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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让重新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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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十八岁了。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她的口气如同在谈家常,手中的玻璃尖划在细的脖颈划过,割出一道渗血的细痕。

  “我也不是十几年前的小姑娘了。”…那个等在办公室什么都做不了的小姑娘,最后被人拖拽着狼狈离开。

  在这一瞬,周遭的来客里有人想起来辛桐的另一个身份,她姓辛,是早已死去的,辛淮飞的女儿。

  那个男人曾经带人马在新安设宴,一把在桌上,睥睨四方地告诫这群南下意图结盟的政客。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来头,但都请记住,这是我辛淮飞的场子…我今天带来多少姑娘来陪酒,就要带多少回去!少一个…你们,我毙一个!”

  辛桐直直看着她,轻笑一下,厌倦似的扔掉碎玻璃,她起身,如释重负地掸手,环顾一圈,眼神最终望向陆节,可又好像透过他在看别的东西。她砰得一下打碎他们虚伪的得体,却又什么都没做地起身,脸漠然。

  “把她带去警局。”陆节按捺住自己掌掴这个女人的冲动,不想脏自己的手。话音刚落,另一个声音从门关传来。男人姗姗来迟,却恰到好处。

  “陆先生,辛桐是我傅云洲的妹妹,”傅云洲风衣未,径直走入“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可能,也不需要负责。”***

  辛桐披着男人的大衣,缩在沙发小口喝着热水,像快要散开的墨,她看见酒店的茶几上落了许多香烟灰。电话落在包里,包还在宴会厅,想给季文然发消息也只能暂且憋在心里。

  “你怎么来了?”辛桐踌躇许久,还是问出口。傅云洲下双排扣的西装外套,随手搭在靠椅,接着开始摘腕表。

  他的面容有种雕塑般的肃静,睫羽落下一小片徐晃的影。见他不说话,辛桐抿一口热水,撇过脸说了句:“谢谢。”

  她没料到傅云洲会突然出现,还以为要警局一游。傅云洲原本想告诉她,你是我妹妹,我为你做什么都应当。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没什么。”他说。

  辛桐吐出一口浊气,热水并没让身体暖和起来,一双踩在沙发边缘的脚依旧冰冷。“突然没控制住自己…添麻烦了。”她看向傅云洲,想从男人脸上得到些反馈。

  她知道自己不是善茬,不然当时在别墅,也不会抄起酒瓶子就往傅云洲头上砸。一直以来,辛桐都在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的另一面,如同江鹤轩用文雅掩盖偏执。

  她也在用天生的温柔去遮掩天生的暴力,以至于常常过分犹豫、过分软弱。兴许是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明白,毫无依靠的感觉。傅云洲解领带的手突然停下。

  他坐到辛桐身边,手掌托起对面人的侧脸,沉默半晌,告诉她:“别怕,我会解决。”傅云洲说这话的口气有着粝的温柔,让人无法拒绝。

  而辛桐终于意识到,自己对面前男人的宽容来源于此,她笑了下,神态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有点寂寥,有点无奈,还有点纵容。

  “你总这样…在我讨厌你讨厌到恨不得你出门立刻被车撞死的时候,又让我开始原谅你。”辛桐说着。仰起脸。

  在他的下巴留下一个轻轻的吻。口脂已经淡了。沾不上肌肤,只有隐约的甜味,那是他从辛桐身上得到的,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吻。

  傅云洲先是愣了一秒,继而在她想身时,手臂箍住她的,脖子挂着的珍珠项链顷刻间扯断,散落一地。舌头鲁地闯入,他这几天一定了很多烟,烟草味裹挟着无法忽视的望洪水般涌来。

  辛桐将小臂抵在他口,意图将两人的关系制止在一个吻,傅云洲发现她的抗拒,拽住胳膊,将她反身摁在沙发,膝盖顶开双腿,她大衣下穿的还是轻薄的礼服,丝缎遮盖住大腿,手从腿窝往上。

  在裙摆的掩藏下,手指逗起干涩的小。半张脸陷在沙发,辛桐有些呼吸不畅,胳膊被拧得发疼,更别说被他到发麻的小腿。“我和文然上过了。”她咬牙,突然说。

  她感觉到微微发凉的手指拨开底,先是温顺地划过紧闭的两片,接着中指钻进,占领甬道。小还没准备好接纳男人的器,连手指也是勉强撑入,他的手掌覆在下体,要将女人剖解般,旋转动着手指。

  蒂的快令人目眩神,不一会儿,身体就自觉地琢磨出快,被这种暴的侵占勾得水“所以…”傅云洲扬了扬眉,将润的手指贴到她边。辛桐的嘴擦过手指,头撇到另一边。

  傅云洲嘲讽地笑了笑,手指落在尖,慢条斯理地将粘擦在凸起的头,继而用力握在掌心把玩。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掰开她的腿,器顶入才有意的小。辛桐浑身一抖,险些没有抑制住自己的尖叫。

  她拧着眉,不自觉地弓起身子,两只手揪住沙发扶手,双足无力地后蹬,像要从他身下爬走。

  “别动,我还不想用皮带你。”傅云洲话音刚落,辛桐的部就挨了一巴掌,不是够清脆却没力道的巴掌,他是真的在教训她,他抓住妹妹的脚踝,让她跪得漂亮些,好让陷得更深。太久没她,被抑制已久的施蠢蠢动。

  他的吻落在光滑的肩膀,嘴逐渐游移到脖颈,在恶狠狠地顶时,张口咬住她的脖颈细的肌肤。

  瞬间感到疼痛会让她骤然缩紧的小,媚紧紧挤在一起,销魂的酥麻从尾椎升腾,藤蔓般绞死他的神经。想打她,想把她关起来,想扒掉她的衣服再用绳子绑得严实。想让自己无处排遣的毁灭由她承受。

  辛桐起先还能咬着牙硬撑,可习惯了季文然的温顺,身体一时间无法承受这样的暴。呻断断续续地出,夹杂着忍受不住的痛呼,嘤咛仿佛轻飘飘的柳絮,风一吹,便漂在半空。叫得太好听,好听地让他忍不住骂她是货。

  他掰开丰润的部,让她重新跪好,乖乖撅起股被他被男人揽着。合处被迫暴在他眼底,红肿的被撑开,口水似的往下落。上半身低低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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