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宫斗戏为何大火?
第二百二十七章宫斗戏为何大火?
乌兰乌德终于平静了下来,兽人族和罗刹人被关押在了一起,但身份已经从主仆变成了平等的俘虏,互相之间积存了数百年的矛盾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大夏人显然不想让这些俘虏过安稳,打算把那些好斗的先遴选出来,只剩下那些闷瓜。
“秦语穆,此战你神机营该当首功,但对岸的伊尔库斯克还在兽人族手中,如今还不到论功行赏的时候,明你们随同大军西行,做出进攻的态势。”
赵启睿安顿好了城中俘虏之后在帐中聚将军议,做出了继续进军伊尔库斯克的决定。
“禀大将军,神机营虽无战损,但火药消耗巨大,剩余所存不足以再次攻城,可否暂缓几,让我营制造火药。”秦语穆起身禀报了自己的困难,这次攻城连续打了一天一夜,神机营轮换开炮,火药准备不足都快打光了,没经验呀!
赵启睿拂须微笑“我们只要做出个样子便是,那寇加尔怕亡齿寒,才派了族人来乌兰乌德守城,但他的城里可没有黑石氏族的战士,我们摆出攻击之势,他们必然退却。”
秦语穆心中了然,大夏军围城数年,寇加尔怕乌兰乌德被大夏军攻破剩下自己独木难支,所以派自己的族人来帮布莱克汉守城,在战况紧急的时候也会亲自来帮助布莱克汉。
但伊尔库斯克没有黑石氏族的战士,那么在遭到围攻的时候布莱克汉就不见的会去拼命了,面对三名天境的围攻,两位大巫毫无胜算。
秦语穆点头称是,第二天派了一个炮兵旅携一百门炮先行出发,刚走到半路,一直在伊尔库斯克外围运动的大夏军就传回了消息,伊尔库斯克的兽人族已经开始往北退却,携老带幼夜不停,悲嚎不断令人落泪。
敌人的悲嚎就是战士们最美的乐章,所有的大夏军都兴奋至极,欢呼震天,不只为那即将到来的丰厚军功,还为那久违的和平。北海之滨两大坚城被攻下之后,兽人族短期内一定聚不起攻势,大夏的军人终于可以缓口气了。
“这才打了一仗…就结束了?我受了多少委屈?弟兄们了多少汗水,这…”秦语穆看着雪地上欢呼的人群,喃喃自语,自从见到了这“精灵之怒”的那天起,他就梦想着横行天下所向披靡,乌兰乌德破城之战虽然让自己遂了心愿但他觉得太不过瘾。
“世子,打仗…总是要死人的,我们前几天是沾了出其不意的便宜,若是那大巫知道火炮的厉害,开始就不顾一切的冲着我们来,即使有大将军卫护,我们也要死伤不少人的,不战而下实在是最好的结果了。”田筌看着年少气盛的世子爷,嘬着牙花子开始劝解,但心里怎么咒骂就不知道了。
“那这以后我们还能捞着仗打不?”
“能,肯定能,这北方荒原有三大兽人氏族,中小氏族无数,西洲那边更是七大氏族齐全,过不了几年就会卷土重来的,世子还年轻,到时候有的是军功任您捞取。”田筌一脸假笑,口胡言。
秦语穆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才暗叹一声“唉!可惜了我那傻兄弟啊!这是个多么好的时代,他却宁愿躲在海上钓鱼。”
秦牧真的在海上钓鱼,全新的双桅纵帆船,他是船长,手底下有三个水手,水手长甲斐姬,一等水手希亚加见习水手林若曦。
“殿下,您的烤鱿鱼要加茱萸吗?”甲斐姬的声音很暖。
“嗯,少点胡椒就好,待我再钓一条大鱼就开饭。”
“殿下,要喝什么酒呢?”林若曦的声音很嗲。
“果酒吧!我最近胃不太好…”“…你要吃什么饭?…焦的…还是糊的?”希亚的声音好无辜,她根本不知道做饭为何物。
“我擦…焦的吧!”
