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不是永久

　　但毕竟位处长官的楼层，因此实际上也没几个人敢借，使用率很低，工作人员甚至私底下昵称这地方是所谓长官们的VIP包厢，只有够大牌的或是特殊身分才有资格使用，小员工们还是不要不自量力比较好。

　　偶尔谈起此事，莉娟都会笑说那是大家渲染得太夸张，不过平常录影倒是真的没几个人敢开口商借，甚至连经过都不太敢来。

　　毕竟除了重要事情，谁想没事跑来高层办公的楼层打扰，所以这间VIP室差不多是全公司众所皆知的地了。

　　除了刚落成有几次大明星和政治人物个人专访，后来几乎没人想，或是敢借去用。有几次为了商讨企划案来莉娟的办公室时会经过这房间门口，但也仅止于看着门口的名牌。

　　舒雅自己并不好意思开口要求莉娟没事开给自己看看，没想到今天居然可以实际体会，转念一想，这或许也是一种因祸得福吧，运气真不错。

　　“我先带你去休息室。”莉娟领着舒雅经过小摄影棚外面来到隔壁的休息间。不愧是传说中的VIP包厢，连休息室里头的桌子不像其他房间只有简单的廉价方桌。

　　古古香的骨董桌椅配上复刻油画，一旁还有名家的书法和佛像，处处充着高级感，仔细闻，家具还散发着一股桧木的香味，真不愧之前是那些大人物聚会的地方。

　　而且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一点也听不到隔壁录影或外面的声音。唯一煞风景的是桌上放着许多包包和奇怪的电线器材，舒雅猜想这应该是剧组人员的器材。

　　“莉娟姐，这就是VIP包厢阿，有这种这么漂亮的私藏小房间，难怪你平常不肯带我进来。”舒雅打趣说到。

　　“什么VIP包厢，你们可不要到处传阿，明明公司就有开放申请，是你们自己不来问的。”莉娟笑道。“谁敢来这里打扰副总阿。”

　　“怎？副总是会吃人是不是。”莉娟假装生气，手，两个女人对看一眼后又彼此笑了起来。

　　只有在这种非公开场合莉娟才会比较不这么严肃，一旁的小赵安静的站在门边看着两个美女嬉闹，眼神透漏着些许奇怪的盘算，闲聊过了一会，莉娟这才转头吩咐小赵。

　　“小赵，跟我来拿影片，然后去茶水间泡杯茶给舒雅。”“莉娟姐，不用麻烦了拉。”

　　“舒雅阿，我去隔壁看看他们的情况，等等我叫小赵拿影片进来给你简单看一下先，到拍的时候工作人员会再代你详细细节，就照做就是，你也知道政府那些人就是要求多，非得要走他们那一套才会满意，规矩一堆又讲究一堆，麻烦死了。”

　　“好，您忙。”舒雅点点头，官员那些奇怪作风以前也见识过，她明白。舒雅悠闲的欣赏这间房间的景和古董，直到小赵拿着笔记型电脑和茶进来，她拿起茶杯仔细把玩，真不愧是VIP房，连茶杯都很讲究，杯里的茶香气四溢，稍微尝了一口，恩…

　　是她最爱的高级大吉岭红茶，真好喝，此时小赵正操作笔记型电脑。“舒雅姐，不好意思，电脑好像有点怪怪的，我再调整一下。”

　　“没关系，你慢慢来。”舒雅礼貌地回了个微笑，顺手再拿起红茶喝了几口，小赵似乎有点紧张，不断的望着自己。

　　舒雅以为他在害怕自己责骂，体贴的摆出笑容，拿起茶杯着再度又喝了好几口，假装还在欣赏茶杯和油画没有注意他。

　　不晓得是不是红茶香气和檀香的关系，舒雅慢慢觉得身体变得软软的，那是种十分舒服的感觉，就像浸泡在热水里，思绪变得也缓和，放松，让她不有股想躺在骨董沙发椅上好好睡一觉的冲动，这种恍神舒适的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小赵声音出现才稍微清醒。“好了，舒雅姐，等等我们要录的是这段。”男人将电脑放到桌上展示。

　　“这…这是什么？我只有看到一堆符号一直转…”“那是开头，等等就有画面了。”陷入一种放松状态的舒雅有点不想离开那种赖的感觉，眉头略皱看着萤幕。

　　“开始了，舒雅姐，你慢慢看吧，放轻松，慢慢看没关系。”小赵说话口气越来越温柔，配合房间的檀香还有那杯红茶的香气让雅舒越来越舒服，思考逐渐趋于停滞，此时电脑里的影片终于开始正常拨放。

　　但画面上出现的却是许多奇怪的螺旋图片和闪亮的花纹。“舒雅，慢慢看欧。”“好…慢慢看。”舒雅只觉得眼皮越来越疲倦，越来越疲倦，不知道看了多久。

　　终于撑不住，缓缓地闭上眼，接着失去意识，看着失去意识的舒雅，小赵出笑容，他从一旁的包包拿出一台仪器和类似VR头盔的玩意连上电脑戴到她的头上。[程式就绪][输入确认]“好好享受吧。”

