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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只能背过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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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肆微垂着头,发丝在眼下撒下一片深沉的阴影,看不清神色,那僵在身体两侧的手臂,确是慢慢地抬了起来,在青黛的身后停滞了好一会儿,似是下了决心的,双手才彻底地回抱了她,他似是将她当成是大海之中唯一的浮木、唯一的救赎。

  紧紧地收着双臂将她揽进怀里,二人的上身贴合得几乎没有一丝一毫地隙。青黛能够感觉到他炙热的身体、猛烈如海般奔腾的沉重情绪。他的身上到底是背负着什么?

  “唔!”青黛的思绪被脖颈与肩膀的连接处猛的一阵痛感打断,她痛呼一声,睁眼看去,竟是情绪失控地秦肆隔着衣裳、用力地咬着她的肩。竟那般生疼。

  揪心地疼痛丝丝缕缕地传遍全身,青黛却没有出声阻止,反而将他搂得更紧。秦肆的恨意肆意地在脑中窜行,几乎失去理智。

  直到嘴中有了一丝腥甜的味道,他才恍然回过了神,惊讶地看着已经疼痛至默默流泪的青黛。青黛明明可以出声阻止他的,她不顾疼痛,反而在乎着他的情绪?她…在乎他。

  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桔红色的晚霞,斑驳陆离、五光十的霞光,把半个天空都织成了发光的锦缎。血红的夕阳。

  在散无章的云朵霞片中徐徐下沉,它把蔷薇的斜晖,闪烁不定地蒙在拥抱着的二人身上。如同被大火烧着了一般,变得一片金红,他的心脏也跟着耀眼的光辉逐渐热烫着。狠狠地跳动着。

  悄悄地出现了不同寻常的情绪。鲜活的、欢喜的。越来越灼热了。***夜晚的佛寺很是幽深静谧,水面浮起一道月光,月光不停地动。对面是繁密的绿树,树后隐约地现出来佛塔和青砖瓦舍,这一切都静静地睡了。树丛中只出几点星子似的灯光。

  现在天晚了。回客栈那边又要再花上一个时辰,秦肆和青黛便索在这里歇下了。寮房内,一抹烛火如豆。

  昏昏黄黄的烛光正映着一个身形瘦弱的女子,她褪了衣物,出底下的曼妙身子。这里不比客栈,沐浴时也只是端来一盆热水。青黛此刻正拿着白帕子,扭干其中的水,再细细地擦拭着身体。肩膀处的伤口还未结痂,她用帕子擦拭时不小心得疼了,她吃痛地轻呼了一声“唔。”

  青黛靠近着木盆,漾的水光里微微映出她肩膀处的微红,似海棠花般娇娆红,她微垂着眸子,不回想起下午时的场景,其实她是有些冲动了。秦肆在那般怒火中烧的情况下。

  她竟然还敢靠近他。当时自己一股热血上涌,竟什么都不管了。青黛微微叹气着。暗骂着自己实在不够冷静。待洗净了身体便打算歇息去了。刚准备爬上牙,就听见门外传来点点的敲门声。

  青黛有些惊讶地扭头看去,便见门外映着一个高大的影子。这般身形的,不是秦肆又是谁?他这么晚了还来找她做什么?青黛忽的想起自己今窥见了他的秘密。

  他这么一个谨慎到极致的人,是绝不会让外人握着他的把柄的,他此般前来,难不成是为了…杀人灭口?

  青黛面上忽的变惨白了些,看着映在门上的影子,连心都颤动得快了,她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却又听得敲门声,似是比刚才敲地要急促了些。青黛压抑着内心的惧意开了门,怯怯地抬眸看去。

  就见微沉着脸的秦肆,他平就是这般死气沉沉的,现在也不能通过表情辨认出他的情绪到底是何样。二人的身高有好些差距,秦肆微垂着头俯视着她。

  目光在青黛有些僵硬地脸上转了一圈,又不经意地往她的左肩处瞧去,却被一层薄薄的亵衣给遮住了视线。

  她今戒心怎这般低的?若是换做平时,衣裳都不知道要捂着多少层。现下见着他来,竟然连个外衣都不披上。青黛觉得秦肆的眼神是不怀好意的,就像是山中野兽锁定猎物时的眼神,她惊得身子往后缩了缩,抓住门框的手指都收紧了些。

  秦肆很快察觉到青黛不自然的模样,漂亮的黑眸子微眯,不冷着语气问她“可是不本督?”青黛把头垂得更深了。

  不敢多言,只好推开门让秦肆进来。秦肆进了寮房,细碎地在房中巡视了一圈,目光便落在了榻上,那有些发白地被子被人掀开了一角,显然是她已经准备入睡却被他扰了清净。

  秦肆的角不浮起了一丝丝的弧度,转眸看去,却见青黛依旧站在门处,浑身僵硬着。双眼中带着浓浓的不安。啧。

  他又不会吃了她,摆出那副可怜的模样做什么?秦肆有些不喜地瞪了她一眼,冷声道:“把门合上。”青黛怔住,脑海中立刻蹿出秦肆在这昏暗隐蔽的屋中扭断她脖子地情形。

  细密的恐惧一丝一丝地爬上了心头,连手臂都开始发颤了,犹豫着自己是否要越过门槛逃出去。

  看着她一动不动得模样,秦肆俊秀的眉宇几不可察地蹙起“夫人今的脑子怎么这般不灵活了?”青黛微咬着下,迟疑了一下才转身将门合上去,如白纱般的月光立即被阻挡在门外了。

  秦肆他哪里会看不出她的不情愿,他在牙上坐下,手掌微微拍着旁边榻的位置,又轻飘飘地朝着她看去“过来。”青黛心下一抖,他是要在上掐死她?她分明是不敢过去的,秦肆又狠狠地冷瞪了一眼,杀伤力十足。

  青黛才极度不情愿地走到榻边上坐下,几乎坐在脚处,能离秦肆多远便有多远。秦肆对她那般小动作嗤之以鼻,淡淡道:“衣裳。”青黛闻言只觉得脑中神经都断掉了一般。为什么还要衣裳?

  “怎么,本督见不得?”秦肆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他几乎被青黛磨得耐心都要耗尽了。恨不得自己就把她的亵衣给碎了。又怕她没了亵衣穿。

  他只好不断耐着子等着她自己下衣物。青黛额间上隐隐能瞧见几丝细汗,秦肆怎这般可恶。

  即使要死她也不该在临死前还让她受这般屈辱,她无可奈何,只能背过身去,颤着指尖解了亵衣的衣带,衣裳便从肩头滑了下来,柔软地落在了榻之上。后背立即就受到了空气的舐,冷冷地,好不自在。

  青黛的内心早已慌乱不已,腔里头砰砰砰地直跳。上身只剩一件遮羞的肚兜,也不知秦肆是不是还有让她地意思,若是有,她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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