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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食指点向辛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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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晓鹿瞧他意图举起血不止的左臂点火,不由地撇撇嘴,蹦蹦跳跳地凑上前,一把夺过打火机。

  “行了行了。我帮你,省得血迹到地毯你又要让优白去换洗。”火光一闪,淡灰色的烟在他口中弥漫,接着在齿间化为一朵青灰色的花。“你好好的怎么可以打女孩子。”萧晓鹿道。

  “看看现在,活该不?”傅云洲冷笑着辩驳:“我连她手都没扭伤,她倒送了我一个大口子。”

  “这才多长,十厘米?都没见到骨头呢。”萧晓鹿站着说话不疼,还很开心地看傅云洲疼。

  “谁叫你闲的没事做一意孤行,不听我的话就算了。好歹也要听听思远哥的嘛。”十来分钟后,王医生提着医疗箱赶到。他简单检查伤口后,低声问:“怎么回事?跟歹徒搏斗了?”

  “不,是跟小姑娘打架了。”萧晓鹿抢答。“侬怎得好打女孩子的啊。”王叔摇摇头,预备消毒针。“可要麻药?”

  “直接吧。”傅云洲道。萧晓鹿看着针线穿梭在鲜血淋漓的伤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男人也太狠了。伤口不算深。

  完针,包扎后,需按时吃消炎药防止伤口感染。王医生嘱咐徐优白必定要让他忌酒忌辛辣油腻,忌烟是不大可能了。“没想到能打成这样,我还以为是开玩笑呢。”萧晓鹿牵着徐优白坐上沙发。

  “程易修做梦都想做但没敢做的事,居然被她办到了。”“不是打起来,”徐优白与她耳语。

  “傅总和我说,其实是辛桐小姐跟傅总在办公室发生了…额,亲密关系,接着她就突然来了一刀。”萧晓鹿皱着眉琢磨男友口中这个微妙的亲密关系,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瞳。

  “就、就我们在外头,然后他们俩就…不可描述?”徐优白缩着肩膀,沉重地点头,继续解释:“辛桐小姐威胁傅总说,如果他坚持追究她母亲的事,她就会把傅总以强犯的罪名送上头条。”

  “这个仙人跳的姿势真的高难度啊!牛了!优白,从此以后我就管她叫辛姐了!”萧晓鹿摸起搁在沙发的瓜子,啧啧称叹。“辛姐这绝对有当黑社会的潜质。”徐优白随口说:“她爸就是黑社会啊。”

  “是嘛?”萧晓鹿哔剥地嗑着瓜子“没落的黑道小姐和与她有血仇的复仇总裁,好像比单纯的总裁和助理好吃哎。”“话说,优白,我觉得好像以前见过她。”萧晓鹿说。

  “特熟悉,真的。”辛桐要是知道萧晓鹿已经给她和傅云洲脑补了一出豪门恋深情的大戏,必定哭无泪,她躲在厕所隔间里清理傅云洲在体内的

  肿的花瓣微微往两侧分离,翻出的媚还未缩回去,正往外吐着男人的白浊。纵使心里万般不甘愿。

  她还是存了一份当作后的证据,的确是一场豪赌,她赌傅云洲会克制不住惑将愤怒发在自己身上,也赌他不敢放开手跟她玩命。幸运的是,辛桐两点全部中。

  强获得的不一定是方面的快,还有强权碾的快,凌驾他人使他亢奋。我征服你,我控制你,你无可奈何。辛桐从临杭回来就决定把自己当作饵,等着他咬钩,再用他用过的手段进行反向威胁。既然还有重生的机会。

  即便失败,也存有回转余地。这也是她无法答应江鹤轩同居的原因…程易修的悲剧一次就够了。绝不能重蹈覆辙。

  “我一定是疯了。”辛桐捂脸感叹,她清洗完毕,换上一条新的袜,预备回去工作。刚回到办公室。

  就被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拦住去路。“辛桐小姐吗?”男人问,他三十五岁上下,身形壮硕。“嗯…我是。”辛桐警惕地后退半步。“请问你是…”

  “我们老爷想见你。”***辛桐乘车穿过郁郁葱葱的柏木林,走上迂回百折的廊道。与其说房屋紧挨湖泊,倒不如说他将湖泊圈住。

  远放的白鹭扇动翅膀,藏入湖面白色的薄雾,喉间的啼叫凄凄凉凉的甜美。寒风吹得苍绿的叶如海般汹涌,一地朝着屋檐涌来,树枝摇晃,发出悲怆的呼号。

  辛桐拉拢肩上绛红色的披肩,高跟鞋在木地板踢踏作响,随着下人启门,面前的景如画卷般逐步展开。

  当每一扇门都被打开时,你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房间层层叠叠,笔直向前,连一丝一毫的偏差也不存在。有些屋子傅常修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坐上半秒,但依旧需要每更换装饰用的鲜花蔬果,每周扫灰除

  站在此处,方才知晓何为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这才是傅家真正的阔气,落在傅云洲手中那个市中心的老宅不过是哄孩子的糖果。

  辛桐不喜欢这样的住宅,太大,也太有迫感。这还不如傅云洲现在住的那个地方,至少一家人还有个打照面的机会。

  “请进。”管事引着辛桐向前,令侍从拉开面前闭的门。门后是一间隐有暖意的房间。墨蓝色的丝绒帘幕束起,窗明几净,透过玻璃能瞧见冬季泛着灰调的湖。头一点点下去,幽蓝攀上天幕,丝丝缕缕地着一团团的云。

  屋内摆一张长桌,桌上空无一物,傅常修在遥遥的那一头面朝着辛桐坐着。侍从拉开凳子,示意她坐下。隔长桌对望,辛桐细细观察着这位传说中的人物。傅云洲的确像父亲,轮廓与面前的男人如出一辙。

  只是傅常修更沉闷肃穆,而傅云洲掺了点母亲的明,轻笑时眉目生花,反倒和程易修有几丝贴合。

  看照片与见真人全然不同。照片内的傅常修二十五六,举手投足都是内敛的,甚至是谦恭,而对面的人久居上位,不怒自威。有人沏茶呈上,青瓷配龙井,双重碧在掌心呼应。“老人家口味,也不晓得你喝不喝的惯。”傅常修说。

  辛桐垂眸抿了一口,齿留香。路上她发了两条求救消息,一条给萧晓鹿,一条给程易修。两个家伙能不能及时赶来救人就看今新安的交通状况了。

  “你父亲不喜欢喝茶,他喜欢新鲜玩意儿。”傅常修望着辛桐,缓缓说,语气流出难掩的怀念“我还记得新安第一家肯德基开业头一天,你父亲拽着我去吃了一顿…几几年来着?90年还是91年?他总是这样,摸到有趣时髦的玩意就买来往家里放。”他自顾自地说着。忽然顿了下,食指点向辛桐,和声问:“有人和你说过你跟淮飞长得很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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