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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既难受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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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能再送一次甜食吗,还是给米迪亚。”尤托皮亚隐约知道她要做什么,纠结片刻答应了。门外的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一会。

  就在米迪亚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可因终于回来了,她站在门口打量了他一会,屋里的男孩子隐于黑暗中,她却看得非常清晰:他长高了。也会赚钱了。还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不会再被欺负了。

  当做不知道甜食的事情,可因又坐回原位:“他问了你的生日,想给你做个蛋糕。”米迪亚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很快被他掩去,可因捕捉到它,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他讨厌尤托皮亚,所以才这么做吗?但浪费食物也太过分了,她在窗边撑着下巴,静静地盯着他。

  “不需要他好心。”小恶魔干巴巴地说了句,提起画笔补了两下,又觉得自己心情不好,十分烦躁。可因走到他身边,画已经完成了大部分。

  就差面部和修了,她低头看到他不虞的脸,说:“陪我买点东西吧?”他不会拒绝的,果然,他放下画笔,改为牵起她的手,自然地往门外走去。

  “要买什么。”“糖,面粉,油。”米迪亚猛地回头。“是啊…你的生日快到了嘛。”可因笑着说,眼睛看着路面“给你做个蛋糕。”

  “…我想要草莓蛋糕。”“那我还得去找伊尔先生要点草莓。”米迪亚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可是,你不会做蛋糕。”“对,我不会做,但我可以学。”“要找他?”他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除了尤托皮亚还能有谁。可因点头:“嗯。”“不许找他。”他皱起鼻子“我会做,我们一起做。”他对邻居的排斥显而易见,可因不解:“为什么不喜欢他?”

  “…”小恶魔沉默了,他不敢多说一个字,就怕她对自己说“可是我喜欢”他不敢想象这个家多出第三个人的样子。

  所以他一路上都没说话,一言不发地背上沉重的面粉,再一言不发地回家。面粉不是精细的,糖也不够甜,他看了一眼原材料就知道这些东西做出来的蛋糕肯定没有他第一次吃的那块蛋糕质量好,但那又怎么样,姐姐亲自给他做,就算把糖放成盐他也觉得这是世界第一好。

  虽然这些材料不怎么好,但还是花了很多钱,可因有点心疼,说:“先做个小的试试?”米迪亚起袖子:“好。”

  他有段时间在隔壁跟踪监视过尤托皮亚,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那家伙一边做甜点一边不自觉地笑,那副心萌动的样子可把他给恶心坏了,不过也拜那段时间所赐,他对甜点的做法稍微了解了一点。

  先放面粉,再放蛋,加点糖和牛搅拌,感觉差不多了,就放到模具里去烤,他手把手教给可因。

  她认认真真地学,连被人偷看都没发现。米迪亚一早就瞥到门外踱来踱去的身影,那人又带了点心,他皱了皱眉,擦干净手上的面粉,对她说:“姐姐先做着。我出去看看。”

  可因心不在焉地点头,他关上门的时候,她就不再做了。把东西往旁边一放,耐心地等待。门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的说话声音都低了。透过窗户也听不到,尤托皮亚是故意的,那米迪亚呢?

  为什么不想让她知道?很快外面的动静就消失了。可因洗干净手,悄悄开了门,居然不见了他的踪影。饶是早有准备,她也有点不可置信。

  尤托皮亚没走远,绕了过来静静地指了个方向,可因心情复杂地朝他道谢,然后迈开步子跟了过去,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孩子做了什么,他还算有点聪明,拎着一小筐甜点跑得远了。

  人来人往的,她差点就跟丢,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拐进小巷子里不见人影,她连忙加快几步跟上。巷子里没有光线,漆黑一片,她却一眼就找到那个人,心里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碎,因为他正毫不犹豫地把一小篮甜点心全部扔进垃圾桶里…

  如果没有一块草莓蛋糕差点就死掉的孩子,现在竟然能眼不眨一下就把食物扔掉,可因心脏都停了一跳,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所以她只能站在巷口,艰涩地发出声音:“你在做什么?”少年的背影一愣,不可置信地回头。

  “姐姐?”慌乱,无措,紧张…要不是亲眼所见,她都不知道向来冷静的米迪亚脸上会出这样的表情。

  “对不起…我…”“东西捡起来,跟我回家。”他自己理亏,心不甘情不愿地捡起篮子,任由她拉扯自己跌跌撞撞地回家。

  门一关,所有事情闭隔绝在狭小的屋内,可因把装点心的篮子往他面前一放,长长地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小米迪亚低头看自己的鞋尖。

  他知道这么做不对,但…但他就是不想让尤托皮亚和姐姐有联系。“你知不知道,浪费食物是要被打股的?”

  可因突然想起他说过的话,拽着他就往腿上扯。小恶魔猝不及防被拉到她的大腿上,脑子骤然间一片空白,忽然股一凉,他呆了一瞬,就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子被了一半,于是疯狂挣扎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打股!”因为剧烈的挣扎而眼眶沁出羞的绯红,看起来漉漉又可怜“对不起,姐姐,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子。”他也知道羞。

  ***子都了一半,可因就是想让他长点记,不顾他可怜巴巴的哀求,一巴掌落在他赤股蛋上。

  “啪—啪—”清脆响亮的一声,伴着男孩羞的呜咽,一声一声在室内回响,他还很青涩,知道被打股是丢脸的,也知道是他先做错了事,没处理干净被发现了。最初的反抗无效,被迫抓着她的裙摆,红着眼眶屈辱地挨股了。

  掌掌到的响声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初次被打股的陌生体验放大了他的感官,也放大了他感的自尊。仿佛他的尊严被赤地暴在外,一下又一下地凌辱。

  “我、呜…我知道错了…”“啪…”一声下去,股蛋上留下鲜的巴掌印。“下次不敢了…呜…姐姐…”

  “啪…”“姐姐…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不要打了、我的股好痛…”从没这么被折辱过,被人骂女的孩子时他没哭,对他好的哥哥死去时也没哭,偏偏被喜欢的姐姐打了股的时候,他哭了。不是因为疼。

  而是因为让自己最依赖信任的姐姐失望了,他很后悔。后悔没有仔细一点,没有把踪迹处理得更干净一点,没有…把尤托皮亚彻底解决,他可是恶魔。恶魔从不认为做坏事不正确。现在他要为自己的粗心大意付出代价了。可因的手停在半空,问他:“该怎么做?”

  死死咬住下,他的嘴被咬得染了血:“姐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可因:“去给人道歉。”小米迪亚犹豫了。抿着不言语,心想让他给姐姐道歉天经地义,可凭什么他要给那个家伙道歉。

  “啪…”又是一巴掌落下。羞感如同电,酥麻地从尾椎骨传遍全身,他既难受又兴奋,麻木的痛感逐渐转变为可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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