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再到媚笑无用
僵持了两分钟之后,他作出了选择,松开了握的手。手掉在地上,传来一声闷响,温怡媚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曲鸣转过身,平静地说:“老板娘,你输了。”
温怡这才看到他半边身体上溅了发乌的血迹,刹那间,她明白了蔡说的柴哥出去避风头是什么意思。
她不相信地看着阿章,阿章却扬起脸,避开她的眼神。曲鸣跃下赌桌,对阿章说:“关上门,今天不作生意了,叫你的人都回去,明晚来上工。”阿章答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
陪温怡来的男子也想离开,却被巴山挡住。曲鸣走到温怡面前,低下头,他颀长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充压力地笼罩着赌场美的女主人,良久,温怡勉强出一丝笑容“我输了。”
曲鸣两手在袋里,眼睛残忍地眯起。温怡了口气“赌场归你了,我马上离开都市,再也不会回来。”曲鸣盯着温怡,忽然指向旁边的男子“你,过来。”“你球用得很好。”曲鸣仰着脸说。
那天是他把曲鸣打倒的。男子摊开手,无辜地说:“谁付钱我给谁做事,当然,也包括你。”
“想加入我们这边?”曲鸣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下。男子闷哼一声,两手摀住小腹。曲鸣拔出刀,鲜血迸涌出来,地上的手已经被蔡捡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额上滚出豆大的汗珠。
“我们不缺人。”曲鸣淡淡说着,把刀扔给巴山,巴山接过来,毫不犹豫地在那人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强大,几乎把整把刀捅进那男子背中。男子一头撞在地上,发出“呵呵”的叫声。
红狼社队员们传来一阵轻微的动,有几个已经变了脸色。来之前他们只以为是打架,谁也没有想到会出人命。巴山把刀给一个浑身发抖的队员,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那个队员抖了半天。
终于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背上痉挛起来,在巴山野兽般目光的视下,另一名队员抢过刀,狠狠紮在那男子肋下。温怡脸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样,听着背后不断传来的惨叫,头一下也不敢回。
连曲鸣在内,十六名男生每人捅了那男子一刀。飞溅的鲜血使他们情绪越来越亢奋,几个发抖的男生在鲜血的刺下,奇迹般地克制了恐惧。
疯狂的情绪开始在这个小团体中蔓延,第一轮捅刺过后,每个人都拥上去,像疯狂的狼群一样攻击着对手,每个人手里都握过刀,身上都沾了血。男子的哀嚎声渐渐低弱,最后变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迹沾染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
男生们呼呼着气,充血的眼睛直盯着地上的屍体,似乎在寻觅下一个疯狂的机会。“苏毓琳呢?”曲鸣很随意地问。温怡眼中出无法掩饰的恐惧“她说要回家一段时间…”曲鸣吹了声口哨“那就是只剩你了?”
“放过我,”温怡软弱地说:“我马上离开,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曲鸣挑起角“美女,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我打赌你今晚走不出这个房间。赌注是这间赌馆…还有你的人。”温怡孤零零坐在本来属于她的赌场大厅里,手脚冰凉。
“你们想怎么样?”“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同意的话,在赌桌上跟我的兄弟们玩玩儿。另一个是你不同意的话,我的兄弟们玩过你,然后像对付他一样把你给处理掉。”温怡呆坐良久,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选择。
曲鸣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像王者一样发号施令:“老板娘,现在该你表演了。”温怡扶着桌边,屈腿爬到赌桌上。
那赌桌又宽又长,可以并肩躺下两个人。红狼社的队员们围过来,除了曲鸣,一个个都神情亢奋,面容扭曲,刚才杀人的刺感在他们血管里着,迫切需要发。
蔡打开音响,柔靡的乐曲立刻充大厅。打扮犹如贵妇的女主人站在高高的长桌上,随着乐曲扭动身体。她穿着鲜红的肩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绿丝绒桌面上,彷佛漂在水面上的红莲。
长裙一侧的开身躯分开,出一截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光洁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衬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线。温怡这次是一败涂地,她很清楚,这些暴戾的男生既然敢杀死她的保镖和阿柴,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她。
