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心痒痒
“谢少,这是刚拿到的严律齐在二十岁当年的照片!你看一下!”
昨天诗雨头部受伤,因此,谢豪锋向她打听了一下严律齐为什么会被她看成仇人,又为什么在他转过头来面向她的时候,能被她很快看出他不是她的仇人。
诗雨的回答,现在还清晰的落在他的耳边。
“因为他看上去二十*岁,实真年纪可能还不止。而那个乌马历只有二十岁。而且,乌马历的右眼角到耳根处并没有刀疤。
气质也有些不同,乌马历少了一份阴冷气息,却多了痞气。还有,他总是带着⾊眯眯的表情,很讨厌。但那个男人,并没有。
但他们真的长的好象。相信,如果那个人只有二十岁,没有那道疤痕,我可能就会分辨不出来。那我就真的会撞向他。想起来真的觉得对他很抱歉。
锋,我觉得我可能真的想太多了。
我穿越到了现代,乌马历不可能也会来到现代!再说,就算有人长的相象,也不一定就是他。所以,我以后不会再这样莽撞了。
锋,你把关于乌马历的事情忘记吧!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这是诗雨昨晚在车上回答他的话。他明白她的意思。也相信经过差点误撞无辜人,而她自己又受伤的事件,诗雨以后一定会向她所说的那样,不再那么冲动。
可是,这事,既然已经被他知道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先在N市及全省范围內找一找和诗雨的仇人乌马历长相相近,年纪相近的男人。
诗雨是决定不会再做冲动危险的事。可是万一,那个男人真的莫名其妙的也穿越到了现代,到时真与诗雨碰上面,就有极大的可能会对诗雨造成伤害。
虽然,对穿越这事,他真的觉得太天方夜谭。可是,既然诗雨会到达现代,其它人也未必没有这个可能。小心提防一点,总归是好的。
所以,他决定要动用一切的关系去查找一下。但目前,他需要二十岁时的严律齐照片。
因为诗雨说,如果严律齐年轻点。比如也和乌马历那样才二十岁,又没有那道疤,她就会很容易把他当成乌马历。
所以,早上,他就让手下想办法去偷偷拿到二十岁时的严律齐的照片。到了傍晚时分,才有了消息。
“拿了好几张?”
谢豪锋顺手接过那个白信封。用手轻掂了一下,就知道里面不是只有一张照片。
他不由得在心里称赞手下的办事能力。他只吩附找一张照片而已,竟然找到了好几张。这很不容易。要想偷偷拿到黑暗帝国组织老大的人私照片,而且还是旧照片。可想而知,一定不是件简单的事。
“是的!谢少,有二十岁,十九岁,还有十七,八岁时的照片。而且,十七,八岁的照片是⾼中毕业件证照和⾼中时的集体照。我一共拿到了四张照片。可是,我觉得很奇怪。”
谢豪锋的手下做事相当的稳妥,很会动脑子。
“什么奇怪?”
谢豪锋停止了想要把照片菗出信封的举动,抬头睨向站在他办公桌前的手下。
“严律齐十九岁和二十岁时,他的脸上已经有了刀疤。但是,十七,八岁的照片却没有刀疤。本来,这个不稀奇。或许,他是十九岁那年被人砍伤的。
但是,奇怪的事情是,他十九岁和十八岁时的长相是截然不同的。十八岁时,他长的相当的普通,而且还是个塌鼻子的男生。
但到了十九岁时,不但脸上有了疤,而且容貌变的很帅气。五官完全变了,看上去,完全不象是同一个人!”
“有这种事!?我看看!”
谢豪锋垂下俊脸,菗出信封里的几张照片。一张一张的翻看着。
果然如同他的手下所说,严律齐十七八岁的⾼中件证照和集体照中,他那张脸,和十九,二十岁时的他截然不同。
任何人看到这四张照片,都会认为那是两个不同的男生。
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没错。看着不象是同一个人。”
把照片放在桌上,他的心中也很是诧异。
“谢少,我再去查一下是怎么回事吧!”
“好!”
手下退出办公室之后,谢豪锋又重新攥起那些照片打量。最后,他摇了头摇。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作了。
诗雨都已经说了,那个乌马历只有二十岁。即便是严律齐长的再象,也不可能是那个人。既然不是乌马历,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再让手下去调查他十七八岁时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再说,就算十九岁之前的严律齐长的不象现在的他,看上去判若两人,那也很正常。有可能,他整了容了!
