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裑子一软
苏玲、乔秀、陈兰姿、陶萍都被一举成擒。邢飞扬赶到时正看到四女被带进大车。魏若文一伙足有百余骑,身披铁甲兵强马壮,确实棘手。但让他们回到了兵营,想救人更是痴人说梦。
邢飞扬心一横,挽弓出手。一名铁卫面门中箭,翻身落马,官兵立时起来。接着韦光正带着十余名骑从大队分出,朝放箭处奔来。邢飞扬且战且退,半个时辰时间内,已经倒十余骑。
长箭已尽,邢飞扬大喝一声腾身而起,冲向大队。纵然邢飞扬武功大进,想硬撼这百余名铁卫还是力有未及。
等刺倒七八名铁卫,韦光正的锯齿刀便挥了过来。刀剑相,邢飞扬立知不妙,若被此人住此地就是自己的毙命之所。暗叹一声,转身杀出重围。邢飞扬赶在大队之前回到尚家村,准备埋伏在村里再行袭击。
走到村旁才发现诚亲王的大营已经移至此处。他呆立当场心如麻。以他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杀进千余铁卫严密戒备的军营,救出众女?邢飞扬狠狠跺脚,一边恨自己失算,一边转身拦截魏若文。
前后杀掉近半的铁卫,邢飞扬仍未救出众女,反而自己肩后也中了韦光正一刀,锯齿状的伤口皮翻卷。无奈之下,只好躲入山林包扎止血。下午时分,被邢飞扬数度阻击的魏若文才回到尚家村。
诚亲王听说果然在此地遇到邢飞扬,而且他居然敢出面硬拼,沉片刻,传令在村外空出场地,铁卫五人一组在周围巡视,半个时辰一换岗。
余下的兵士则围成一个数十丈宽圈子,把众女由众人轮。诚亲王摆好阵势,但直到晚间仍不见邢飞扬上钩。“你们看呢?”诚亲王淡淡的问。魏若文抚着铁尺,思索着说:“邢飞扬中了韦将军一刀,可能已逃走。”
韦光正一躬身“被标下的锯齿刀击中,伤口包扎不易,邢飞扬虽勇,但也无力再战。”诚亲王目视远方黑暗中的山林“万城,你说呢?”“邢飞扬百折不挠,不会轻易放弃。”“你说他就在这附近?”
“王爷明鉴。”诚亲王站起身来,高声吩咐军士在四周树起火把,将场中照得亮如白昼,然后命把四名女子带过来。
诚亲王森森地看着奄奄一息的苏玲等人:“你们只有一人能活到明天,谁想活?”见众人都不答话,诚亲王冷笑一声:“都想死?”
伏在地上的陈兰姿突然抬起身子,拼命往地上一头撞去。等诚亲王拽起她的头发,陈兰姿额上已被山地的石撞破,血面。诚亲王看她只是晕了过去,松开手,一脚踩在陈兰姿脸上:“想死,也没那么容易!”
韦光正在旁干咳了一声,诚亲王不等他说话,便沉声道:“如果他邢飞扬来救,带一个人便已足够。沙万城说的月照,之所以栽到邢飞扬手里,就是太过贪心。”众人听罢忙躬身说:“王爷英明。”
诚亲王续道:“既然带一个,那就得挑个听话的…”军士在场中栽下一一人多高的木桩,把陈兰姿缚在桩上。
“光正,你去,慢着些,让邢飞扬看清楚。”韦光正一摆锯齿刀,走上前去。诚亲王扫视着周围的山林,暗道:“邢飞扬会在哪里?”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山林中栖宿的夜鸟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惊起,惶然鸣叫着飞向远方。
陈兰姿的一只房被横着剖开,韦光正把手伸进伤口,另一只手则握住被分成两片的,裹住自己拳头。手腕一转,陈兰姿低叫半声,就晕了过去。韦光正用沾血迹的手掌握住她那只完整的房,笑道:“这婊子的子真软。”说着拔起地上的锯齿刀,从向尖,划了一道手掌宽的伤口,然后伸手从伤口进房内部。
那只白的房慢慢显出一只手的形状。韦光正本来想把手从头处穿出来,但人的皮肤相当坚韧,一使力,被割开的伤口便乍裂开来,弯曲的伤口从房延伸到晕,红的头歪在一边,挂在破碎的皮上微微颤动。
韦光正把手从房中伸出,捏住头硬生生扯了下来。接着刀锋一竖,刀尖对准陈兰姿的下身,抬手一提。
锯齿切开花瓣,慢慢捅入。等长刀进入了三分之一,感觉刺到子,韦光正回手一拖,用刀上的锯齿把伤口勾得稀烂。
待鲜血顺着闪着寒光的刀锋奔涌淌,再继续上捅。韦光正松开手,只余刀柄在外的长刀,因为刃上的倒勾而深深留在了陈兰姿体内。
她现在已处于弥留之际,但剧烈的疼痛还是使她睁开双眼。韦光正拍拍她的脸,握住刀柄往外一收,锯齿刀破体而出。
刀痕由下腹一直划到骨,内脏纷纷掉落在地。陈兰姿的眼睛迅速黯淡,最后四肢猛烈一挣便再无动静。诚亲王摸着陶萍的下巴淡淡说:“想活吗?”
