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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清喉娇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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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吃力地蜷起十不停颤抖的手指,低声道:“沉飞,我、我想去漱漱口,可以吗?”沉飞默了半晌,慢腾腾道:“怎么,桢桢是嫌我脏,嗯?”

  “没有…我难受,嘴好疼,喉咙也不舒服。”昨晚被沉飞剥了衣裙,按在上折腾了半宿,全身上下皆痛不可言。

  早起一睁开眼,又被强摁着捏开嘴了进去,最后竟不准她把那些腌臜东西吐出来,她心内委屈,说到最后,忍不住再次泣起来。

  维桢的小嘴精致得教人生怜。沉飞拿指腹抚了抚她的角,是有些红肿,怜爱道:“去吧,拿温水漱,不许用凉水。”他目送着维桢进了盥洗间,才光着身体自上一跃而下。

  沉飞体型彪悍,峻拔高大,每一寸强劲的肌都恰到好处地包裹身体,隐含着恐怖的爆发力,通体肌肤白皙紧实,不见半点瑕疵…原来遍布了狰狞的疤痕,他本懒待处理,后来发现维桢对美甚为恋,便消除了印痕去讨她心。

  不过就是以精神力运行表皮几周的功夫。犹记少年之时,与军中子弟起了龌龊,险些被离子光刀斩断左手。

  当下,右手自不必提,摧金裂魂,无所不至。便是稍弱的左手,莫说离子光刀,连大型战舰上的重粒子炮攻击,亦可抗衡一、二。昔年单骑击杀虫族元帅,乃险中求胜,以命相搏。

  时至今,他已摸到了自身领域的门槛,翌领域开启,就算对上当年神秘莫测的布幼煞穆虫族女皇,尚可有一战之力。

  布幼煞穆虫族女皇是迄今所知,整个IB1101星系所有种族之中,唯一能发动精神领域的智慧生物,在她的领域之内,精神力稍微弱些的生物,极有可能倒戈相向,临阵叛变。

  若非她受生育所累,需一刻不停地产卵,只能影响战局而无法长时间正面对战,恐怕当年大举入侵时,联邦已灭国。沉飞握了握拳。

  他的武力已臻化境,身体强度处于巅峰,原本锋芒毕的气势收敛起来,似一柄绝世名刀套上了刀鞘。若得一丝契机,将来未必不能以武入道,有朝一斩破虚空,踏入另一处位面。现如今,他与蒋晗熙已居高临下,莅临另一座巅峰之上,权力的顶峰!

  待他自克哈星凯旋归来,生杀予夺,剑尖所指之处,整个IB1101星系都将成为二人的霸业皇图,他不在乎千秋万代,长生不死。

  红尘盛世,江山如画,他之一切,俱可与心爱的女孩儿共享,想到维桢,凌厉的脸部轮廓柔和下来,捡起扔在地毯上的深灰色长套上,无声无地推开浴室的门。魂牵梦萦的女孩儿跪坐在地,柔心弱骨,蜷作小小一团,正捂了嘴小声地噎。

  沉飞悄无声息地走近两步,视线落在她一丝不挂的身子上,不眸光一暗。昨晚他实在难舍难离,手上便不知轻重了些,乍眼望去,小丫头腻白如玉的身上青紫错,已然没有几处好皮了…也就是看上去而已,他对她爱若至宝,哪里舍得下狠手呢。

  维桢矜贵得出奇,一点疼痛都经受不住,足足啼哭了半宿。蹲下去将维桢抱起来“宝贝儿,地上凉,生病了怎么办呢?你这样娇弱,我不在身边,谁疼爱你,照顾你,嗯?”

  维桢袅娜的身子一阵微妙的轻颤,她突然伸出两条玉笋似的手臂圈了沉飞的脖子,仰起一张百般难描的绝小脸,泪如雨下道:“沉飞,我好难受,口闷闷的,不过气来,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帮帮我,好不好?沉飞,你帮帮我,救救我…”沉飞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宝贝儿,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呢,嗯?”

  维桢十细白的手指战栗着搭在沉飞臂上,嗓音里带了绝望的哭腔“我、我不知道,你帮帮我,求你,求你,沉飞…”沉飞怜惜地摩挲她单薄的肩胛,手润白沁凉的肤,抓也抓不住,滑腻得似要自指间漏下去。

  他将自己的脸贴近维桢的耳廓,柔声道:“傻孩子,你就是我的命,为了你,我沉飞有什么不能做的呢?哦…倒真是有那么一桩,我沉飞为了你童维桢啊…几乎什么都能做,除了。”他的语调越发低沉,似已绵入骨“只除了…放你走。

  小宝贝儿,你想让我放你走,对不对?”“桢桢,你想离开我?”“你他娘的竟然妄想离开?”

  “你怎么敢?”维桢的神情条然大变。维桢骇得脸色煞白,手足发软,根本不敢看沉飞的双眼,一转身下意识就要逃开。

  沉飞沉促地低笑一声,箍紧了她挣扎的身子,宽大的手掌握住一支伶仃的脚腕,那玉似的腕子真是漂亮极了。雪白中晕染出浅浅的粉,每一点细节都雕细琢,巧夺天工。

  美得叫人目眩。沉飞叹息着俯身一吻再吻,抬头对面色如纸的维桢笑道:“桢桢,小宝贝儿,我爱你,你是我沉飞一生挚爱,所以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这一生。就这么一次,你可想好了。”

  维桢惊惶不安,因含了泪,一双晶的杏仁儿眼,瞳孔四周光影层层折,愈发星辉淌,诡美莫测。

  鸾凤之姿,烟霞相,自己怎么舍得放手?他着地抚了抚维桢脆弱的眼睑,捏住她脚腕的手掌微微一扣,细弱的脚踝登时红了一圈。维桢痛呼一声,大惊失地挣扎起来。

  “桢桢,你是见过我折断旁人手脚的,对罢?今我将你两个脚腕子捏碎,你若是能自己爬出这浴室的门,往后,我就放了你自由,此生绝不再纠半分,如何?”维桢听得骨悚然,纤弱的身子不簌簌颤抖起来,沉飞神情疏淡,手上渐渐加重了力度。

  冷汗一滴连着一滴沁出,将茸茸的鬓发都打了。维桢抿了抿嘴,一双含泪的秀眸怯生生投向沉飞,盼着叫他心软“沉飞,我怕,求求你…”沉飞冷哼一声。

  尖锐的剧痛不期而至,似被人在腿上剜了一刀,摘胆剜心般难以忍受,维桢惨叫一声,不堪重负地倒在沉飞怀里,她早已肝胆俱裂,颤声冲沉飞哀求道:“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腿断了。我的腿断了。好疼,好疼…”

  沉飞拥着她,脸上喜怒难辨“你想好了?往后都乖乖听我的话,不再痴心妄想离开我身边,嗯?”

  “我听话,往后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敢了。沉飞,你饶了我罢,我真不敢了。”维桢痉缩作一团,在沉飞怀内失声恸哭。

  “啧,真是个吃不得半分苦头的小宝贝儿,这么点能耐还试图翅而飞?就算我肯放你走,凭你这娇气劲儿,你他娘的能逃到哪儿去啊?”

  沉飞哭笑不得地把维桢抱起来,松开手给她看“腿怎么就断了?我他娘的就掐了一把,皮儿都没破。”维桢眨了眨眼,定睛一看。

  果然就红肿了一小块,动了动脚腕,完好无损。“你骗我…刚才真的很疼,我害怕,你欺负人。”她又羞又委屈,清喉娇啭,白净的小脸红一线,气息奄奄地伏在沉飞膛上凝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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