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真为高兴
黛蕾丝望向远处的女猎手“你盗走了她的圣物,故意把她抛弃在黑暗里,是吗?吕希娅。”吕希娅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这是伯爵的命令。”“看啊…吕希娅,把一个纯洁的修女变成了妖的母蜘蛛,你是不是很满意?”
吕希娅瞥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假如囚在里面的人是你,我会更满意。”“是吗?”黛蕾丝垂下眼睛,浅笑着轻轻拨刀叉。“好了,吕希娅。”伯爵缓缓开口“应该尊敬你的女主人。”
“可是那里坐的应该是我!”吕希娅站起来“我为您做了那么多,伯爵,你答应过我,要让我永远陪伴着您。”
“你会陪在我身边的,吕希娅。”伯爵目光柔和下来“在这里,你同样拥有主人的身份,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女儿,她将是这里的王后。”
“让她去当蜘蛛的王后吧!让那些雄蜘蛛一个个钻进她该死的道!”吕希娅恼恨地扯起桌布,餐具掉了一地。“你怎么这么讨厌啊!”洁贝儿装着油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该死的小丫头!”吕希娅反手掴去。
洁贝儿都起嘴,两只小手一推,吕希娅立足不稳,一连退了几步,身体像影子一样穿过玻璃,倒在墙壁另外一侧。吕希娅惊骇扑在玻璃上,大声叫着什么。在她背后,格蕾茜拉扬起脸,金发散开,出一双奇异的复眼。
它离开蛛网,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蛛丝,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钳状的节肢猛然夹住吕希娅的脚踝,拖着她迅速向后退去。
吕希娅两手在光溜溜的玻璃上徒劳地抓挠着,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尖利的岩石磨破了衣服,一条项链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吕希娅象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抓住项链,把十字架握在手中。
神圣的光芒从吕希娅手中绽放开来,无论是格蕾茜拉、狼人、伯爵,还是黛蕾丝都被这道圣光震慑。
黛蕾丝曾无数次目睹过圣母之泪的光芒,但这是第一次感受到痛苦。被圣光照的部位彷佛被烈火烧炙,多停留一刻就会化为灰烬。
吕希娅脚踝一松,挣脱了蛛爪的束缚,她一手举着圣母之泪,隔着玻璃恶狠狠盯着黛蕾丝“臭婊子!我要把你碾成粉末!”伯爵咆哮道:“吕希娅!把它扔掉!”
“我不!她抢走了我的位置,我要杀了她!”仇恨从黛蕾丝心里涌起,但不是针对吕希娅,而是她手里的光明。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已经与光明彻底决裂,世界上能够包容她的,只有黑暗。圣光突然一黯,渐渐熄灭。
黛蕾丝垂下手,脸上出一丝笑意“吕希娅,圣母之泪已经耗尽了。”吕希娅怔怔举着十字架,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格蕾茜拉从岩石后敏捷地跳了出来,刚才的圣光似乎唤醒了它的记忆,使它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刻骨的恨意。
吕希娅的格斗技巧并没有挽救她的命运,格蕾茜拉的节肢坚逾钢铁,而且比她整整多了一倍。只用了十分钟,新任的蛛后就控制了局面。吕希娅双臂、大腿都被尖利的蛛爪穿透,再也无力挣扎。
“放开她吧,格蕾茜拉。”伯爵并不希望吕希娅就此死去,毕竟她做过许多事,而且还能做到更多。“爸爸。”洁贝儿亲昵地爬到伯爵腿上“你给我的珍珠我都找到了。”
“噢。”格蕾茜拉第一次取出圣母之泪,是为了给伯父治病。可惜伯爵的病并非圣母之泪所能治愈。
等所有人离开后,伯爵唯独留下了洁贝儿。洁贝儿彷佛猜到了他的想法,不需要任何暗示,就把那杯水喝了个光。
伯爵这才意识到,这个有着伦血的女儿,是个非同寻常的孩子。他给了洁贝儿一个手镯,作为一个游戏,同时也是一个承诺。
