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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离开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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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来划人家的车。”程易修无所谓地笑笑。“画了个FUCKME,顺带送一个。”

  刮花一辆布加迪威龙,还在上面刻脏话和生殖器,这是何等的朋克精神。陆节这下恐怕是切实体会到惹恼一群神经病的后果,他现在恐怕正面对那个栩栩如生的男生殖器狂怒。门关突然传来一声“嘀…”是刷卡的声音。

  江鹤轩一边拆掉羊绒围巾,一边走入,冲两个男人温和地笑了笑。总算来了个能和季文然想法接轨的人,他脸色好看不少。“小桐呢?”季文然拆下一只耳机,问。

  “哦,她跟傅云洲走了。”江鹤轩似是随口一说。季文然颇为失落地应了声,没说什么。“录像音频都在我这,你们要拷贝吗?”江鹤轩问两人。季文然摇摇头,颇为信任的模样,一看就是容易被拐骗的傻孩子。

  “你同孟思远交接吧。”晚宴后没能等到辛桐,季文然着实失落,他将给她准备的甜点和三明治放入酒店的小冰箱,而后想了想,又往里面了瓶波子汽水。

  按下头的开关,窗帘徐徐拉开,屋内过暖的气温令玻璃窗蒙上一层薄雾,夜是朦胧的,亦是轻盈的,像冷风中呼出的一口暖气。

  他穿着从家里带出来的茸茸睡衣倒在上,榻还留着她离开时下的丝绸睡裙,巧克力似的柔滑,害得季文然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

  他忍不住想:她说自己有些饿,现在吃饭了吗?会不会胃疼?睡衣和换洗的衣物都在这里,她晚上要怎么睡?季文然不会承认,此时此刻,他正在害怕。

  换成别人他不会害怕,可那个人是傅云洲,如他对辛桐所说的那般,他介意到要挠墙,他想念她玫瑰的吊带睡裙,后背若隐若现的蝴蝶骨,柔软的胳膊和丰润的大腿,还有恰到好处的脯。

  他尤其喜欢她说话的声响。住在一起的时候,辛桐总是穿着睡裙,隔着一段路对他说:“文然,我要吃饼干,还有,你不许吃那么多冰淇淋。”

  “文然文然,不要玩我的头发,这不是你的玩具!”她喊文然,会不自觉地拉长尾调,但将他的名字连念两遍,语调又骤然轻快。

  季文然不是旺盛的人,相反,他极为唾弃程易修那种有事没事姑娘的行为,可是遇到辛桐,不知为什么,很想靠近她,她会怎么看自己?会觉得自己粘人吗?季文然忍不住怀疑自己。

  他知道自己太情绪化,有时会做出无法自控的事,可他也不想这样。季文然想着想着。拿起手机给辛桐发消息。你睡了吗?他发。过了十分钟,没得到回复,于是他接着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睡了。所以先说一声晚安。如果你想跟我说话,你随时都可以打电话。

  这套消息在凄冷的夜晚漂泊,直至江鹤轩解锁辛桐的手机,才被接收,他无声地出微笑。要怎么回复呢?发“我们分手吧”还是“明白了”?

  不、不,还是什么都不回复最好,她跟傅云洲走了,她永远不会回复你。江鹤轩将辛桐的手机放入口袋,去浴室洗漱。

  在偌大镜子前,他重新调整自己的微笑,减去几分得意,添上几分和善有礼,再将这种表情凝固,作为一种随时可以使用的模板,他看透了辛桐,利用她最脆弱的一点。

  让她愤怒,让她无助。假如自己的小动作被她识破,恐怕会被恨死,江鹤轩想,可在这种不利于自己的情形下,总要赌一把,他有这个自信。第二睡醒,天还未亮,辛桐翻了个身。

  高高的天花板垂着水晶灯,她一直看着黑暗中的水晶。方才做了个混乱的梦,在恍惚中回到了最开始的酒宴,其实那几杯酒,辛桐都没太注意,唯一记得的是季文然要的是香槟,她作为助理帮他去取,因而对香槟记忆很深。

  刚开始,辛桐觉得江鹤轩嫌疑最大,结果程易修搞死了她,后来猜要么傅云洲,要么江鹤轩,最终被迫白送。这次…她下,摸了摸脖子。破皮渗血的伤口拿纱布简单包扎,淤青也摸上药膏。

  辛桐默默唾弃自己,果然是跟傅云洲上上多了。居然被皮带也会高,她随便套上一件浴袍,打开卧房门,预备出去找点东西填肚子。

  走到套房一开门就能瞧见的大厅,她看到傅云洲坐在钢琴前,穿着衬衫和牛仔,头发微微着。倒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钢琴?”辛桐开口,他翻起琴盖,道了句:“装饰罢了。”…酒店为了增加气派随便买的玩意儿。“记得你高中还在年级晚会上表演过。”辛桐笑了笑。

  家里现在还存有他弹钢琴的视频,晓鹿拍的,这姑娘对什么都亢奋。傅云洲弹钢琴,亢奋。程易修跳街舞,亢奋。孟思远说相声,亢奋。辛桐演话剧,亢奋中的亢奋!

  最矮的个子,最大的。最疯的子,最负责的粉头。哪怕辛桐在话剧里只是扮演一个无关紧要的场记,她也能疯了一样地在底下狂喊:“辛姐姐我爱你啊!跟我回家睡觉吧!你是天仙下凡拯救世人啊!”傅云洲随手摁下几个琴键,起先是不连贯的碎片,渐渐组成一匹绫罗。

  随着单手变成双手,曲调骤然复杂,从清泉淌变成男人的低语,他生着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落在琴键如同精灵起舞,是梦中的婚礼…

  感谢放课铃和英语听力前的抒情音乐,还有中国移动的默认彩铃,让这曲子耳能详。辛桐突然想起来,傅云洲对她说,他的母亲觉得他能成为一个无用的音乐家,而他想成为作家。

  后来沈安凤告诉儿子,你可以既是一个音乐家,又是一个作家,并将历史上那些文学家与音乐家并重的人物一一举例。可事实上。他习惯拿金笔签字的手,终究对琴键生疏。会背的琴谱,也就留下了最耳能详的几首。

  “想去欧洲吗?”曲到中途,傅云洲突然停下“文然曾在巴黎上学,英语、法语都很好,会一些西班牙语,欧洲不大,你们能一口气玩很多地方。”辛桐没说话。

  “你们可以去西班牙的阿里坎特和马拉加住一段时间,小城市,比较安逸,还有漂亮干净的海,就是冬天不能游泳。”他继续说。“不怕冷能往北走,阿姆斯特丹的红灯区很有名,你好像还没去看过…”

  “你什么意思。”辛桐打断他。傅云洲漠然了一会儿,道:“去欧洲散散心,离开一段时间,你与我都冷静一下。”“算了吧。”她的声音如同漂浮在空气的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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