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在头顶个懪扣

　　景俪处女的道一次就被曲鸣整个扩开，从未被人进入的被坚持的具，充弹的腔体灌鲜血，变得又滑又黏，壁上细小的褶皱被头反覆研磨推平，就连道尽头的子口也被频频撞到，传来无法形容的酸痛。

　　曲鸣每一下都是尽而入，费力地在景俪狭窄的道里进出着，那种征服和蹂躏处女的快，伴随着女教师不停的道歉声，使曲鸣获得了空前的快。

　　不停地了二十分钟，曲鸣说：“景俪老师，我要在你里面了。”景俪已经痛出了一身冷汗，她颤声说：“好的…曲鸣同学，就在老师身体里面吧。”

　　景俪起下体，曲鸣像要穿透她的美狠狠捅入，顶在她道尽头，具起来，景俪溢血的紧紧裹住曲鸣的具，让他尽情把在自己体内。曲鸣几天没有干女人，又多又浓。

　　随着具在体内的跳动，景俪“啊…”低叫着，用刚刚失去处女的道接纳了他每一滴。

　　“曲鸣同学，可以原谅老师了吗？”景俪含羞带痛地掩住下腹，羞答答说：“老师的处女给了你，你还在老师身体里了…”

　　曲鸣托起她的下巴，惊讶地说：“景俪老师，你还有这么可爱的表情？我以为老师永远都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呢。”“老师在曲鸣同学面前不会的。

　　曲鸣同学，你对老师…满意吗？”“老师里面又窄又紧，不愧是处女的道。蔡，给失去处女的景俪老师拍张纪念照。”镜头从景俪眉目含的脸上开始，向下停在她在衣外的房上，然后再向下。

　　曲鸣掰开景俪的膝盖，把她刚被破体的部暴在镜头下。蔡怪笑着说道：“老师，你的道口被我们老大搞大了呢。部抬起来一些…”景俪调整着姿势“这个角度可以吗？”

　　“好！太漂亮了，老师部干出来好多血…景俪老师，说段感想吧。”女教师戴上眼镜，在镜头下说：“老师里面很痛…刚才曲鸣同学进老师的道，跟老师做…”

　　她张开腿“这是老师刚刚失去处女的部…老师了很多血，身体里面还曲鸣同学的…曲鸣同学，老师已经用处女向你道过歉了，你能原谅老师吗？”“好了，我原谅你。”

　　“谢谢你，曲鸣同学。”终于换来他的原谅，景俪感觉松了口气。曲鸣笑说：“景俪老师的道干起来很好玩…”“谢谢。”“蔡，你来玩玩。”“不要。”

　　景俪脸色变得雪白“曲鸣同学，老师把处女给了你…”“有什么关系吗？那是你向我道歉，是老师做错事给我的补偿。以前的事算扯平了。”“可老师…”景俪想说自己是他的女人，不能像公用女一样送给别人。

　　“景俪老师，想跟学生搞好关系，你还需要努力。”曲鸣扶着蔡继永的肩膀说：“蔡是我兄弟，我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景俪老师，跟我的兄弟做，有助于改善我们的关系，你考虑一下了。”

　　景俪犹豫了很久，对曲鸣的完全信任倒了她自己的信念，最后她慢慢张开腿“蔡继永同学…”蔡继永跳上，在景俪身师，在女教师刚刚破处的道里送起来。

　　景俪忍痛生疏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十分钟后，这个滨大冰山美女道里留下了第二个学生的。＊＊＊

　　周东华拉住单杠，慢慢作着牵引动作。他对自己的身高并不满意，在充斥着两米以上高度的都市大联盟，一米九八的身高只能勉强打控球后卫。

　　在校队，周东华打的是大前锋位置，是队中的主力得分手，除了都市大联盟以外，他更关注今年秋天的校际杯。前三届校际杯滨大的成绩并不理想，周东华一直希望能在毕业前为滨大夺取一座奖盃。

　　滨大校队一直在为得分后卫的人选而头痛，曲鸣的出现曾让周东华看到一丝希望，但决赛中曲鸣的表现让他由希望到失望，最后变成了愤怒。曲鸣不是在打球，而是在玷污篮球这项神圣的运动，说实话，打球中搞一些小动作，几乎在每个球员身上都不同程度存在，比如拖拽干扰，故意用身体接触使对手犯规…这些周东华也干。

　　而且比大多数人都做得好，在球场上坏小子总是比好孩子能制造更多机会，但操纵裁判，故意使用危险伤害动作，就完全不同了，前者伤害了公平竞争，后者伤害的是人。曲鸣与校董的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也很少有人会把两个年纪相差悬殊的人联系起来。