八颗珍珠代表着黛蕾丝之外城堡里八个女子,伯爵每取走一个女人,就取走一颗珍珠,如果洁贝儿找到,就归她所有。洁贝儿拉开口袋“这里有六颗,这里还有两颗。”洁贝儿亮出手腕,金制的手镯只剩下两节…只剩下一节。
金镯间的隙缓缓合拢,代表薇诺拉的那颗珍珠正在消失。仅剩的一颗是城堡里唯一的人类,还没有获得初拥的吕希娅。
“这个我不要了。”洁贝儿取下手镯,随手一扔,手镯穿过玻璃,掉在吕希娅身旁。蛛爪撕开了皮衣,锋利的肢尖从颈下穿过沟、肚脐、小腹、,在女猎手身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
吕希娅的肤是健康的浅棕色,肌肤紧凑而富有弹。四肢的剧痛阵阵传来,吕希娅口不住起伏,身体紧张地微微颤抖。
格蕾茜拉的面部还与以前一样白皙精致,但那对诡异的复眼却让人心底发寒。她的球在吕希娅前,肥硕的球彷佛将女猎手坚的房整个没。隔着皮肤,吕希娅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子的形状,里面都是柔韧的卵状物体。
格蕾茜拉悬在半空的部向上抬起,秘处一阵动,从上方伸出一条黑亮的针状物,然后越来越,直到隆起成拳头细的巨,带着金属光泽的外壳上布尖锐的突起。
吕希娅大腿被迫张开,户敞出来,她的视线被蛛后的球挡住,只能感觉到一坚硬的物体钻进秘处,在户内四处刺。
从黛蕾丝的角度看来就非常清晰了,少女整只雪完整地悬在空中,沟外分,小巧的菊正嵌在圆中央,下边淋淋的户还滴着汁,一狰狞的角质巨从深处伸出,明显分为细不同的两截。
顶端又尖又细犹如长针,后部大犹如布尖针的铁柱,硬梆梆在圆滚滚的小腹下,衬着少女娇的下体和白腻的腹球,妖魔般狞厉。
吕希娅即使不是处女,的经验也不是太多,由于疼痛和骇怕,她的户显得很紧,腹针戳半晌也没能进入她身体里面。夜刚刚开始,观众们并不着急。伯爵把洁贝儿粉的身体抱在腿上,像一个带着女儿看歌剧的父亲一样。
欣赏着玻璃另一侧正在上演的剧目。黛蕾丝款款地走到伯爵身旁,丝绸包裹的美放在父亲腿上,两手环着他的脖子,偎依在父亲怀里,就像她小时候常做的那样自然。
揽着既是母女,又同是自己女儿的两具体,感受着一只稚柔滑,一只成香软的美同时在腿上磨擦,伯爵眼底那缕徘徊不去的哀伤渐渐消淡。
公爵夫人终于认识到狼人超强的能力,在巨无休止地下,仅靠一点鲜血维持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只能软绵绵趴在桌上,任由它们在股里随意捅。
罗伊丝比较幸运,已经有一名狼人在她体内了,但对于巴尔夫来说,就不那么幸运了,他不但要掰开情人的股,让狼人可怕的具在他眼前进入情人的身体。
看着情人的道被撑得变形,还不得不接受情人淌出的体。混着兽的水把他脸上的发淋得透,看上去狼狈之极。
嘉汀纳还挂在吊灯下面,她后的铁桶使体重重了至少一倍,被铁钩钩住的道扯出惊人的宽度,若不是铁钩一直到尾椎下方,股早已被整个撕穿。
为了阻止她的哀嚎,狼人给她带上了衔口球,嘉汀纳只能张大嘴巴,无声地承受痛苦。萨普一直没有动作,他的伤势非常地严重,出席宴会只是为了目睹仇敌的灭亡。
现在亲王口已经溃烂得能够看到椅背,而薇诺拉却不见踪影。“不用担心。”伯爵看出他的急燥“她们就快要回来了。”
***薇诺拉顺利地逃离大厅,在如银的月下穿过敞廊。伯爵的决绝出乎她的意料,在她的印象里,没有任何人敢如此挑战卡玛利拉的权威。
长老会得到消息,一定会盛怒的。雕琢精美的圆形石柱一从身旁掠过,薇诺拉洁白的双腿在阴影里时隐时现,忽然她脚尖一顿,在冰面上滑行般停在台阶边缘。她扬脸望向夜空,口里吐出一个名字“姬娜…”
来到城堡的一共有十位女,除了已经死去的帕尼西娅,唯一没有出席宴会的就是姬娜。薇诺拉的弩弓中了蝙蝠,显然她的运气不够好,这个下的舞女居然没有跌死。
姬娜高高站在一石柱顶端,火红的长发在夜风中猎猎飞舞。她穿着背的紧皮衣,一又修长的美腿完全在外,闪闪发亮的红色皮革紧裹着雪白的体,勾勒出娇躯完美的曲线,看上去,就像魔王美的宠姬。
“薇诺拉,你的手相看得并不准。”姬娜柔美的手掌白兰花绽开“你看出来了吗?”薇诺拉并不惧怕姬娜,但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亲王为了疗伤,走了她三分之二的血,使她的行动能力大受影响。“你知道,我们都会犯错误的。”她悄悄在背后张开弩弓,装上两支箭矢。“见到你安然无恙,我真为你高兴,姬娜。”薇诺拉笑盈盈说着。
突然举起弩弓,一箭向姬娜喉头,另一箭则向空处,然后返身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