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但二人却仍痴心妄想,不知进退,两人在进国子监之时早已声名狼藉,不堪入耳,先公宋世贤亦常痛斥二人不学无术,可惜宋公早逝未能严加管教,此等宵小,怎能出任内外要职,任将为相?”
州刺史虽名义属于文官,但吴朝一向以武将领州刺史,尤其北疆尤甚,故州刺史在一般人嘴里也等同武将,而侍中掌管门下省,拥有谏议职权,又可参与决策机密,与尚书省的尚书令,中书省的中书监并称为“三相”沈约刚才并未直言宋松。
可是结尾一段又将宋松一并骂了,可真是让陈子业有些恼了“宋松宋杨二人为人机,办事牢靠,宪台为何对二人屡有偏见,难道是为私心?朕闻沈卿爱子如今仍是秘书省的秘书郎,难道是因此怀恨在心,这才反他二人?”
宪台即是御史中丞掌管的御史台的别称,也是对御史中丞的尊称,陈子业这里用这个称呼,倒不如说是暗讽沈约不知天高地厚了,而秘书省为掌管国家图籍的地方,秘书郎不过是里面区区一个正七品下的从官,沈约之子沈崇之才名一向广播。
但是今年近而立仍未得升迁,其实不过是陈子业看不惯沈约,一再罢了,不过现在明示众人,对于沈约不须于一种侮辱了“陛下…”果然沈约涨红着脸,怒视陈子业,嘴里颤抖着念叨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只能气呼呼地站在那里。
“陛下,沈大人之言也是老城某国之算,未可轻驳。”一旁就不开口的许太尉倒是忽然帮腔,这倒让陈子业颇为意外。“你…”“不过两位国舅为人聪,办事周全老夫却已有耳闻,故而老夫觉得,幽州为北方大州,只是宋杨年若,莫若改封内地州县,现行试炼也不迟。”“那宋松…”
“任命诏书以下,朝令不可夕改,侍中四人,宋松即任其一倒也无妨。”沈约没想到老巨猾的许太尉首鼠两端,表面谁也没有得罪,实际上宋松宋杨二人仍获要职,不过是暗中帮腔的手段罢了,细细想来,颇有些恼怒的瞪向了许太尉。
宋松宋杨二人虽在臣工之列却并未一直开口,二人知道皇帝一向不喜沈约,现与其争执,莫若让沈约与陈子业直面冲突,故而不论是已任侍中的宋松,还是朝散大夫这样现职的宋杨,都未开口,安静的站在一旁。
“那好吧,就以许卿所言,退朝。”沈约还想说什么,不想陈子业大手一挥,理也不理他便径直走了,只留下气的直跺脚的沈约望着陈子业的背后,恨恨的不知心里骂些什么难听的。回到月宁宫。
“哼,沈约老贼,专门和朕对着干,朕早晚要活剐了他。”气冲冲的冲进皇后的寝宫,几把卸开龙袍扔向一边,六月的天,早晨还不觉得,天一到响午便燥热难耐,陈子业穿着龙纹兖袍就更热了。
所以还未等宫女和小黄门上来伺候,自己便几下下了那玩意,只留着内衣便,大大咧咧的坐在紫檀木的椅子上。“皇上,何事如此恼怒?”
穿着清凉的刺绣薄纱的宋婉玉看到陈子业气哼哼的进来,料想近早朝又和哪个重臣起了冲突,玉手接过宫女的小团扇,站在一旁,轻轻地向着陈子业扇起来。
鼻子里钻进裹着皇后体香的清风,陈子业一把拉过宋婉玉让翘的美直接坐在自己大腿上,将香软的娇躯搂入怀中。
由于动作突然,倒吓了宋婉玉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雪颜微红,娇羞的嗔怪道:“皇上,这还有许多人看着呢,怎能白昼如此不成体统。”
“呵呵,我和婉玉亲热又和可避他人的?”不过虽然陈子业话是这么说,一旁伺候的小黄门和宫女还是知趣的悄悄退到了月宁宫德外殿,不敢多看一眼。察觉到四周已经无人,陈子业一只手握着婉玉的小手,另一只手则拨开皇后的衣纱,直接探向了前的那对美。“皇…皇上…”
大手直接攀上了那对温凉软腻的子,让宋婉玉的媚脸红的愈发的可爱了,虽然这对子不如司马雪瞳的那么大,但是形状浑圆,一向也是陈子业喜欢把玩的脔玩具了。
“婉玉的这对子,可真是雪白剔透,美不胜收啊…”“皇上…不要再…”宋婉玉的娇嗔还未等落下,陈子业已经将纱衣彻底从她的香肩剥下,将两只子全部都在外面,雪白的球上两只红小巧的头随着宋婉玉的呼吸一颤颤的,人之极。