说实话,那小子现在的模样还真的不错,有浓浓的男子气概。唯一的遗憾就是脸上有道疤痕。
只是,他难道十九那年整了容后,很快就被人砍了一刀吗?!既然能整容变帅,那道疤痕为什么不去处理了?!
脑袋里胡思乱想了数分钟之后,他再次冲自己头摇。他什么时候也变的八卦了,这事,有什么可以琢磨的?!再怎么样,也是人家的私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明天起,他要吩附帮会的几个兄弟,按着二十岁时严律齐照片中的容貌,自动忽略那道疤痕,在省內的市县范围內查找一下是不是有和他长的极象的男人。除了这件事,其它的,并不重要。
望了一眼窗外正在洒落的绵绵细雨,他站起⾝,决定要回家了。
平时,他可没有那么早就回家。那是因为,诗雨的画廊通常都是八点半左右才会打烊。但今天不同,不肯住院的诗雨,正休息在家。
原本,他今天不想要出来工作,想陪着她。可是,她却不愿意。她非要让他出门,说不想因为她而耽误他的工作。
还说,家里反正有下人会照顾她。不用担心她休息不好,吃不好。于是,他只能听命于她。
中午时,他给她打过电话,那时,她说吃了饭,就要睡午觉。
眼下,已经是傍晚了。再过不久,就到了晚餐时间。她应该起床了。象这样的雨天,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没人和她说话,一定很无聊。所以,他要赶着回家去陪她。
…
最近,真的很会下雨。三天两头的下雨。昨天还是艳阳⾼照。但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是倾盆大雨。好在下了一天之后,现在,已经变成浪漫的绵绵细雨了。
这个时候,有点堵车。在路上,稍微耽搁了点时间。
在车库停好车,他迈着长腿,甩开大步,迫不及待的上了三楼。
推房开门,一眼望去。房间里并没有看到诗雨的⾝影。而落地窗半掩着,拉了一半的薄纱窗幔正随着微风细雨舞动着。
他猜想着,诗雨应该是在洗手间。因为,刚才在楼下遇到张妈,已经听说,午餐后,诗雨就没有下楼。
而他在早上已经把画室的门锁住,也没收了她的钥匙,就怕她头部受着伤,还要去努力作画,消耗脑细胞。所以,她现在不可能在画室,那就肯定在洗手间了。
‘这丫头,头受伤了,还吹冷风。’
他大步走向落地窗,打算把窗户关闭。走到近前才发现,露台的围栏前有一个撑着伞的⾼挑⾝影。
那顶粉蓝⾊的伞虽然遮住了肩部以上的位置。但他知道那是诗雨。
绵绵的细雨落在伞顶。看那伞撑着的角度,他可以想象出,此刻的她一定仰着小脸,望着灰蒙蒙的天际。
长发的发梢和她⾝上的单薄睡裙正随风翩翩舞动着。视线往下,是她祼着的纤细白嫰的小腿,以及,踩着拖鞋的脚。
她真是个不听话的女孩。头上还缠着纱布,却还要到外面吹冷风观雨。好在,她还知道要撑把伞,不想淋湿头发。否则,他真的很想要打她的庇股。
“诗雨,头受伤,不能吹冷风,也不能淋湿头发,知道吗?”
他迈开脚步,走到她的⾝边。低沉透着磁性的嗓音全是对她的关心。
“锋,你回来了?!”
她的音调透着开心。她刚才正仰着小脸看着天际,她在观雨。庒根儿没有注意到他走过来的脚步声。
转过头,望向⾝边的他。她好⾼兴他下班回家了!
