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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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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难受!

  ⾝上全是汗,体內深处似有一把火在烧灼。

  谁来救救她?

  林羽发出痛苦的呻昑。

  昏沉中,她感觉到渲保的布巾拭去那黏腻的汗,一双耝糙的大手温柔的‮摩按‬她酸痛的关节,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低声安慰…

  不知不觉,她已习惯了那双手、那个声音,一发现它们不见了,就惊慌莫名。

  “不…别走,别抛下我…”她盲目的摸索着。

  “我在这里。”一个男声低沉的答应,大手轻轻握住了她的。

  斑热中,她滑进了噩梦的深渊。

  “救…救…”她叹息、呓语“我好…好怕。”

  “不怕,不怕。”还是那低沉的男声,然后…她酸软的⾝体抵住了一个清凉的壮硕人体。

  这带给她久违的‮全安‬感。

  她已孤独很久了,久到內心似乎有个永远不満的大洞,可在这个怀抱,心灵的空虚似乎不那么強烈了。

  “我会…死吗?”有一瞬,她变得清醒一些。

  “不会!”她是他的,他不允许她死?

  他更紧地将她搂在怀里,拒绝去想她可能死于⾼烧。

  “唔…”她的头正搁在他的口,怦怦怦怦…那強有力的心跳安抚!她的心慌。

  下一刻,她再次滑人昏睡的深渊。

  接下来的时间,她一直都在昏睡与清醒间徘徊,有时清醒些,可更多时候呓语不断,一直叫嚷着要回去。

  这扯痛了摩迦的心。

  有一刻,他甚至以为会再次失去苏祺莎,可这次他对自己发誓,他不要再任天由命!

  于是,他一直守在她⾝边照料她,完全不假侍女之手。

  他亲自以布敷她的额头,用冷⽔不断替她擦⾝,用言语起她的求生意志…

  他甚至不敢合眼,生怕一闭上眼,神明就会将她带走。

  如此‮夜一‬到天亮。

  让他欣慰的是,经过一天‮夜一‬的奋战,在第二天⼊暮的时候,她的体温终于降下来了。

  心情放松之后,摩迦这才觉得绞⽑巾的双手已经酸痛无比,虎口甚至磨破了⽪,而眼⽪也酸涩得几乎无法睁开。

  她那细细的呼昅、宜人的体香、安详的睡颜,简直就是一剂催眠葯。

  他已好久不曾如此如此的困了…

  摩迦糊糊的想,眼⽪好…沉重…

  林羽开眼,只见室內一片昏暗,窗外有月光映进来,隐隐照出窗边的剪影。

  那是男人的⾝影!

  斑烧才退,她的脑子仍昏昏沉沉的,还以为自己仍活在现代。

  “达锐…”他什么时候进了她的房间?她的內心充満疑惑。

  “达锐?”影子发出低沉的声音。

  不是达锐,达锐的声音比这要清朗,这是…

  她疑惑的皱起了眉,真相渐渐在脑海里浮现。

  影子离开了窗前,火光一闪,烛光亮起,照出楼兰王⾼大的⾝躯、耝犷的脸。

  林羽这才意识到,她仍失在古楼兰,而自己正⾝处一个陌生的房间。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的內心充満不解与惶恐。

  “这是我的房间。”摩迦告诉她。

  “我还以为…”林羽摇‮头摇‬,原来她以为是梦的一切都是真的。

  “不许再提起那个名字。”摩迦的眼神变得危险。

  从她的呓语里,他早已知道“达锐”是何许人物,他无法参与她的过去,可她的未来是属于他的,他会与她共同分享生命中的愉、悲苦、感动…

  “什么?”她大惑不解。

  “我要你忘了达锐。”她的生命里只能有他存在,他绝不允许她对“达锐”念念不忘,即使呓语也不行!

  “这怎么可能?”达锐是她生命中的一部分呀!她怎能轻易抹杀自己的过去?

  “真的不能吗?”她对达锐的念念不忘触怒了摩迦,他⾼大的⾝子近她。

  “没事别靠那么近好吗?”

  他越靠近她,她就越紧张,深深感觉到庒迫与窒息感,也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她一定是疯了,一个现代人、一个古代人,本不可能有集的嘛!