陈子业看的欢喜,直接大嘴一张,咬住一颗红的樱桃便裹起来,嗞嗞的允声配上宋婉玉的媚,催的陈子业下的又长了几分,几乎已经要顶破子了。
啃咬了一会,陈子业褪下了子,直接扯下了宋婉玉的亵衣内,低声说道:“婉玉,你真美,我们做一次吧。”宋婉玉性格温顺,即便吃醋都也只是在心里暗暗发酵,从不表现出来。
而对于陈子业的一贯荒唐的要求自己从来又不会反驳推,也许正是这种温良柔和的个性加上端庄清媚的姿容才让放嗜的陈子业一直也未曾疏远她,反而将她视为最爱的女人的缘故吧。
略略苦笑一声,皇后也只好慢慢褪下纱衣,将身玉白的肌肤尽情在陈子业的眼前,转而掏出他的后,玉腿外分,直接站到椅子的扶手上,两只手搂住陈子业的脖颈,纤下沉,美腿弯折,摆出了一幅只有下女奴才会的体位接陈子业的临幸。
已经抵住,陈子业的呼吸开始兴奋重,他一向最喜欢的就是端庄的宋婉玉打碎清纯不知廉的服侍他的时候,这种一贯和她端庄形象不符的行为更能刺他的望。
两只手把住宋婉玉的纤,稍稍试试便直接向下一按,让直接刺穿了柔的口,直接入了那个温暖紧凑的道里。“啊…皇上…”
小嘴微微张开叹息了一声,这差不多是陈子业登基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临幸宋婉玉,久违了的充实感让宋婉玉的媚脸不娇羞,发髻早已散,乌黑的长发直部,不过宋婉玉早已无暇管理这些了。
两只小手搂住陈子业的脖子,双腿外分踩在扶手上支撑玉体,部开始大胆的扭动起伏,贪婪的吐着那入体内的,全力向着陈子业索取着。
看着两只秀美的长腿带动身体上下起伏的包夹自己的,陈子业忽然心里生出一丝愧疚,和宋婉玉大婚数年,两人还未有子嗣,自己又常常留恋别的女人自己对于爱是否太过薄情了?
不过下体的快马上就冲散了这个想法,哼哼呀呀的媚声和宋婉玉幽幽的体香一并刺的陈子业的感官。
看着前那对玉白色的子上下跳动和传来的膣仄,陈子业两只手牢牢锁住宋婉玉的纤,开始狠狠的向着宋婉玉的子颈口顶去。
噼啪噼啪的合声越发的肆无忌惮的在两人合处响起,宋婉玉身泌出的香汗将似乎将整个月宁宫都染了她独特的体香,那对雪白的子早就被陈子业吊住头不住的啃咬,红的小舌也伸出来,贪婪的释放爱的兴奋。
柔的子颈口不住的裹着不时碰触到这里的口,陈子业的动频率已经近乎于疯狂般的白热化,两人的息声和叫声愈发的烈,陈子业似乎觉得整个都会被婉玉的膣内夹断一般。
而宋婉玉则觉得自己也会融化在陈子业那大的之上。开始在婉玉的道里兴奋的蹦跳,品味着四面八方仄而来的膣的紧夹快,陈子业急速的动了十几下。
忽然一声低吼,几乎同时与宋婉玉一并出了各自的华,共同登入了高的极乐世界…两人云雨之后,陈子业又将宋婉玉扶在怀里坐好,这才将今朝堂之事尽数讲给她听。
“皇上,臣妾的两个不肖弟没想到…”“婉玉,你不必说了,沈约老贼不过是嫉妒罢了,宋松任侍中已是圣谕,不会更改,宋杨我改迁他任相州刺史,这样离东京也近些…”“皇上,可是…”“婉玉你不必说了,朕意已决”
陈子业知道宋婉玉的父母早死后,这个姐姐几乎将两个弟弟视为己处疼爱,故而为了取悦爱陈子业才执意要加封二人,宋婉玉愈发温柔侍左,陈子业就愈发的执拗于此,性格温顺的宋婉玉看到陈子业语气坚定,也只好低叹口气,躲在陈子业话里娇滴滴的谢恩了事。
“现在东京的天气越来越热了,下个月大概就要去西京的骊山避暑了罢,这次人不必太多,只带上你与司马修仪即可。”“那若香妹妹…”
“那小妮子太爱吃醋,当我真看不出用早膳时候她对着雪瞳醋坛子一地的表情么,带她去只会多生事端。”想着前不久还专宠的秦若香没想到这么快就失宠,宋婉玉也只能暗叹陈子业的子转的太快了。
不过即是皇帝的意思,宋婉玉也不好多说什么,反正陈子业的性格想起什么是什么,也许过几天上被秦若香服侍的高兴了,再带她去也未可知。“如此,便凭陛下做主了。”
看着皇后常常的睫低下盖住美丽的大眼睛,陈子业又是一阵心动,用手抬起宋婉玉俏丽的下巴,递过嘴,与妩媚的皇后尽情的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