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却闭嘴
接着邢飞扬一声不吭地侧身歪倒,两眼隐隐翻白,梅四娘不由吓得花容失,连忙把水仙子扔在一边,跪坐着把邢飞扬抱在怀中,着他的下巴,所幸还是完整的。半晌邢飞扬悠悠醒转,听到耳边一个焦虑的声音喊着:“主子!主子!”
他茫然睁开双眼“怎么了?下雨了?”待看到自己躺在梅四娘怀中,又皱皱眉头“你怎么起来了?你的胳膊…?”
接着脑中一恍,明白过来。梅四娘以为邢飞扬被打傻了,心中一急眼泪顿时淌了出来。却见邢飞扬挣开身子蹒跚地走到水仙子旁边,一脚踢在剑柄上,口中痛骂不已,这才破啼为笑。
她怕水仙子再施出什么花样,连忙走过去把剑鞘拔了出来。邢飞扬又羞又怒,咬着牙说:“对!咱们不用剑鞘。梅儿,你把剑给我,爷他妈还不玩这个了!”
梅四娘擦着脸上的泪花,浅笑道:“主子息怒,让奴婢来收拾这个人。她扶着邢飞扬坐下,偏着头想了想,把水仙子头下脚上搭在壁下一块的半人高的石头上,转身向口走去。
邢飞扬了一口气,脑里的眩晕这才慢慢的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见梅四娘手里拿着一三尺有余的冰柱进来,柱底足有锅底大小,不由一愣:“梅儿…”
梅四娘斜了他一眼,腻声说:“奴婢就知道主子舍不得…”说着把冰柱的尖端捅进水仙子的下身“主子放心,不会死她的。”
待纳入三四寸光景,她便住了手,将余下两尺多长的冰柱靠在壁上。走过来挽住邢飞扬的手臂:“主子别管她,让她把冰柱吃完,咱们先生火做饭。”
水仙子看着冰柱也暗暗心惊,待冰柱进入体内,一股冰冷的寒浸入深处,花房隐隐作痛。梅四娘一放手,重甸甸的冰柱一分一分慢慢滑入,她忙施展媚功,合紧,试图阻止这能把她刺穿的凶器。
但冰柱只是略微一顿,接着在花房内温暖下渐渐融化,而且融化的冰水使花瓣更加润,变细的柱体继续滑入。
冰柱已进入六寸,伸进体内的部分已有手臂细。水仙子见状暗叹一声,顾不得体内伤势,将全身的功力聚在下身,体内三寸来长的冰柱瞬间已融尽,再一使力将冰柱出,融化的冰水也出来许多。
梅四娘刚刚生好火,听到耳边异响扭头看去,正见邢飞扬一脸惊愕地盯着高高跃起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冰柱。他喃喃说道:“梅儿,你看到了吗…”
梅四娘笑道:“水仙子说不定真能把剑鞘夹断呢。”眼珠一转,又向外走去。邢飞扬看着她手里拖着的冰柱苦笑道:“这个未免也太夸张了吧?”媚四娘但笑不语,将半丈长的冰柱竖在地上,晶莹的冰身在篝火下动着奇幻的光泽。
只见水仙子眼光一闪,接着闭上了眼睛。媚四娘却没有碰她,而是挥剑把冰柱削得只剩两寸高脸盆大小的一块,然后又削下尖端尺许长的一段,把断口在火上晃晃,接着按在冰座上。
看着晷般的冰状物,邢飞扬心下恍然,眉开眼笑。媚四娘把水仙子套在冰柱上,拍了拍手,突然说:“朱笑眉…”又马上闭嘴。邢飞扬一愣,手里的烤在嘴边停住,问道:“朱笑眉怎么了?”“…梅儿,你说吧…”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的双腿间,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着。香舌突然划过伤处,赵无极一痛,心中大怒,指着旁边一竖在地上尺许高的石笋厉声的说道:“奴!爬过去。”
“用你的套住!”朱笑眉依言爬到石笋旁,蹲起身来,伸索着把石笋的尖头到体内。“往下蹲。”
沾着血迹的花瓣盛开在石笋周围,堪堪下四寸长短。朱笑眉虽然眼中一片浑浊,但下身的痛苦仍令她秀眉轻皱,檀口微张,俏脸扭曲起来。“再往下!蹲下去!”朱笑眉又往下蹲了寸许。赵无极一声大喝:“蹲到底!”
