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非要跟去
刘瑛着气呆呆望着前方的小船,布伤痕的雪象斑驳的悬钟左右摇摆。在她下,船缆仿佛是从她体内出般越来越长,每一寸都滴着她的血。
夕阳沉入碧海,只留下一片血光芒。等刘瑛走到船上,她再也支持不住,重重地扑倒在舱内,昏不醒。在她下腹,留下一条深深的血槽,从直到会,贯穿了整个玉户。花蒂似乎被船缆磨碎,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
杜胆将绳索扔到船上,顺手抄起木桨,把桨柄进刘瑛血淋淋的,然后把小船推到海中。众哑仆虽然舍不得这块美,但谁都没想过违背岛主的旨意。连鹰煞也不敢把她死,抛尸大海。水起起落落,小船载着受尽凌的美妇越漂越远。
***第二,参与的哑仆都被黄药师砍掉一只手,以示警戒,这一下吴昆与杜胆一伙算是结下了血海深仇,他愈发谨慎小心,每天做饭送食,清扫墓室,不敢有丝毫马虎。杜胆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无故寻事,等了半年,双方的心都有些懈了。
吴昆每赶在黄药师到来前,先行打扫墓室。活儿并不重,只是琐碎了些。吴昆对字画古玩并不在行,眼睛里只有真金白银,可惜墓中金镶银嵌的物品少之又少,倒是一些珠玉饰物看上去价值不菲,拿到陆上还能换些银子。
今天来得晚了些,刚更换了灵前的鲜花,黄药师便负手而入。他今天没有带上女儿,只一个人侧坐在毡帷前,幽幽吹了一曲,良久,黄药师收起玉箫,掀起毡帷,摩挲着玉棺,神情黯然。
他一生寂寞,举世再无一个知音,难得有一个如花解语的良,却就此幽明两隔…武功再高又有何用?黄药师长啸一声,尽抒中郁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墓室。吴昆脸色煞白,刚才那声长啸他虽然听不到声音。
但所含的内力还是牵动了他本身的真气。他甩掉巾,一股坐在地上,呼呼着气,两眼死死盯着灵前的画像。画中的冯蘅依然是目送盼,巧笑嫣然。空气中一缕幽香淡淡传来,似乎是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不待气血平复,吴昆便一跃而起,钻到毡帷之后。一股寒意扑面而来,玉棺泛着青荧荧的辉光,宛如寒冰。
棺身平滑如镜,没有任何纹饰,一如冯蘅生前的妙天然。吴昆心下狂跳,两手哆嗦着扳住棺盖。玉棺无钉无梢轻轻一推便滑了开来,只见棺内铺着一层珍珠,珠光夺映间,映出一张明玉无瑕的俏脸。
冯蘅静静躺在棺内,宛如睡一般,她穿着自己最喜欢的白衣,通体光明,纤尘不染。吴昆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象是怕惊醒了沉睡中的美女。半晌,他重重吐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只小巧的鼻尖。
手指探入棺内,就象探入冰水,其冷彻骨。冯蘅的鼻尖触手冰凉,却还带着弹。吴昆又摸了摸她略显苍白的瓣,发现瓣滑一如生时,顿时发。没有活的,拿死的火也好!
玉棺本是海底万年寒玉制成,尸体放置其中可万年不坏。冯蘅亡故已然两年有余,不仅四肢俱可弯曲,连肌肤都滑如故,摸上去,仿佛一匹冰凉而光滑的丝绸。吴昆笨拙地解开冯蘅的衣扣,把罗裳件件褪去。
他对女人多是强暴,象今次这般细致,实是生平仅见。吴昆跳进玉棺,俯下身子。过了片刻,两只玉足突然从棺中伸出斜斜翘起。
接着前后轻摇,宛如一对玉枝。被狼毫搅碎的秘处已被清理干净,脐带、胎盘都被取出,只剩下一只干干净净的。吴昆抱住冰冷的女体,没费一点力气就捅了进去。头似乎进一条冰窟,冷得血脉都几乎凝住。
他连忙摧发内力,抵御寒气。送片刻,吴昆渐渐感觉到的妙处。娇的滑腻如昔,虽然凉了些但还是女人的身子,尤其是下坠的子就悬在浅处,头顶着那团软,说不出的酥。
美中不足的就是略显松驰,而且不会收缩动…不过对于一具产而亡的女尸来说,已经称得上完美。
吴昆下腹不止,两手捧住冯蘅的娇靥上下。血红的断舌仿佛一把利刃刮在少妇眉头角,那张玉脸却毫无所动。
冯蘅双目微闭,角似乎还留有一丝凄凉的笑意。她临终前没有告诉丈夫真相,是怕丈夫愤恨成狂,伤及自身,没想到却因此又一次面临辱。