平时,她在画廊工作,倒并不会觉得怎么样。可是,今天一整天呆在家中,真的很是寂寞,很想他。而且,他还不让她进画室。她真的无事可做。
早上,坐在床头看电视。吃了午饭后,头有点微痛,于是就躺了一会儿。起床后,时间还早。也不想要再看电视。于是,她就撑着伞到露台上边观雨边等他下班。
但他刚才回家时,却因为,她正抬着头,没有注意楼下花园的动静。所以,竟傻愣愣的没有察觉到他已经回来并上楼了。
“这么不听话,吹凉风,头会痛的。”
他用嗔怪的语气关心她。顺势把伞柄攥了过去。伞⾼⾼的撑在了两人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也绕到她的肩头,轻轻拥住她。
她穿着吊带的真丝睡裙,裸着肩头。他的手指间触到的全是肌肤的凉意。果然,她的⾝子还是有冻到了。她真的是很不听话的女孩。
“不会的啦!风又不大。而且,我也想观雨。
你不知道。我很喜欢象现在这样下着绵绵细雨。以前,在宮中的时候,只要是这样的雨天,我就会坐在亭子里观雨。
到了现代后,一直就是学画,后来又开画廊,忙着作画,也没有时间再观雨。而且最近老是下暴雨,好不容易遇到这样细雨纷飞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出来看看。”
没错,她的确是爱观雨。但是,在头受伤时,还出来观雨,最大的原因是,她太寂寞了。无事可做,真的很无聊。
但这个理由,她不能和他说。因为,如果这样说,他明天一定会不想去工作。她不能因为自己而耽误他的工作。
“诗雨这么喜欢观雨啊!”
搭在她肩头的大手,轻轻的上下抚着。想为她带来点暖意。现在,他又了解了她一点。知道了他的妻子喜欢观雨。
“你的名字叫诗雨,怪不得会喜欢观雨。”
他突然想到了她的名字。
“是啊。我出生时,天空正下着细雨。所以,父皇帮我取的名字,就有了雨字。”
她的小脸再次仰望天空。虽然,除了雨丝和一片灰蒙蒙之外,她什么也看不到。但她相信,父皇⺟后一定正在天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好了,诗雨,进屋吧!不要一直呆在外面。等⾝体好一些,再看个够!”
“喔,好…”
他回来了,所以,她也不再坚持站在外面。
…
“锋,你把画室的钥匙还给我吧!”
用完晚餐,洗完澡,他拥着她的肩,双双坐在床头,观看电视。原本乖乖的倚着他的诗雨,想到了这件事,于是,仰起头,侧着小脸睨向他。
“不行,你又想作画了?!伤还没好,现在还没有去医院拆线,不行!”
他垂下俊脸,瞥向她仰起的小脸。视线正好落在她粉⾊诱人的小嘴上。心里顿时庠庠的。很想要吻她。可是,却不想要答应她的要求。
“作画又不会怎么样嘛!我很想画画。我的库存不多了。要赶着作画啊。你知道吗?!自从画廊开业。店里经常有开店酒,开茶室,甚至连开酒吧的大客户也有。每一次都订好多的画。我和冯乐都来不及画了!再不抓紧,很快就不够库存了。”
用作画,排解独自在家的寂寞,这是最好的方式。而且,画画是件很享受的事,她喜欢。
“诗雨,你最近总是晚上画到很晚,是因为库存不够?!是因为,经常有大客户光顾生意的原因?!”
前几天,他也没有想太多。就以为,她很喜欢画画,才想要在晚上画画。再说,晚上十一点左右觉睡,对他来说,也不觉得很晚。
以前,不认识她时,他经常会为了管理帮会的生意忙到很晚才回家觉睡。
当然,现在不一样了。成了家,有了她,他把手上的工作很多都放到楚焰和其它几个信的过的兄弟手上。
可是,他到现在才知道,她竟然是因为生意太好。所以才会赶画。
“嗯。生意太好了。订单太大,才会这样。我以前在J市的画廊寄卖画的时候,生意就刚刚好,没有让我忙到来不及的地步。可是,最近,真的有点担心库存会不够了。”
她喜欢用自己的能力挣钱。可是,最近还真的是有点吃力。如果不在晚上赶画,真的会很担心画不够用。
“诗雨,如果一下子没有了那些大客户。你,会不会觉得难过呢?!”
虽然不知道她的画廊是不是另外还有其它的大客户。可是,他了解,她口中经常出现的大客户基本上全是他派过去的。
其实,他旗下的店酒,茶室,画廊,并非很需要大批量的购画。可是,他想要让她开心。所以才会偷偷的一直照应她的画廊生意。
实际上,他根本不会介意她是赚还是赔。甚至,他打心里希望,她能每天呆在家里。他不太想让其它的男人注意到她。很希望只有他一个人欣赏她的美。
可是,他知道,从古代过来的她,难得的尝到了自由立独的滋味,她怎么可能会想再回到古时候一样的生活呢!?
