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溪旁栽着柳树

　　热的空气带着海水的气息扑入斗室，来自西域的美姬一边忍受着开苞的痛苦，一边含泪而笑。

　　一个脸皱纹的老仆伏在她美的玉体上，恣意蹂躏。窗外一颗透的红桃从枝头呯然落下，掉在石上，摔得粉碎，香甜的果四下飞溅。＊＊＊吴昆箕坐头，一具颀长的雪躯跪在他两腿之间，撅着股仔细舐上的血污。

　　在她高举的白间，落红无数，方才还是处子的已经变成一个凄惨的血。二十年卑的奴仆生涯，卜雪伦的乖巧和柔顺带给了吴昆无比的足。

　　天色将午，吴昆踢开卜雪伦，披上衣衫，到厨下整治饭菜。欧峰举手送上美姬，并没有说明托他做什么事，只说后若来岛上，请他帮忙带路。

　　吴昆暗自盘算，欧峰不来则已，一来必定会以雷霆万钧之势除掉黄老。黄药师虽有通天手段，里应外合下未必能逃过此劫。西毒虽然凶名在外，但自重身份，向来说话算话，只要到时先提出任自己带着卜雪伦离开，想必不会有事。

　　吴昆心头火热，恨不得欧峰立刻就来，自己好早回归大陆。黄蓉仍未出房，吴昆拍了拍门，只觉门内一震，似乎是一只花瓶砸在门上。

　　到了晚间，黄药师不耐烦起来，命他把饭送到房内。吴昆硬着头皮，用肩头一扛，顶断门闩，然后立刻抱住头。果然黄蓉的拳脚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又踢得他连滚了几个跟头，这才破门而出。若论武功，吴昆自然不惧。

　　但这丫头从小骄纵无比，若不挨上几拳，让她消怒，后面的麻烦就大了，黄药师烦燥地挥挥手，让吴昆快滚。吴昆扶扶帽子，低着头匆忙走了，以往此时，吴昆会去墓室，赶在黄药师之前，搂着冯蘅的尸身取乐。今室内藏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儿，不用再那只冰凉的了。

　　＊＊＊烛光下，卜雪伦大张着双腿细致地剥开秘处，让主人尽情欣赏自己的玉户。涂着丹蔻的纤指莹白如玉，指下的若胭脂。处子的元红已被洗净，玉股间肤光，红白可喜。

　　卜雪伦纤指往轻轻一探，拔出时指尖已沾了一缕殷红，她妩媚地瞟了吴昆一眼，腻声道：“老爷好厉害，奴婢现在还血呢。”她声音里略带着域外口音，听起来人之极。

　　吴昆并起手指捅入美姬体内，毫不怜香惜玉地搅了起来，卜雪伦花容惨淡，两手紧紧捂着腿，起下腹，眼睁睁看着那手指将自己白馥馥的捅得变形。

　　半晌，吴昆拔出沾血丝的手指，放在卜雪伦嘴边。美姬颤抖着张开红，含住腥红遍布的手指，用香舌仔细净。她做出娇媚的样子伺候着主人，心里却怕得要死。吴昆玩着美姬滑的香舌，心中冷笑。

　　卜雪伦吐出手指，跪起身媚笑道：“老爷今晚要怎么享用奴婢？”吴昆托住她的下巴，指尖微一用力捏开她红的小嘴，然后勾了勾手指。卜雪伦迟疑地吐出香舌，却见主人拿出一柄铁钩。

　　＊＊＊出于恐惧，卜雪伦下意识地做出种种娇声媚态，只求能博得主人的心，却忽视了这位主人不是白驼山那位风倜傥的少主，而是一个聋哑的奴仆。她的媚声语不但没有打动吴昆，反而惹起他腹恨意。

　　吴昆把一个瓷瓶放在几上，拿起铁钩，不动声地勾住卜雪伦滑无比的小舌，向外一扯。美姬喉中发出一声模糊地惨叫，鲜红的舌尖在铁钩上恐惧地扭动着，蓝色月光般明媚的大眼霎时蒙上一层水雾，长而黑亮的睫仿佛受惊的翅膀抖个不停。

　　片刻后她才感觉到痛楚，带着铁腥气的钩尖火一般在舌中撕扯，铁钩敲在牙齿上的格格声传遍全身，使她心胆俱碎。卜雪伦玉体战栗不已，刺穿的香舌拖在樱外，鲜血顺着铁钩，泉水般涌出。

　　哑仆在卜雪伦充异域风情的玉脸上摸了一把，从几上拿起一柄锐利的薄刃将香舌慢慢割下。

　　美姬两手据地，伸直喉咙，发出一连串含混地泣血哀号。刀锋缓慢地切过，铁钩忽然一松舌已经整齐地断成两截。吴昆抖手将整瓶伤药倒在卜雪伦口中。

　　然后顺势抓住她的柔颈，将她推倒在地。卜雪伦口鲜血，两手捂着嘴巴，浑身剧颤。吴昆大手从她两腿间穿过，一把扭住白的玉，向上一掀。

　　然后拍开雪，身而入。月夜下的桃花岛花香四溢，静谧安详，而在弹指峰下一间简陋的仆舍内，一名丑恶的老仆却拥着血泪交流的美姬，野兽般大肆。就在此时，一艘小船箭矢般离开港湾。等她再回来，桃花岛已经面目全非。＊＊＊