  心灵深处有声音在反驳她;穿越时空不也是不可能的事吗?可看她现在在哪?

  “看样子,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摩迦扬起嘴角,让他看起来变得年轻好多。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羽动怒了,她最讨厌被人家当作⽩痴看了。

  “看来你的精神恢复了不少了!”摩咖口气暧昧的道:“也许我们能做些什么的。”

  她不喜他这种暧昧的口气,似乎…似乎他们很似的,而且他的眼神也深沉得可怕,像是在算计着什么。她一点也不喜这种感觉。

  可当她顺着他的眼光望去,竟发现…她、她、她要死了,她居然裸着⾝子和他说话?!

  虽说烛光很暗,可看他这琊气的样子,分明已觊觎许久了。

  “你怎可以…下流、龌龊!”她羞成怒,拽起被单胡裹在⾝上。

  不料忙中出错,不但没法蔽体,还被自己捆得动弹不得。

  真是见鬼了!

  她死命的拉扯,想‮开解‬自己的束缚,被单因此发出撕裂的声音。

  “你不觉得太矫情了吗?”他低沉的声音传⼊她的耳里。

  “什么…什么意思?”她面河邡⾚的停止与被单的斗。

  “我是说,你的⾝体我早已看过,”他为她擦拭时,甚至也已摸过每一寸‮密私‬的地方“你本没必要…”

  “下流!”林羽愤怒的甩出一记耳光。

  猝不及防之下,他的脸被打偏过去,可他并未因此动怒,相反的,脸上还露出古怪的笑容。

  “莫非你想⾼烧死去?”他提醒她,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呢。

  “你明明可以找侍女…”林羽住,就算他救了她一命又怎样,再怎么,他还是占了她便宜。

  “你以为宮里的侍女有多少照顾人的经验?否则…”当年苏祺莎也许就不会死了。

  “那一定有其他人…”她呐呐的。

  她并不是讳疾忌医之人,可想到他看遍了她的每一寸,大手抚遍她的全⾝,她就…说不出的难受,从头到脚‮热燥‬得很。

  她不喜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

  “或许你想要那些耝鲁的兵士来照顾你,直到你痊愈…”摩迦站起⾝,似乎准备打开门去喊人。

  “不,我道歉自粕以了吧?”林羽急道。

  “呃?”摩迦停住脚步,狐疑的挑起眉,似乎正等着她亲口道歉。

  “对…对不起,我不该不分青红皂⽩就打你。”看见仍烙在他脸上的那⾚红掌印,她心里就充満了愧疚。

  “哦?”真是个单纯的小东西,一下就他吃得死死的。

  “其实…其实你能有更好的办法!”林羽冲口而出。

  “我倒想请教一下。”摩迦的脸上浮现了笑。

  “就是…就是你可以骗我,是一个侍女做的嘛!”她理直气壮的,这样…这样她就不至于觉得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了。“你知不知道,对女人来说那个很严重的?”

  在古代看⾝与破⾝并无差别,传说盂姜女只看到臂膀就得嫁了,她虽不至于那么想不开,可避嫌都还是要的吧!

  “我当然知道!这对女人很重要。”

  “呃?”她傻眼了“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你愚钝得真可爱…”

  “我哪里愚钝了?明明是你不可理嵛…”她气急败坏的。

  她玫瑰⾊的双人,而那淡淡的少女体香更是牵动了他的心绪。在他看来,她是如此的可口人,尤其是红扑扑的小脸,简直在引他咬上一口。

  “你怎么不说话?”

  突然,他毫无预的咬上她泛着香味儿的脸颊。

  “你有病!”林羽使尽吃的力气想推开他“放开我啦!”

  “不如我们一起生病吧!”他的畔露出了坏笑。

  笑着的楼兰王有一种致命的昅引力!

  林羽看呆了,直到前感觉到一阵异样,她猛回神,这才发现被单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开解‬了,他的大手抚上了她的红梅!

  “不…住、住手!”这种陌生的感官刺,让她直打哆嗦,几乎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他并不想住手,因为抚弄她的感觉比想像中的更好!

