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慢悠悠走过来
胡林一愣,连忙跟了出去,他的衣袖微微发颤,显然欢喜万分。众哑仆十人倒有八人望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吴昆盯着胡林暗骂道:“小猢狲,小心不得好死!”***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吴昆没想到自己的嘴咒这么快就应验了。
天色刚亮,一名哑仆匆匆来到厨房旁吴昆的住所,比划道:“夫人吩咐,让你快些去清音,把那个背石头的人救出来,”吴昆莫名其妙,赶紧披了衣服跑到清音。
一入,只见一块小山般的巨石斜斜竖在内,胡林蹲在下面,涨得脸通红,正在咬牙死撑。吴昆大为奇怪,有心问问胡林是怎么回事,但胡林两手背在身后,连手势都打不出来。
***昨晚冯蘅到弹指峰去寻丈夫,她大腹便便,行路迟缓,不得不让胡林扶着上山。
走到半路,胡林就有些不安份了,他借着道路崎岖,手指时松时紧,装作不经意地在冯蘅小臂上捏,感受骨的丰润。
冯蘅何等聪慧,立刻便看出了胡林的轻佻。她心头愠怒,脸上却不声。走到清音附近,冯蘅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块巨石比划道:“好漂亮的石头…”
月光下,那只玉手散发着明珠般的光辉,比手里的那角丝帕还白净。柔若无骨的纤指宛如玉兰轻绽,明不可方物。
胡林咽着口水,拼命点头,连石头在哪里都没看到。冯蘅又道:“听说你武功高强得很…能不能背起这么大的石头?”胡林这才回过神来,眼珠往四处转了半天,看到那块一人多高的石头后,立即大点其头。
冯蘅微微一笑“你把它背到那个里面,我在这里等你,好不好?”胡林二话不说,扳住那块巨石一摇,松开泥土,便往肩上扛。冯蘅又关心地问道:“这么重的石头你能背多久?”
胡林试了试分量,伸出一个巴掌。“噢…”冯蘅点了点头,腆着圆滚滚的肚子,笑嘻嘻眨了眨眼,似乎对他的神力大为欣赏。
胡林脑中一晕,一,把这块七八百斤小山似的巨石扛在肩上,兴冲冲朝清音走去。他磕磕碰碰钻进内,走了丈许,拐了一个小弯,这头狡狐才发现不妙。
清音本来便不甚高,又极为曲折狭窄。背上的巨石前面顶着顶,后面挡着石壁,进退两难。更惨的是这巨石连放也放不来,他为了进,已经蹲低了身子,此刻算是被卡在中,再动弹不得。
这会儿胡林已经被卡了两个时辰,他本来就生得瘦小,背着这块巨石,就象一个蚂蚁扛了个核桃,直累得额头青筋暴起,汗透重衣,两腿一个劲儿发颤,几乎力。
看来他比划的五个时辰多半是吹牛。吴昆抱着肩膀,眼珠一阵转,突然跃起身双足朝石上用力一蹬。胡林闷哼一声“蓬”的跪在地上,肩上的巨石摇摇坠。吴昆凶大发,手脚并用攀上巨石,蹲在上面,然后肩背撑着顶,力贯双腿。
胡林身子一寸寸被到底,渐渐看不到了,忽然格格嘣嘣一阵脆响,巨石落下,把这头心窍的狡狐得骨骼尽碎,尸骨无存。***
吴昆奔到舍,冯蘅正在窗前梳头。他手里提着一只鞋子,比划说他赶到的时候那人已经被扁,只剩下这只鞋子。冯蘅纤手一颤,象牙小梳掉在地上,玉脸粉白。
她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只是一时嗔怒,想悄悄给那家伙一个教训,没想到会害了一条性命。吴昆趁机览秀,从发梢到脚尖,巨细无遗尽收眼底。他盯着冯蘅已经怀胎七月的小腹,幻想这具身体的香软滑腻,下的不涨得生疼。
冯蘅无力地摆了摆手,让他退下,自己凭窗而立,双手合什,垂下臻首,神色黯然地低声忏悔,良久,她睁开眼,心里仍然怅然若失。***黄药师逐走了门下弟子,依旧气恨难平。
他已经立下誓言:不练成《九真经》绝不离开桃花岛一步。因此虽然恨不得抓住这两个逆徒筋剥皮,也只能在岛上指天骂地,恨声不绝。冯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方设法宽慰丈夫。一天吴昆正在厨下忙碌,冯蘅突然进来。
她打着手势让吴昆退开,自己挽起衣袖,亲自做了两道小菜。吴昆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心头的火焰一阵一阵往外拱。冯蘅粉颈低垂,秀发按少妇装束盘成发髻。几缕纤细的青丝散在雪白的颈后,仿佛轻烟般若有若无。
两条香雪似的玉臂光洁秀美,葱般的玉指晶莹纤巧,毫无瑕疵。热气一蒸,一股体香淡淡传来,令人心神俱醉。吴昆从未与她离得如此近过,他心里翻翻滚滚,一时自惭形秽,只想就这样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她。
一时又想上前与她并肩站在一起,象一对夫那样烧饭煮菜,但他更想扑上去,将这尊女神剥得一丝不挂,狠狠蹂躏她,让她流泪,哭叫,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求饶…
冯蘅没有留意背后那双野兽般的目光,她疲倦地支起,提起食盒,慢慢离开厨房。黄药师正在一株花树下练掌,这“落英神剑掌”正是他得意的绝技,华山论剑后,他弃剑不用,便把剑法化在这套掌法之中。
掌法凌厉如剑自不待说,偏生出手又美妙无比,只见劲气到处群英飞,花影如织。冯蘅远远站在一旁,含笑望着丈夫,心里既是得意又是怜爱。等一套掌法打完,黄药师青袖一举,漫天花瓣雨点般散在阶前。
冯蘅温软的手掌拉住丈夫,缓缓走到几前,柔声道:“黄哥,你还不开心吗?”黄药师余怒未消“我黄药师一生纵横天下,何曾吃过半点亏?没想到竟被门下的弟子盗走了经书!”
