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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圧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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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执见到是高极,放松地长吁了一口气,谷绵怜也突然清醒过来,歪头望着眼前这个不期而至的男人,男人不自在地将脸稍稍别向了另一边回避她的视线。

  “我以为她出事了。你的手机又打不通。”高极拿起手机,将闪着红框的界面关掉,将变形的大门推回原来的位置。“可能调了静音没有调回来。”刑执一边说着。

  一边搂着她的小将人扶起来跨在他的上,继续享受着器埋在她身体的包裹感,这也是第一次,他完没有立即拔出来,这种感觉真好。谷绵怜乖巧地伏在他的肩窝上,深深地呼吸着。给缺氧的身体补充氧气。

  “那几个新人处理好了。没有手尾,刚好可以换些人进来。”刑执将手到了她背上,像给猫咪顺一样。

  抚着她的背“那女人由你处理。”谷绵怜听得出他在说什么,抬了抬头,但没有说话,这不是她可以干涉的事。“我没想过她会做这种事。”高极失望地说着。

  手机丢到了沙发上,解着衣扣,将破烂的军服给下来“她的事先搁着吧。”转眼连同最后那条白色的运动内也被了来,紫黑色的庞形巨物垂在两腿之间。

  随着步伐左摇右摆“你也要洗了。”男人一个俯身,大手绕过少女的小腹,强行将人搂了起来“靠,你干什么?”茎硬是从少女被抬离的离了出来。

  连同里面充沛的也淋浇在他的上,失去包裹的茎特别的虚空失落,他终于体会到高后立即撤退的落差感。真,令人不悦,他还想吐槽,但高极已经搂着人进了浴室。“我洗过澡了。”“洗过也可以再洗一次。”

  他抱着她来到了花洒下,扯下了自已头发上的发绳,用手当成了梳子,将她一头黑亮的发丝扎成一个歪歪的丸子头,其实她觉得他这发绳在外面风了一天的风沙,非常的脏,颇为嫌弃,但又不敢下来。

  “那浑球居然不戴套。”高极拿起花洒一来就对准她是男人口在猛冲,手指还伸了进去抠挖着。这场景让她想起了当初卫怕她怀孕。

  那着急给她洗清小的样子,真的很不,他嫌站着洗得不彻底,又将她拎到按摩池边上,让她张开双腿,对着口猛冲了一轮,直到抠挖不出任何白色体为止。

  再冲仔细地清洗她身上的每寸肌肤,少女一边的子被捏出了红印,在刑执留下的痕迹上覆盖上自已的大手,又了一遍。“你能…换一边吗?”少女幽幽然地开口,那边被过度关注的子可怜得地被肿了。

  与另一边被冷落的明显地红了。“有点痛…”高极听到,没有继续下去,拿了大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放到一边换衣椅上,没有他的吩咐,她不敢离开,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着。待他洗漱好后。

  她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他看着她睡的样子,心情极度矛盾纠结,前几天当他任务完结后。

  看到了手机上她心跳异常的警报,他都急疯了。还好最后没事了,然而这一次心跳异常,她安全了,但他却高兴不起来。***

  高极扯开她身上半的浴巾,将她抱回了自已的铺上,行动不便的刑执也回到了自已的上。谷绵怜也是累极了。睡得很安稳。

  对于他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两具年轻的体不着片缕地在一起,热量换,气息融。第二天醒来,身体像散了架一样,酸痛得动弹不得,谷绵怜完全不想起

  “再睡一会吧。”高极伸手关掉闹钟,将她拉回被窝里“今天休假,你也不那么早起来,”三人一起懒懒到了饭点才爬起来去食堂吃饭。

  之前的事好像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该吃饭的吃饭,该做的做,一样的腐败靡烂,只是那几个一直跟着的军人不见了。刑执一直牵着她的手,迁就着她的小短腿,走路的步伐也放缓了。

  “你想吃什么?”高极问道。谷绵怜抬头望着他,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第一次,他给她选择,虽然他有给了她饭卡。

  “我喜欢吃海鲜,虾,蟹之类的。”然后,他给她点了龙虾伊面…谷绵怜震憾地望着眼前手掌大的大龙虾,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军营居然有龙虾这种逆天食材!

  “谢谢。”她恭敬地接过那一大碟龙虾伊面,跟着他坐到长椅上,也不像之前那么狼狈,美滋滋地吃起来。

  高极点了两碗猪骨拉面,转眼已经吃完,与刑执一同在看着她在龙虾,两只白小手捧着一大块龙虾,小口小口地咬着。明明不是那么文雅,但她吃起来的样子特别可爱。谷绵怜发现两人正等着自已,心头一惊,开始狼虎咽起来,端起碟便往嘴里

  “别急,我让你吃完。”刑执抓着她的碟子放回桌上,她惶恐地看了高极一眼,看他没反对。她才敢缓缓又小口小口地吃起来,仔细地将龙虾上的啃得干干净净。

  “回去喽。”待谷绵怜吃完最后一口,刑执牵起她的手回去,高极看着她,一副言又止的表情,跟在了两人后面,他一直望着她,谷绵怜回过头刚好对上他的黑眸。

  四目交接。瞬间,他的目光凝滞了。鬼差神使,她向的他伸出另一只闲着的小手,倏地意识到什么,尴尬地缩回了。男人加快了步代,从后面大手一拢将她小小的手完全包裹其中。

  他的手很大,很厚,也很热。少女愕然地望着他,他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她淡淡一笑。回到了宿舍,高极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认真地问她“你说你没有犯罪是真的吗?”“我没有犯罪。”

  谷绵怜云轻风淡地回他,事到如今,就算她是清白又何如,一切已成定局,她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身体与信仰。“那你知道是谁栽脏嫁祸你的吗?”高极追问道。

  谷绵怜咬了咬,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想过几个可能,琢磨着要不要说出来,眼前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她不能完全相信他,就算向他鸣冤叫屈,他会为她平反吗?

  还是另有目的?见她没有说话,高极也没有追问下去,转身就出了去,她望着他背开的背影。闪过一个荒谬的想法。

  难道他是要给她平反吗?***谷绵怜甩了甩头,立即将这想法否定掉。怎么可能…高极不在,她立马轻松很多,对着他,她压力很大,不知自已什么时候会突然惹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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