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边搅动玉箫
“烦不烦啊!”月照还没说完,水仙子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手分开蒋青衫的花瓣,挽起玉箫说道:“不就个雏儿吗?没见过吗?吵这么长时间?还是我来吧,也不伤你们和气!”月照慌忙拉住水仙子的衣袖,赔笑道:“仙子息怒,马上就完,马上就完。
能破雨中燕的身子多不容易?以前抓的那些雏儿赵爷都说要用来挣钱,难得有一个来让小的们调教,不免有些失态,仙子别急,马上就完,马上就完。”
水仙子悻悻放手,斜了月照一眼。月照看她不再坚持,松了口气,转身对法印说道:“这个内在可不是内功那么浅的玩意,你会多少花样儿?”
法印一愣,月照接着说道:“就是嘛,你们参佛之人怎么比我道家深通御女之道呢?”法印喝道:“老子是藏密!修过欢喜禅!”
“欢喜禅那等浅的入门你还有脸说,真是没见过世面!欢喜禅是什么?那是藏蒙两地入佛门的弟子太多,莲花和尚怕绝了人种,出来传宗接代的…目的只是传宗接代,唉,太本质了…”
月照一边摇着上面的大头叹息,一边摇着身下面目狰狞的小头走到蒋青衫身边。法印见状一声怒喝,还要理论,月照一手挡在他脸前,面诚恳地说:“兄弟,这后面的第一次归你。”
经过一个半时辰的烈讨论,众人终于形成决议。月照揽起蒋青衫的粉腿搭在肩上,独眼龙一声狂吼,破体而入。
蒋青衫咬着牙强忍痛苦,紧紧闭着眼睛,把眼泪咽进肚里。月照果然花样甚多,一个时辰换了八种体位,现在正把蒋青衫的手脚盘在颈上间,自己则双手扶在后,斜斜着身子,全靠具使力支撑玉体。
刚刚被捅破薄膜的蒋青衫只觉自己象被一支铁穿着,支在地上,而且这铁还不断磨擦着下身的伤处。
玉被两具的身子得银盘一般,扁扁的紧贴在月照前,妖道一边挑动下身把蒋青衫抛起,一边笑道:“这雨中燕轻功果然不差,道爷只用一就把她挑了起来。蒋婊子,不?”
蒋青衫哪里还能答话,身不由己的伏在月照前上下起伏,心下暗恨自己一时不慎,落到如此地步。众人围着蒋青衫足足看了三个时辰,都是火中烧。史洪心叫道:“牛鼻子,你他妈快点,没完了?”
法印腾地站起身子,拎起具走了过来。月照一看停住动作,搂着膝弯的双手伸到蒋青衫下,摸着自己的把中指抠了进去,随即左右一掰,把雨中燕的玉分开,两只食指捅进她的菊门,笑道:“秃驴,来挤挤。”
法印也不答话,拍开月照的手指,拇指食指撑开菊花,另一手扶着具狠狠一捅…“!”紫的头进一指细的孔,蒋青衫还没来得及惨叫,法印反而痛骂了一声。月照哈哈一笑:“干着呢,你就硬捅?先到前边儿来。”
法印着具挤着月照的捅了几下,巨大的头只浅浅在花瓣上抿了几下,却不进去,便骂道:“太紧了,牛鼻子,你先让让。”
月照感觉一下雨中燕从未进过异物的花房,一下子确实不起两长物,便依言退了出来。没等月照全军撤出,法印就硬挤着顶了进去,具立时被滑腻的裹住,不由精神大振,连连尽而入。
过了片刻,两人摆好架式,一前一后把蒋青衫夹在中间,喊着号子同时进入前后庭。两隔着一层薄膜你来我往烈的拚杀着,蒋青衫前后吃痛,渐渐昏了。等再醒时,自己仍身子悬空,被两人抱在中间,睁目看时,却是沈锦与史洪心。
沈锦个子矮,为了配合史洪心,脚下还垫了个小凳子。肥脸在蒋青衫的上蹭,张着嘴左右追逐那对跳动的红樱桃。
