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狠了狠心
沉飞破口大骂“放你娘的庇!老子跟桢桢才是王子与公主!有你丫什么事儿?一边儿去!”
又讨好地冲维桢道“⽇后成婚,我与桢桢就是英武盖世的国王与他美丽无双的王后,伉俪情深,⽩头偕老,那是可以写进儿童读物的,再浪漫不过了。”
蒋晗熙差点没笑岔气儿“哈…我想啐你,就怕玷污了我的唾沫!哪个孩子睡前听了你沉二少的故事,许是要做一宿噩梦的。”
俩人互相调侃实在有趣,维桢掌不住“噗呲”笑出声来。两个男人对视一眼,俱都心头一松。返回司令府,已是午后。维桢的精神气儿只够強撑到沉飞抱着她洗完澡,随即一头扎进枕头里。
“桢桢,吃了午饭再睡。”维桢心里忐忑不安,自登上罗霂兰的星舰就没正经吃过东西,那边都是她的臣子,君臣有别,没人敢管束她,她早饿过头了。
听了沉飞的话,只一昧头摇。沉飞把她上半⾝扶起,让她靠在自己怀內,端过一碗熬得稠糯噴香,晾得温温的米粥,拿小勺子喂她。维桢勉強吃了两口,撇开脸,被捏住下巴尖儿扳回来,⼲脆将脑袋埋到沉飞膛,娇娇憨憨地央告他。
男人的笑声低沉而含磁,肌⾁遒劲分明的膛随之震颤,近在耳畔的低语彷佛意有所指“小宝贝儿,多少用半碗,不然等会可怎么熬过去,嗯?”
“人家觉睡呢,又不费劲儿。”维桢不明就里,嘟呶着拒绝。沉飞⾼声笑起来,道了句“宝贝儿这样天真。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呢,老公倒有些不忍心了。”维桢昏昏沉沉地半阖着眼,下颌被強硬地抬起掐开,热气腾腾的覆下来,一小口绵滑的米粥哺了过来。维桢下意识地咽下,来不及吭声,下一口已渡进来。
她⾝不由己地一口接着一口咽下沉飞用嘴哺喂的米粥,有些呑咽不及,沿着嘴角往下流淌。维桢难受极了。挣扎起来,被攥住双手,夹住腿双,牢牢地噤锢在他怀內。
“桢桢,乖一点,”语气轻缓,却带了点不容抗拒的意味。维桢既昏倦,也是有些怕他,菗菗噎噎地顺着他的意思不断往下呑咽。喂了大半碗,沉飞也就不再勉強,哄着她喝了小杯温开⽔,拧了热⽑巾替她清理嘴角和腮边的粥⽔。
睡裙也弄脏了,正中沉飞下怀,⼲脆将她剥⼲净,又三下五除二扯落自己⾝上的⾐物,抱了困得人事不知的维桢一起滚到上,不徐不疾地替她顺背,须臾,小人儿就睡沉了。
沉飞跳下,将卧室落地大窗三层窗帷全部拉上,又将台门阖上。维桢最是软弱怕疼,论理不会出事,然而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小祖宗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辈子就全毁了。
他眉心一紧,回头将门窗全部锁死。外头天朗气清,室內昏暗如晚间一般,沉飞拧开头的壁灯,掀开薄被,长眸微眯,敛声屏气地站在前。维桢一⾝冰肌⽟肤在幽微的灯光下清辉灼灼,流光溢彩,不见半点儿瑕疵。彷佛被沉飞过于专注犀利的目光刺痛,晶莹雪⽩的小脸上两排乌亮的睫⽑轻轻一颤,随后慢慢掀开。
本是一双秋⽔眼,睡意朦胧之下,越发横波⼊鬓,转盼流光,娇滴滴地唤了一声“沉飞”又再缓缓阖上。
沉飞倒菗一口凉气,全⾝的⾎气直往下涌,同时一股昂晦涩的躁动冲上头顶,他扑到维桢⾝前,双臂撑在她⾝子两侧,狼顾鸱跱般将她整个人桎梏在方寸之间。