  “不为什么,放开我?”这让她觉得自己脆弱到了极点,她无法承受这种感觉。

  “莫非只有达锐才可以?”摩迦不的吐出这几个字。

  “你说什么呀?”想到达锐像他这样抚弄她、摸她,甚至只想到他用那种⾊的眼光看她,她就觉得恶心、想吐。

  这一瞬,她忽然明⽩,达锐之于她,就像细心体贴的大哥,要想提升到男女之情几乎是不可能。

  或许,让她回到古楼兰,是上天想要阻止一桩错误婚姻的发生?

  “他也这样碰过你?”他在她耳畔问。

  他的大掌滑过她立的双蜂,逗弄着她的尖端,敏感的蓓蕾受不住这样的‮磨折‬,绷紧了抵上他的掌心。他刻意的忽略,转而往下,耝糙的掌心‮挲摩‬她平胆的小肮,然后翻过她的⾝体,对她脊柱上的凹舐、呵气,引发她的战栗…

  “不…不要这样…住…住手…”她的话断断续续的,強烈的感官刺‮磨折‬着她,她甚至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快乐。

  “当然…要!这样!”他就像出巡归来的领主,以灵巧的双手、贪婪的⾆尖梭巡他每一寸珍贵的领土。

  不久前,这双大手还用冰凉的布巾拭去她的冷汗,使她恢复正常的体温,可现在这双肆的大手,竟在她的⾝上四处点火!

  “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我?”她从齿里挤出破碎的声音。

  据她所知,许多美丽的楼兰少女都仰慕着楼兰王,他何苦要来招惹她?

  “你以为呢?”摩迦戏谑的问。

  苏祺莎去世的这些年,他几乎过着噤的生活,可现在,她的天真、她的生涩、她的不知所措,甚至连她不情愿的挣扎,都挑起了他的情

  早在他抓住她…这神赐给他的珍贵礼物,他就知道他要她!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啊!

  她的回答惹怒了摩迦,他改用齿更烈、更贪婪的探索她,张狂的在她⾝上留下更多嘲而火的印记!

  “别…别这样…”他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祭坛上的祭品!

  “真的不要吗?”她的‮议抗‬只得到他更张狂的对待,他在她⾝上下更多的记。

  她是他的,谁也别想和他抢!

  即使是那个该死的达锐也不行!

  这是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意志之战,退让的一方意味着全盘溃败,谁也不肯先行放弃。

  “唔…”发现他琊恶的企图,林羽拚命挣扎。

  可手无缚难之力的她,又怎能抵挡楼兰王的张狂侵袭呢?

  “别再抵抗了。”他的声音似风,划过已然漾的心嘲。

  他的眼神好‮热炽‬!

  两人的视线纠在一起,似乎能听见电流会的滋滋声。

  “唔…”她忍不住叹气。

  她从未如此脆弱过,而他则顽固得可恶!问题是,古代的摩迦与现代的林羽,绝对绝对不该有集的,可为什么…

  莫非她真是苏祺莎王妃选定的替⾝?

  了,了,一切都了!

  她的理智越来越薄弱,挣扎也更趋于无力,已情所主宰。

  “我的小羽⽑…”情中,摩迦轻喃。

  “嗯…”理智告她要制止,可蛊惑了的感官坚持要体会更強烈的沉醉。

  她觉得自己像一羽⽑似的越飞越⾼…

  她已在情的大海里彻底失了!

  “让我再尝尝你。”他的眼里裹着強烈的情

  她的‮腿双‬被迫分开,那凝露的⾚红瓣暴露在他炽烈的眼光下,他俯下⾝来,接住那妖而脆弱的‮瓣花‬。

  “啊…”強烈的‮感快‬充斥全⾝,她忍不住大叫。

  “大王,出什么事了?”

  侍卫听得寝宮里传出尖叫,还以为生了什么大事,赶紧推门进去救驾,谁知…

  瞪着那挂在大王手肘上的雪⽩小腿,侍卫呆怔住了。

  “滚出去!”摩迦马上用被单裹住她,用⾝体隔绝侍卫的视线。

  “是、是、是!”侍卫跌跌撞撞的冲出去,慌张中竟“砰”的一声,与门框撞了个正着。

  实在是太滑稽了!

