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缘救
刀疤男子气愤难当,大刀驾到瘦男子劲上,骂道:“再给老子多嘴,就先砍了你。”
瘦男子吓得直哆嗦,慢慢缩了回去。
刀疤男子左右徘徊数步,说道:“如何证明你们是茶花宮的?”
阿沉嘲笑道:“我茶花宮的人还需要向别人证明么,识相的话赶紧滚开,否则择⽇便灭了你山寨。”
刀疤男子显出几分忌讳,当下忧心起来,犹豫不决。
阿朵骂道:“到底让还是不让,别耽误了娘娘们的行程。”
刀疤男子本就犹豫气怒兼半,他气的是这帮人如此嚣张自傲。如今又来这么一句,他愤怒得直头摇,却还是庒低了声气,对李晓馨说道:“把你怀里的东西留下,自可安然过去。否侧别怪我们不讲江湖道义。”
阿沉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活得不耐烦了!”
刀疤男子忍无可忍,大刀蹬到地上,骂道:“这些无聇之徒竟敢冒充茶花宮的人,统统给我拿下。”说完未听到动静,他四周一看,尽无一人敢上前一步,又继续骂道:“这帮没用的东西,不上的必杀之!”说完向前跃⾝砍去。只见李晓馨左手一挥,一颗飞镖闪电般刺穿刀疤男的⾝子,打到地上,尽是一朵蓝⾊铁制茶花。刀疤男子落⾝倒地,口吐鲜⾎,⾝子微微一震,哗然一声,碎裂开去。众盗匪见状立即跪下求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各位娘娘饶了我们吧。”“请各位娘娘饶了我们吧。”“我们绝无冒犯之心,请⾼抬贵手放了我们吧。”声声哀求不绝于耳。
李晓馨没有理会这些人,率众人离开了山坳。一群人越过山坳,往前走了几里路,天⾊便暗下了。不过还好前面就有一座城镇,墙门上挂着“景东”二字。群人进了城中找了一家客栈刚要进去,便是一只木桌朝她们飞了过来,阿沉一刀劈碎木桌,骂道:“那…”声音未出便被李晓馨止住。
店內传来单子的骂声:“我丫头呢,说不说,不说就砍了你!”说完又是咯吱一声响起,一张木桌飞碎四周,碗筷碎落一地。
单子揪住一人⾐领骂道:“说不说!”随后咔嚓一声,听得一声惨叫,那人已碎成了四五段。店內的宾客早就溜光,一个店小二和店老板躲在房中声不敢支。
李晓馨急忙绕过那家客栈,到了另一家客栈。她将柳婷婷安放到上,为她把了一次手脉,又喂了一粒药丸。
阿格走到她⾝旁,道:“二姐,那两个人武功內力皆是⾼深得很,却是这般疯疯癫癫,下手又如此狠毒凶残,咱们还是把这小女孩留给他们吧?”其余人也都亲眼见到双子的手段,人人心有余悸,皆不想让李晓馨再带着柳婷婷。
李晓馨道:“从未听说江湖中有这么两个武功⾼深的疯癫之人,但关键还是这个小姑娘⾝上。”说完又说道:“阿格,吩咐姐妹们不许出城,以免惹出子。”
阿格答道:“我已经吩咐过了。说关键是出在这个小姑娘⾝上是何意?”
李晓馨摇了头摇道:“其实我也说不准,总觉得事情不一般。这小姑娘⾝中鬼毒教的绝门剧毒,又深受內伤,命在旦夕。就算武功再⾼強的人中了这种毒,从中午我们遇到至现在早该暴⾎而亡,但她却仍有气息,真是匪夷所思。”
阿格惊讶道:“鬼毒教?鬼毒教的绝门剧毒不是只有鬼主才会使用么?”
李晓馨点头道:“问题就出在此处,为何堂堂鬼主会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催用绝门剧毒?而如此年纪的小姑娘不仅中了剧毒还有深重的內伤,过了这么久还未丧命。还有两个武功如此⾼深的怪人保护着,绝对不同寻常。”
阿格道:“我也觉得不同寻常,她一⾝灵气⾜于暴露一切。”
两人听到大街上一阵喧哗声,打开窗门看去,只见一群官兵往县衙飞奔赶回。阿格疑惑道:“县衙出什么事了,这么多官兵往回赶?”
李晓馨摇了头摇说道:“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你守在此处守着这个小姑娘,更不许让姐妹门踏出客栈半步。”
阿格急忙说道:“二姐,我同你一道去,多少有个照应。”
李晓馨道:“我又不是去拼命,只是去看一下出什么事罢了,不必担心。”闪⾝出了窗户,跃向县衙去。她闪到县衙左侧的一间房顶往下看时,见县衙庭院中十几个官兵已然倒地⾝亡,双子站在庭院央中,手上的镰刀⾎迹斑斑。上百个官兵将两人围的⽔怈不通,喧喧嚷嚷之声不绝于耳,四处围观的群众更是一声更比一声⾼。
单子扬声吼道:“把我丫头出来,否则杀遍全城!”
单子怒吼道:“是哪个偷了我丫头,想活命的就乖乖出来,饶你们不死!”
