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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以便收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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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闷哼…稍稍退出后再猛地贯穿,不顾少女的战栗只一昧地捣着她稚。“第一次就这么会。”少女不由绷直身体,手指无力地蜷曲着。舌头还被男人蛮横地绞住,她触电似的颤抖着。

  下体像是被掐坏的水桃般泻出股股汁水,滑狭窄的通道可怜地动,紧紧地、排挤入侵的异物。初尝情的身子已经开始品味出个中滋味,两条小腿渐渐放松,圈上男人的间。

  “再,再深一点,”少女娇娇地哀嚎着。“嗯?什么再深一点,”男人停下,嘴里不怀好意地哄着。手指拉起硬如石子的头,捏在指尖。辛桐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饮鸩止渴般催促着小里的重新开始运动。

  “你快点…”她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说不出口。男人不为所动地调笑着:“快点什么?”

  “快点…我。用你的巴…我…”听见少女的话,男人猛地到最深处,顶到最深处都不肯放松。

  酸麻的感觉再次袭来,令她紧紧地夹着男人的物,被入侵的感觉过于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两瓣夹着,正情放,在他拔出时恋恋不舍地挽留。

  细碎的酸麻感一节节攀升,辛桐克制不住地仰头埋在男人的颈窝,她只觉得身体一紧,仿佛被巨噬般脑中一片空白,身躯微微搐着。

  下体出一股温热的体,他的脖颈出散发着某种无法形容的木香,像是某个记号,又或是线索。男人顺势垂首去着她的耳朵,几十下后骑着她将股股入少女原本纯洁的子

  辛桐茫然地歪头倒在上,皮肤发烫,不知所措。“你和我想的一样,”男人忽然说,他炽热的呼吸洒在耳廓,仿佛能将她灼烧成灰。

  “和我幻想的一样美。”他说着。毫无征兆地拉过被子猛然捂住辛桐的脸,大掌住少女的口鼻!

  还没从情漩涡逃离的辛桐惊恐地扭动身子,双腿无力地踹着单,但一切的反抗都被他死死按住身下。药物和氧气不足令她浑身乏力,仿佛垂死挣扎的鸟在他的掌心扑腾,心脏砰砰砰加速跳动。

  “别怕,我很快就会来陪你。”男人自顾自地说着。更为用力地闷住少女的口鼻。辛桐浑身一颤,失去了知觉。

  ***重生的第一天不大顺利,一大早就把水壶给摔坏了。刚从“我居然没死”勉强过度到“我竟然活回来”的辛桐一边闷闷不乐地蹲在地板上捡水壶碎片,一边在贫困的财政上添了一笔债务。

  好歹是几千本小说看下来的人,缩在墙角抱头崩溃的那三个多小时足够她缓过神来,清晰地认识到自己重生回到了一年半前。

  辛桐将断掉的水壶把手扔进垃圾桶,又去拿了扫把和簸箕扫掉水壶的内胆碎片,也不知道死了以后会发生什么,可能第二天的微博热搜就是“某女青年在公寓内被杀”辛桐想,这个标题还真是既耸人听闻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搞笑。

  可是他究竟是怎么进来的?走廊上有监控,要是被发现死在家里,那么犯人不是很容易就会被查出来吗?还是说…他没打算罪?辛桐想起那个男人曾说的那句“别怕,我很快就会来陪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变态。”辛桐自诩是老实本分的废柴,样貌不上不下,身材不上不下,成绩不上不下,不勤奋也不懒惰,就是运气低了些,老天怎么就想不开给她送了一个不管怎么想都是心理变态的家伙。

  可现在举头问苍天,苍天也不会应,她也只得继续想下去,要是那人再来怎么办?辛桐住的是单元间,虽然每一间屋子都被划分的无线近停尸房,但防盗门和监控是齐全的,那人不可能撬锁,也不可能砸门,不然会一层楼都会被惊动。

  除非他有钥匙,否则不可能进来。反过来推断,既然有钥匙,那么嫌疑人绝对是相识的家伙。这不是某个变态的一次随机犯罪。这是…谋杀。

  辛桐刚在上坐下,又不适地站起,环着手臂在狭窄的房内来回转悠着,她缓慢回忆。太多的问题搅和在脑海里,惹得她一团。辛桐日常来往的人不多,部门内又大多是女,有能力做出…那种事的,少之又少。

  当天她参加了公司的聚会,所有人都在喝酒,一人一个酒杯,酒是从同一个酒瓶倒出的…除此外,没喝过不干净的东西。不对,有几杯不是,她想着。走到在餐桌旁坐下,出一张空白纸条和一只黑色中笔。

  辛桐转了几下笔,颇为犹豫地在纸上写下四个人的名字:江鹤轩,季文然,程易修,傅云洲。

  她迟疑片刻,将江鹤轩的名字划去,又反悔地将它添上,再狠狠地画上圈,虽然感情上她不信认识三年的江鹤轩会有一丝一毫的嫌疑,但他有她家的钥匙。

  至于其他几位…季文然是她的直系上司,也就是那位性格古怪的大佬摄影师。酒会上他让辛桐去拿一杯香槟,结果等辛桐拿来时他却不见了。

  紧接着有人前来敬酒,辛桐便顺手将那杯香槟喝下了肚。程易修是公司的男艺人,他们之前因为拍摄认识,情还不错,互相留了微信,朋友圈还会点赞。酒会上他来给辛桐敬酒,恰好辛桐酒杯空了。便用他手上的酒瓶斟,最后一位是傅云洲,公司总裁。

  他经过辛桐时不小心撞到了她,害得酒差点泼到她的衣服上,在那时他接过了辛桐的酒杯,以便她收治自己,后来又吩咐服务生给了她一杯新的。所以…究竟是谁杀了我?就在此时,辛桐的手机响了。

  辛桐刚接起电话,一个匆匆忙忙的声音就冒了出来“小桐,前几天让你收着的表呢?”“啊?什么表?”

  “季老要用的表啊!手表!”话筒对面的人骤然拔高声调。“话说你人呢?跑哪儿去了?”“我…今天请假。”辛桐推

  “身体不大舒服。”说起来也没人会信,她昨晚在明年公司举办的酒会后被人先后杀,今早醒来就重生了。对面的人轻声啧了一下,抱怨着:“你赶紧把表给季老送去,地址我微信发你。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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