陶萍还未开口,一道刀光从黑暗中飞而出,诚亲王慌忙侧身闪开,却见那把短刀已刺入陶萍的膛。在旁窥视的钟映红不忍母亲受苦,掷出短刀刺死母亲,不待众人围来便潜身离开。
但她行迹已,在附近巡视的两组侍卫闻声追至。钟映红抢过一把长刀,砍翻两人,忽觉脚踝一疼,一只铁爪无声无息贴地来,紧紧扣住她的右腿。钟映红心知不免,横刀架在颌下,用力一勒。沙万城拖着钟映红回到空场,往地上丢。
诚亲王拿过火把一照,发现这个敢在自己眼皮底下掷刀杀人的居然只是个少女,冷哼一声:“谁杀了她?”沙万城忙道:“是她自己割了脖子。”
“哦?”诚亲王将火把递到钟映红面前。喉头的刀口虽深,但还在不断冒出血泡,显然仍未死透。诚亲王笑了一下“还是个烈女呢。”说着将火把按在钟映红两腿之间。
烈焰升腾,转眼便出白腻的肌肤和紧紧闭在一起的花瓣。诚亲王看了片刻后,知道钟映红还是处子之身,狞笑着将熊熊燃烧的火把捅进花瓣之间。
但他并没有把燃烧的部分完全捅入,在钟映红体外还留有一指宽的火苗。粉红的花瓣在火焰中迅速枯萎,发黄,变黑,直到焦干。诚亲王拿过另一只火把,烧去钟映红前的衣衫,按在她的房上。
不等两只白的房被完全烧毁,钟映红已经气绝身亡。剜下几块烧的扔给巨獒,诚亲王擦擦手,温言道:“两位想活吗?”
乔秀的在地上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玲则闭目不语,听天由命。诚亲王冷眼旁观半晌,一指苏玲“若文,把她埋了。”
魏若文答应一声,命人在地上挖了个两尺宽半人深的,把苏玲头朝下扔了进去,只留和两条雪白的大腿在地面上。
魏若文掰开拼命挣扎的两条大腿,把苏玲一条腿夹在下,坐了下去。伸脚踩住另一条腿的膝弯,踏在地上。空场上立时显出一个白亮的“一”字,柔美的曲线贴伏着黝黑的地面。
魏若文举起铁尺,朝暴无遗的秘境重重击去。娇的花瓣在飞舞的铁尺下乍然破碎,鲜血飞迸。
不多时苏玲的下身已经血模糊。魏若文把苏玲彻底打成一团烂,拿过火把,进依然完好的菊,这才起身让人填土。魏若文站起身子,苏玲的两腿慢慢收拢,夹着体内的火把,在空中无力的摇晃一阵,最后曲膝垂在地面上。
两名士兵围着鲜血淋漓的腿挥锹填土,片刻后便已填。诚亲王托起乔秀的下巴,让她看着人们如何拍平虚土,看着那两条仿佛从地中长出的玉腿,看着两腿间那只火把…
等众人收手,围坐在旁边观赏时,苏玲的两腿用力一蹬,笔直合起,燃烧的火焰一闪,便被紧紧合拢的两腿内侧夹灭。然后那两条腿就象一玉柱般树在地上,一动不动。乔秀愣愣看着这一切,突然大叫一声,身子一软,伏在地上剧烈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