“左右不过是一本书罢了。”冯蘅手指轻轻着黄药师拧紧的眉心“我再给你写一部好了,黄哥,你就别生气了。”黄药师又惊又喜“阿蘅,你还记得?”冯蘅微微一笑“我试试吧。”
***自此冯蘅每苦思冥想,将脑中零星的文句一一写下。她不懂武功,对文句的意思丝毫不解,只是倚仗天生的聪慧才把数万字的经文生生记下。
现在隔了将近一年,如何还能记得?断断续续写了几,录下七八千字,却都是前后不能连贯。冯蘅心智耗损。
但为解丈夫忧虑,仍勉力支撑,在黄药师面前犹自强颜欢笑。黄药师怕分了子心神,也不敢多扰。这天夜里,黄药师独赴弹指峰吹箫,冯蘅独在灯下苦思经文。吴昆提了夜宵来到舍,只见案上放着一盏琉璃灯,冯蘅一袭白衣,弯眉紧颦,素手执管,正在凝神思索。
灯光下,更显得娇靥如花,香肌胜雪。吴昆放下食物,正待退下,突然见冯蘅放下笔,星眸紧闭,两手按着鬓角轻轻动,显然已累到十分。
过了一会儿,她从袖里取出一条香帕,在耳后,颈中轻轻抹着。灯光下,白的肌肤泛起娇的柔红,幽香四溢。吴昆脑中轰然一响,那股火焰再也压抑不住,立时烧红了双眼。他猛然跃起从身后紧紧搂住冯蘅。冯蘅美目圆睁,惊骇绝。
她默写几,已经正智竭神倦,愣了一下才张开口,待唤人。红一动,一只大手已经重重捂在嘴上。吴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无数次的在想象中、睡梦中搂住这个女子,在她香软的身体中尽情蹂躏,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做出来,想到黄药师的身影,吴昆顿时哆嗦起来,但温香软玉在怀,被黄药师压抑多年的凶升腾起来。
吴昆抬指点了冯蘅的哑,然后把她按在地上。冯蘅惊恐地望着这个丑恶的哑仆,两手拼命打着手势:“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吴昆两眼通红。
突然大嘴一张,咬住冯蘅的手指,使劲起来,冯蘅只觉得手指象是要被那张肮脏的大嘴掉,不紧张浑身战栗。那只剩半截的舌头刮在手上,又是恶心,又是可怕。
她另一只手朝吴昆脸上、肩上拼命打去,奋力扭动娇躯,想摆他的重,但她手上毫无力道,打在吴昆脸上如中木石,反而是自己的手掌隐隐作痛。吴昆暗自计较,现在已经是死路一条,不如先干了再说!
嘴一张,吐出那只雪白的小手。冯蘅顾不得擦去手上恶心的唾,立即比划道:“快放开!我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吴昆咬着牙齿森森笑了起来,他知道黄药师至少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这一个时辰已经足够干很多事了。
“你再不放手,我丈夫回来一定会杀了你!”吴昆突然抬起头朝外面看了一眼,一看才想起来,那个整晚在外面窥视的家伙已经被自己干掉。
而原来住在附近的桃花岛弟子已经逃的逃、逐的逐,周围两里以内,再没有一个人影。吴昆松开手,翻身坐起。冯蘅哑被点,手脚还活动自如,她故作镇定地挤出一个笑容,纤手颤抖着掠了掠秀发,趁吴昆不注意,立即爬起来向外跑去。
刚跑了两步,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两腿绊在一起,重重摔倒在地,虽然她护住了小腹,但这一摔还是碰到了腹球,腹内顿时一阵绞疼。
吴昆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慢慢玩这个美女。他出手如风,一把扯掉冯蘅的带,松开亵,把她绊倒在地,然后慢悠悠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衣衫。冯蘅亵溜到膝下,出两截凝脂般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