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眼神慢慢恢复

　　令人意外的是，她的内是半透明的粉红，处女的颜色。显然这位富有心计的家庭教师早已作好了准备。德莱奥不客气地扒下女教师的内，朝她腿间摸去。两片柔软的贴在指尖上，热热的，滑得让德莱奥心。

　　他起涨得发痛的具，朝罗伊丝秘处捣去。罗伊丝叫了一声，捏紧德莱奥的手腕，细声说：“请您轻一点…”德莱奥咧嘴一笑，住她的身体，挤着进她的道，然后用力送起来。

　　干涩的被硬生生入，罗伊丝痛得拧紧眉头。她强忍着下体的痛楚，分开双腿，翘起部，好让这位大富翁得更深，更方便。

　　墨水瓶倾倒在桌上，墨水因透了纸张，彷佛一片殷红的血迹。那支鹅笔被墨水打，洁白的纤羽一点点融化在红色中，慢慢消失了，两人从桌上翻滚到上，疯狂地合着，尝试了各种体位。

　　罗伊丝没想到德莱奥比她想象中还要荒，饶是她早有准备，还是被玩得疲力尽。当德莱奥趴在她身上的时候，罗伊丝觉得自己下体都已经麻木了。

　　“谢谢你，亲爱的。”德莱奥披上衣服，转身离开。罗伊丝躺在凌乱的榻上，无力地息着，甚至没力气去抹净下体的污渍。

　　但只要能成为德莱奥夫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德莱奥吹着口哨，一只手举在空中，得意地打着拍子。他这会儿特别想喝一杯香槟，庆祝一下自己的遇。

　　想到罗伊丝刚才的表情，他就觉得特别开心，自己象对待一名下的女一样，毫不客气地玩她的体，让这个漂亮的女教师做出连姬娜都不愿做的动作。

　　而罗伊丝不仅对他的任何要求都完全顺从，还竭力合他的兴致，唯恐他有一点不高兴，那种殷勤体贴比女还令人满意。德莱奥暧昧地笑了起来，趁这段时间，可要尽情的享受这个女教师漂亮的身体，至于结婚…他怎么可能跟一个家庭教师结婚？

　　依照维斯孔蒂家族高贵的血统和庞大财富，足以使他娶来一位货真价实的公主。走到楼梯口，刚与格林特律师告别的巴尔夫正好上楼。他眼睛一亮，热情地喊道：“亲爱的德莱奥叔叔，您还没有休息呢。”“哦，我正要回卧室。”“需要我为您拿衣服吗？”巴尔夫殷勤地说。

　　“不必了，我就在楼上。”

　　“那…祝您做个好梦。”德莱奥上了楼，回头一看，巴尔夫还站在楼梯口，礼貌备至地目送着自己的背影。“喂，”德莱奥伏在扶手上“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我们还没有决定。”巴尔夫受宠若惊地说。

　　“那么多住两天吧。”德莱奥敲了敲栏杆，转身回房。“好的好的…”男爵一叠声地说。

　　巴尔夫在走廊里转了几圈，犹豫着要不要与子见面，谈一下财产的问题。

　　他希望把那些地产全部变卖，虽然这样会损失一部分收入，但他非常需要现金，最后巴尔夫还是没有敲响子的房门。

　　还是明天再说吧，或者德莱奥叔叔会借给他一笔钱…他对自己的态度，比岳父好得多，如果能和他搞好关系，对自己今后的事业非常有利。巴尔夫等周围安静下来，悄悄地推开罗伊丝的房门。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面而来。

　　但更浓的，还是罗伊丝的体香。烛火已经熄灭，房间里很黑，只有窗帘呈现出浅浅的灰色，再过几天，就该月圆了。

　　他熟悉地绕过沙发，来到边，往上一摸，碰到一条赤的小腿。巴尔夫低低笑了一声，罗伊丝连被子都没有盖，光了在上等他，真是个完美的子。

　　男爵下衣服，顺着罗伊丝温凉的肌肤，朝她腿间摸去。罗伊丝两腿张开，做好了构的姿势。

　　接着手指触到一片滑，她竟然等不及先自过了，巴尔夫迅速爬到罗伊丝身上，进入她泞的，用力送起来，罗伊丝一声不响，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

　　而她的道，就像刚做过爱一样又又松，感觉不到丝毫柔情。巴尔夫觉得有些奇怪“亲爱的，你怎么了？”罗伊丝没有回答。“我们就要有钱了，亲爱的，到时候我们就结婚。”黑暗中一片沉默。

　　巴尔夫松开她的房，朝罗伊丝脸上摸去“亲爱的，为什么不说话？”他摸到一只柔软的丝织物，上面的，彷佛被水浸透。那里本该是罗伊丝光滑的脸颊，但现在只有空的枕头。巴尔夫愣了一会儿，然后张开沾鲜血的双手，在黑暗中凄厉地惨叫起来。