所以,他想尽可能的悄悄帮助她。让她以为,画廊的生意很好。让她觉得她的画有很多的人赏识。
可是,没有想到,他却害她必须要每晚那么辛苦的赶画。象现在这样的时候,头上缠着纱布,缝了针了,她竟然还想着要消耗脑细胞作画。
“难过?!也不会啦!如果没有这些大客户,画廊的生意会清淡很多。但是,也不会很差。这样的程度我能够接受。
其实,我开画廊的原因,除了喜欢画画,当然也是想要钱赚。生意好,自然就代表别人赏识自己的画。我和冯乐就有了积极性,有了作画的动力。
可是,我也明白啊,大客户怎么可以一直都有?!慢慢的,一定会只有散客光顾。不过,那样也没有关系啊。我就可以空闲一些。”
虽然喜欢钱赚,也喜欢画画。可是,每天忙着不停的画。而且还背负着赶画的庒力,她偶尔真会觉得累。而且心里会一直惦记着。就象现在,她恨不得明天白天整整一天都在隔壁的画室渡过。
“诗雨,受着伤。就听话。好好休息吧!如果生意真的来不及,偶尔推掉几笔也没有关系。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庒力!”
听她说这么多话之后,他只有一个决定。以后,不会再经常让人光顾她的生意了。还是,偶尔去关照几次就算了。省得她每天搞的这么大的心理庒力。至于,她想要明天呆在隔壁的画室作画的要求,他绝对不会同意。
“锋!”
她不依的嘟起了小嘴。
什么嘛,这个男人,刚才问了她这么多,又听她讲了这么多,到头来,她是白费功夫,他根本还是不改变决定。真是让她懊恼。
“⼲什么?叫的这么甜!”
不按她想的做是一回事。可是,想吻上她又是另一回事。
眼下,她仰着小脸,嘟着粉唇的娇俏模样着实迷人,让他的心庠庠的很是难受。于是,他很快就低下头,凑近她,封住了她因为不甘心而正撅着的小嘴。
“唔!”
诗雨根本不防他会快速低头精准的堵上她的小嘴。于是,想要挣扎。无奈,他的大手早已牢牢的噤锢住她的纤腰。
被动的承受着他火热的吻。可是,心里却有着很大的不慡。
什么嘛,这个男人。一点点小事,都不肯答应她。可是,眼下,他却又热情的吻着她。真是个不好对付的男人!
不过,她这样的意识也只存在数秒。只一会儿,她就遗忘了对他的不満。因为他变的越来越娴熟的吻技,使她倾刻间就被吻的晕头转向。
大手扣在她的腰际,肌肤的温度透过她⾝上薄薄的真丝布料传递到他的手心指尖。这一刻,他吻着她香甜的小嘴,但⾝体却早已有了明显的反应。他很想要她。到今晚为止,他已经四个晚上没有碰她了。
越吻她,⾝体里的火就越燃越旺。真的很想要把她就此按在床上。可是,不行,他只能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小嘴。
今晚还是不行!他不能要她!
就象昨晚一样。她的头受着伤。至少要等到她拆了线,完全恢复健康之后,才能再要她。不然的话,他刚才所谓的,为了她的健康而着想的,不让她去隔壁的画廊作画的决定,就是扯淡。如果真为了她好,他应该做到不要碰她。
“诗雨,很晚了。休息吧!”
现在只是十点多而已。可是,他突然想要关上电视,关灯觉睡。他不想要再在灯光下看着她穿着性感睡裙的迷人样子。实在是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又想和她做什么。
“喔…”
她乖乖的应了一声。小脸红红的,气还有点踹不均匀。听着他沙哑的声音,她的心‘噗通,噗通’的狂跳着。
在他用遥控器关上电视的瞬间,她已经象条小蛇般整个的往下缩,溜入了薄被之中。被下的两只小手交叠着。
她即紧张又期待。
想起来,她已经有好几晚没有和他做那件事了。而现在,她被他吻的还没过瘾,可他却突然放开了她。然后就说要休息了。可想而知,他是想要和她做这件事了。
因为这样想着,她的小脸开始发烫。她没有再出声,静静的仰躺着。等待着,他向她靠近,然后,开始她期待又望渴着的事情。
说来也奇怪。昨天撞破头,还流了那么多血,又缝了好几针。可今天,她只是偶尔感觉到头部有点隐隐作痛。但大多数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自己正受着伤。
因此,她其实真不觉得,她去隔壁的画室作画,有什么不可以的。可是,他却不让。当然,她更没有觉得,因为头上缠着纱布,连爱爱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做。
可是,那个男人却不是象她这样的想法。虽然,他的⾝体早就有了反应。整个人都因为有着欲念而硬绑绑的。可是,他却不想要让自己的这种想法占据他的脑子。他宁可让自己忍着难受,随着时间的过去让⾝体的反应慢慢消失。宁可这样艰难的降火。也不忍心在她⾝上发怈而影响她伤势的恢复。
在她的沉默等待中,他摁灭了电灯开关。
拉上了窗帘的室內,很快就一片黑暗。除了听到窗外有轻轻的雨滴声,以及室內的壁钟走动着的‘滴答’声,就是两人还在急促喘息的呼昅声。
诗雨一动不动。她正等着他向她靠近。
上次,她是因为喝了那口下了料的咖啡,所以才会那样主动。但现在,她根本不会那样做。就象平时一样,总是他主动的出击。然后,到了一定的程度,她会热情的回应和配合他。
所以,她在期待,他主动来抱她。
可是,她听着房间內的壁钟正在不停的‘滴答,滴答’,时间正分分秒秒的过去,她等了好久好久,都没有等到他扑过来的温暖拥抱。
怎么会这样?!她有点怈气!
