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五倍脉轮!
“大错特错!”
画中小小的黄衫人笑着摇摇头,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神色。
“如果我告诉你,他的修为只是精力之轮第一星呢…”
“什么?”
紫衣管事大吃一惊,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这比那青年是开启了精神秘藏的高人,还要让他震骇。
“这…这如何可能…”
黄衫中年人脸上的奇异之愈发明显:“如何不可能?我不惜损耗神魂之力,动用了灵虚法眼,岂能有错?”
此言一出,紫衣管事彻底说不出话来,一时间恍惚不已。
他深知自家宫主的灵虚法眼之威,据说有传说中的神通“天眼通”的几分之一威能,几乎从来没有看错过。
“这么说,刚才我一直恭恭敬敬,当做大爷对待的那人,只是一个刚刚开启精力之轮的小人物?”
恍惚过后,紫衣管事的心中不升腾起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来。
“不对…”
一息之后,紫衣管事就反应了过来,重新看向画中小小的黄衫人。
“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精力之轮一星的小人物,宫主你怎么会…”
看着他终于反应过来,黄衫中年人脸上的笑意收敛,叹息一声:
“所以我才说,他走了就好,走了就好啊…”说着,他的眼中泛起深沉的光泽:“此人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只有‘可怕’二字了…”
“可怕…”紫衣管事呆呆愣愣的看着画中的小人,没想到自家宫主居然会说出这样的字眼来。
而这从他口中说出的罕见无比的“可怕”二字,居然是形容一个刚刚开启了精力之轮的人?
“你看不出来…”黄衫中年人的话语继续在紫衣管事的神魂之中响起:“但在我的灵虚法眼之下,却发现此人的脉轮,竟然足足有常人的四倍大小!”
“四倍大小的脉轮!”
紫衣管事双眼瞪得滚圆,双目中全是震骇和难以置信。
“所以我才说,此人可怕啊…”黄衫中年人的声音充了说不出味道。
“据我所知,单单在墨北行省中,似乎羽化门内,有一名功法特殊,传说中脉轮比常人大上一倍的天骄;而墨北第一世家唐家这一代的‘璃龙’称号获得者,似乎是传闻中的双峰宝体,具有两个脉轮…”
“但,这两人恐怕都远远比不上此人的恐怖,四倍脉轮!简直是一个想也不敢想的怪胎…”
紫衣管事艰难的下口水:“那…那…”
还不等他说些什么,黄衫中年人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不管此人身上有着怎样的大秘密,恐怕都不是我们能招惹的。一个不小心,粉身碎骨恐怕都是轻的…”
说着,画中小小的黄杉人缓缓转过身去,重新望向山巅之上的云海出。
“此事就此打住,就当我姑分宫从未来过此人…”
话音戛然而止,画中的小人彻底一动不动,双目中失去了神采。
良久以后。
“是…”
紫衣管事开口,声音不知为何略显沙哑,冲着墙上的画恭敬一拜后,缓缓退出了房间。
…
淡金色化蛟丹入腹的刹那,就直接化为一股滚烫之极的力量。
“轰!”这股力量如同山洪暴发、火山一般,爆炸般的力量在林啸的体内肆,冲向他的四肢百骸。
林啸当即聚拢心神,心头一片冷静,动用意念死死的将这些力量压制住,同时开始艰难的调动体内的精力之轮,收靠近丹田的部分气血之力。
顿时,林啸的精力之轮如同做了火箭一般,强度疯狂的暴涨开来,气息一波胜过一波。
“嗡!”
一阵奇异的嗡鸣过后,林啸丹田处的轮状灵光一颤,刹那间一分为二,同时出现了两层灵光。
与此同时,整个脉轮齐齐一震,又扩大了整整一圈。
林啸成功迈入精力之轮第二星的同时,精力之轮也扩大到了寻常武者的五倍大小!
而在他突破的同时,丹田的精力之轮猛然爆发出一股可怕的力。
林啸第一次修行大金刚脉轮的时候,若非还有三颗气血丹在,就差点被炼脉轮之后的能量的伤了根基,更别说是现在突破境界的之力!
然而,这种状况又岂能超脱他的预料,他的四肢百骸之中,还残留着绝大部分化蛟丹的力量,正是脉轮突破后最好的资粮。
体内的精力之轮在一顿猛之后,终于彻底稳固下来,散发着淡淡的两层灵光。
“呼…”
林啸长出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眼。
这一切说来漫长,事实上他的突破只是一个呼吸的事情,反而是后来精力之轮的耗费了十几息的时间。
就是这样,一颗化蛟丹的力量也只是消耗了不到五分之一,只是经过了最初的爆发之后,剩下的药力还残留在他的四肢百骸之中,等待着他的收。
据他估算,等到完全收之后,这一颗化蛟丹,足以供养他突破到第三星,还能有所剩余。
“是时候回去了…”
林啸抬头看了看天色,发现此刻居然已经快要完全天黑,天边的余晖即将消散,半空中都出现了一轮硕大的明月和点点残星的影子。
“想必那小丫头等急了吧…”
林啸微微一笑,迈步到了正街之上,从万宝楼的正门重新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
“什么?她早就离开了?”
林啸微微一怔,随即就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从他偷偷离开进入天武宫,一直到现在,才过去了大半个时辰的时间,这丫头应该不会这么心急吧?
况且,她毕竟是陪着自己出来的,也不应该将自己一个人留下啊。
而且,南宫玲这丫头冰雪聪明,于情于理,她也不应该离开。
但原本应该在这里或者附近等他的南宫玲,此刻却是没有踪影。
“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有没有留下什么口信?”
一听到林啸的问话,对面的小厮挠挠头想了一想,才开口道:
“这位公子,你的那位女伴好像走了有半个时辰了,也没有留下什么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