但这一次她不会再感到痛了,良久,吴昆爬出玉棺,把罗衣一件件套上理好,又擦净女尸脸上的口水,这才合上玉棺,悄悄离开。晚间,黄药师抱着女儿带到墓室,在灵前长微叹。他不知道在自己挚爱的子体内,多了一股哑仆的。
***从此吴昆每天都要在冯蘅的尸中发一次,后来他见黄药师从不启棺探视干脆不再给女尸穿上衣服,推开棺盖就按住冯蘅的尸一通猛。
两个月后,吴昆玩腻了冯蘅的,便趁夜溜到墓中,准备尝尝岛主夫人眼儿的滋味。刚钻进棺内,棺盖突然微微一震,显是有人扳动了墓门的机括。吴昆吓得心都跳到嗓子眼里,差点儿背过气去。
他连忙合上棺盖,趴在冯蘅冰冷而柔软的玉体上,气也不敢透一口。火光一闪,点亮了灵前的琉璃灯。毡帷上透出一个潇洒俊朗的剪影,正是东黄药师。他夜不能寐,因此到子灵前寻求藉慰,然而到了灵前,却又无话可说。
直到黎明,黄药师才萧然离去,这一下可苦了棺里的吴昆,他生生冻了一宿,饶是武功不凡,也冻得嘴乌青。他疲力尽地爬出玉棺,了半天气,然后气恼地拖出尸身,扔在棺上。冯蘅脚尖离地还有尺许,两条比玉棺更为晶莹的粉腿搭在棺侧,支着顶端浑圆的雪。
她上身折在棺内,从后看来,只能看到玉腿雪,只见白如雪,状如圆镜,正中一条细笔直划下,将粉的股分成两半,由窄而宽,接近腿时分成两条弧线,勾出瓣的形状。两条弧弓接合处,微微隆起一团软滑,正是玉所在。
掰开,只见底部正中嵌着一个小指指尖大小的细孔,一条条细纹由内分出,仿佛一朵浅红的小花。冯蘅的尸体保存虽好,一旦坏却无从补救。吴昆一反鲁的常态,从怀里摸出一瓶油脂,用指尖沾了少许,涂到菊周围。
冯蘅的后庭又紧又窄,泽粉红,显然未曾用过。吴昆没想到自己还能拔黄药师一个头筹,险些笑出声来。
他一手按住尸身一手撑开滑腻的,试探着向去。头微进,菊纹散开,失去力量的括约肌如同一个小巧的箍,弹十足。沾了油脂的孔抵挡片刻,终于无奈地敞开入口,向外一吐,将头裹入其中。
冯蘅的眼儿比刘瑛更为精致,紧狭滑腻柔软无一不备,尤其是口的箍仿佛一只小手紧紧握着,送间一张一翕,宛如活物。
琉璃灯光芒已熄,黑暗中,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的玉腿垂在半空向两边分开。一个丑恶的黑影立在玉腿之间,弓猛送。淡淡的珠光从棺内出,映出一只脂玉般的圆,而在这只圆内的则是一模糊的黑。
只有靠近的部位,被玉白的肤光映照,现出身虬屈鼓的血管。冯蘅臻首静静垂在棺内,玉容无波。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所受的污辱。
吴昆着了魔般疯狂地送着,那种天仙的快使他直想大喊大叫,恨不得让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正在黄药师老婆的眼儿。他在心里叫道:黄药师!我腥刀吴昆绝不会一辈子当你的奴仆!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老婆是怎么被老子玩死玩烂…关薇那个臭婊子死就死了,你老婆死了还被老子玩眼儿!***
冬去来,忽忽已是嘉定十年。吴昆在桃花岛已经整整待了二十年。昔日那个壮汉子已然双鬓斑白,面容萧瑟,再没有往日的凶悍之气。
腥刀吴昆的名声早已被武林遗忘,即使与旧识狭路相逢,也认不出这个青衣小帽身材佝偻的老仆,就是那个纵横湖海凶名赫赫的大盗。
时光荏苒,众哑仆多半都垂垂老矣,吴昆亲眼看着黄蓉从一个婴儿长成一个明眸皓齿的如花少女,连风姿如神的黄药师也是两鬓星星。
所不变的,唯有桃花岛上的花开花落,和桃花岛外的滚滚碧波。与世隔绝的日子并非平淡如水,自从十四年前与杜胆等人结下仇怨之后,吴昆百计回避,还是数次负伤。
幸亏吴昆是给岛主做饭,众人惧于黄药师的神威,不敢取他性命,吴昆又武功扎实,机警万分,这才苟延至今。黄药师眼里根本没有他们这些下人,整个岛上,他在意的只有两个活人:女儿和周伯通。
这年秋天,寂静多年的桃花岛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小姐突然离岛出走。当时是杜胆手下的彭老四看守船只,黄蓉傍晚来到港口,一脚把彭老四踢了个跟头,抢了条小船扬帆就走。
众哑仆都知道黄蓉机灵古怪,黄药师对她爱逾珍宝,谁也不敢阻拦。没想到她这一走,直到第二还没有回来。众哑仆各自骇异,倒是吴昆心知肚明。数前黄蓉偶然碰到他去后山送饭,非要跟去,结果碰上了囚在中的周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