一时四人都偃旗息鼓,才放开怀中已经摊软的玉体,扔在椅上。此后的三天里,不但四人轮番上阵,香楼上下二十多名守卫也都在雨中燕身体里了。就连卸掉下巴从她喉中进食物的时候,还有人架着她的双腿埋头苦干。
毕竟蒋青衫这种侠女,几年都不来一个。三天后,众人过了瘾,略略了兴致,看着她下身血模糊的两个,生怕再下去会玩死。
便把她手脚拉,封了道,扔在楼后假山下的密室里。次,水仙子准备开始调教蒋青衫,便命人去把她带来。两人去了半个时辰还未回来,水仙子奇怪起来,不知是两人是在密室玩的上瘾,还是…
想到蒋青衫的功夫,她心头一紧,连忙奔向假山。蒋青衫终于等到身边没人的机会,而且敌人又嫌麻烦,没有用绳子捆缚,忙提气运功冲。
三个时辰后,吐出一口鲜血,手脚恢复了知觉。但臼的腿肩依然无力的放在地上。然后她挣扎着挪动身体,费了一顿饭时间,才把动弹不得的右臂用身子推到下。
她感觉一下手肩垂的方位,又挪动身子找好方位,一咬牙翻身下。身子被手臂一撑,重重落在地面。右臂已经合上。她不敢耽误,用右手撑起身体把软软的左臂顶在地面,手指使力把身体弹起,接着高高举起右臂。让左臂支撑半身的重量。这次运气没那么好,她花了半个时辰,重试十几次,才终于响到一声脆响。
两臂既已复原,片刻后她便站起身来。双腿一使力,下身前后两个地方顿时传来一阵剧痛。蒋青衫咬着牙从窗口看去,远处的石隙隐隐已传来一线光亮。她不敢怠慢,抓紧时间调息体内真气。
没等她调息完,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个人说笑着走近密室,打开房门,却赫然发现上空无一人,那个被众人玩得半死不活的雨中燕居然踪影皆无。
两人还没合拢惊讶的嘴巴,就见眼前白影闪动,伏在门上的蒋青衫玉指一刺点在两人的脑门。两人颓然倒地,但蒋青衫连番动作,此刻全力一击,头中也是一阵眩晕。
挣扎着走到密室外,伏在石后观察院中的动静。香楼的后门一直站着两人劲装大汉,她估量自己现在情况,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明知随时就可能有人进察看,但还是静心调息,积蓄真气。
半个时辰后,她睁开眼来,腾身而起,掠上假山,直扑上后院三丈高围墙。刚刚将踏住墙头,旁边的大树上闪过一片刀光,两人从密密的枝叶间跃出,并肩站在墙头。
蒋青衫不敢硬擅其锋,只好闪身避开。此时水仙子已掠到蒋青衫背后,两女拳脚连拼十招,雨中燕终因体力不支,被水仙子一掌拍在后心。
蒋青衫一声闷哼,伏倒在山石上,双腿挣扎几下,无力地息着。蒋青衫只是匆匆披上一件男式长袍,在地上挣扎几下,袍角掀起,出光洁的双腿。
水仙子慢步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她的上,手中的玉箫起袍子,顺着圆上的隙进她体内,然后柔声说:“雨中燕,卸了手脚封了道,你还能跑到这里,真是好功夫。妹子实在是佩服得很。”
水仙子其实也是一身冷汗,如果晚了半步,以蒋青衫的身手,肯定能打倒两人逃出生天。这会儿顿时放下心来,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肌肤,一边搅动玉箫,一边冷言嘲讽。
“咦?”水仙子突然觉得刚才的一个动作,使手下的玉体一震,体内真气似乎了一下。她抱起蒋青衫掠进楼内。经过一番细探,她发现自己尺五的玉箫一旦到尺二,便触到了脐下三寸的丹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