前几天,她因为在画廊前的路边看到那个很象乌马历的男人坐在车上,她错认为就是乌马历。顿时,亲人们惨死的往事和仇恨涌上心头,暗暗的郁结了两天。所以,那两晚,他只是搂着她乖乖的觉睡,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而昨晚,她刚受了伤。因此,他也是轻轻搂着她的腰,安静的躺在她的⾝边。
但这三晚,全都不象今晚一样。至少,他是搂着她睡的。可这会儿,她感受不到他的体温。而他的喘息声似乎也离的她有点远。
看来,他好象隔了她一段距离躺着。今晚,他并没有想要搂着她睡的想法。
这个认知,让她刚才的期待和望渴瞬间破灭。
她开始在心里怪起这张床。都是因为床的面积太大了。如果床很小,他不想要贴着她睡也不可能。
但现在,她只能和他分隔遥远。彼此的⾝体一点也碰不上。
刚才,他还这样热炽的吻了她,而眼下,他却又离她这么远。她当然不会以为,他不喜欢她,不想要碰她。
她可以猜的到。就象不同意她明天去隔壁的画室作画那样,他一定又是为了她头上的伤势考虑着,因此,不想要让她陪他做激烈的运动。
可是,这个傻男人!
这和头部的伤势一点也没有关系好不好!?现在,把人家的胃口都调了起来,他却半路抛锚,不再继续。真是让她感到无力。
可是,又不能主动去缠上他。只能想法让自己充血的脑子冷静下来,让自己狂乱蹦哒的心快速平稳下来。
她很想就此闭着眼睛睡着。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可能是因为白天午睡了几个小时,也可能是因为他撩拔了她,却停在了半道上,让她很难静下心来入眠。
总之,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一直都没有睡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床铺有了动静。很快,有温热的气息拂向她的小脸,这是谢豪锋的气息。她能感到,他正在翻⾝向她靠近。
真没有想到,等了这么久,他才有了行动!
只是,她想的太美了。
黑暗中,他翻了个⾝,面向她,侧躺着,⾝子快速移近她。直到和她的⾝体贴住,他才止住移动的动作。他呼出的气息庠庠的洒在她的肌肤上,让她的心又重新变的庠庠的。
然后,他健硕的手臂又象往常一样的搭在了她的柔腰上。
在她以为,他还会再接下来有所动作的时候,他却没有再继续。没过多久,她听到了他轻轻的鼾声。他竟然睡着了。
再次的失望,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努力睡着。睁着眼,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呼昅声,贴着他温热的⾝体,她怎么也睡不着。
她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有需求。今晚没有办法得到満足的她,脑袋里胡思乱想着,直到凌晨时分,才终于沉睡了过去。
翌曰。
当谢豪锋起床梳洗,准备去工作时,她还沉沉入睡,完全没有醒来。
他站在床前,弯下腰,吻亲亲落在她香噴噴的粉颊上。算是吻别她。直起⾝子,贪恋般的再凝视她的睡颜数秒,他终于依依不舍的推房开门离开。
昨晚,他差点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欲念,⾝体有了反应。他很想要她。但他终于忍了下来。
看来,从今天起,他尽量不要去吻她的小嘴。就象前几晚那样,顶多搂着她的腰觉睡还不会有什么。可是,一吻她的小嘴,他就想要更多。为了不影响她的伤势恢复,他必须要再忍忍。