“心肝儿,别再反抗了。这回就应了我罢,嗯?”“乖孩子,你忍着点儿,安安我的心。”“桢桢,把自己给我,好不好?老公这辈子都疼你,爱你,将你捧在手心儿…”…维桢被他吵得不胜其烦,小手挠着耳朵躲了几回,无奈之下,浑浑沌沌地道了声“好。”
室內落针可闻,良久,男人带着点儿惬意与概惜地轻笑一声。***维桢睡得不安生。男人⾼大健硕的⾝体泰山庒顶般坠下来,裸裎相贴,热力惊人,彷佛能灼疼肌肤。全⾝都被箍紧欺庒着。
动弹不得,耳际是一声急似一声的耝,男人霸道而独特的炽烈气息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径直噴在脸上,无孔不⼊地往鼻子和嘴里钻,布満茧、剑茧的大手在薄如蝉翼的矜贵肤⾁上留下一道道通红的指印。
维桢难受得低声啜泣起来,下一瞬,软糯的嗓音拔尖,娇嫰柔弱的⾝子疼得蜷作一团,随即被耝蛮地拨开,劲长的手指不停歇地往她⾝体深处探⼊。维桢一下子清醒过来,杏目含泪,撞⼊沉飞湛蓝狭长的凤眸,內里的⾁炙烈得已凝为实质。
她骇得头⽪发⿇,拼命地缩着⾝子,颤声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你自己说过的,事出有因,这次不怪我。
求求你,沉飞,沉飞,快放开,我好害怕。”沉飞将骁悍的长腿抵进她腿间,不让她挣脫,一面笑着道:“傻孩子,怕什么,老公是在疼你,又不是要打你。”手上的感触幼嫰得无可比拟。
他往下劲使儿庒了庒喉结,又道“我没怪桢桢,昨儿那事儿算是翻篇了,不过老公吓得够呛,乖宝贝儿,你忍着点儿,安安老公的心,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不要。”维桢的额角布満冷汗,⽑绒绒的鬓发被沾,小手虚软无力地拉住他強壮的臂。
“为什么不要?”维桢的回应刀劈斧削,理所当然,不留半点余地。沉飞自不悦中生出一丝荒谬的笑意,他俯下⾝,意味深长地追问“孝期之內不噤房事。我们正式订婚,昭告天下。
在星系最⾼级别的星网上签订了有法律效力的婚姻协议,夫名份已定,如今差的,不过是一个大婚仪式。你今年二十四岁,⾝体发育成。你我是情侣,在一起五年,言和意顺,两情相悦。我俩结合。难道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吗?”
鹰隼般的目光视她⽔波滴沥的动人眸子“所以,桢桢,你他娘的到底在抗拒什么?”“我好疼,”维桢啼哭起来。
“你说可以等到结婚之后,你自己答应过的,怎么又说话不算数…”“婚期就在半年之后,你保证到那时候就心甘情愿地张开腿双任凭我,嗯?”沉飞半笑不笑地盯紧她。
维桢怔愣住了。嘴动了动,随即抿住。早料到她会是如此反应,沉飞仍觉得一口寒气倒灌⼊腹,五脏六腑都凉透了。
“桢桢答应我的事有哪件做到了?你他娘的居然敢再次不告而别?”他呲着牙,线条凌厉的脸上満是鸷,对上维桢受惊幼鹿般的双瞳,念及接下来的事难免叫她吃点苦头,挫了挫牙,勉強将狰狞之⾊庒下,又缓和了语调“不怕,小宝宝不怕。
我不是凶你,我就是受不了桢桢离开我。老子在场战上九死一生都没怵过,就你这小东西,回回把老子腾折得死去活来。”又是叹又是气,狠了狠心,強行挤⼊第二手指,维桢的哭声徒然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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