鱼线“嗡”的一声崩的笔直,显然有鱼上钩了,个头还不小。
秦牧兴奋的笑了起来,他这时候才像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平里绷着个脸做王爷实在是太累、太假了。
“呼啦啦…”一条五尺长的鲨鱼被秦牧拉了过来,摇头摆尾奋力挣扎,甚至出嘴里的几十颗牙齿对着秦牧威胁,但始终摆不了细细的鱼线。
秦牧嫌弃的说了声:“怎么钓了个没成年的?要没,要股没股,过几年再来吧!”手腕一抖鱼钩从鲨鱼嘴里出,鲨鱼快乐的潜入海底。殊不知无心的话语让两个偷偷低头看自己和股的女子还有长腿甲斐都红了脸。
顺手把钓竿连勾带杆在船舷上,秦沫走进客舱大马金刀的等着伺候,心中感慨后世的游艇盛宴也不过如此罢!
如果让秦牧选出这个世界令他最满意的几点,全天然的野味和柔顺的女子绝对排在前列,这两类东西在他的前世都已经是接近绝迹的稀罕物,等闲难得一见,而在这世上却被他占全了。
今天甲斐是主厨,主打的是海味,烤、炖都有,长腿美女跪坐在地,不住帮着秦沫夹菜、添饭,而秦沫只是偶尔帮她烤几串鱼片,她就会欣喜不已,矜持的微微笑上半天。
林若曦有些精灵血脉,平经常跟随精灵族织衣酿酒,对果汁佳酿很有见地,选出的果酒味道甘美,沁人心脾。她手掌酒壶,不但给秦沫斟酒,就是甲斐姬和希亚的酒杯也不曾空过,心细如发不过如此。
只有小希亚撅着嘴,她被分派了煮饭,火候没控制好,焦糊味突然就冒了出来,只好问秦沫吃焦的还是吃糊的。
甲斐姬是不能吃糊的的,暗地里她会变得很厉害,找自己麻烦。林若曦也是不能吃焦的的,这是自己最好的玩伴。至于自己,那就更不能吃了,自己做饭有功啊!想来想去只能给秦沫吃了。
“呃…”秦沫不明白自己修为这么高了怎么还会打嗝,实在是有些不雅。看小希亚那无声的口型好像说自己是“饭桶”心里好像有了答案,吃得多嘛!消化不及,没毛病。
甲斐姬看似无害的冲着希亚微笑起来,冷冽的眼神让小希亚顿时知错“蹭”的窜到秦沫背后殷勤的给他捏起肩膀来,直到秦沫舒服的发出“唔唔”声才松了口气。虽然秦沫不会允许甲斐姬狠揍他,但小打小闹他是绝对不管的。
秦沫对她们一切的小动作都心知肚明,但他懒得管,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何前世那么多宫斗戏都能大火,因为女人天生就是好斗的,不斗拳头不斗舞,专斗脾气、小心思,仔细体味下来真是好有意思。
“若曦,要打牌吗?”希亚对着林若曦发问。
“甲斐,要打牌吗?”林若曦对着甲斐姬发问。
“殿下,要打牌吗?”甲斐姬对着秦沫发问。
一张小桌子摆了开来,风靡整个大员及周边沿海的游戏在小船上玩了起来。
“殿下,为什么要把赌注用律法的形式规定在一个铜币啊!这实在是不过瘾嘛!”
林若曦赢了一局,她一边眯着眼睛数铜币一边对秦沫吐槽,岂不知她是在显摆自己赢得最多,他面前的铜币都摆成小山了,就是不收起来。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大员不赌,但决不能让赌害了众人感情。”
“就是就是,秦沫说的太对了。”
小希亚不住的点头,她不是觉得秦沫说得对,她是实在赌不起,甲斐姬自己有好大的买卖,林若曦老爹哥哥更是商界先驱,秦沫更别说了,铜币银币上都有他的画像,和这些人赌钱,还是低调的好。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叶小舟乘风而来,舟上极尽华美的纹络昭示着船只归属于秦沫的精灵族亲随。
“殿下,有西洲圣殿的骑士前来拜访您。”爱雅看着沉享乐不思修行的秦沫,没好气的禀报。
“嗯?我忙着呢,让他歇着吧!过几天我空接见他…八万…”
“殿下,对方说他带来了您父亲的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