　　周东华只打算在球场上好好教育一下那个狂妄的小子。他甚至在想，如果曲鸣认输，或者可以把他补充到校队，毕竟那小子球打得还不错。球队的控球后卫陈劲走过来，把衣服搭在杠上，掏出烟点了一支。“别抽烟。”周东华说。

　　陈劲了烟，扔到一边，忿忿说：“东哥！”“被大一新生骑到脖子上拉屎，脸都丢光了…是不是？”周东华说：“你放心，他怎么拉出来的，我就让他再怎么坐回去。”“那小子想在球场赢我，我就打得他服服贴贴。对我有点信心吧，打他我用一只手就够了。”

　　“那帮小子也太过分了，成立了篮球社，把篮球馆也占住了，我听说…”陈劲小声说了几句。“不会吧？”“是小马从篮球馆那边听来的，谁知道呢。

　　让她们那小子，被人干了也是白干。只不过姓曲的小子这么做事太过分了，东哥，我想…”“你别想，要赢就堂堂正正地赢。这种事她们是自作自受，你别去管。

　　姓曲的胡作非为更不用你心，坏事做多了，总会遇到鬼的。”陈劲耸了耸肩，滨大这种破事多了，捅到学校也未必有人会理睬，他只不过是想找机会恶心恶心曲鸣。陈劲捅了捅周东华“嫂子来了。”

　　周东华放开单杠，看到杨芸抱着书朝这边走来。陈劲笑着小声说道：“我靠，东哥，你这一脸灿烂，下巴都掉下来了…东哥，你跟嫂子搞过没？嫂子身材还没有你一半大，你们搞的时候用什么体位…哎哟…”

　　杨芸看到周东华把陈劲狠狠摔了个跟头，连忙跑过来“你们怎么了？”陈劲趴在地上，笑得爬不起来。

　　“没什么，嫂子，东哥跟我说练体的事儿呢。嫂子，你喜欢什么体位？”话没说完，周东华打了石膏的伤腿都堵住了他的嘴巴。“什么体位？我又没练过体。喂，别踩了，他嘴巴都被你踩扁了。”“别理他。

　　他这几天嘴巴上火，总发，想吃点石膏去火。是不是？”陈劲连忙点头。杨芸皱了皱鼻子“不理你们了。”陈劲好不容易爬起来，着气说：“嫂子，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别走。”杨芸把一堆书都给了周东华，然后从里面挑出笔记本，拿出钢笔，很认真地问：“你叫什么名字？”陈劲莫名其妙“陈劲啊。”“哪个系的？”

　　“土木工程。怎么了？”“采访作业啊。正好有篮球的，我就选了，我的问题你们都不许隐瞒哦。”“东哥，你们这算不算以权谋私啊？”

　　“这是近水楼台。”周东华拿过了笔记本，把写提问那页撕下来，给陈劲“你去复印，每个队员发一份，明天上来。告诉他们，这算训练任务。”陈劲拿着提问怪叫起来。

　　“大嫂，你这是采访还是审讯啊？”杨芸脸上写了个大大的问号。“请问：你有没有做过坏事…采访需要这个吗？”杨芸红红地说：“这是花絮啦…”

　　“别跟他们废话。”周东华回过头，声音立刻变得温柔了起来“去图书馆吗？我跟你一起去。”＊＊＊“你过来。”

　　曲鸣指着一个染黄了头发，打扮成小混混模样的男生。那男生也拿着篮球，穿着一条宽大的牛仔，就像那些自命不凡，其实既胆小又猥琐的男生一样，厉内荏地说：“干嘛！”

　　“是你问我是不是男人吧？”曲鸣拿过他手里的篮球，轻松地抛着“要不要练练？”那是几天前在餐厅门口，周东华向他挑战时的事了，这个男生在旁边起哄。如果是别人，可能早就忘了，但曲鸣很记仇。那男生身高跟蔡差不多，用曲鸣的话说，正适合在铁轨上练跨栏。

　　他旁边跟着的两个男生一个矮胖，一个暴牙，这会儿都闭了嘴不敢吭声。“你练球是不是要参加小学联赛？”见他不敢开口，曲鸣又讥笑了一句。

　　那男生朝同伴看了看，底气不足地说：“比就比！我还怕你？”那男生刚拿球拍了两下，就被曲鸣断走。曲鸣背对着篮框，运了下球，然后一转身，跳起来就投。球应声入网。这是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比赛，曲鸣就像自己练习一样。

　　忽投忽扣，接连进了九个球，而那男生甚至没能把球运过半场，最后一个球曲鸣再次从他手中断掉，但没有立即投篮。

　　而是慢悠悠运着球，揶揄说：“小子，来防我啊。”等那男生补好位，曲鸣突然持球跃起，在他头顶来了个暴扣，顺便用膝狠撞了他一下，口中嘲笑说：“防我？小子，你该搬个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