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尤其是花宍
他像把小孩撒一样把着她的两条玉腿儿,让她菊眼正正对着便桶,股被便桶遮住,里面到底是什么光景也看不到了。“我不看,”卫霁抠着她的头“快排吧。”
李棠溪怎么也不好意思,可强烈的便意怎么也憋不住,她一时没忍住秽物就从菊眼中排了出来。
她听着那声响,羞地用手捂住双眼,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尽数排完,卫霁将她抱起来,用早已准备好的帕子擦干净残留的秽物,李棠溪怎么也不愿将手从脸上拿下来,卫霁看她这个样子觉得好笑,故意问道:“怎么?害羞了?”
“你就是故意欺负我,”李棠溪越想越委屈“你要我在你面前排,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又不是小婴儿,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以为我喜欢看女人排是吗?”
他扣紧她的细,眼神幽深地盯视着她“溪儿,我太想每时每刻跟你在一起了。我失去了你两年,总觉得此刻是我在做梦,我强烈地想占据你的一切,想像照顾小娃娃一样照顾你,这样我才能安心若你不来找我也就罢了,但既然你来了。你就是属于我的。”
“你跟以前不一样了。”李棠溪撇撇嘴“以前你叫我姐姐,可听我的话了”“以前的我太没用了。才让你被别人抢走,”
卫霁眼神一暗“我不会再相让,不会再像从前一样软弱了。”他说完就将李棠溪抱走,李棠溪在他怀里叹了口气。
他现在太强横了。反正做什么都不是她说了算,好在他对她还算温柔,刚才虽然给她浣肠但一点也不疼,以前做宫奴的时候每次灌肠都让她菊门紧缩,疼痛不已,卫霁没有让她疼。卫霁帮她清洗了一番就拿来准备好的东西给她戴上。
只见那是一副银片串成的东西,卫霁将之戴在李棠溪的上,两片银片将她的酥遮挡的严严实实,前面锁扣一口,她的便被紧紧束缚住,雪白的从上方溢出来“你做什么!”
卫霁没有说话,转而掰开她的两条长腿,给她套上了同样的银色束具,美丽的花被遮挡的严严实实,只留下刚清理过还泛着粉的菊门在外头,因为刚刚入过东西的原因,正轻轻张合着小口,好像正邀请着男人的入。
李棠溪一直不敢抬头直视他,卫霁将束具给她戴好,然后像对小孩子一样替她穿好衣裳,李棠溪觉得他真把她当小娃娃看待了,她不怎么高兴,在他给她穿衣服的时候扭着胳膊不让他穿。“怎么,想光着身子出去?”他捏着她凸出来的,不紧不慢地问。
“你为什么给我戴这种东西?”戴上这,她都没法小解了。子还被束了起来,他这就是故意在为难她。
“溪儿不是子和下面都受伤了吗,我怕我忍不住,就给你锁住了。”他将下巴蹭在她肩膀上“乖,让我给你穿上衣裳,不然就光着身子出去。”
李棠溪依旧不情不愿,却由着他将衣裳替她穿好,被束具束起来的和私处闷的难受,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的太过,因此忍着没出声,他给她换上的是一身火红的骑装,乌发也被他高高束起,上面系上红色的发带。
她本来就是中原女子,相貌也随了中原女子的精致美,这么一大半本来柔婉的长相突然多了几分英姿飒,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样的她,在她眼角勾了一朵妍丽妖娆的凤尾花。“溪儿真美。”他痴痴地看着她,从他见她的第一眼就沦陷了。
从外及内,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吸引着他。这是他逃不过的魔障,是他此生注定要守护的人,她还在生他的气,垂下脸闷闷地说:“若我不好看呢,你还会喜欢我吗。”
“会,”他连犹豫都没犹豫,搂住她的纤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溪儿,我想陪你变老,等到你白发苍苍脸皱纹了。你在我眼里也是最美的。”“嗯”她有些含糊地应了一声,他却情难自抑地搂住她的脖子亲了起来。
她也有些意情,偏偏子和小都被封住了,这会在他的亲吻下的难受,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轻轻耳语着。
“过往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我们从现在重新开始,给我生个娃娃好不好”李棠溪却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碗冷水,愣了一下随即将卫霁推开,不发一言地坐直了身子。卫霁眼色一暗,但什么也没说,继续替她细细描画起了妆容。
广袤的草原上,一匹枣红色的高头骏马飞奔而来,马上正跨坐着一男一女,男子身穿黑色胡服,相貌俊朗。女子一身红,脸上蒙着一块红纱。
正被男子亲昵地搂在怀里,远房苍穹浩蓝,草原上空无一人,骏马疾驰过绿油油草地,缱绻起浓郁的锦绣情。
李棠溪被卫霁紧紧搂在怀里,殊不知女子的裙子已然从背后掀起,出里面开了后裆的绸,男子的物直直入了两瓣雪里,随着马背上的颠簸物一颤一颤地着菊,将粉的褶皱都撑开了。
宛若一朵绽放着的粉菊花。李棠溪后面第一次被真正的物进来,卫霁那东西又生得长。
尽管有药物的润滑他进来还是比较困难,后面未经人事更为紧致,没多久就夹得卫霁了出来,卫霁不甘心重新提上阵,一路入着骑到了草原深处。
这是李棠溪第一次亲眼见识到浩瀚的草原,以前她就犹如一只困在笼中的金丝雀,虽然高高在上却只能看着皇宫顶上的四角天空,就算她子顽劣经常偷溜出去。
也不敢走太远,不能摆京城的束缚。如今她终于能出来见识见识广阔的天地了。还是在心爱之人的怀里。如果不是股着他那东西的话。
就更完美了他刚进来的时候还有些许疼痛,现在涂在菊的药物却开始发挥起了作用,物摩擦着菊,起一阵阵快,她的菊不断绞着大的。
随着马背上的颠簸在狭小紧致的菊门里一下下撞击着。时间久了。被绑缚起来的头和花也越来越,尤其是花,已经往外涌出了一阵又一阵水,水顺着银色束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