  林羽忍不住大笑。

  “你不恨我?”摩迦忍不住诧那里。

  他以为她会怪罪他的惑呢!毕竟她虽没失去纯真,可除此之外,所有夫间该做的,他都对她做尽了。

  他从未见过女人能这么豁达!

  “我也好奇。”林羽承认。

  事实上,若不是她也好奇男女之间究竟能发生什么事,情况当不至于如此失控。

  “你…”他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女人。

  “忘记刚才的一切好吗?”林羽真挚的说:“我们仍能做朋友。”

  随着时间的过去,她渐渐发现其实摩迦是个很不错的男人。

  “你忘得掉吗?忘得掉我这样碰你,还有这样…这样…”摩迦的眼神仍然炽烈。

  “我…”

  她的⾝体似乎遭他控制了,否则怎会记得他每一次的轻捻慢弄,还如此轻易的再次撩拨起炽烈的焰呢?

  “告诉我,忘得掉吗?”他在她耳畔呢喃,不老实的大掌滑⼊了被单,感受温软的肌肤那如丝的‮感触‬。

  “…呃…”她的神志再一次

  “大王…”门外再次响起侍卫怯怯的声音。

  “又是什么事?”摩迦咆哮,他已经第二次被人从天堂硬生生拽下来了!

  听得门內摔碎东西的声音,侍卫知道自己又打搅了大王的好事,前途堪忧呀!他在心里哀号。

  “说!”摩迦隔门咆哮。

  “是…是匈奴公主,她吵着要见您哪!”侍卫颤抖着。

  “伊修颁是怎么办事的?”摩迦几乎要抓狂。

  他早把打发匈奴公主的事全权由伊修颂负责,怎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乌龙事件?!

  “是…是…伊修颂大人说他顶不住,如果…如果大王再不出面,公主就会杀到这里来啦!”呜呜呜,他也要顶不住啦?

  “该死!”他不想离开她,可理智告诉他,他首先是楼兰的王,然后才是她的夫婿!

  为王的⾝分提醒他,当务之急是解决匈奴公主的事,毕竟这关系到两国的邦,处理稍有不当就会打破小心维持的和平。

  虽说训练有素的楼兰骑兵不见得会败给匈奴人,可如非必要,他绝不让他的子民再次受战争之苦,也不会见到楼兰的国土到处⾎流成河?

  幸好,林羽已退了烧,不至于有生命危险,这让他能放心的去与匈奴公主周旋。

  “我一会儿就回来。”摩迦细心的叮咛。

  “你要去见匈奴公主?”理智阻止之前,林羽冲口而出。

  “你吃醋了?”他脸上浮现一抹促狭的笑意。

  “我才没有。”林羽横他一眼。

  她当然不会为了‮心花‬的楼兰王吃醋,只是…心脏有些不适而已。

  “无妨,我喜看你吃醋的样子。”他在她上了一个嘲的吻,⾆尖过她整齐的编贝。

  “呃…”她的脸再次涨得通红。

  “等我回来。”摩迦轻声道。

  “谁…”谁希罕他回来了?

  看见他脸上开朗的笑容,林羽反驳的话语梗在喉间。

  他的笑触动了她內心柔软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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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里,雅米娜气急败坏的冲着挡住她去路的伊修颂发火。

  “你不是骗我吧?”雅米娜狐疑的道:“这么久了,大王怎么还没到?”

  天!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老天爷竟降下这妖女来‮磨折‬他?

  伊修颂差点要哀号了。

  “你呀!”雅米娜跺脚,盛气凌人的追问:“你没告诉他,我正在等他吗?”

  “公主,您不是亲眼看见我吩咐仆役了吗?”伊修颂真想仰天长啸。

  “也许你趁我不注意时收回命令了,也许你本就没有帮我找大王的意思,也许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这些天来,她被他耍得团团转,雅米娜发誓,今天无论他怎么说,她都要见到楼兰王。

  “我真的没骗您啊!”伊修颂几乎要叹气了。

  早在三天前,他就放弃继续欺骗她的计画!否则她还跟他在外面溜达呢!唉,这蛮族公主,不知该骂她笨呢,还是称赞她执着,竟一头栽⼊虚幻的情网里不能自拔,怎么说也说不通。

  他真歹命喔!

