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看着开车
洛云绕到他背后，隔着
子将短鞭贴在他
股上，小心翼翼地抬起落下，挠
似的拍了他一下。
顾承昭绷紧身体，长腿悬在空中虚晃了两下，饥渴地呻
，轻声说：“你…很生气吧？我明明有‘女朋友’，我…”“啪”地一声，皮鞭猛地
在他大腿上，他的挑衅太有效了。
洛云像被人踩住了尾巴的小猫，走过去从背后搂住他，解开他的
带，一把将他道貌岸然的伪装扒掉，
出白花花的
大腿。顾承昭短促地出了口气，似乎是笑了一下，他找到了
发洛云的点。
“…我跟你没有结果的…”又是“啪”的一声。洛云索
走去关掉了灯。“虽然、虽然你现在是我的女王，但是我…随时可以…”
“啪”、“啪”、“啪”洛云走回来，用连续的鞭声打断他。顾承昭闷闷地“嗯”了两声，尾音被四周的隔音垫一下子
了去，极不
足地戛然而止，被渴求的滚烫呼吸所代替。洛云垂下手。
在黑暗里呆站了一会儿。房间里只有他身体这一个热源，她忍不住伸出空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从身后抱了他一下，她的手绕到他身前，摸索着
动了一下他翘起的
，他还没有完全硬起来，极有弹地在她手里跳动了两下。
“怎么…怎么不继续了？”顾承昭
着
气问她，悬空的身体前后摆动，不知是想往她手心里凑，还是想往她皮鞭下凑。
洛云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但她眼前出现了顾承昭跟宫蕊在一起的画面。一对璧人，金童玉女，他为什么不让宫蕊跟他做这种事？
她气愤地侧过身，高高抬起胳膊，再重重地落下。这次打得结实了，她都能听出皮鞭落在肌上声音的区别。“嗯…”顾承昭颤抖着呻，抵在她手心里的器却可
地硬了。洛云绝望地闭上眼。
为什么是她？她也是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为什么不能谈个正正常常的恋爱？噬骨挖心的不解和痛苦涌上来，洛云不能控制地一次次抬起挥鞭的手，一次比一次狠戾地落下，他想要的，她给他就是了。
暗室里回
着顾承昭的闷哼与低叫声，像只野兽，时而是痛苦的困斗，时而又是要爆发的咆哮，她时不时地停下来动他的，全无半点温柔，只是机械式的活
运动。“快…快一点…”他哑着声音，不知是命令还是哀求“再…再用力一点…”
顾承昭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晃动，不时地逃离她手心。洛云伸臂搂了他一下，想固定住他的身形，但触手是一大片滑腻腻的
体，她一下子就惊醒了。
洛云匆忙摸到墙上的开关开了灯，转回头来时被自己的杰作吓得捂嘴尖叫，倒退了一步。顾承昭线条
畅的大腿上全是一道道皮开绽的鞭痕，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来，绕着他腿画出狰狞的图案，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猩红。
＊＊＊洛云这时才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她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手里滴血的皮鞭，发现鞭头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口子，里面出金属的光芒。
她一把丢下手里的凶器，绕到顾承昭的正面，仰脸碰住他面颊，紧张地声音都发颤：“顾总，顾总…你没事吧？”顾承昭还沉浸在刚才的快
中，茫然了片刻，才刚感觉到疼似的，骤然皱起了眉头。
“这、这鞭子怎么会破？”洛云发现自己已经把血抹到了他脸上，慌忙又改用手背帮他擦“对、对不起…我太用力了…顾总…”她手背也不干净。
他脸上的血混成一团，越擦越多，而疼痛尖锐地漫上来，他开始不能自控地倒冷气，整个人也阵阵搐。
“放…放我下来…”顾承昭已经连声音都抖了。洛云吓得眼里全是泪光，摸索了好久才找到开关，放下吊架开始拆手环，她笨手笨脚的。
而他已经根本站不住，软绵绵地往她身上倒过来，她顾不上地毯干不干净，抱着他几乎是一块儿摔在地面上，又一骨碌爬起来。
边哭边看他腿上
错的伤口，手足无措地问：“怎么办？去医院好不好？”她当然知道不好。
这种隐秘的事，怎么能让外人知道。顾承昭比她冷静，半趴着扭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势，咬着牙命令她：“书柜有医药箱。处理包扎一下就行。”
洛云匆忙跑出去，拿出医药箱以后还重重地撞到了书柜的门。顾承昭的血令她不能思考，跪在地上颤抖着叫“顾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还是顾承昭自己清理了着血的伤口，涂了凝血愈合的药膏，再用纱布一圈圈地把大腿绕起来，皮鞭的金属内
极其结实，顶端微尖，像把小刀一样，在他身上划开了十来道长长的口子。
但顾承昭冷静了下来以后好像完全不怕疼似的，下手专业又稳定，只在裹纱布的时候让洛云帮了下忙，又指导她去衣柜给他拿子，穿上了以后甚至想爬起来清理现场。
洛云终于醒过神来，拦住他哽咽着说：“我先送你回去休息，明天我来
吧，这里…反正没有别人进来。”顾承昭靠在墙边，思考了一下说：“你先走，我自己回去。”洛云差点儿又要哭了。
他每次跟她留下来的时候都会打发司机先走，结束以后自己开车回家，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连坐都坐不稳，要怎么开车？顾承昭似乎觉得她的眼泪烦人，皱了皱眉冷淡问：“你哭什么？血的又不是你。”
洛云咬紧了嘴
，忍了一下问：“你是不是住哪里都不肯让我知道？”她赌气道：“你放心好了。
我送你到家就走，不会
着你的。”洛云的小脾气起了作用，顾承昭又看了她一会儿，居然答应了，她跑去洗手间先把自己身上的血迹大致擦干了。走回来扶他站起来。
顾承昭只是能忍痛，但生理上的伤势还是在的，他摇摇晃晃地几乎走不了路，洛云比他矮足足一个头，费尽了体力才扶稳他，一步一挨地往电梯走。两个人站在电梯里的姿势像足了拥抱。
她正面搂住他，让他把体重
在肩头，自己则忍不住把脸埋到他肩上，悄然又说：“对不起…”顾承昭没有搭理她。
洛云的车是一辆两人座的Smart，对顾承昭来说小得可笑，她小心至极地把他扶进车里，让他侧过一点身，不要着股和腿后的伤口，自己跑回驾驶座，问地址开导航。一路上顾承昭都面朝着她的方向，看着她开车，她其实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