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穿着短裙

　　她还要付款，然后想去洗个澡。门从里被拉开。薛涎从容不迫地将手机还给她，眸光笔直的落在那张纯杂的脸上“点好了。”很轻很淡的三个字。却不知怎么，有些哑了。

　　霍绵绵只当他是刚睡醒，没清过嗓。接过手机，当着他的面用指纹付了款，黏糊糊的嗓子很刺人，像小猫似的“待会你去拿一下，我洗个澡哦。”她不是刻意要将尾音拖出来的。

　　是习惯。薛涎点头，还站在门口，看着霍绵绵转身，短吊带刚好掩住肚脐，是淡粉的，下身的短面料不太好，走两步就会卷起来，从盖住大腿，到只能盖住。霍绵绵身材很好，有跟脸不匹配的和，一前一后都是翘着的，在家里经常穿的这么清凉，衣服短的只能盖住和股。这是薛涎在家。

　　她这样穿。人影闪进了洗手间。水声落了。薛涎眼，热度汇聚到了下身，突然将霍绵绵的脸换到了自己看过的片子里。

　　那些装成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穿着校服，穿着小短裙，挨。也许她跟霍还语单独在家的时候，什么都不穿呢？在卧室，在阳台，在厨房，客厅，浴室？是不是都做过了？

　　那可是她的亲哥哥啊。薛涎用自己不怎么丰富的想象力脑补出了糙的一切，连那些器官相融的画面也有了。

　　霍绵绵的身体该是什么样？尖应该是粉红色，很健康，的一抓就会从指里溢出来，咬一口。

　　她会控制不住的叫起来，可惜他住在隔壁，从来没听过她叫，那就是霍还语没本事了。换了他，霍绵绵嗓子都能叫哑。想了太多。这些想象让薛涎头一次觉得自己龌龊。

　　他抓着女同学的头发在ktv包间里给自己口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觉得。倒真是霍绵绵那张清纯的小脸会骗人，他低低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的。”

　　＊＊＊凉水澡冲的快，不到半个小时，就连头发也能顺带冲洗一遍。霍绵绵将头发吹到半干。

　　发尾还有些的搭在肩上。又是盛夏，洗过的头不到十分钟就能干，完全用不着吹太久。拉开洗手间的门。热气糊在面上。薛涎的房间门敞开着。完全不在意里面的冷气会跑出去。

　　他人已经去了楼下，算算时间，外卖该到了。麻辣酸的味道传到了楼梯口，掺杂着些麻酱的香，很人，尤其是在早午饭都没吃的情况下。霍绵绵口水疯狂分泌着，她跑下楼。薛涎正将外卖盒从打包袋里拿出来，两双一次筷子扔在一旁。

　　他还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可乐，瓶身外冰冰凉凉，冒出了些水汽，霍绵绵拿过一瓶拉开易拉环。

　　“噗呲”一声白烟和气儿一块冒了出来，她手劲不小，一点也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柔柔弱弱。薛涎扯开打包盒，不明深意地看她一眼，她正仰着头在喝可乐。

　　冰可乐顺着嘴巴进入口腔，气泡在喉咙炸开，甜辣甜辣的，特别解暑，霍绵绵喝完一大口，身子里的热气都消了不少，很自然的打了个气嗝。一睁眼。没想到薛涎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跟他在一起自然没有跟霍还语那么自然。

　　毕竟不是亲哥哥。霍绵绵有些糗，尴尬地笑了笑“我太热了。”薛涎垂下眼帘，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漫不经心的“去把空调打开呗。”霍绵绵摇头：“就我们两个人，还是不开了。怪费电的。”

　　霍妈和薛爸在一起之前，他们一家三口的日子算不上好过，霍妈不是高知识分子，在一家旅行公司做销售，月薪不高，她的工资全部要拿来养活一儿一女。

　　尤其是霍还语。高中时期的男孩子们流行攀比，谁的球鞋是牌子的，卫衣上的logo是真标假标，都被能拿出来评头论足一番。霍妈又疼霍还语，见不得别人有的他没有，哪怕从牙里挤出来。

　　也要给他吃穿用度最好的。十五岁之前霍绵绵都过的很拮据。夏天便成了她最讨厌的季节。舍不得开空调浪费电，炎热的季节，连躺下睡个午觉都像在煎，能和哥哥一起吃一个冰西瓜都成了奢侈，那时她还小，一个“穷”字却深深刻在骨子里。

　　如今富足的日子便显得格外弥足珍贵，她跟霍还语都很节省。这点薛涎早有感觉。也许是这样的环境，让他们兄妹二人惺惺相惜，拥挤又贫瘠的世界里，只有对方才是能够依靠的港湾，霍还语又生的一张清秀文弱气的脸，霍绵绵会对哥哥痴也并不奇怪。一口凉面拌匀了递到嘴里。

　　糊着一口没搅匀的麻酱。香的薛涎嗓子眼黏糊，目光错，对面正是霍绵绵雪白的脖颈，她发梢的水往下低落，顺着锁骨的位置，滑进了口，她似乎没有穿内衣，清透的吊带衫沾着斑驳的水渍，间的青光格外明晰。

　　身体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起来，薛涎口干舌燥，咽下嘴里的凉面，随手拿过了冰可乐就往嘴里灌。

　　霍绵绵一怔，还没来得及阻止“薛涎哥…那是我喝过的。”辛辣的气体瞬间呛住了他的喉咙，猛力咳了几声，又听见霍绵绵说：“没关系的，我跟我哥哥也经常喝一瓶水的…”

　　他们同喝一瓶水。同吃一份饭。还同睡一张。以后还有可能做更过分的事。易拉罐的开口抵在薛涎中，很冰，冰的他意识清晰，清晰的知道，自己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了。＊＊＊最近薛涎很殷勤。

　　忽然用这个词来描述他的时候，霍绵绵无端在地下打了个冷颤，刚住进薛涎家那会儿，他可是个狗脾气，最爱臭板着脸，心情不好时谁也不搭理，当时怎么也想不到殷勤这个词能用在他身上。霍绵绵有想过跟他关系好起来，却没想到要好成这个地步。

　　他只要有空就会代替霍妈到隔壁大学接霍绵绵，没两天连她的朋友都混了。知道她晚上都是哥哥来接，还开玩笑说薛涎会挡她的桃花运，她巴不得不要什么烂桃花。

　　这么一想，倒乐呵着上了薛涎的车。一来二去了。从刚开始揪着他的衣服，到后来能直接大大咧咧揽住他的，霍绵绵都不臊了。

　　车没开出多远。霍绵绵忽然看见前面三三两两结伴的学生里有个眼的人影。天边火烧云红光灿灿的。映的大道铺陈着绚烂的颜色，路上每个学生都各有各的神韵。

　　尤其是身材好，长得漂亮的女学生，穿着短裙，夏天的晚风从腿上走过去，把浑身的香味都给漾开了。霍绵绵拽了拽薛涎的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