　　小赵对着装备好的美人儿出微笑，接着下ENTER启动程式，此时仪器产生微微的电刺了舒雅的感官，使她慢慢从恍惚中醒来。

　　但当她张开眼睛瞬间，马上就接触到类VR头盔的投影，那是个充各种奇异立体影像和光线的空间，同时耳朵也不停传进奇怪的音乐旋律，舒雅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不断进入她的大脑，盘旋其中。

　　但因为药和香气的关系身体一点力气也没，脑袋也昏昏沉沉，只得任由那种奇怪感觉不断入体内。＊＊＊

　　见程式顺利启动后，小赵走进了隔壁的小摄影棚，里头其实并没有其他人，只有莉娟静静地站那，身旁有另几台平板和笔记型电脑，上面是透过监视器显示舒雅在隔壁的影像。小赵贴到莉娟耳边开口。

　　“体按摩”女人这才像大梦初醒般回神。

　　“你这是怎么搞得，居然要我帮忙，你以为我是谁，要让人都知道我和你有关系吗？”回过神的莉娟马上摆出严肃的脸孔。

　　“抱歉拉姑妈，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紧张，还好有叫你来，嘿嘿。”“你这是什么态度？要不是我费尽心力替你安排了一个位置，你毕业到现在还是混吃等死，就不能争气点吗，还有要我说几次不要叫我姑妈…疑，帮忙？帮什么？”

　　“都办好了欧，谢谢姑妈。”“什么都办好了，等等？我怎在这，这不是舒雅吗，她怎么在画面里。”莉娟惊讶的看着身旁的萤幕，突然发觉脑袋一片混乱，不懂自己到底在说啥。

　　“不要管这些了，我们来”体按摩“吧。”

　　听到关键字，莉娟的脑袋倏然空白，所有疑问彷佛消散，不，或者说变得一点也不重要，意识里只剩下这男人的话语。

　　“今天也忙一整天了吧，累了吧。”“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累，身体也莫名觉得烦躁，一堆工作真是累死人了，等等还要和群臭男人开会。”莉娟听到小赵的话，不加思索地应答。

　　“好辛苦啊，所以趁这时间放松一下，我来帮你吧。”“恩，帮我一，你这小子课业没学好，技术倒还真是不错。”

　　莉娟想了想，点点头同意，这小赵什么本事没有，按摩技术倒是特别好，虽然有些与众不同，但就是受用，真不知道是哪里学的。

　　“瞧你的子，绷得紧紧的，难怪会压力大。”小赵一边笑，一边解开莉娟的套装，大力着她那丰的部，莉惠觉得这样好像有什么地方不正常，下意识的双手抓住小赵的手臂想要阻止他。

　　“欸，不要动，我正在帮你”体按摩“。”一听到关键字，莉娟马上又失去抵抗的意识，彷佛只要听到这句话，好像什么事都会变得没什么了不起。小赵见莉娟不再抵抗，更大胆地抓住子，手也往下面摸去，隔着子不停摩擦。

　　“恩…阿…慢点…”“很舒服吧，喜欢这种感觉吗。”“喜…喜欢，舒服…”“喜欢就尽量享受吧，还有哪边觉得会酸疼吗。”“…部有点难受。”“绷得紧紧的当然难受拉，我来帮你解放。”

　　小赵笑嘻嘻的解开莉娟衬衫的扣子，那丰的双马上弹了出来，没有了上衣的阻隔，隔着罩，男人更加放肆玩那对子。“好…阿…轻点…”

　　“喜欢吗。”“喜欢…好…好，阿，就是这样，舒服…你技术真是好，”莉娟闭上眼呻，不断着自己的嘴，身体躺在小赵身上缓慢的扭动。

　　见莉娟已经进入状况，小赵随即松开双手，莉娟发觉到身上的刺消失，发出了不的声音。“怎么停了呢。”“接下来是”母狗“时间噜。”

　　“”母狗“…”母狗“…”莉娟听到第二个关键字，开始不停重复，小赵知道她已经进入<阶段二>，现在正在转换他输入的东西，于是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她的改变。＊＊＊小赵大学的时候主修资讯和电子。

　　在外租房子时偶然认识了一个心理系的研究生室友，透过他学习到了有关人体脑子和心理层面的知识，随后利用他的论文和自己所学开发出了一套特殊的催眠程式。

　　这套催眠程式类似干涉思想，要先透过一些方法先让人的思绪衰弱，接着植入关键字，每当说出关键字的时候就会让那个人陷入暂时思考重置的情况，这就像你思考到一半，有时候会突然间忘记接下来该做的事情陷入空白。

　　但时间一拉长或经过一些刺后就会慢慢想起来，这不是永久，如果不继续刺，那脑袋本身的保护机制会让那个人慢慢找回原本的理解力。一旦被关键字影响后就会暂时忘记所有正常的道德规范和心灵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