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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缴起微痛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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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她早就崩溃了。维希的金蓝异色瞳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被从虎头人手里救回来之后他就没有好好观察过她,现在这幅情形倒是能好好观察了,但她却陷入了忧虑。是因为他那句话吗?

  缺血的维希头昏脑涨,不知道身为稀有种的人类还有什么好烦恼的,只要她愿意,自然有宠爱她的人呵护关心,和身处泥淖的他完全是天壤之别。

  这么想来,如果现在有谁路过,看到路边有个孤身一人的人类,而他根本无法反抗,可因她是绝对逃不掉的吧。一想到那两个难对付的豹族少年,他的脑袋更疼了。不行,得赶紧找到迦兰。

  维希摸了摸膛,那里的血干涸成痂了,他缓缓挪动笨重的身体,往身侧摸索到她的手腕,自以为紧紧握住,他的力道不重,可因偏头看他:?

  “该走了。”他的声音愈发虚弱,大概是血过多导致的缺水,体温急剧升高,嘴干得发燥。可因觉得他的手心烫极了。连忙摇头:“不行,你需要再休息一会。”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可是你的脸好红。”“怎么会。”他只是有点缺水。“你的手也好烫。”“…”维希自己没有感觉,她这么一说,一个雪上加霜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休息会吧,我去找点吃的。”可因扒拉掉他的手,好好地迭在他前,自己整理了一下糟糟的衣裙,站起身。

  “…别走远了。”“我知道的,我就在你看得见的地方。”维希眼睁睁看她走远,才去摸自己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传递给同样热得不正常的掌心,证实了他心中所想,他仰起头绝望地闭上眼。这下麻烦了。

  他发烧了。能退烧治病的草药全在精灵一族手中,他是个黑暗精灵,没有任何药理知识,毕竟他们这一族只要懂得隐蔽和杀戮就能活下去,若是身伤口发起高烧,他所面对的也就只有等死这一条路。

  黑暗精灵生来是弃子,是随时可丢弃的消耗品,死了自然会有新的替代,经常连主人都分不清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他也是如此。所以他认为自己的名字不重要,和他的性命一样不重要。

  他被主人抛弃,终究是要找一个角落怀抱伤痛沐浴鲜血死去。可一想到这,他的脑袋里就浮现出可因的影子…他死在这里,谁来保护她?谁来带她找到迦兰?他急促地了一声,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不明白为什么要拼死拼活带她逃跑。啊…是了,他们救了他一命。

  他只是在报答他们的恩情罢了。一命换一命而已。真是可恶,早晚都是死路一条,为什么还要遭这种罪。

  ***可因用裙摆当做兜,兜了一些水果回来。焦土之上植被难存,但好在还幸存着一些进化过的耐旱植物,她很幸运,摘了些看上去又大又甜的。考虑到维希的身体状况,她抄起它们就往回跑。

  “维希?”可因返回找到他的时候,他双目紧闭倒在地上大口大口气,灰暗的皮肤上泛起眼可见的不正常的红,她慌张地跑过去,果子撒了一地也顾不上,蹲下身无措地按住他。

  “维希!你感觉很热吗?”她触碰到他的身体,烫得吓人,裙摆不经意扫过他身体,维希立刻抓住那抹凉,艰难地将她推倒在地。求生的本能让他失去思考的能力,他只是觉得好渴好渴,刚好有一个温凉的家伙倒霉,遇到了亟需解渴的他。

  “等等!维希,你要是渴,那边有果…噫!”可因面对重伤到快要死去的黑暗精灵也无力反抗,抬起手阻挡他,却被他捉住手腕,一口咬在腕骨处,血涔涔入他口中,她好痛,但是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最主要的是。

  他的牙没有卡斯利尔的兽齿尖锐,经历过那样刻骨铭心的痛之后,黑暗精灵的咬伤就显得只是一次普通的刺痛。灼热的呼吸洒在手腕内侧,伴着咕咚咕咚的咽声,他的下巴上是她的鲜血。

  维希渴极了。高烧让他缺水又失去理智,嗅觉早已失灵,眼皮也沉重得快要睁不开,只要是体,给他什么都可以。也许是她开始难受了。可因手腕,企图唤回他的注意,可他哪还有理智可言,机械地咽着血。

  她被毫无节制地了好多血,心里害怕又惶恐,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也会死的,狠了狠心,闭上眼向后仰起脑袋,随后猛地往前一撞…一声清脆的爆栗声在两个脑袋中间响起,可因脑瓜子嗡嗡的,眼前一片闪烁的白光。

  “对不起,我实在是害怕…你现在能听到我说话了吗?”“…嗯。”他的嗓子还没好,血从嘴角滑落,顺着下巴往下滴,殷红的血线划过喉咙,跟随喉结上下动了一轮。

  “抱歉。”他补充道。见他恢复理智,可因也松了口气:“呼…你没事就好。”维希看着她。

  她的额头红了一块,是撞了他留下的,她应该很痛,可他毫无知觉。一个人临死前是不会有感觉的,反倒有种解的痛快。是回光返照吗。维希握了握没有触感反馈的双手,轻声说道:“顺便,再帮帮我吧。”可因点头:“好的,你说。”

  “我快要死了。”他又了一口气,显然他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了。“就当是我、最后一个愿望。”

  “…好。”可因膝行往前几步,靠近了他,要听清他最后的愿望,而他伸出手轻轻覆在她后脑勺,缓慢地将她往下腹按。

  她顺着他的力道趴了下去,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她也轻易明白了他的意思。熟练地解开子上的搭扣,黑暗精灵的器因为高烧而精神,啪的一声打在她脸颊上。明明主人连活着的余力都没有了。可它却反常地活力十足,可因心情复杂地闭了闭眼,张口含住溢出腺头。

  ***天上触不可及的云朵正在为身污泥的他口。维希忍不住攥紧她的头发,滚烫的掌心得了一丝微凉,让他得以短暂清醒地感知茎被女孩口腔包裹的柔软触感。

  小小的嘴巴勉强吃下他热乎乎的器,软的舌尖勾住铃口来回舐,牙齿轻轻磕在茎上,起他微痛的酥麻,为烧成一团的脑浆再添了一把火。

  “…可因。”他的声音微颤,最感的位置被她含在嘴里上下,偶尔抬眼观察他状态的眼睛漉漉的,看起来很担心的样子,殊不知这副模样带给他更强烈的刺与快,与身体上的望一起将他灼烧殆尽。

  临死前能被这样全心全意地对待,他没有遗憾了。可因被喊了。呜地应着。口腔的震颤带动他的心脏一起颤抖,她两手捧着他的吐,上面是亮晶晶的口水,冷不丁被他掌控着后脑勺扣得更深。

  如鸡蛋大小的头猛地戳进喉咙口,她被抵得生理性干呕,口水分泌得更多,滴滴答答打了他的子。

  咽喉不住地收缩,仿佛里面有个小口在他,由于干呕而平了舌,口腔里形成真空的状态,猛烈的挤得他头皮发麻,浑身肌紧绷。

  甚至无意识地想,怪不得他们那么喜欢和她做,真的是快乐极了。与影子为伴的他感受到了毫无保留的爱。可因被深喉呛出泪水,抓着他茎的部缓缓适应这样的深度,眼泪混着口水涂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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