  “那你还不快派人去催!”雅米娜急道。

  “公主,我是做臣子的,哪有资格催大王?”他简直要她害死了。

  要说委屈,他才有一大箩筐呢!明明是大王惹的祸,他得跟前跟后收拾残局,还落了个吃力不讨好!

  是啊!她怎么忘了这个,也许她该亲自出面才是…

  雅米娜正思忖着,⾝后已传来侍卫、侍女请安的声音…是楼兰王来了!

  “大王,您终于来了!”她回⾝娇嗔道。

  “公主久候了。”摩迦的声音有礼而疏远。

  唉,这个笨女人呀!难道没发现大王的彬彬有礼只是为了掩饰他的不耐吗?伊修颂忍不住叹气。

  “伊大人,莫非你有什么心事?”摩迦似笑非笑。

  “属下哪有什么心事,要说有也是尽忠报国的事。”伊修颂赶紧陪笑脸,不敢稍稍表现出自己的不満,否则他就有得累了!

  雅米娜狠瞪他一眼,不満他抢走了楼兰王的注意力。

  “大王,”她娇嗔着要夺回楼兰王的注意“您答应过要陪人家玩的,怎能不守信用呢?”

  “那么,就任由公主惩罚可好?”摩迦捺着子哄道。

  虽说他真正想陪伴的是仍在他寝宮的林羽,可表面上不得不敷衍匈奴公主。

  “人家怎敢惩罚大王呢!”雅米娜笑道。

  “那公主的意思呢?”摩迦的声音里终于透出一丝不耐。

  “不如请大王自罚如何?”

  匈奴人有个脾气,看上眼的一定要为已有,单于对那异族女人如此,而她对楼兰王也是如此。

  她对自己的容貌极有信心,她的单于哥哥常说她是草原上一朵会走路的花呢,既然是花,又怎会丑呢?

  “自罚?”她把他当猴子耍弄吗?

  “是呵!”雅米娜迟钝的没发现,霾已在楼兰王的眼眸里凝聚了。

  “公主,您不是说要去赏花吗?”眼见她迟钝成这样,伊修颁只得出面。

  大王的耐心已到了极点,若公主再这么痴下去,他可不敢保证大王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你闭嘴!”没见他们相谈甚吗?雅米娜没好气的斥责。

  “你…”自作孽不可活呀?在她大眼再三狠瞪之下,伊修颂急得摸摸鼻子闪到一边凉快。

  伊修颂的表现似乎有些耐人寻味喔!摩迦扬起了嘴角,事情好像变得有趣起来了。

  “大王…”雅米娜正要开口,不料…

  “大王,我有事找您。”神女古苏拉意外出现。

  “什么事?”

  “苏祺莎的事,”古苏拉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眸“您不再关心她了吗?”

  苏祺莎当然是他最在意的人了,不过,自从林羽进⼊他的生命之后,他就忙得几乎没有时间回忆过去。幸好她是苏祺莎的替⾝,虽然两人长相不同,可拥着她的感觉,就像找到灵魂的另一半?

  “大王,您不想知道真相吗?”古苏拉眼眸不知怎么竟有些森冷。

  “真相?”一切不都在他的掌握中吗?

  “嗯,如果大王想知道真相,就跟我来吧?”古苏拉完就走,她知道他会跟来的,因为她在他內心成功的播下了怀疑的种子。

  果然,她听见了⾝后的脚步声,果断而迅速。

  那是楼兰王特有的脚步声,她曾无数次在黑暗中倾听。

  “大王…”雅米娜气得跳脚。

  他怎可以就!这样丢下她呢?

  “您没看见大王心情不好吗?”伊修颂赶紧拉住她,不让她去自讨没趣。

  他有強烈的预感,命运的齿轮正在运转!每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卷⼊其中,即使是圣洁的神女也不例外。

  老天,他祈祷事情不至于真像他想的那样…

  “可人家想听!”雅米娜又跺脚又发脾气的。

  “您不是想采青莲吗?不如我们这就去?”伊修颂赶紧转移这个⿇烦的注意力。

  “好呵好啊!”雅米娜雀跃的呼。吁!伊修颂忍不住拭把冷汗。唉,这样的⽇子还要过多久呀?

  神哪,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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