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无奈松开
已经换了衣衫的吴悦忙起身浅笑道:“谢谢姐姐,还是你先洗吧。”梅四娘想了想,蹲下身对吴悦福了一福,低声道:“我本来没脸见小姐。但主子让我来服侍,还请小姐原谅…”吴悦挽起梅四娘的双手,说:“姐姐别这么说。
邢大哥说姐姐你曾救过他的性命,那我现在能离苦海,也是姐姐相救…”说着眼泪就了下来。
梅四娘见状,搂着吴悦的脖子柔声说:“妹妹别哭了。主子肯定能把你救回去,来,让姐姐帮你洗把脸…”
吴悦躺在上,却睡不着。近一个月来,她每天都辗转在不同男人的身下,即使是睡梦中,也要随时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男人。
今夜,她终于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不必担心有人在半夜扑在自己身上,将屈辱、痛苦还有那些污物留在自己体内。
但她却睁着双眼,不愿入睡。她怕醒来发现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梦。梅四娘在黑暗中看到吴悦眼里闪动泪光,伸手摸着她的秀发,低声说:“妹妹别想了,早些睡吧。”
吴悦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屋顶,细沉的呼吸却渐渐的急促起来。随后秀眸一闭,泪水在脸上划出一道光亮的水痕。梅四娘俯身搂住吴悦,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想那些事了。过不了多久,主子就会来接我们走。送你回家…”
她又安慰道:“妹妹,你可以在家里过年呢…”吴悦的泪水却越来越多,她蜷起身体,伏在梅四娘怀里饮泣起来。梅四娘只好拍着她的背,慢慢哄着。半晌,吴悦略略止住眼泪,她伏在梅四娘怀里小声说道:“姐姐…”
“怎么了?”“…人会不会…”“会什么?”“…会不会生下小狗…”梅四娘一愣,呆呆看着怀里这个柔弱的十六岁女孩。
手指撕裂的巨痛使程华珠的秀眉紧紧拧在一起,樱剧颤,嘴的猛然从角溢了出来。赵无极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当年看到蒋青衫的模样,他也只是一笑了之。
但现在他心里有些不太乐意。水仙子握着那尾指有些得意,但看到赵无极的眼神,心底不由泛起一点点惊慌。她闻言一笑“我以为她被兄弟们死了呢,看来还活着。”
“她睁眼了吗?”赵无极淡淡说了句,扭过脸不再理会水仙子,也不再看地上那具已经恢复冷漠的躯体。
水仙子心里冷哼一声,随手把尾指远远抛开。然后用脚分开程华珠的双腿,将玉箫探了进去,一边划着圈子,一边说:“她还真能,可惜不在庄里…”
杨岸说:“仙子要什么玩意儿?弟兄们给您来。”赵无极看着顶吊着的朱长风,说:“月照,给她上颗锁丹。”月照有些意外,做为一个结婚五年的妇人,程华珠下体的伤势还没有朱笑眉那样严重。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摸出丹瓶走了过去。水仙子用力一捅,悻悻拔出玉箫,走到吴悦面前,冷冷说:“干净。”
那沾几十人的,末端还挂着血丝的玉箫在吴悦边晃了一下,她连忙忍痛跪起身来,伸出舌头。大厅里一片沉默。赵无极扬声对朱长风说道:“长风贤侄,夜舞是谁?”
顶的朱长风一脸惨淡的摇了摇头。“你兄长死得痛快,是他的福气。我赵无极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不说,这些女人想死都死不了!”“我…我确实不知道…”面对加之于家人的威胁,朱长风终于开口了。
“那《参同契》是怎么来的?”“半年前于括海拿来,说在庄上暂放几天。”“摩天崖的于括海?朱天笑的三师弟?”“是他。”
“于括海为什么没拿走?”“他去了临洮,一直没回来。”赵无极心里一紧,临洮是诚亲王最西边封地,莫非摩天崖闻到了什么风声?
