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就算不是

　　“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回轮到他说她不想听的话。“还能怎么回事，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真是处女吗？”他睁开眼，又戴上眼镜，看向她，久久地凝视，她背过身逃避，没有否认的心情，憋了许久，还是骂出一句：“你好烦啊。”他不再说话，掌心在她头顶摩挲，又将散打结的头发轻轻梳开。

　　“别摸我头。”她又向沿拱了一点“那我该摸哪里？背，，还是下面？水多，又紧，过不想给别人了。真销魂…”

　　“别说了！”她打断道，又很困惑，为什么他在这样的情境下还有心思开玩笑，明明心情不豫，还用平那种一成不变的语调，说得一本正经。

　　“你不会又起反应了吧？”让人倍感羞的是，即便非她本愿，事情的确如他所说那样，因为他三两句话，她又起反应了。

　　她将脸半埋进枕头里，另一边传来他穿衣起身的窸窣声响，忽然她有了气力，拍着板起身，不想让他走，但一看着他。

　　想起刚才他冷言冷语地戏，又拉不下脸求他。两人隔相望，他从衣柜里拣了一条睡裙丢给她，然后是内“先吃饭，等下再喂你。”＊＊＊饭后，他去洗澡。

　　她在洗手间门前踌躇许久，忽听见浴帘哗地拉开，她心下一惊，不慎将虚掩的门碰开，才终于壮起胆闯入，他正好才披了睡衣，戴起洗漱台上的眼镜“出去。”

　　“你好凶。”她向后一靠，用身体将闭实。顶上镜前，冷光外犹浮一层氤氲的白雾，飘到面前，便散作一阵暧昧的水香。“那不就是送上门让我。”

　　“我没有！你怎么什么都能想…”话还未完，他走到她面前，捏起下巴，用吻堵住她的嘴，揪着睡裙她的，再是股，她又轻易被得呼吸急促，灌入鼻中全是致幻的香气。起的茎顶在下腹，那根本不像在接吻，是他在用舌头她，起先真是他一再忍让。

　　比梦中，她所能想象的更过分，她想换一个更省力的站姿，却脚底一滑，头敲在门板上，他连忙停下动作扶住她，又顺势挟着腋下，将她抱到洗漱台上坐。

　　现在变成她比他高半个头，伸长手便能将他勾到眼前，捧着后脑勺，她勾腿蹭他的侧，顶起睡衣下摆，又向后仰身，将脚移到间“你没穿子呀。”

　　他索解开间的扣子，任由两襟松散垂开，她下意识移开眼，气焰短了一半。不穿衣服，他看起来更瘦，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全是紧实的线条，在吃饭时。

　　她望见颈间的深V，总是不由自主回想底下的身材，六块腹肌和人鱼线。脚趾移到腿前侧，靠近间，她又想起之前的话，是不是望上头对谁都可以。

　　他没否认，毋宁说是变相承认，但哪怕只是说她和别人有所不同。“你的也了。”她可怜兮兮地眨眼摇头，收腿并拢，下裙摆，她坐得比他高，总觉这样对着她下内很怪。

　　而他翻倒马桶盖侧坐其上，捧起她一只脚，过脚背。脚后跟被牢牢端住，他的舌头逐渐下移。

　　她忙将脚趾向里卷起，她总是忘记剪脚趾甲，上一次剪是什么时候，早已想不起了。“我不要。”“我在想，古时候三寸金莲，是不是能含在嘴里。”他舌尖轻溜过脚背，上至小腿内侧。

　　在腿肚上一咬，打转轻齿痕。又蹲在她腿间，从膝窝到腿心，在部周边逗留许久，才扒下她的内，套在指间“洗完澡才换上的，又一塌糊涂的。”说完，拢手将内团成团，进她微张的口中。

　　随后抖散丝带，将她两只手腕捆起，背在脑后。“不许吐。不然咬你，这样…”他扯抵裙子前领，将一侧房从中捧出，一口住晕，离时两齿顶住首相磨。被住的喊声化成冷汗外渗，她险些将布料咽入喉，后半洇后，不如先前堵得死。慌乱中，又抬腿夹住他的。

　　“又这么急着要我？你的头很感，经常衣服蹭一下就凸，罩太薄根本盖不住。还是说，你是故意给人看？”她摆着腿，连连闷哼，他才取下住嘴的内。“是给你看，只是你。”

　　饶是她下定决心反驳，扭正他一直以来的误会，后半句还是说得细若蚊蝇“想勾引你。”他轻吻她的侧脸，摘下眼镜，再次在她腿间蹲下，伸舌扫过泥泞的腿心，对准口忽地一，一边抱着两瓣轻。

　　“啊…”像要一次释放先前的压抑，她扯着嗓子叫出声，几是将脚踩在他肩后。汗水从额上过眼角，又混着眼泪淌下颊侧。没有手去擦，环落的肩带绷在臂上。“不要…好羞，太羞了。我不要。”她搭在他背后的腿反将他紧紧住。

　　脑海中又描绘出她坐在他脸上让他的场景，可是怎么会…如此强烈的刺，她竟一点印象都没有，太亏了。

　　还以为像他这么高傲的人，该对替她这种事极为排斥。这次还是衣衫不整的蹲在她下。

　　她一手向后扶住镜面，顺势侧头一望，强光下瞳仁缩紧，不只是肤，瞳被照得比平浅许多。汗的碎发盖住婴儿肥，她才有一点像他，长发的他。

　　那张脸若是女人也会很好看。父亲，她漠然想到，是冷光将思绪和感情照得苍白了。只嘴被吻得充血肿，颧骨上泛出好的红晕，细看也全是藤蔓样的血丝，也照得一清二楚。身下他带来的愉悦，得她不眯眼。

　　他用双含润两瓣，舌尖扫开边缘久掩的浅沟，春风般轻掠，再是中心的深壑，细细剐蹭壁，他的口津与泉涌的不断挤出汩汩的水声。“爸爸！”她将双腿紧，但若可以，她更想抱着他。

　　“怎么了？”他忙起身安抚她，解开丝带的结，上还沾了一层晶莹的水光“对不起，我总是气急败坏。刚才还是疼你了吧，明知是初次，却没能对你温柔。”表情被轻软的风吹散。

　　她只剩蓦然失神。你真的…今夜，自始至终，没有半点顾虑和犹豫，也不会后悔吗？对谁都可以。

　　即便是…我？哪怕你说我会让你更兴奋，难以自抑，只是这点不同，也没有？你真的完全不在意？“你…你…很在意是不是我第一个男人这件事吗？因为你总是问。”“说实话，不太在意。

　　不说别的，就算不是，我才是你此生难忘的那个。”她掩嘴泪如注“没了你我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