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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绕过一処绿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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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青黛垂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垫絮,嘴都在隐隐地颤抖着。微微吐出灼热的气息来。

  她这副反应,秦肆很是满意,他抚着脯的手指向下,细细地摸过紧致的细,来到下身最隐秘的地方。用指腹按着下身花口的一粒珠,轻轻捻。

  感觉到身下之人猛烈地颤抖,秦肆眼中地神色便更加满意了。“嗯…”青黛没忍住发出点娇娇地息来。

  在听得那般甜腻地声音后,她又羞地咬着下,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响,她这边已经快溃不成军,秦肆却继续攻城略地,手指不断地着下身脆弱之处。不似新婚之夜那般暴地。

  而是细细地捻着、抚动着,不过多时,一阵阵酥麻感从下身上源源不断地传出,似乎还有热热的暖从中泌了点出来,青黛虽羞涩不已,却更加感觉到一阵空虚,那手指只在入口处放肆研磨,却始终不到深处内里去。

  在发觉自己这般情的想法时,青黛又气又急,不知是气秦肆还是气她自己,总之脑子都热得快不理智了。微扭着身子只想要躲开秦肆作的手。秦肆低笑,想着是时候了。略微抬手。

  那桌上静静放着的朱红盒子就稳稳地飞进了他的手中。青黛发觉了那点动静,又可怜地睁眼看过去。

  正好秦肆开了盒子,出里边放着的东西。竟然是一羊脂白玉制成的玉势,十分长,头部形状细致,勾勒出男冠,柱身还雕刻出道道微突起来的青筋,尾端便是两个鼓囊的圆状物。秦肆用他那被沾了的手指拿出玉势,拿至青黛面前。

  那黏腻的晶莹在烛火之中散着微光,他道:“宦官与宫女对食的物件。”他眼眸轻轻一扫,故意问道:“夫人见过吗?”

  青黛如果这般都不能猜出秦肆想干什么,那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罢了,她身体抖得厉害,宁愿秦肆一直用那手指羞辱她,也不愿用这东西,她可怜地哭着摇头“督主,不可…”秦肆角倒是勾着笑的“到这时候了。又岂能说停就停?”

  说罢,他便不理会青黛的害怕情绪。拿着玉势头部摩擦着她下身细处的滑汁,彻彻底底地润了玉身。

  “求你!”青黛愈发紧张害怕,抓紧身下的垫絮,却抓住了秦肆的云衣摆,还未完全准备好,就突然发觉下身被异物猛的了进来。异物十分大,一下子就将内里的甬道给撑了。

  “啊…”感觉下面痛得像被撕裂了。疼得直气,她眸间蓄的泪水便跟断线似的落了下来。秦肆见她如此凄惨,便微微在入口缓了一会儿。

  等她有些适应这般大,才继续用玉势慢慢开拓着那深藏着的甬道,只是紧紧地咬着侵略进来的玉势,若非有那温暖体做润滑。

  他根本就移动不得一分。秦肆:“夫人嘴上说着不要,下身倒是咬得紧。”说罢,便用玉势模拟男女合的动作,慢慢地推进。硕大的头部蹭开紧致的甬道,的青筋又剐蹭着柔

  冰冷的玉势和热烫得体一触碰,似乎都碰出了烈的火花,不过一会儿,那玉势就加快了速度,不断地着那细腻的软。“啊…秦肆…”青黛浑身发颤,呜咽咽地哭着。

  下身的快般一波接一波地迭加在一起。抑制不住地张着嘴像失水的鱼一般剧烈地息着。

  后又不甘心自己被这般情绪控制,无助地咬着秦肆的衣摆,眼泪和身下的汁一起肆意

  坚硬的玉势头部,撞击在她体内深处最感的那处,汹涌澎湃的快几乎突破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不知是突然到了哪里,青黛的身体猛烈地一阵颤抖,花口立即紧缩。

  “唔!”青黛尖叫的声音都被秦肆的衣摆隔绝住,高的一瞬只觉得脑中猛的变成一阵空白,密密麻麻而猛烈地水似乎要将她浸没。刺到身体都微微躬起,白桃一般的更是猛烈地颤了颤。

  如此香场景,足以令男人血脉张,然而秦肆依旧沉着面色,倒是眸中多了一丝昏昏的气,嘴压抑着抿得紧紧地,膛也比平时起伏地要快了好多,他开口,声音似乎都带了一层润的黏腻“知错了吗。”

  青黛羞得全身都红透了,只是一个劲地发抖,哪里有气力回他?好屈辱,好没面子。青黛呜咽着。

  忍不住想合紧双腿,却忘记玉势还在她的两腿之间,那么一夹,刚刚到达极乐境地的位置便又出点点滴滴的粘稠体,顺着玉势滴落到垫絮去。

  “…”秦肆盯着那几滴落到垫絮中的深痕迹,呼吸声似乎变得重了些。分开她的双腿,修长白皙的手覆在那玉势的尾端,将玉势缓缓拔出,依依不舍地含着玉势。

  最后分离的时候还发出了不小的“啵”声响。太丢人了。青黛红着脸,额间的发丝都汗了。却还是努力咬着下强忍不发出息。

  直到嘴里尝到了微甜的咸腥味。秦肆长长地嘘出一口气,不断地压抑着内心的火热,他寻了青黛的手帕,细细地擦拭掉她下身残留的体。见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他便忍不住地想刺她“玉势便放在夫人这罢,说不定后还能派上用场。”话落,秦肆便不理会还似水般软在牙上的青黛,转身便走出了屋子。

  屋门合紧前的最后一刻,烛火的光还能细碎地追随出去,隐隐绰绰地映着,他手上握着的帕子。***今无雨,天放晴了。

  临安城的河道,两岸坐落着许些房子,望过去是青白的相辉映,好像一直延伸到天边,高大的苍翠遮住阳光,倒映在水中的影子,朦朦胧胧的好似梦中。河埠头,三两妇女拿着木槌捶打着衣服。

  岸上,煤炉冒出的缕缕白烟缭绕上升。远处,蜿蜒的青山隐约可见,一斜金从山头洒下来。

  似乎一切都短暂地回归了正常的生活。幽深宁静的宅院内,绕过一处绿潭,便是间古朴的屋子。屋子里头的女子已经起了身,裹紧被子细细地回想着昨天夜里发生的事。

  从夜雨声烦的破败雨神庙、被可怖的秦肆抓着、屋顶上伺机动手的刺客,到回了宅院时的景象在脑海中如同走马灯般快速闪过,回忆最后定格在那个模样古怪的羊脂玉玉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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