朱笑眉呆了一阵,圆左右轻晃,又进了一寸。然后她双手伸到下,用力分开花瓣,娇躯挪动着终于把一尺长的石笋足足下七寸,蹲了下去。赵无极喝道:“站起来!”
不等朱笑眉离开石笋,完全站起身子,又喝道:“蹲下去。”看朱笑眉又依言蹲下身子。赵无极心下大乐,喝道:“就这样!不许停!”一圈圈立的钟石笋上沾了血迹,在朱笑眉起伏的玉体下,不断将娇的花瓣翻进翻出。
朱笑眉渐渐适应了下身的痛楚,秀眉渐渐展开,苍白的脸上只剩下一片茫然。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冬日也一脸苍白在地面。但被大石遮蔽的内却依然沉浸在黑暗中。
赵无极看着众人蹂躏周银然、乔秀、苏玲的疯狂场面,又看看角落里如受惊的小兔般蜷缩着身体,双目紧闭的吴悦,心下一笑。等目光停在程华珠身上赵无极愣了一下。程华珠玉容惨淡,却睁着眼睛,紧紧盯着被高高吊在顶的丈夫朱天笑。
虽然目睹了众人的残手段,但此刻倒在地上,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程华珠却仍透出一股典雅华贵的气质。她静静看着丈夫,清澈的目光里充了对丈夫爱怜,彷佛根本不是躺在这个自己亲人鲜血的山里,不是面对一群毫无人的禽兽。
赵无极心神一,转头笑道:“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知元兄家教却是不错。你看,笑眉侄女多听话啊。”
他看着朱知元雄狮般的头颅微微颤动,心里冷冷一笑,又说道:“啧啧,这破石头也真有福气,平时连被人踩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居然能看到明月山庄的大小姐身体里头是什么样子。真是福气啊福气。”
朱知元象被干了血似的,面色突然变得煞白,接着张口吐出一口口鲜血。赵无极眼见朱知元气得吐血,本来还在冷冷看着,待见鲜血不断从朱知元口中涌出,不由心惊,忙跃身去点止血。
朱知元拚死冲开道,无奈赵无极功力深厚,他又重伤之余,所听所闻更使他伤上加伤,勉力运气,顿时经脉大创,此时已是灯枯油尽。赵无极真气流转,觉察到朱知元真元涣散,体内生机将绝,迅速吐出真气护住他的心脉,断声道:“续命丸!”
东二不待吩咐跃起斩断绳索,把朱知元放在地上,手掌托住他的后心。水仙子闪身过来,捏碎药瓶,把药丸放在朱知元口内,玉指由颊到喉一抹,已将药丸送入腹内,然后按在他腹上真气一送把药力化开。
一柱香工夫后,朱知元喉头渐松,鲜血终于不再出。赵无极却不敢大意,仍按在朱知元口,将散的真气一一收拢,再一丝丝化去。等静下心来,眼角瞟到那个雪白的体仍在上下起伏,暗叹一口气,说道:“站起来吧。”
朱笑眉闻声站起身子,刚离开石笋,便身子一晃倒在地上。她双腿已经合不拢,软软摊开,下身那柔的花房一个手腕的圆孔,在火光下幽幽敞着,令人触目惊心。
尺余的石笋通体布血迹,底层已经发黑,表层还挂着丝丝缕缕的鲜红,彷佛一个硕大的具,硬翘在中。
待朱知元生机渐续,感到心脏微微跳动,赵无极了口气,放开了手,吩咐道:“再喂他一粒续命丸。东二,把他带到里面,你招呼一会。”休息片刻,又喊过法印,解下朱天笑。
程华珠顿时挣扎起身子,刚想张口呼唤,却随即闭嘴,只直直看着丈夫。朱天笑双目闭着,似乎是受了重创,仍昏不醒。法印一把将他重重掼在地上,喝道:“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