自己与诚亲王勾结,暗中助他反叛朝廷据土自立,以便趁取利。此事如果让摩天崖知道,那可不妙。数年来,西辽派来与东二商谈的几名密使都莫明其妙地被人暗杀。赵无极多方查探,都未能找出袭击者的身份。
一个月前,诚亲王传来消息:那个偷袭者暗号是夜舞,与明月山庄大有关系,而王府半年前失窃的《参同契》也在庄上,一方面示警,一方面请他夺回此书。
虽然赵无极与朱知元相多年,堪称莫逆。但赵无极对明月山庄的家业垂涎已久,况且又有七年前的心病,接到诚亲王的消息,他便带上东二、水仙子、月照、法印等人,潜至明月山庄。
窥视多后,赵无极判定庄中除朱氏父子之外,并无其他高手,于是借口老友拜访,趁三人毫不戒备,猝不及防下一击得手,灭了明月山庄。此时听说《参同契》确实是于括海带来,那夜舞多半也是摩天崖门下,至少也不了干系。
赵无极心下默算良久,摩天崖一向为朝廷效力,如今《参同契》既然在朱天笑手里,而于括海又悄悄去了临洮,很可能摩天崖已经盯上诚亲王,甚至赵无极本人。
从临洮想到盘龙寨,他决定:必须尽快了结此处之事,然后去鼓动诚亲王起事。想到这里,赵无极朗然一笑,说道:“长风贤侄可比尊父明白事理。唉,知元兄现在的情况…”
叹息一声,他又续道:“但夜舞是谁,长风贤侄还未答我。”“我真不知道!夜舞这个名字我从来就没听说过!”
“呵呵,显然知元兄是知道的…嗯,叔叔不太相信你的话。”朱长风悬吊的身子扭动起来,嘴里说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声音渐渐凄厉。
赵无极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如何可能放过众人,见状只冷笑一声,转过身去,负手望着壁,心里盘算如何解决夜舞。
众人等了半晌,见老大办完正事,东二便站起身来,伸手抬起吴悦的下巴。吴悦刚完水仙子的玉箫,嘴角带着一丝污物出一个战战兢兢的笑容。
东二木着脸对她的媚笑视而不见,一把将她按倒在地。吴悦本来是跪在地上,此时被东二按倒,两脚坐在下,敞,小腹绷得又平又紧。
她的头颈贴在地上,圆滚滚的双顺势滑落。东二手指伸进花径拨了拨,脸上现出一丝满意的表情,将吴悦的双腿分开,接着便合身扑到丰的体上。
吴悦刚刚愈合的下身立刻又淌出鲜血。东二身子肥胖,此时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把她扁一般。坐在股下面的双腿开始象折断似的疼痛,渐渐发麻,最后仿佛不存在了。
两腿之间的秘处也是一般,随着东二的动作由痛到木再到没有知觉。但她并没有因此晕倒,当东二放开手中把的房离开时,吴悦听到他说:“光这么玩,没什么意思。”
中的汉子连干几场,虽然将六个女人干得死去活来,但此时也都有些乏了。只有几个精神健旺的,还在几个自己没玩过的女人身上折腾。众人沉默了一会儿,陕南来的老孙跃进身来,掏出间软鞭走向程华珠。大伙儿看着老孙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
“老孙,你这是干嘛?”小厉忍不住问道。老孙也不答话,手里把软鞭盘成一团,脚不停步的走到程华珠身边,拨开已经被锁丹收紧的花瓣用手指探了探,伸手握住膝弯,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
程华珠打定主意当自己已死,只是闭着双眼,任由老孙摆布。老孙一手托着她的腿,看了眼盘成一团的软鞭,无奈的松开,捏住鞭柄捅进后庭。
等六寸长的鞭柄完全的没入程华珠体内,只余鞭身细长的尾巴般拖在地上时,老孙才说了一句话:“让咱的家伙也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