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第二十七章
县城之所以叫县城,第一是地域大小,第二是人口数量达不到市级标准,来安县,人口四十万,在这个占地不过一千四百多平方公里的小地方,人口密度比起一些大国都是不遑多让,这也是国中的特⾊,以数量取胜。
体育场的大门今天难得的全部打开,陈尘就这么保持⾼调的开着这辆在上百万的车子在周围行人羡慕的眼神中缓缓开了进去,看了眼篮球场,人很多,却是没有⽑哥那群人的⾝影,陈尘继续驶着汽车朝里面开,当开到健⾝器材的路边的时候,熄火下车。
然后四人下车,叶知秋指了指两个大型的菇蘑造型的⽔泥建筑的里面小房子,示意那里就是台球室,陈尘笑了笑,带头走向前方。
这一刻,陈尘竟然有种当初刚刚出道时,王強被人欺负,然后跑去将那些人揍一顿,要挟赔钱的感觉,只是今天却不是以要钱为目的,叶知秋是叶一生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半个儿子,欺负他就等于是在菗陈尘的脸,这个气像陈尘这种外表大方,內心其实小气无比的男人本就不能庒在心里的。
“⽑哥,那小子又来了。”这个一个由住家改成的台球室,外面三十个平方左右的院子摆了三张台球桌,里面还有三张,⽑哥几人就在外面的桌子上打着台球,红⽑刚好站在那里等着,正对着大门,见到叶知秋突然走了进来,⾝旁还跟这个年轻男人,向⽑哥报道。
“怎么,还找了人来,妈的,把人都给我叫着,还敢叫人,今天来多少打多少。”⽑哥瞥了眼一脸冷漠的叶知秋和他⾝旁的陈尘,心中隐隐有些愤怒,在这个县城,还真没谁敢被他教训后叫人的,这让一贯做少爷的⽑哥很是不慡。
“⽑哥,那男人就是昨天打您的那个,还有那个女人,也来了。”小海眼力不错,认出了陈尘两人,对陈尘昨⽇有些妖孽的速度至今还感到有些心悸,这可不是演电视,他妈的那种速度哪里是个正常人拥有的,而且这些孩子都是无神论者,小说倒是看了不少,所以对这种发生在他们⾝上的非正常现象,也说不出个理所然来。
“哼,昨天那是人少,天黑,被他给偷袭了,今天大⽩天的,老子不信了二十几号人弄不了他一个四肢的男人。”既然说不清道不明陈尘⾝上发生的怪事,一向不太愿意动脑子的⽑哥自然是不愿意去多想,至于⾝手什么,一个打几个的那种,⽑哥是不屑一顾的,那都是小说里才有的,狠人的确有,不过在他们这个年纪,一个人能够打个一两个的在他妈眼中就已经算的上是⾼手,你不能要求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孩相信这世界上有神仙吧。
“他的伤是你打的?”陈尘站在这群正逐渐聚集的小庇孩面前,像一个家长为自己的孩子讨公道似的询问着。
“就是老子打得,你他妈的是哪葱,知道我爸爸是谁吗?”⽑哥脸上神⾊嚣张无比,那摸样算是做⾜了张狂两个字的內外含义,让后面那群小弟一个个都崇拜的看着他,倒是也満⾜了他的不少的虚荣心。
“啪!”陈尘脸⾊依旧平静,只是眼睛里的神⾊很寒冷,甚至是没有生气,像是看待一个死人,若不是⽑哥只是个孩子,这一巴掌估计就不是将⽑哥菗到在地,而是直接菗掉半条命了。
“你爸是谁我没趣兴知道,但是从今天开始,你们这些小狗⽇的给老子记住了,叶知秋是我的侄子,谁敢动他一毫⽑,老子杀他全家,凑不満十条命,老子就刨他祖坟,凑够十条。”这一刻,陈尘脸⾊骤然变得狰狞无比,让这些个顶死了不过参与过几次斗殴的小孩一个个被这话吓得脸⾊惨⽩,小海站在⽑哥⾝边,原本那借着⽑哥的气势做出的一副不屑的姿态此时却是尴尬的愣在原地,动不敢动的看着犹如修罗般的陈尘。
“都给我上,⽑哥爸爸是县长,这小子肯定要进局子的。”小海脑袋很灵光,不过一会,便断定了两方的势力,虽说这个男人和后面的女人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庒力,但是在大,打得过⽑哥的县长爸爸吗,如果小海看见了陈尘开来的那辆价值百万的悍马的话,这句话可能已经腹死胎中了,立功是好事,但是一顾茫然的冲动也是会坏事的。
“县长,妈的,当真是无法无天了,能教出你这么个畜生,这个县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难怪这个孩子敢这么的嚣张行事,小小年纪就不把人命当回事,行为更是放形骸,更别谈什么人人平等的理念了,估计这个县长也是极为宠溺这个⽑哥,有其⽗必有其子,单看⽑哥,便能够知道这个县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相比较那个⾝上流露着儒雅如文士的刘副县长,陈尘倒是有着更多的好感。
“小子,你爸爸是县长是吧?”小海的喊声并没有让这些小孩冲上去,事实上,不是每个孩子都如小海一般的早,对这种事情弄得清楚大致局势,陈尘瞥了眼这个充当着狗头军师的小海,然后蹲下来看向⽑哥。
“告诉你,现在后悔晚了,我爸爸一定会把你关起来的,到时候老子要杀了你,这个女人老子也要玩。”⽑哥不愧是⽑哥,不愧是县长教出来的儿子,局势不如人家还敢口出狂言,威胁陈尘,这不知道是该说他有胆量是男人了,还是该说他单纯亦或是⽩痴。
“子不教⽗之过,我也不欺负你,今天就断你一条手,回去给你县长老爸带句话,明天我会去找他,告诉他,我叫陈磊。”陈尘轻描淡写的说道,脸上的镇定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让急于见陈尘露出慌表情的⽑哥有些惊诧,在听到那句断一条手的时候,更是难得的多了一份害怕。
“你敢动我,我爸爸…”
“左手还是右手?”在陈尘的思想里,只有敌人与友人,没有孩子与老人之分,威胁到了他的朋友家人,结局不是死就是残,能够安稳的倒是还真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