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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手劲子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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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维桢支起身子在沉飞嘴角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踮着脚要自他膝盖下去,沉飞低笑一声,手臂一紧,将她拦锢着到椅背上,含住她红润的双,略,热气腾腾的舌头便抵着要入内。

  晨光熠熠,车窗外人来人往,虽然沉飞一再与她强调单向可视,她仍是不习惯在这种环境下亲密,且担心他起了兴头,会像上回那样试图在车子里侵犯自己,便抿紧了摇头拒绝,又恐他动怒,一双纤尘不染的剪水瞳怯生生地朝他顾盼而去,小手讨好地按在他膛上。

  沉飞着地拿指腹描着她完美的眼型,又攥起她的小手,纤细的手腕赫然一圈青紫的勒痕,食指指尖拿绷带着。昨晚要她的时候,她反抗得异常烈,把自己的指甲前端都撇折了。鲜血淋漓。

  沉飞又惊又痛,又是无法抑制的怒火攻心,替她处理完伤口,直接把人捆了半宿,将她得死去活来,一声声地哭着求饶,他怜惜地吻了吻她的腕子,不无遗憾地想,这小东西美则美矣,委实薄情了些。瞧。

  这会子连张开双打个啵儿都这样不情不愿,又怎么指望她从今往后都乖乖地张开双腿任凭他?***

  沉飞低叹一声,凤眸微眯,深邃的目光逡巡着维桢漂亮得惊心的脸庞“宝贝儿,你是知道我有多疼你,多爱你的,你怎么就不能听话一点呢?”不狠下心肠

  她到底是不甘心认命。维桢被他过于锐利的视线盯得别过脸去,随后姌嫋的身子被铁钳似的大手牢牢地箍紧,不容反抗地撂到宽大的驾驶座上。裙子被掀起迭到际,小被扯下来。维桢的眼泪夺眶而出。

  “小宝贝儿,你是铁定挣脱不开的,别白费劲儿了。军校里的人都知道这是我沉飞的车子,我来这里唯一的目的,就是接送我的宝贝未婚上下学。”沉飞一条劲健的长腿横在她上,一面解开皮带扣,拉下链,一面与她揶揄“看是没法儿看见。

  不过宝贝儿若是闹腾得厉害,出太大的动静来,你的同学该疑心咱们在车里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了。”维桢的小脸一下子煞白。昨晚沉飞足足做了三次才罢休,今天早上起来清洗,那处还肿着,他是看见的。

  她怯懦地揪着沉飞掰自己腿的大手,勉强挤出一点儿笑意“沉飞,我不舒服,还没、没好呢。可不可以…”

  “不可以。”沉飞也笑,阴沉沉的眼眸里没有半点笑意。他全部进去的时候,维桢已经疼得没有力气挣扎了。小脸没有半点血,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透明质感,茸茸的鬓发全让泪水和冷汗沾了。

  沉飞骁悍的杆疾风骤雨般耸动,大手拽起她一条雪白的腿儿,让正被自己强行贯穿的幼小花无遮无掩地暴在他贪如饕餮的视线下,彼此相连的器官颜色与尺寸相差极其悬殊,风光绝美而残忍,空气中若有似无地飘着丝血腥气儿。

  他狭长的凤眸渐渐泛红。维桢觉得身体最脆弱感的地方被凿开了一个巨大的伤口,每一次撕扯着血的进出都让她疼得发抖,上衣和内衣早被沉飞剥了扔到一旁。

  白净娇小的肚子突起了狰狞的一大块,随着沉飞的,剧烈地起伏,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移了位,她酸得受不了。挣扎着蜷缩起身子,随即被沉飞摁回去展开。

  沉飞扯开衬衫,出的腹肌线条凌厉,块块分明,他将维桢晶莹剔透的身子往上托了托,然后小心翼翼地覆到她身上,肌肤相贴的瞬间,微凉而柔润滑腻的极致触感刺得他头皮发麻,不由舒服地叹息。

  维桢难堪地扭过脸去,透过车窗看到大群衣冠楚楚的学生说笑着经过。身体上不堪忍受的痛楚,心理上的惊怖、羞、无助,冲得她双眼酸涩,头目森森,捂着小嘴压抑地噎起来。

  沉飞扣住她的下颌,拿自己的衬衣内里替她擦了擦脸的水迹,定定地盯了她片刻,柔声道:“桢桢,我知道你不甘心。”他慢慢地笑起来“再不情愿,你也得给老子受着。”“桢桢,你不能再拒绝我。”

  “我不可能不占有你。”“无论从法律上,还是实际生活中,我都已经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享有对你的支配权。无论你愿意或是不愿意,接受或是不接受,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你敢再反抗一次,我就在你的学院里你一次。”“早点接受现实,对你,对我,都好。”“小心肝儿,老公真的很爱你,只要你肯乖乖听话,稍微顺从一些,你要什么,老公就给你什么。”

  “桢桢,听明白了没有,嗯?”维桢咬紧嘴,无声地呻,泪珠一颗连着一颗从眼角滑落。

  迟迟得不到回应,沉飞冷笑一声,本就暴烈的侵凌愈发添了几分蛮,每一次进入都直没到底,烈的碰撞带起淋漓的水声,在密封的空间里出奇地响亮,像尖刀一样搅进维桢的耳膜。

  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迫,让维桢难受得全身战栗,她就不是个吃得了苦头的孩子,只倔强了片瞬,一双小手便虚软无力地搭上沉飞结实劲瘦的臂,颤声央求道“我明白了。明白了。以后都、都听你的话,不敢再违抗了。你饶了我吧。”

  “乖孩子,早这样多好。”沉飞神色大霁,将她上半身抱起,温柔地亲她的小脸。维桢在男女之事上就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子。沉飞在其他事上可以惯着她,宠着她,唯独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妥协,他爱慕了维桢这么多年,渴求了维桢这么多年。

  在她身上倾注了毕生全部的感情,维桢既然无法在爱情上回报一二,那么就必须用身体补偿他。

  他沉飞既不是坐怀不的柳下惠,更不是个只知付出不求索取的傻子,正如他对维桢所言,她尽快认命,对二人都好。沉飞不愿意在这件事上与维桢再次起冲突。

  这些日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迫,对小丫头的伤害太大。只有狠狠心,让她尽快屈服下来,认清自己的处境。小孩子最能适应环境变化,慢慢的,也就不再徒劳挣扎,俩人自然能够回复到以往的亲密和睦。

  “小宝宝,不用害怕的。老公方才吓唬你玩儿呢,咱家的车辆隔音再好不过了。绝对不会有人瞧出半点端倪。”动作也不复方才的狂放,以一种缓和的节奏疼爱她,又问“小乖乖。这样好不好?有没有舒服些?”

  疼得没那么厉害,维桢打迭起精神抿着小嘴冲他笑了笑,她生得美,强颜欢笑也别样的楚楚动人,且态度温驯,一派婉转承之态,越发讨了沉飞的心。

  “心肝儿,这样招人疼。”沉飞身心都爽快之极,拇指扳开她的,把淋淋的舌头送入她的口腔,噬骨般舐遍了粉的内壁,又卷了凝脂般的小香舌与她

  大手探到前,攫了大团白得刺眼的,修长两指夹住一枚娇滴滴的小尖儿,心底本存了几分暴望,偏触感实在太过细易伤,手劲一下子放轻,如履薄冰地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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