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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没有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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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一人能撄二者之锋芒。旁人眼中傲睨万物,惟我独尊的沉二少,却远非看上去般晏然自若,他此刻的心腾涌若能具象化,半个柯普卢星区都被淹了。愤怒!担忧!后怕!

  军校那些群蠢材净他娘的扯后腿。自己捧在手心儿的小祖宗又一次想背生双翼,逃之夭夭。限制通讯器权限,隐瞒方瑾儒的丧礼与莱昂。垌文迪许的病情,件件桩桩,他无法推

  维桢到底不是泥捏的娃娃,哪里会一点儿脾气都没有?罗霂兰帝国这次的行动并不高明,胜在出其不意,但凡他对维桢的关注少那么一点儿,此时她恐怕已离自己的掌握,落入凯兰。

  垌文迪许的罗网。又念及维桢身处私人星舰,与罗霂兰侍卫相处数个小时,疑心她是否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将自己与其母之死联系起来,一时隐隐有些不安。舷梯处走出一道袅袅娜娜的身影。

  沉飞锐利的目光直直盯入她眼眸,张皇、无措、不安,并无半点怀疑与怨怼之,心头一松,几步上前,将人高高举起,热气腾腾的吻又重又急,接连不断地印在她白净的小脸上。克伦威尔。金等人连连后退,颔首垂眸,默然无语。

  “沉飞!”维桢腮染丹铅,小手按到他脸上。沉飞顺势叼了她生生的小手,舌头抵到上面。维桢小脸通红,了几下不出来,低声道:“我的手很脏,你快别这样呀。”

  沉飞低笑两声,轻轻咬了咬她的手指,便依言松了口,拿自己的内衬替她拭擦手上的水迹,又凑近她耳廓道:“我的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最干净的女孩儿。”

  所以才惹得外头的男人神魂颠倒,个个都痴心妄想要指染一翻,而有资格往她身体里里外外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永远玷染上气味的男人,天下间唯有他沉飞而已。

  他的声音低沉有磁,又带着点情动时的嘎,微微在耳畔震颤。维桢娇滴滴地轻哼一声,打了个寒噤。雏莺初啭般的童音一入耳,沉飞立马就起了反应,捉了她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摁在高高隆起的部。

  灼热躁动的触感让维桢又怕又嫌恶,被烫到似的甩开手,将脸撇到一边。沉飞捏住下巴尖儿将她扳回来。

  清凌凌的杏眼因含了点泪,越发晶莹璀璨,亮得人心慌。沉飞叹息着将往她眼睑贴了贴,沙哑着喉咙道:“心肝儿,咱们回家,嗯?”去哪里从来都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

  维桢有点惘然,她不开口,沉飞就那么停在原地,凤眸眯起,贪婪的目光不停地在她脸上身上逡巡,似在细细地欣赏自己的一件稀世奇珍。维桢被他瞧得发怵,只好应了一声。

  自高悬的舷梯落到地上,维桢从沉飞怀内抬起头。沉飞神情如常,步伐从容不迫,这时,一台高达五米的蓝黑色重型机甲自浓重的夜中缓缓踏出,泛着金属光泽的机体显得分外冰冷残酷,紧接着。

  数千台同联邦机甲彷佛一头头凌厉勇猛的合金凶兽,挟裹着倒一切的力量汹涌而至,将孤零零地停泊在地上的星舰团团围住。

  机械臂上举,巨大的离子驱动制式管对准了中间的星舰,彷佛下一秒就会出无坚不摧的火力,把星舰连同里面数千御前侍卫炸成灰烬。

  维桢的眼眸蓦地睁得滚圆,两只小手紧紧地攥住沉飞肌紧实的臂,用力之大,几枚鲜妍透骨的小指甲已全部泛出惨白。

  “沉飞,沉飞,他们要干什么?里面、里面有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双眼,男人近在耳际的声音柔得腻人“嘘,嘘,小宝贝儿别怕,老公知道你怕见血,咱们这就离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一群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匪徒而已,意图绑架联邦未来国母,罪不容诛,死不足惜。”

  仍旧不徐不疾地往外走去。维桢扯下他的手掌“沉飞,他们是罗霂兰皇家御前…”沉飞的长指不轻不重地点在她上“罗霂兰帝国与伽利斯联邦乃兄弟邦,互为战略依托,互为发展机遇,团结如山,是全星系和平稳定的中砥柱。”

  他呲出一抹带着血气的微笑“桢桢,你要挑起两国的战争吗?”维桢脸色煞白,十细软的小手指抖了又抖,语无伦次地哀求道“我不是、没有…沉飞,求你,求求你…”沉飞顿住了脚步“哄你跟大使馆那群人离开的,是谁?”维桢惊愕他如何得知此事,嘴角动了动,不敢吭声。沉飞冷哼一声,继续往前走。

  “我不认得她!”维桢失声道,拼命揪他的手臂“真的,她是隔壁班的同学,我不认识她,也不记得她的名字了。你、你是知道我的,我与同学们关系冷淡。”

  果然是装成学生去接近她。沉飞看着这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的小迷糊,偏是自己的心头,掌心宝,倒舍不得责怪她。“桢桢维护同学的心是好的,我也不忍心迫你。”“谢谢你能够体谅。”

  维桢神色一缓,沉飞点点头“我可以不与桢桢计较这件事,也可以放这些,”他玩味地笑了笑“这些国际友人离开。”

  维桢又惊又喜,一时又有点不敢置信,迭声问道:“真的吗?你、你愿意这样做?”沉飞宠溺地轻抚她漂亮的小脸“当然。你啊。

  就是我的祖宗,我什么事不顺着你,嗯?”他的语调柔情似水“我对桢桢好,那桢桢也应我几件事,成不成?”维桢的脑子有些,被他反复的态度得应接不暇,也顾不得许多,呆愣愣地点头“只要你肯放他们平安离开。”

  沉飞颇有些怜惜地抹了抹她额角的冷汗,柔声道:“我没有第一时间告知桢桢伯母的丧礼和莱昂国王身体有恙,桢桢原谅我好不好?我并非有意隐瞒,委实是太过舍不得桢桢。”

  他深情地凝视维桢“两国相去万里,来回耗时难以估量。我连一天见不到宝贝儿都受不了。宝贝儿体谅一下老公,好不好?”维桢咬了咬,细声道:“好的,我不生你的气了。”

  “我限制桢桢通讯器权限一事,桢桢别计较。也不许放心上,嗯?”不是原谅,是不能计较,不能放在心上。维桢的心一沉,扬起了脸,沉飞正好整以暇地审视她。沉飞轻声道:“桢桢有老公还不够吗?这世上有什么事是其他人能做,而老公不能替你办到的吗?”

  本也是反抗不得的,何苦徒劳挣扎,徒惹笑话?维桢垂下眼眸,拼命忍住泪意“没有,沉飞对我最好了。我、我不在意这件事的。”

  沉飞笑了。摊开手掌。维桢轻两声,将内置片的小手放到上面。沉飞轻轻捏了捏,搁到边绻慕地一吻再吻。维桢含羞低头,耳畔是男人沉促的笑声。

  沉飞打开她的通讯器,拉出联络名单,目光一扫,并无多出来的号码,心头一松,继而将除自己外的所有联络人全部删除,又松松地扼了维桢的下巴核儿,款睇着她,一字一顿道:“最后一件,毕业之后,桢桢乖乖待在府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踏出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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