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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杏目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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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肯听话,咱们什么事不能商量?我是你的男人,是你最亲近的人,这个世上绝对不会有人比我更疼你更爱你。”他凑过去柔情脉脉地舐维桢的小嘴,吃她娇娇软软的两片

  维桢一派婉转承的顺从姿态,沉飞以为她已经歇了回故国的想头,怒火熄灭了一大半。小孩子不懂事慢慢教就是了。

  何必动不动就吓唬她,他是要维桢爱他,并不想让维桢害怕他。“小宝宝,你要是回了罗霂兰,归期不定,长时间见不着你的面,让老公怎么活?乖,不许再提此事了。”

  “不行!”维桢口而出。房间里突然鸦默雀静,仿佛连一针落到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桢桢在说什么?”沉飞的声音无情无绪,平静得瘆人。“我…”维桢一抬眸,与他冷戾的凤眸相接,打了个灵,她懦软地低下头,小声道“我、我尽快赶回来,真的,我一定回来,一完事儿马上就…”身周的气氛太过压抑,维桢难以承受,音量越来越轻,小手着眼睛怯生生地哭起来。

  沉飞面无表情地鸷视她,片刻之后,一手捏起她的下颌。小脸苍白,大大的杏仁眼经泪水洗濯,愈发清透纯净,与自己对视时,是惶恐不安之,心脏骤然一阵难以承受的钝痛。这个女孩儿难道当真如此寡情薄意?

  自己这样疼她,爱她,毫无原则地包容,竭尽所能地讨好,却始终未能打动几分。这些年来,自己最在意的人是她,最忌讳的事,就是她离开自己,她也心中有数,却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触及自己的底线。

  归结底,不过是不在意罢了。沉飞往下狠狠喉结,将几乎要薄而出的暴情绪按捺回去。维桢如今身心都处于十分脆弱的状态,他不敢恣意妄为。

  再气她,再对她失望,沉飞也舍不得真把她疯。视线落在十颤儿哆嗦的手指上,捉住,握在掌心。掌中宝,也是笼中鸟,他沉飞看上的人。

  他的所有物,这辈子也休想翅而逃。大手捂着她冰凉的小手指,慢条斯理地挲“冷了?小可怜,身子骨这么单薄,哪里经得住舟车劳顿?还是安安生生呆着罢。万一又累病,老公可要心疼坏了。”

  维桢要回手,被攥得更紧,她鼓足勇气,继续央求“沉飞,我没有骗你,我、我保证…”“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子?”沉飞淡声打断她。***他将维桢放回上,站起来。

  居高临下地视她“保证?你能保证你那凯兰好哥哥会如期放你回来?”他“嗤”的一笑,抬了抬下颌“那桢桢先来猜一猜,老公会不会放你离开联邦,嗯?”

  维桢被他高高在上的态度刺伤,扁了扁嘴,虽则畏畏缩缩,仍硬着头皮道:“我不欠你什么,我俩是未婚夫,又不是主仆关系,况且主仆还能解除合约呢。

  我要回国探望亲人,你不可以阻止我。”沉飞挫了挫后槽牙,面如寒霜“不可以?老子想对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他娘的又敬酒不吃吃罚酒呢吧?”

  “我什么酒都不吃!我就是要回家去。”沉飞蛮不讲理,维桢也生气了。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边要下地。沉飞极不喜维桢忤逆他,一手将她推回去,峻厉地瞪着她,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嘎巴嘎巴’作响。维桢被他推搡得仰面摔倒,惊窘地嚷道:“沉飞你凭什么欺负人?我讨厌你!我恨死你!”沉飞最听不得这个“恨”

  字,况且又触及他心底最大的隐忧,一下子似被揭了逆鳞!他戾气横生,上前一手拽过维桢的手臂。维桢半个身体被他提起来,肩腋处痛楚难耐,她哀叫着去掰沉飞铁钳似的手指,哭得扑地掀天“沉飞,我疼,好疼啊…你快放手。”

  掌中的臂膀雪白晶莹,藕节似的柔桡,仿佛一折就断,被他抓住的地方已经勒出一圈惊心骇瞩的红痕。沉飞微微一愣,连忙松开手。维桢颓然倒了下去,沉飞无奈“我瞧瞧。”上前捧起她纤细的小手臂仔细查验,确定没扯伤后松了口气。

  他背着手踱了几步,身后是小女孩儿娇弱委屈的泣声,一声连着一声,一股脑儿地从耳朵眼钻进心里面,在那方寸之地左冲右突,闹得他又气又怜,心浮气躁。谁让自己犯,爱上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小玩意儿?

  长叹一声,回过头,蹲下来凝睇她“小宝贝儿,你知道我有多疼你,多爱你,若不是被你急了。我怎么舍得对你动?”

  捏着她的手臂,轻轻地按摩“还疼得厉害不?小宝宝,你乖,只要你肯认错,答应以后都不再这样胡闹,不提回国之事,咱们就既往不咎。老公照样宠着你,纵着你,嗯?”

  “我没有错,你凭什么不让我回家看看家人,我又不是卖身给了你,我是个自由人。”维桢本就对他强占自己一事耿耿于怀,再被如此独断专行地限制人身自由,一时逆反心态上来,不顾不管便反驳回去,又想到母亲离世,自己无依无靠,才一再被欺凌,脸上已是泪水涟涟。

  她支肘瘫坐在上,乌亮浓密的长发如水一般倾泻而下,遮挡住大半张脸,因为见不到她的表情,一番挑衅的话听在沉飞耳内冷心冷肺,几乎滴水成冰。

  “!越发有出息了。是吧?老子惯的你!”维桢如此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违逆,沉飞气得眼前一黑,又是止不住的心如寒灰,冷笑一声扣住她的双腕,将她转过去按在上,膝盖杵进她腿间,道:“你他娘的不让老子心里舒坦是吧?

  那咱们先来做点让老子身体爽快的事儿。老子都快忍出毛病来了。”说着伸手探到她下体,轻车路地分开两片娇,手指沿着水的小了几下,视线不知道怎的就落在桃瓣之间从未被自己指染过的精致后,小东西玲珑娇羞,泽浅粉近乎透明。

  雪白浑圆的,呵气即化的幼入口,实在是人,他的神情不有点异样,略顿了顿,手指下意识地按在上面,身下的小人随即一颤,指下娇软之处微微嚅动。

  他的喉头‘骨碌’一动,神情有点狌狞,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道:“小心肝儿,老公尝过你上面的小嘴,尝过你下面的小嘴,滋味皆是绝妙,唯独后头这小玩意儿没试过。

  桢桢呢,是天上的仙子,身体每一处都是晶莹成型,巧绝天工。今儿就让老公尝一尝这里,想来定然能叫老公死。”

  一面说,一面缓缓地进一节手指。维桢又惊又疼,还有种隐秘的羞,以及对未知的惶恐,忍不住“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微仰起的脸庞素白,小小的身体抖抖擞擞,似被劲风扑过的柳蒲,单薄无依。沉飞的瞳孔烈地收缩,仿佛被谁在心脏捏了一把,酸酸软软的不太好受。强壮有力的手臂却反而将维桢霸道地环得更紧,手指没再动,也不拔出来。

  “小宝贝儿,我也不忍心你。你乖乖听话认错,老公就饶了你,嗯?”维桢转过头,杏目含泪,清润似水洗过的琉璃“沉飞,我怕。”含糊其辞地盼着他心软。沉飞不吃这一套,却不妨碍他授魂与地轻抚维桢的眼睑“小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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