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菗送起来时候
柏易行擒住她的小手,就想刚才那样,覆在自己的上,隐忍又克制地用巴在她手心里送着,他真的快要疯了,但她的手也软软的,柔若无骨,包覆在他巴上动时,那种快竟也无与伦比。
“大木头,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主动一点吗?”秦瑶了鼻子,声音听上去有点委屈,她跨坐在他身上,扭动着肢,与他两腿之间肿的器更贴近了些。
秦瑶将手了回去,不让他这样,她抬手揽着他的脖颈,整个人都在了他身上,随后股一沉,肥美的似乎将少年硕的给裹了进去。
往下一看,太过长,顶端还有一截了出来,两个人身下都毫无阻碍地贴合在一起,虽然还没有进去,但那种亲密接触的快,还是强烈到不行。
她轻轻摆动身体,漉漉的小口就这么前后摩挲着他火热的器。柏易行闷哼了一声,按住她的后背“瑶瑶…”
他这一声几乎快要濒临崩溃了。怎么办,该拿她怎么办,他们最为私密的地方如今正紧紧贴合着,少女的粉里不断出水,让摩挲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顺滑。
“好,你进来好不好?”秦瑶快要被这种酥麻却得不到足的感觉被哭了。“你会疼的,不怕么?”柏易行哑声道。
“你动作轻一点,我就不会疼的。”秦瑶抚摸着他的耳朵,眸光也变得漉漉的。“那…”柏易行了干涩的嘴“你别动,我、我试试…”秦瑶身子往后仰,小手架在书桌上,双腿大张开。少年硕没了压制,登时狂躁地弹了一下,拍在她水嘟嘟的户上。
***柏易行在这方面全然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只是将头抵在她漉漉的小口,被水泡着,就已经觉得舒服到了极致,他没有章法地耸动身,用巴在她口来回蹭着。
戳了几下,的头都只是从口滑过,并没有进去。巴又硬又,将她的腿心磨得一阵酥麻,连秦瑶眼尾都开始渐渐泛起一点红来。秦瑶难受极了。不明白他怎么还不进来。
她空出一只手探到身下,握住他那笨拙却又硕的,她套了一下“大木头,你好硬啊…”柏易行连眼神都是烫的,深邃内敛,可被她握住的巴却越来越硬。
“要从这个地方进来,知道吗?”秦瑶握住他的器,对准自己的花口,蹭了一下,浑身舒服得不行,又又酥,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她真是个妖,知道要怎么勾着他的望。
柏易行着气,少年浑身的热血都沸腾起来,连上的青筋都因为太过兴奋而鼓动着,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沉着身,将那长的淡粉刃往她口挤进去了一点。
这次有了她的指引,连入都变得格外顺利,圆硕的头陷入那软的所在。眼可见,刚进去一点,就将她粉的撑到了极致,但还能继续再往里探,他应该是对了地方…
“疼吗?”柏易行不敢动,被紧紧裹着,连额头都被出了细密的汗水,生怕第一次入会把她疼。
秦瑶咬着,眸中蒙着一层水汽,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身子被什么东西可撑开了。却又不怎么疼,是一种被填的充实感,她扫了眼两人的合处,发现柏易行只是浅浅地进来一点。
“好像…不怎么疼…你再进来一点,好不好?”柏易行的大手包住她的双腿,按开了些,硕的器顺着那滑的甬道,又尝试着往里了。动作很慢,圆硕的头一点点破开了层层迭迭的壁,直到整没入。
想要吃下他这大巴,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秦瑶感受到一点身体被撕裂的痛感,扭动着身想要逃离。可都进来了。怎么可能收手。
就算是柏易行定力再好,也不想就这样停下来,他掐住她的大腿,几乎是不由分手地将自己的巴了进去,想要和她紧紧贴合在一起,他太紧张了。
第一次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做这种事情,充了罪恶感,可是那股强烈的冲动,却完全让人冲昏了头脑,连身体都忍不住微微发颤。“痛…大木头…现在有点痛了…你停下…”秦瑶蹬着腿,这会儿疼起来,就不愿意好好配合了。
“再忍忍…好不好?”柏易行动腹,第一次拒绝了她的请求,再往下一看。他那大巴已经了进去,几乎整没入。女孩的户甚至被撑得微微隆起,被完全撑开,红得滴血,还吐着水,那个画面简直快把人疯了。
“唔啊…大木头…还是痛…”***好紧,巴一进去,就被女孩紧窄的处子紧紧裹住,那种推挤感,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到他后都跟着一麻,没有尝过爱的少年竟在进去之后,就有了想要的冲动。
“嗯…”柏易行难耐地发出了轻哼…手背的青筋都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暴起。秦瑶疼得浑身都忍不住发抖,发出一声娇软的呻,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得太痛了。柏易行都还没有开始送起来。
他掌心在她后背,托着她,弓起肩背,吻住了她柔软的瓣,他在吻技上也同样青涩,呼吸滚烫,像尝油蛋糕那样,先是小心翼翼的,见她没有反抗,这才更加强势地将自己的舌头也探了进去。
“唔…大木头…”秦瑶的香舌被他搅起来,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轻声呜咽。硕的巴陷入那温软的小里,被前后裹夹,将那处填,让她能更快的适应这个尺寸。
一开始是有点疼的,可渐渐的,被男朋友用大巴开的小开始酸起来,酥酥麻麻,往外不断着动情的水。
这种感觉对于秦瑶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就算她看片的经验再丰富,也没有实战过。一切都显得新奇又刺,连她中的小蒂都因为亢奋而涨红肿。
她的双腿被按开,架在了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粉那处泥泞的风光无所遁形,连是怎样一寸寸将巴吃进去的,都看得清清楚楚。柏易行在力度上已经相当克制了。
可是当从粉里微微离的时候,还是能看见茎身上沾染了淡淡的红色血迹,他的耳朵烫得吓人,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破了她的处。心跳怦然,像是快要从腔里蹦出来。
淡粉的微一离后,又很快顺着那滑的甬道,往她的里了进去,来回了几下,秦瑶已经从痛哼变成了难耐的呻。
太过壮,送起来的时候,小还是会有轻微的痛感,可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从腿心的合处蔓延开来,席卷全身。“还疼么?”柏易行着声问道。秦瑶得连脚背都躬了起来“大木头,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