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秦莞耳朵微红

　　宽大的领口，让蒋放也能窥见那更为圆润的白色。女人纤软的肢不堪一握，也不知道是怎么缀得住那么大的一对子。妈的，只是扫了眼，巴就在间迅速顶了起来。

　　蒋放不得不往旁边拨了一下，让间那个鼓包看上去不那么明显，他绷着俊脸，在心里骂街。跟她单独呆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恶的念头好像就会被无限放大。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都完了。不会要反悔吧。”秦莞又将睡衣合拢，不明情况。看是看不见了。

　　可她前那一抹细腻柔软的白色，就像直接烙在了蒋放的脑海里，他有些后悔刚才默许了秦莞的动作。现在特么就是给他自己找罪受。蒋放抿着嘴，脸色不大好看，好似多待一秒都会克制不住某种冲动。

　　他抓起茶几上的钥匙和手机，转身离开，房门被打开后又再次合上，砰的一声，连地板都跟着轻轻颤动，似乎带着主人的怒火。秦莞更觉得委屈，这都什么啊？她这是被嫌弃了吗？＊＊＊

　　即使蒋放对她完全没有一丝杂念，也不该是那种反应吧…像秦莞对他美好的体就会报以欣赏的目光啊。

　　她多少有些沮丧，这种沮丧甚至完全盖过了其他的情绪。秦瑶睡了一觉，可谓是精神，她伸了个懒，期待着崭新的一天，当然了。还有美味的早餐、午餐和晚餐。

　　可蒋放接了个电话，步履匆忙，顾不上管别的。秦莞今天学校还有课，洗漱好后，她也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即使视线相接，他们也一句话都没说，很不对劲，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吵架了。昨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吵架了？嗯？秦瑶的八卦雷达迅速开启，但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

　　她连忙追到门口：“嗯？你们都走了？什么时候回来？那我今天怎么办？”“饭桌上有现金，自己解决。”秦莞道。秦瑶长叹了一口气，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她又回到屋内，秦瑶不喜欢这种一个人呆着的感觉，太安静了。像被整座喧闹的城市所抛弃。

　　就连父母也没再发过信息给她，大概是对她失望透了，但她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弃抵抗。今天是周一，短信时不时能收到同学发来的消息，问她怎么今天没来学校。秦瑶一条也没回，坐在窗台前，手里举着那张百元大钞在阳光下看着，直到余光突然扫见楼底下某个不该出现的熟悉身影。

　　她一下坐直身体，瞳孔震动：“大木头！”柏易行站在路边，目光茫然，即使凭借记忆找到了秦瑶提过的堂姐家，也不知道具体的楼层和门牌号。

　　他连小区大门都进不去，更没法确定秦瑶在不在。秦瑶没回家，也没去学校，如今连他的电话短信也不回了。柏易行已经后悔了，那天不该对她说那么重的话。因为她一生气，可能就真的不会理他了。可转念一想，不理他了也是一件好事。

　　柏易行低头看见自己穿得有些发旧泛黄的球鞋，他是个连学费都需要拼拼凑凑的穷小子，跟秦瑶在一起，护不住她，也给不了她应过的好日子，他攥紧拳头，又慢慢松开，好似在这之间与自己达成了某种和解。

　　秦瑶撑着下巴，目光凝在他身上，心里喜滋滋的，打算等大木头站够半个小时，她就下去找他。

　　可没想到他通共站了不到五分钟，什么也没做，就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她将钱一把进兜里，忍无可忍，气呼呼地跑下了楼。柏易行在等最近的一班公车，他个子很高，正在站牌前看着地上被风卷动的落叶。

　　“柏！易！行！”那声音带着怒气，由远而近，他转过身，下意识伸出手一捞，将那横冲直撞的少女捞了个怀。

　　＊＊＊天气晴不定，上一秒阳光明媚，转眼又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万幸的是，雨是从秦莞到了学校才开始下的。

　　秦莞住的小区离学校很近，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除非必要，她很少开车。音乐老师这份工作并没有那么清闲。

　　毕竟学校就两个个音乐老师，秦莞年轻，被分配到的课程也最多，每天忙的时候要教4节课，除此之外放学后还要带合唱团排练节目，为元旦的文艺汇演做准备。秦莞忙完一抬头，已是傍晚六点，停了小半天的雨竟又开始下了。

　　雨气带着丝丝寒意，侵入肌肤，冷得她不由得了手臂。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秦莞想等雨小些再回去，但雨却并没有要停歇的样子，还越下越大了。

　　“秦老师，看样子今天这雨是没法停了。我顺路送你回去吧。”是英语老师王晴，她走到她身前，抖开了折迭雨伞。秦莞本不想麻烦人，可她太冷了。刚想应下，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扫了一眼就想挂断，却没想到误点了接听。

　　“你在哪栋教学楼？我去接你。”是蒋放。这鬼天气就和蒋放对她的态度一样，也是转晴晴转雨，让人琢磨不透，他语气如常，好似忘了早上那桩事情，可秦莞没忘，毕竟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嫌弃过。

　　“不用麻烦了。我同事顺路送我回去。”秦莞冷声冷调，也不知道是在跟谁置气。“问你在哪栋。”蒋放将话重复了一遍。

　　“我说了。真的不用。”秦莞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心情大好。到了小区门口，见秦莞还气鼓鼓看着手机一声不吭的模样，王晴笑而不语。

　　“后座上还有把伞，你撑回去，别淋雨了。”秦莞应了声，正起身准备去拿，眼角余光却瞥见路口飞驶而来的黑色轿车，她认得那是蒋放的车。

　　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打电话的时候，不应该是还在事务所么？秦莞心脏狂跳，怎么跟王晴在一起，竟也有种会被他抓了的感觉…＊＊＊蒋放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条白色浴巾，是给她拿的。

　　秦莞愣住，表情呆呆的，接过手的同时还下意识说了句“谢谢”完全忘了上一秒还在跟他起争执。

　　蒋放低头看着她，默了默，她怎么连发脾气都不会，他绷紧下颌，看见她身上的白衬衫早已透了。半透明的布料紧贴着身体，透出内里隐约的。秦莞完全没防备他，俯身擦头发的时候。

　　前那鼓鼓的两团也跟着她的动作晃动。妈的，软成这样，软得让人更想欺负了。蒋放觉得需要做点什么事转移注意力。

　　他先是摸了一下兜里的打火机，想口烟，却发现自己根本移不开目光，直到秦莞去浴室洗澡，他站在阳台完一烟，身体里沸腾的血才稍稍冷却下来。秦莞洗完澡，低头一看，才发觉脚踝高高肿了起来。

　　下雨路滑，回来时不小心崴了一脚，但她没太在意，谁知道现在越来越痛了，她扶着墙，左脚也不敢落地“秦瑶还没回来吗？”

　　蒋放找了活络油过来，让她在沙发上坐下，人蹲在她脚边“先管好你自己。”见他打算亲自动手，秦莞耳朵微红，连表情都显得不大自然“我、我自己就好了。你去忙你的。”蒋放手里捏着她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