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讨好他们,足他们的一切要求。她下心底的恐惧,随着音乐的节奏扬起双手,指尖从耳侧向下,划过白皙的脖颈,高耸的双,细软的肢,圆润的美和丰的大腿,勾勒出身体美的曲线。
然后她拢起颈后散开的长发,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后,将拉链缓缓拉到际。她裙装在身上贴得很紧,随着拉链分开,红裙下出一片洁白的背,洗过的白玉一样一直延伸到圆上方。
松开的长裙仍贴在上,温怡两手扶在颈后,出躯体,然后扭动肢。两只高耸的房甩动起来,红裙像从玉柱上滑落的丝绸掉到间。温怡戴着一条薄到透明的罩,赤的皮肤白滑光洁,在灯光下闪动着莹白的肤光。
她妖娆地起双,白腻的撑罩,几乎要从那层薄薄的丝织物中弹跳出来,温怡朝曲抛了媚眼,巴山喝了声“趴下来!”然后用那柄沾血的刀到她双之间,割断了罩。
两只白光光的肥立刻跳了出来,沉甸甸在前摇晃着。周围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们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还是处男,盯着温怡那双肥白的,恨不得咬上两口。
冰冷的刀身碰在上,温怡眼中出一丝惧意。幸好巴山很快收回刀,只在她上捏了一把。温怡直起,把长裙褪到圆翘的美上,然后一手扶着脸,像卸妆一样微微侧着头,翘起部,地扭动着。
那只白滑的雪从狭紧的裙一点点滑出,散发出妖的光泽。鲜红的长裙在妇身上越垂越低,当整只圆从裙中出,温怡并紧双腿。
随着乐曲旋转着甩开长裙。松开的红裙委蜕在桌面上,中间是一具雪滑的香体。温怡年纪比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体保养极好,两只房大而柔软,形状,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
房内侧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刺眼。肢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际系着一条窄窄的丁字,黑色的柔丝陷入,丰的雪又圆又翘,充了成的气息。
曲鸣着绷带的左手渗出鲜血,他把手臂搭在椅背上,用一只手玩着温怡的房,温怡跪在桌旁,上身前倾,两只白悬空,被捏得不住变形。那两只头泽红,看上去人之极。曲鸣捻住她的头“磨过的吧,这么红。”
蔡笑着说:“说不定下边也磨过了。”曲鸣掂了掂温怡房的份量,嘲笑说:“老板娘,你说我的兄弟们该回家吃,今天大伙不回家,就把你的喂给他们吃吧。”温怡的媚笑变得苦涩“我知道了。”
***赌场的地毯沾血迹,野兽般嗜血的男生围在赌桌周围,桌上成的妇起肥白的双,含笑将头送到两个男生大张的口中。
两张口同时咬下,妇咬住,痛得变了脸色。她跪在桌上,两手搂住男生的脑袋,按在自己丰腻的房上,忍痛出媚笑。那两个男生捧住她的又又咬,发烫的鼻息呼在上,让温怡心头不住战栗。
是蔡的主意,每人捅那个男子一刀,所有人手上都沾过血,杀了人,红狼社就成了铁板一块,不用担心谁再有异心。至于柴哥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子,超过一亿三千万人口的都市里,两个氓的消失,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暴力和情是男人永恒的望,刚杀过人的恐惧和冲动,使每个男生的情绪都极度亢奋。赌场的老板娘成为赌桌上可以随意玩的玩物,更起了他们的。美的妇在绿丝绒桌面上爬着,主动起房,一一送到男生口中。被十几个男生咬过,那两只的头又红又肿,布了零的牙印。
红狼社的队员们像喝醉般,一个个都涨红了脸,蔡说:“老大,你先上了她。”曲鸣也被眼前的妇起火,起身说:“老板娘,把你的部亮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温怡娇媚地说:“赌场是您的,您才是老板,就叫我小怡好了。”
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后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温怡媚笑僵在脸上,她努力挤出笑容,接着又挨了一个耳光。曲鸣一掌一掌掴着她美的脸庞,直到温怡再不出一丝笑容,角向下弯去,最后哇的痛哭失声。
曲鸣一掌把她打得倒在桌上“被搞要有被搞的样子,笑那么开心,是你搞我们啊?就这么哭着让我们干!”温怡在场浮沉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
虽然陷入困境,但自信能把这些头小伙得神魂颠倒,不过这会儿她信心开始动摇,这个男生就像是一头凶残的狼,他的心理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从柴哥的消失到保镖的死,再到媚笑的无用,温怡终于对这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男生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