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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真拿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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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鹤轩着气看向她,笑了下,温柔地在被唾润泽的瓣蹭了蹭,继而一个轻吻落在鼻尖。他不戴眼镜时,笑起来有种漫不经心的媚。

  “满意吗,主人?”辛桐侧过头,左手捂住下半张脸,低头沉默半晌,才应答一句“嗯”她深深一口气,转回来看向江鹤轩“我要在上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

  “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江鹤轩低下头亲她的含水的眼眸,从她身上起来,辛桐四肢并用地爬过去,起长裙跨坐在他身上,渐的内抵着硬物,害得遮羞的棉布陷入。难得把江鹤轩在下面,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摸过男人的下颚和喉结,发抖的两只手拉开他的衬衣,手指弓着拨几下头,一路摸到小腹,解开皮带,她的手指原先有点凉,但很快就暖了起来。

  原来平时他都是用这种视角在看我的吗?辛桐又开始胡思想,以来排解自己的羞赧。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着他做,可嫌沙发拥挤,灯光对她而言也太亮,还不舍难得好说话的时刻,内心某一处鼓动她趁机做点过分的事“报仇”

  江鹤轩牵着她的手放在边,启含住食指最前端的两个指节,睫羽低垂,下体在故意顶她。辛桐大着胆子说:“把你关进狗笼…也可以?”

  “想看?”江鹤轩反问。辛桐又不说话了。“笼子放在卧室,如果很害怕就走在前面别看我,牵引绳拉紧,走慢一点,不然爬不过来。”江鹤轩含笑着扶起她的手腕,手把手教她。

  “像我以前牵你一样,”牵辛桐,仿佛拉一只刚出生的小鹿,四肢颤抖地立起,还不会走路似的,迷茫又乖巧地跟着主人往前。

  辛桐攥紧绳子,赤脚踩在地面,转身看江鹤轩。结果他没有走下沙发,而是上肢撑在地板,稳稳地爬了下来,跪在她脚边。辛桐险些腿软到瘫坐在原地。

  “鹤轩…”她忍不住唤一声,央求他别这样挑战自己的羞心。江鹤轩知道再逗下去辛桐受不住,便跪坐在地板,托起她握紧绳子的手,在手背轻轻一吻“我抱你去,好不好?”辛桐点点头,被他抱在怀里。

  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她算认清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M,丝毫没有当S的天分,绳子到手里都能反被牵住鼻子走。狗笼放在边,从没被用过,但和从前那个一模一样。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还留着它。”辛桐埋在江鹤轩颈窝,小声抱怨。江鹤轩回答:“为了提醒自己。”“啊?”

  “看着它,提醒我不要发疯。”江鹤轩把她放上笼子,坐在边缘,脚尖恰好能点着地。“提醒我失去过你。”辛桐一愣,继而抿嘴将他的凌乱的鬓发理顺。

  “不会了。”“因为太喜欢,反倒不知如何是好…奇怪吧。”他低低呢喃。“爱到连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握在手心、藏在口袋,都要担心被人抢走的地步。”

  江鹤轩偏过头沿着她的下颚往下,瓣摩挲着曲线柔美的脖颈,左臂环住她的,右手扯下拉链,解开内衣扣,包住柔软的右。辛桐嘤咛,汗沾了衣襟。

  “然而比起随时可能离开我的活着的你,不如共同毁灭,囚、折磨,直至你失去自主意识…再不行就杀掉,一口一口吃进肚子。

  在还藏在胃里的时候自杀,一起绵地腐烂掉。”他边说,边吻她莹白的身躯,出淡红色的痕迹。“看,是我需要你,主人…是我需要你。”是捕食,可动作太温柔,令人目眩神

  辛桐猛地拽紧手中的牵引绳,止住他的动作,铁链哐当哐当响,她拉住自己的摇摇坠的长裙,抱在前,半着从笼子下来,转身把江鹤轩在铁笼上。

  “现在还担心吗?”“还是担心。”江鹤轩被她拽得不得不俯身,他碰了下辛桐光洁的额头,笑道。“但我不会伤害你。”

  “为什么?”辛桐知道他不会,可她更想知道理由。“因为死后什么也没有,是漆黑一片,死后的我会永远失去你。”江鹤轩轻轻道。“所以就算有一天,你还是被他们勾引的要离开,我也会远远看着你。”

  多可悲啊…感情里的人都像是可怜的小狗,都像是等待一柄银刀剖开的生,即使无能也相爱了。

  辛桐踮起脚尖吻他,葱白的指尖拧开他长最上头的纽扣,紧接着拽下拉链,将热腾腾的硬物包在掌心磨蹭。“还要把我关进笼子吗?”江鹤轩苦恼地问她。

  “要。”江鹤轩摇头,单膝跪在地上,笑道:“好,请下命令吧,主人。”辛桐随着他双膝跪在地毯,弯帮忙打开门,好让他爬进去,她不着急关笼门。

  而是先将手中牵引绳牢牢绑在笼子的栏杆间,真的像在栓一条皮鲜亮的大型犬。江鹤轩侧着身子被关在笼中,看她认真地绑绳,冷不丁低低叫一声:“汪。”

  辛桐被吓一跳,抬头瞪他,他又忽然笑得温柔无比,额头抵着栏杆,一直一直凝视着她,她紧绳结,确认这家伙一时半会儿没法自己解开后,也猫着身子钻进笼子,关上门。

  “别闹,里面很小。”江鹤轩急忙用手挡住她的后脑,防止她撞到栏杆。辛桐红着脸“所以你要轻一点,”她掉内,挂在脚踝,爬到他身上去,用漉漉的小蹭着他的茎。“别闹,”江鹤轩眼神幽暗“小心撞到头。”辛桐没说话。

  她双腿张开坐到他的器上,低着头,手颤抖着扶住,一狠心猛得下坠全了进去。江鹤轩十指揪住笼内铺设的绒毯,随后握拳,辛桐故意把绳子绑的很低。

  他脖子被套牢,没法坐起身捉她下来。花里软得不可思议,包裹着突然闯入的器,仿佛被药杵捣碎的莓果,哒哒的汁

  辛桐没怎么试过这种姿势,深得几乎能感觉到长的茎抵在里面,她双手环抱前,不愿让房煽情的晃动,目光却注视着合的部分。

  慢慢的,毫无章法地摆动肢,把挤进去再浅浅地拔出来“真拿你没办法,”江鹤轩叹气。

  他勉强支起,肩膀和半个背倚住身后的栏杆,让辛桐贴近靠在膛,面对面,托起她的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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