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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向后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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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沾了点慢慢了起来,水滑的体裹住茎,他的动作畅快许多,大的在他手中猛地涨大一圈,随着啪啪的水声,他的动作愈发迅速,几乎到了不间断的程度,随后忽地停止。

  可因看不见背后的父亲在做什么,但她能听出来,父亲又在看着她自渎了。仅仅过了几分钟,身后的动静就消停下来,有什么东西洒在她身上,骤然一凉,随即空气里弥漫开腥臭的味道。

  她听到男人长长地叹息一声,心脏也高高提起…果然男人开始折辱她:“可因学坏了呢,几颗破石头就能让你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发情。果然还是再多关几天…”

  “不、不是的,”她拼命摇头,为自己争取一点可怜巴巴的机会“父亲,可因是因为父亲…”男人丝毫不给她辩解的余地,不如说从一开始就没给她另一个选择。

  就听他骤然打断她的话,一巴掌狠狠拍打她的瓣,气说:“你在反驳我?”“…”可因闷哼一声,闭上嘴巴。她知道,父亲又生气了。接下来等着她的会是什么?蛇皮鞭子的鞭挞?还是父亲死死掐住自己脖子的双手?她闭上眼默默等待,可她的父亲却站起来,收拾好衣物,继续把她锁了起来。

  “待会还有宴会,今晚过后你会有一个新的妈妈。”他衣冠楚楚站在笼子外对身脏污的她说“我不会告诉她你的存在,你也要听话,不许出现在她面前,知道吗?”可因没有回答。

  她的父亲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迈着步子缓缓离开,为这间房子上了第二道门锁,将所有的光和希望沉沉地在她面前关上,他走了。顺手熄灭了炉火。整个城堡都暗了。

  森森地矗立在山崖旁,像座墓碑。***狂烈的风在北方森林卷起。它如尖刀般锋利,寒冷的风刮过可因的脸庞,割破皮肤,渗出丝丝血迹。

  可因逃了出来,从她可敬的父亲手中逃了出来,踏过染血的故土,翻过眠龙的山脊,她身无分文,却怀抱希望,即便被刺骨的风割伤。

  她也毫无怨言,只裹紧难以蔽体的薄衫,低温让她的血凝结。这是自由的代偿,她赤着双足在树林中漫无目的地走着。枯枝被踩踏,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忽然,一阵风停在可因背后。

  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白金长发的青年站在身后,双目紧闭,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动作,似乎他不用睁眼也能看到似的。

  他整个人被拢在白袍下,微微垂首,一束白金的发丝从肩头垂落,他就这样静静地观察…姑且用观察这个词吧…了她一会。“呃…您好?”可因试图与他交谈。“嗯…早上好。”他动了动,身上的铃铛随之发出声响。

  他的声音和铃铛声一样轻灵“有什么难处吗?”可因觉得他和光明教廷的牧师像极了。大约也正是如此,她没有芥蒂地开口:“是的,我想要父亲永远找不到我。”

  “你会实现你的愿望,孩子。”青年从镶着金边的白色斗篷中伸出一只手,为她指引方向“朝那里去吧,你会得到你想要的。”衣袍悉悉索索。

  他的衣袍里钻出一个女孩,捏着他的袖口躲在袍子里,正冲她眨眼。没想到她会从那里出现,可因笑了:“小姐,你也早上好。”金发蓝眼的女孩朝她点头,然后说:“再见。”

  “再见。”她和她告别,转身离去。没走多远,可因听到白发的青年对女孩说:“该走了。阿贝尔。”可因低头笑着。呼出氤氲的雾气,每一步都充了对自由的憧憬。循着他指的方向走去,她一次也没回头。可因陷入了一场沉眠。

  她一直走一直走,直到眼前出现一团漆黑的雾影,她纠结片刻,凑近了观察,只是那团黑雾好像有意识般主动袭来。

  她没来得及闪躲,被黑雾噬,接着两眼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的时候,目之所及一片漆黑,脚下是焦土和血的味道。

  这样的场景让她莫名想到一个传说…艾比拉德大陆的反面,而那团噬了她的雾影,应该就是连通大陆正反面的深渊了,她正要起身,突然什么未知兽类的身影朝自己扑来。

  她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后背汗竖起,一个翻滚滚到旁边。可因被尘土呛得猛烈咳嗽,还没看清扑来的是什么东西。

  紧接着间一紧,整个人被扛了起来“捡到好东西了。”扛着她的人声音很年轻,听上去雀跃活泼,她想要去摸,手一伸,却摸到一条绒绒的…尾巴?

  “咦?这么迫不及待吗?”他安抚般拍了拍可因的,尾巴因为不习惯而摆动起来。“很好,你是我的了。”可因呆呆地看着手里白绒中夹杂着一圈圈棕色花纹的尾巴:“…”还在动,她一定是在做梦吧。

  “啊…不对…”活泼的少年转过身,可因由于头朝下,只能看到出现了另一个人,他的衣袍宽松,隐约能看见里面打底的黑色无袖紧身衣。

  抱着她的那人见到他补充道“应该是我们的。”可因:!可因努力抬头:“等一下、首先谢谢你们救了我,但我们可能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另一个人走上前,他手上着纱布,走进了才看到他也同样有一条勾人的可爱尾巴,不同的是他的皮是黑色的。

  那人弯下是血渍的冰凉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语气清冷地说:“我们救了你,作为报酬,你是我们的了。”这里地表温度灼热,可因的单薄衣物刚好适应这的气候,也因此,冻结的血化开,从脸上淌了下来。

  神色淡薄的黑发少年掐住她的下颌,凑上前来伸出舌尖,猫咪似的去她的血,如此近的距离,做着如此暧昧的事,他的眼神却依旧淡漠。***

  可因被两个长着兽耳和尾巴的少年带回了家。“我是卡斯利尔,”开朗的白发男孩一边笑嘻嘻地介绍自己,一边替她擦干净血渍。

  在脚踝的伤口处系了个小小的蝴蝶结,然后指着漆黑的猫一样盘坐在窗台上的少年说“他是亚德利尔,我的弟弟。”

  “…你们好。”可因被他们按在屋里唯一的椅子上处理伤口,用余光匆匆瞥了一眼。他们除了发的颜色一黑一白,那张脸长得确实很像,他们应该是双生子,耳坠也是成对的,卡斯利尔的右边兽耳挂着蓝色的单只菱形耳坠,亚德利尔的另一边挂着相同的款式。说话间,卡斯利尔的耳坠跟着一晃一晃的。

  她的视线也跟着一起晃,他的耳朵好可爱,茸茸的,看上去很有让人摸一把的望。“你呢?”少年澄蓝的眼眸倏地出现在眼前,带着些稚气的猫儿眼好奇地看着她。可因被他动物一样的竖瞳吓了一跳,不由向后仰去,眼神紧紧盯着逐渐贴近的卡斯利尔,生怕他再做些出乎意料的事。

  卡斯利尔期待的眼睛仿佛在发光,像她每晚透过铁栅栏看见的夜空里最欣的那颗小星星,又像烧红的烙铁上跃动的火苗一样灼得她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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