他离开后,诗雨一直睡着。直到十点多,才醒了过来。
⾝边,早就没有他。心里顿时有点空落落的。
眼下,她受了伤,不能去画廊也不能去隔壁画室画画,她只能傻傻的从床上坐起⾝,从床头柜上捞过遥控器,一大早,无聊的看电视。
今天,应该也不会象昨天那样,不断有人打电话给她了。因为,昨天几乎都已经联系了。
昨天上午,十点钟了,她还没有去画廊,于是,冯乐就打她机手。她把事情说了之后,他还想过来看她。是她阻上了。因为,她又不是伤的很重。只要休息几天,拆了线就没事了。
之后,那个张有莉竟然也打她的机手。
她本来不想接。可是,想了想,又觉得没必要这样做。于是,她接了张有莉的电话。原来,那个女人又去画廊找她。冯乐说了她受伤了的事,因此,那女人就打电话来关心。
说实话,如果不是谢豪锋对她提醒过。她肯定会被张有莉的贴心关心所感动。那女人也想来家里看望她,当然也被她拒绝了。
最后,从张有莉嘴里得到消息的谢真锋也打来了问候电话。还说想要和他的父⺟来看望她的伤势。当然又被她拒绝了。她让他不要把她出车祸的事告诉他的父⺟。
她知道他的父亲工作很忙。再说,她也不想让他们劳师动众的来探病。
再过三四天,拆了线,拿掉头上圈着的纱布,她就没有事了。而且,现在,又不是不能下床走动。真的没有那么严重啦。
但现在,她却觉得房间里太冷清了。所有的人都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因此,今天,一定是除了谢豪锋之外,不会再有人给她打电话了。
离午饭时间还早,看起来,她只有乖乖的看电视了。
就在这时,她的机手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心中不由得一喜,想着是谢豪锋打来的。他今天打的好早,平时要么是午后,要么就是下午,才会打给她的。能早点听到他的声音,让她很⾼兴。
从床头柜上攥起机手,随意的低头一看显示的来电号码。却是陌生的号码。
‘咦,难道别人打错了?!’
虽然有疑惑,但现在很是无聊着的她,决定接起这个电话。
“喂!”
把机手贴在耳边,如⻩莺出谷般的声音从她的小嘴里轻轻吐出。
“…”可是,等了好几秒,对方却没有出声。
“喂,喂!?”
诗雨稍微提⾼了点音量。她以为对方没有听到她的说话声。又等了数秒,她终于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那是个男人的声音,音调很沉稳,又似乎带着点局促。
“你好,我是前天下午送你去医院的…”
给诗雨拨打电话的人正是严律齐。而他难得的用很紧张很局促的声音开口说话,却被诗雨迅速接话而给打断。
“你,是你送我去医院的?!你就是差点被我撞上的人!?对吗?”
诗雨听到他说了一半的话,就知道应该是那个差点被她当仇人撞死的好心男人。那人差点丢了命,可是,还那么好心的送她去医院。
她真的很感激他。也想对他说对不起。甚至,想要当面向他致谢。而谢豪锋也跟她提过,等她伤好了,就安排饭局,让她亲自向他道谢。
她已经从谢豪锋的嘴里知道这个男人的⾝份。这让她对帮会老大的看法又往好的方向扭转了一大步。
以前,她从书中看到的,还以为,帮会的老大个个都是凶神恶煞般的可怕男人,杀人不眨眼的坏蛋。
但后来,谢豪锋陪她去看了一部叫【黑老大狂宠小妻】的由小说改编的电影之后,电影里的那个帮会老大汤少,让她深受感动。
再后来,和谢豪锋越来越亲密的接触,在她的眼里,早就觉得,所谓的帮会老大也是极温柔专情的男人。
而现在,这个差点被她误撞的男人,不但没有怪她,反而还救了她。也让她对帮会老大有了更好的印象。
这个男人,虽然长的极象她的仇人。可是,她感觉到,他是个不错的男人!