　　＊＊＊看到卧室的血腥场面，格林特夫人顿时晕了过去。随后赶到的佐治拿出了嗅盐，放在格林特夫人鼻下，一面请所有女士回避。佐治面色凝重推开房门，举起蜡烛。卧室里彷佛开过一场鲜血宴会，墙壁上洒血迹。

　　巴尔夫呆呆跪在上，指间还滴着鲜血。罗伊丝静静躺在他身旁，两条腿变曲着张开，还保持着的姿势。

　　腿间敞的秘处，彷佛被巨物残忍蹂躏过，张开一个血淋淋的入口。她的左完好如初，头旁有一颗娇媚的红痣。

　　而右却像被野兽噬咬过，留下一个巨大的创口。再往上去，罗伊丝细白的柔颈象被人硬生生拽断，边缘是参差不齐的撕裂状伤口。她的头颅不见了，穿着睡衣的德莱奥跑进来一看，立刻趴在门边呕吐了起来。

　　那名摩尔人男仆掌着灯，眼睛里出一丝惊异，然后迅速离去。格林特律师只从门里瞥了一眼，脸色就变得惨白。“这是怎么回事？”他呻一声，扶住额头说。佐治没有回答，只盯着罗伊丝上的伤口出神。

　　＊＊＊罗伊丝无头的尸体很快就被送到了远处无人居住的房间，等找到头颅再行安葬。

　　仆人们草草冲洗了卧室的血迹，然后上了锁。第二天，佐治和格林特律师带着仆人，继续在城堡搜寻，一直到午饭时才回来。餐桌两侧只剩下八个人。巴尔夫发了高烧，卧不起。德莱奥也病了。

　　顺便拿酒把自己灌得大醉。就餐时，大家都在沉默。阴影笼罩在每个人心头，嘉汀纳的失踪和罗伊丝的惨死，使他们意识到这座城堡充了危险。

　　没有人知道，恐怖的噩运会在何时降临，而谁又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搜寻的时候，格林特律师不住问道：“你认为谁会是兄手？”佐治耸了耸肩“我只知道我们现在的任务又多了一项，搜寻罗伊丝小姐的人头。”

　　格林特律师脸色发青，险些吐了出来，佐治笑道：“很抱歉，我忘了你不是狩魔人。嗯，很难说，理论上谁都可能是兄手。”“兄手只可能是一个男人。一个野蛮的嗜血的男人。”“哦？”格林特律师指出“罗伊丝小姐死前被侵犯过。”

　　“哦，这倒是。那肯定不是男爵干的。”佐治想起巴尔夫吓得倒的具，不由笑了起来“佐治先生，这并不好笑。”格林特不地说。

　　“对不起。”佐治搔了搔头“城堡里一共是九个男人，四个客人，五个仆人。我敢肯定不是德莱奥干的，而我们两个…”

　　佐治摊开手“很遗憾，我没有不在场证据。”“我相信你。我当时和子在一起。”格林特律师说：“那么，只剩下仆人…”“你是说他们？”佐治用下巴指了指。

　　远处，萨普正一间间打开久锁房门，仆人们依次搜索着房间。他们大都是一些身形高大的黑人，面貌丑陋，发浓密，就像一些移动的猩猩。“也许兄手就在他们里面。”格林特律师低声说。

　　黛蕾丝给丈夫煮了锅汤，细致却冷淡地喂他喝下。巴尔夫两颊赤红，眼睛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两手紧张地屈伸着，忽然他猛地坐起来，嘶声叫道：“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我杀的…”巴尔夫抱住头，拼命地叫喊。黛蕾丝静若止水的明眸闪过一丝怜悯。作为一个男人，巴尔夫是可怜的。他出身于一个低等贵族，年轻时家境已经破败，为了那一万弗罗林的嫁妆，他娶了自己。

　　但自己却没有尽过任何子的义务。他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像陌生人一样，互相漠视。她知道罗伊丝是丈夫的情人，其实她当初之所以选择罗伊丝作女儿的家庭教师，也是出于一种补偿，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巴尔夫同意留下子与别人生的女儿，她也同意把丈夫的情妇养在家里，让罗伊丝代替自己尽子的义务，事实上，洁贝儿的教育始终都是她独自完成的。巴尔夫虽然不够聪明，但并不是一个坏人。

　　他的破产让黛蕾丝也有些不安，能用遗产帮他渡过危机，起码能维持一种平静的生活。可现在，一切都变了，云越来越浓，已经能看到撕破天宇的闪电。黛蕾丝抬起食指，轻轻点在巴尔夫是汗水的额头上。巴尔夫狂燥的叫喊渐渐地低了下去，最后变成呼呼的。

　　他空的眼睛对着黛蕾丝，眼神慢慢恢复，似乎要把她认出来，忽然他从牙里挤出一句：“婊子！”接着疲惫地倒在上，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