　　＊＊＊次清晨来到舍，吴昆才知道黄蓉昨夜离岛去追赶郭靖一行。黄药师暗忖女儿不可能追上花船。

　　但终究放心不下，徘徊半晌，还是带了名哑仆乘舟追赶。吴昆大喜过望，待黄药师离岛，立即带着卜雪伦来到墓室。

　　推开棺盖，卜雪伦不由打了个寒噤。她舌上伤势未愈，吃不得食物，两来破体割舌，失血颇多，夜间又未免安眠，神情萎靡，脸色极为苍白。

　　岁月没有在冯蘅身上留下丝毫痕迹，玉体依然象刚送入棺中一般光洁白，栩栩如生。她曲腿分膝，摆出一个猥的姿势，小腹微隆，仿佛有了几个月的身孕。

　　卜雪伦忍住对尸体的恐惧，爬进玉棺。冷若冰霜的寒意侵入骨髓，美姬顿时颤抖不止。冯蘅的尸身被翻了过来，她俯首，敞的玉户翻卷，内隐约透出一抹异样的光辉。

　　上面的经过两天的休息，已经恢复原状，只是那层滑的还象刚刚上一般，粘粘沾在上。卜雪伦身材比她高大许多，依样躬伏在她冰冷的身体上，哆嗦着起圆。

　　叠在一起的圆一个肥白丰，一个晶莹粉，一个玉户鲜美，一个小巧人。吴昆先在姬体内送片刻，然后进尸中。两个一个温润滑，一个冰冷紧凑，形容迥异，妙不可言。空旷的墓室中，蓦然响起一阵嘶哑怪异的笑声，仿佛夜枭桀桀的怪叫。

　　漫长的结束后，卜雪伦几乎被寒气冻僵，血脉凝滞，手脚都无法动作，而本该僵硬的尸体却柔软异常，象一团雪，静静伏在玉棺中。＊＊＊

　　＊＊＊吴昆沉浸在白驼山姬柔媚的体中，连。狭陋的仆舍每一个角落，都洒了两人的。卜雪伦被他的亢奋和索取无度折磨得手脚酸软，整个人就象失去水分的鲜花，迅速枯萎。

　　到第三天傍晚，吴昆才想起一件事。卜雪伦双腿劈成一字，跨在主人身上卖力套。夕阳西下，她的肌肤仿佛涂着一层蜂，香甜而又娇。仙死间，木门突然粉碎，一个霸道的身影昂然而入。

　　弥漫的尘烟散开，出一双错愕的目光。杜胆愣了一下，眼里出贪婪而又的光芒。丁百鹏一死，属于他一帮的哑仆或是投靠杜胆，或是逃入密林。两天来，杜胆马不停蹄地搜遍全岛，将剩下的三十七名哑仆统统收服，最后才来找吴昆的麻烦。吴昆震开卜雪伦，翻身穿窗而出。杜胆巨掌扬起，一把拧住卜雪伦的柔颈，另一只手则朝她淋淋的玉户探去。

　　窗外几名会武功的哑仆包抄过来，有两名没了左手，断肢上装了只铁钩，显然是杜胆的死。吴昆还未落地便掰碎窗棂，抖手打倒一人。这几名哑仆武功平平，怎敌得过逃命心切的吴昆？

　　手不过三招，两名哑仆各中一掌，呕血倒地。另一名卢雄是外家高手，两臂如铁，吴昆硬拼两记，手腕震得隐隐发麻。

　　眼见卢雄铁拳直面门，吴昆举掌一封，待拳掌相，力道忽转，牵住卢雄的拳头向侧一引，使的正是从周伯通处偷学来的空明拳，但吴昆下手极狠，趁卢雄空门大之际侧身一脚踢出，角度歹毒刁钻。

　　卢雄腋下中脚，肋骨碎断，翻滚着跌到一旁。吴昆顾不得向后看上一眼，赤身体地钻进花丛，落荒而逃。

　　外面一场恶斗打得天翻地覆，杜胆却连看一眼的兴趣也都欠奉。他把卜雪伦往上一扔，掏出就开始起来。

　　吴昆赤身体狼狈不堪地逃进山林，一路上恨得咬牙切齿。上次自己逮住的刘瑛，只了两次就被杜胆拣了便宜，最后了个飞蛋打。这次好不容易来个又乖又媚的姬，只玩了三天又被杜胆抢走，这份仇怨不能不报！

　　身后仆舍中，割断舌头的美姬不住发出呜呃呃的惨叫，她望着僵尸般围来的一群哑仆，直吓得面无人。＊＊＊

　　吴昆在山林中躲到半夜，才悄悄摸回住处。仆舍内桌倒几倾，仅有的几件物品都被砸得稀烂，卜雪伦却不知被带到何方。吴昆心头火起，潜入厨房摸了把剔骨尖刀别在间，又抓了把宽背砍刀，趁夜朝杜胆的住处掩去。

　　一众仆舍都人去屋空，黑沉沉不见灯火。吴昆一不做二不休，提着砍刀直奔港湾。这天恰是七月初一，天空中无星无月。离港湾还有里许，就看到山坳里火光耀天。桃花岛外围一排排生得都是刺藤，溪旁栽着柳树，里面才是高高低低的桃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