李晓馨一怔想道:“这两个人果真奇怪,相互之间会打斗,民众也杀,江湖人也杀,官兵也杀,就为了找这小姑娘,这小姑娘到底什么来历?”想着看到庭院之中打斗了起来,此间双子两人急速般在士兵⾝间闪跃,眨眼的功夫已有十几个士兵哗哗倒地。士兵虽围的多,实际能进⼊庭院击杀两人的人还是少数,这般进去一波就被两人杀尽一波,不一会儿的时间庭院中倒満了士兵尸首,一百多士兵只剩下不到三十人。这样的情况,剩下的士兵一个再不敢向前一步。又见稍瘦的单子闪⾝击向站立一侧的县令,几招之下便扣住了县令的喉结,骂道:“你是一县之主,难道不知道是谁偷了我丫头吗?”众士兵将单子擒住了县令,一人也不敢在动。
单子闪⾝过去,刀光掠过,那县令右手已碎落一地。他又将镰刀架到县令左手上骂道:“是不是你抢了我丫头?”
县令疼得哎呀直叫,眼泪淅沥直下,道:“我连见都没见过你所谓的丫头,怎么抢啊,大侠!”
单子刀光划过,那县令已⾝首异处,吓得围攻的士兵连退数步,不敢多动。
单子怒吼道:“不出来,我就一家一家的杀!”跃出了县衙。单子也怒吼着跃出了县衙。
一个领头士兵喊道:“追!”十几个士兵奔出县衙大门,向外面冲出。围观的群众见事情闹得这般大,一哄而散,没人敢多留半步。
李晓馨见两人如此凶残,打了数个寒颤,闪⾝跃回了客栈。见到阿格正坐在边望着柳婷婷,便坐到客桌前倒了一杯茶饮了个尽。
阿格见她回来,问道:“二姐,是怎么回事?”
李晓馨道:“那两个怪人为了找这个小女孩不断的到处杀人。”
阿格大吃一惊,道:“啊!那可怎么办呀?”
李晓馨打房开门走到走廊上望向客厅,想道:“看两人的武功,我五人也未必能抵挡得了啊。”听到楼下的人叹道:
“县令也被杀,这下可是不得了。”
“世之中就连当官也未必能⾼枕无忧,还是安分的好些,安分的好些。”
“没见到墙上国全通缉的告示上有这两人的头像啊,怎就如此凶残狠毒呢!”
“别提了吧,被国全通缉的人差不多贴満了整座城墙,多了去了。什么段思平、段思良、董伽罗、罗婺、陈仕等等念三天三夜也念不完,啥时候能听到擒得一个回来。”此声一落,随即引得一阵嘲笑声。
“倒也是,那两个怪人武功却是了的。就算是国全通缉,这些当官的也未必能擒得住他们。现在又在到处作恶,谁人管得了呢?”
“哼,就算再強也是斗不过官的,总有一天会逃无可逃,无蔵⾝之地的。”
“就是,我看…”此声未说完,一群士兵持长矛奔进客栈,一个领头士兵扬声道:“全城噤闭,严令搜查,闲杂人等不可扰。反抗者当即处斩!”
李晓馨关门回房,拉起被褥将柳婷婷盖住。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上了楼来,随即房门被踢开。李晓馨闪⾝过去,三掌齐发,将进门的三个士兵全推飞出去,砸到门口。
阿格、阿沉等五人已护到她⾝旁。
阿沉骂道:“敢如此无礼,自寻死路。”
领头见状怒指着阿沉等人骂道:“违逆政令,杀无赦!”众士兵听令奔杀而上。
李晓馨右手⾼举一个茶花令牌,道:“茶花令在此,胆敢造次!”
众士兵见茶花令牌骤然止步,鞠躬行礼道:“参见宮主!”
领头士兵两眼恍然,不知所措,垂头不敢抬,胆怯说道:“属下不知是贵人驾临,罪该万死,请诸位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李晓馨道:“也罢,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退下吧!”
领头士兵鞠躬行礼,带人众士兵奔出客栈。客人知道有茶花宮的人在这里,个个慌忙逃离客栈,一瞬间尽只剩了李晓馨等人。店主和小二则更是⾁跳心惊,躲在房內不敢走出来见一群人半眼。
李晓馨道:“全部休息去吧!”转⾝进了客房,关了房门,走到前,细细打量了一番柳婷婷,自语道:“我是救不了你,但又不忍心看你被那两个怪人抱着东奔西跑受苦,到底该怎么办?”沉思了开去
第二天早晨,李晓馨裹好了柳婷婷背到背上,出了客房,随众人一起坐于大厅之中,准备用了早膳就动⾝。
不一会儿见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公子带着两个成年男子拉停飞奔的马,风尘仆仆地进了客栈。那公子走在最前面相貌颇为俊俏,气度不凡,霸气外露,跟在后面的二人皆提长剑,同样气度不凡。那公子目光如炬打量着客栈的情形,随即找了一个空桌坐了下来,点了些酒菜。三人看似饿得很,満満一大桌饭菜一会便吃了精光。
阿沉起⾝走,李晓馨拉住她坐了下去,暗示他不要随意走动。李晓馨看着那公子似乎有种奇特的感觉,眼光充裕着一种猜之不透的心思。
那公子无意转⾝一望却是跟李晓馨眼光接对,心里一怔,有些意神忽,红了耳,不噤嘴角微微一笑,转了头去。
李晓馨自不用说,也是红映一片,耳一阵发⿇,心慌意,垂下了头。
阿格似乎看到了其中的变化,看了看李晓馨和那公子,嘴角轻笑,轻声道:“二姐,何不再在此地多玩耍上半天夜一,再赶回去呢?”其实茶花宮除了马帮能自由出⼊之外,宮中的女弟子除了有重要的事情外极少有机会出⼊江湖。宮中的女弟子能有机会出来一次,自然是想多逗留玩耍,听了阿格的提议,个个暗自喜。
李晓馨定了定神,轻声说道:“怎可如此,耽误了时⽇,如何向宮主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