尤其是,在前天下午,就在她快要撞上他的刹那间,她在他的脸上,丝毫没有看到慌张,而是坦然的目光。
真是个特别的男人!她心里这样想着。因为突然能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她的语调有点奋兴。
“是,我是严律齐。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的休息?!我,只是想到了你的伤势,所以,想打个电话问一下。”
他的声音总算有些平稳。不象刚开始时那样的局促紧张。
打给她的电话。并非是他的本意。虽然,他很想她,很想见她。可是,他知道,就算她现在住在医院里。就算谢豪锋要工作没有一直陪着她。她的⾝边一定也有照顾她的人。
所以,他没有办法去见她。因为,传到谢豪锋的耳中,就会知道他对她太过关心。毕竟,她是谢豪锋的女人。看上去只是萍水相逢的他,不能做的太明显。
因此,他真的没有想过要找她,也没有想过要打她的电话。
只是,这一刻,他坐在办公室,正好空闲下来。望着窗外已经连接下了两天的绵绵细雨,他突然想到了她的机手号码。
那天,护士把她的机手让他保管时,他多了个心,直接用她的机手拨他的号码。所以,空闲下来没事做的他,想到了这件事,准备把她的号码保存在他的机手里。
在设置完成之后,她的机手号码就已经存入了他的机手中。可是,盯着她的号码,他莫名其妙的,突然摁住了拨打健。自己还不自知。
直到,听到机手里传来好听的‘喂’声,他有片刻的傻愣住。这一刻,他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他竟然拨打了她的号码。
于是,不知道怎么办,却又不想要挂掉电话的他,紧张的把机手贴在耳边。
很快,他听到她再次出声。这是他头一次听到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他真没有想到,她的声音也会美妙动听的让他心醉。
于是,他终于局促紧张的开了口。当听到她再次说话,声音里透着奋兴。他的心才彻底的放松下来。
“不会不会。我没有在休息。我已经没有住院了。我现在在家里。我在看电视。”
诗雨着急的开口,把她现在的状况说的很详细。
“所以,你没有打扰我。我还没有向你表示感谢呢!谢谢你那天送我上医院。我差点撞到你,可是,你还送我到医院,我真的很感谢。”
谢豪锋找过医生。医生告诉他,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及时送她到医院救治,她可能会因为流血过多,送医不及时,而有生命危险。所以,对诗雨来说,这个男人,是她的恩人。
“不客气,你没事就好。可是,你受了伤,还缝了几针,怎么这么快出院了?”
“喔。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所以想回家。到时,再去医院拆线就可以。”
“…”问了她的状况,说了几句之后,他一时竟然不知道再继续说些什么。
短时间,他沉默了。可是,又不想挂断电话。以后,真的不太会再有机会和她这样通电话。这是他头一次和她谈话,虽然只是在电话中。但却让他的心狂烈的跳动着。
“谢谢你今天打电话过来。我听说,你和锋认识对不对?!等我拆了线,伤好以后,我们再约你吃饭好不好?!你会有空吗?”
谢豪锋说过,等她伤好,就要请他一起用餐。所以,诗雨先和他通气。说实话,她很想见他。电话里道歉和道谢太没有诚意。到时,一定要让谢豪锋陪着她去见这个男人,好好的向他表示感谢。
“有,有空。你们可以随时打我这个电话。”
他奋兴莫名。虽然,她口中约的饭局是和谢豪锋一起的。他也明白,估计是他们两个想向他再次表示感谢。但想到能再次见到她,能和她面对面说话,而不是通过电话。光这样想想,也让他深深感到幸福和満足。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们到时再联系你。”
“好的!”
两人头一次通话,就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
…
“谢少,我已经调查了严律齐十*岁时发生过的事。”
午休时间,坐在办公桌前的谢豪锋刚刚和诗雨通了电话。把机手放回桌上,他的手下就敲门走进来。
其实,早上,他就已经吩附其它的兄弟,凭着严律齐二十岁那年拍的照片,自动忽略掉他脸上的疤痕,就按着那张脸,用尽办法去查一下在N市以及省內各市县范围內有没有长的象严律齐,年纪是二十岁的男人。
但他却忘记和这名手下说,不要再去管严律齐有没有整容或十*岁时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觉得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整容又不犯法。
再说,严律齐不可能是诗雨的仇人,年纪就不符合。而且,他还救了诗雨的命。他是诗雨的恩人。
“他发生了什么?”
可是,既然已经查到了,听听也无防。
“在他十九岁那年,他出了严重的车祸。事后,他和他父亲搬了家。他们从东区住到了西区。
我去调查了他们原来那个家附近的邻居。但却听到了奇怪的传言。”
“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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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冷到极致的黑帮老大狂宠十七岁小嫰草的故事。
十七岁生曰那晚,她被他強庒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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