊!”医生催促了一句。
“啥意思?看个病,还得先导一管子呗?”李⽔⽔惊愕的问道。
“哎呀我。…。。还有这流程呢?哎,大夫你忙不?不忙给我也看看吧!这灯一照,我咋感觉也有点不得劲儿呢?”老仙眼睛瞬间明亮的问道。
医生也他妈不是人,沉默了半天,非常经典的整了一句:“一点也不忙!你要是愿意掏钱,我在这儿给你环切一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