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回到故乡(求收藏)
每逢佳节倍思亲,国人对于家乡总有特别的情怀,作为红旗下成长起来的一代人,徐天宝亦是如此,索他的故乡离联络点并不远,于是他决定回去看看。
尽管某人心里早有准备,但他还是怀着一点点期盼,直到断壁残垣将他的幻想全都扑灭,只有不时出现的地标和残破的路牌,分明地告诉他,这是他曾经悉的地方。
“这里果然也被毁了”尽管四周的建筑基本都已被毁坏,但凭着二十几年的经验,他已确定,在哥兹没来以前,这里绝对和他原来那个世界里的一模一样。
走进悉的房间里,已看不到任何摆设,相片等等,要么就是被战火焚毁,要么就是不见踪影,并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令人不噤长长地叹了一声“唉~”
“谁”天宝听到弹子上膛的声音,接着探光灯向他照来“你是谁,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某人转过⾝,只见面前是一小队士兵,他们⾝上的军装已经破烂不堪,每人手中都握着长短不一的各式支。天宝并不是械专家,但有战斗系统在,他可以很从容地报出所有的武器名字,不过显然这些也已有不同程度的损坏,最严重的一把步已可以报废。
当某人打量的时候,对面的同胞却十分警惕,他们将握得更紧,大声喊道“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我不是坏人”天宝尴尬地举起人,任由他们搜查。
“队长,他⾝上没带武器”一名瘦弱的年轻人说道“检测过了,他也不是外星人。”
其他人这才长舒口气,放下武器,带头的大叔语重心长地说“青年人,你怎么到处跑,难道你不怕危险吗?”
某人倒是想诚实地回答,不过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然后憨憨地付之一笑。突然,队长的表情显得格外紧张,他趴在地上,用耳听了片刻之后,立马跳起来,熄灭了探照灯。
这时,⾝边的年轻人试图用手将天宝按倒,后者见他的眼神中并无恶意,便顺势趴了下来,只听耳畔响起细如蚊子的声音“嘘~别说话,哥兹来了~”
幸好是个晴朗的夜晚,柔和的月光挥洒下来,刚好照在那一个个圆鼓鼓的⾝上。天宝即便不用战斗系统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哥兹果然和光幕上看到的一样,或许更加可爱,他们的部腹鼓动着,发出咕咕的声音。
天宝环顾了一下四周,其他人脸上都露出惊恐,的确仅凭他们手里的武器,本无法抗衡哥兹,至于熄灭探照灯,那不过是聊以慰自,如果哥兹不是匆匆过路,一定会从气味中发现他们。
如果是在以前,恐怕已凶多吉少,不过现在,某人得意地翘起了嘴角“正好试试看,这些外星生物到底有多厉害!”
天地人三才剑悄无声息地出现,第一次能够在实战中应用,天宝只觉奋兴不已。果然,哥兹是有备而来,他们在不远处停留下来,咕咕地流起来。
“被发现了~”通过战斗系统的即时翻译,某人已读懂哥兹在说什么,只是让他困惑地是,他该怎么做“大打出手,⼲掉所有哥兹?貌似这违反条例规定,而且也不好对其他人解释,说不定反倒被他们当作怪物!该怎么办呢?”
可就在他想的时候,哥兹已行动起来,向这边扑来。终于,有人忍不住扣下了扳机,嘣,只听一声响,在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该死,这个冒失鬼”队长似乎有些抱怨,不过他更多的是担心眼前的外星生物,他连忙鼓舞起部下来“小伙子们,放手一搏吧,为了伟大的领袖的荣耀!”
“⾰命军万岁”所有人都显露出近乎狂疯的勇敢,用某人看来威力十分有限的武器对哥兹发起攻击。
“但愿能吓跑哥兹”由不得天宝多想,他只好动手了,意念灌⼊剑中,剑尖脫离。
人剑短小精悍,借着夜⾊昏暗,用来偷袭实在是再好不过。
第一头哥兹冲到近前,有人脸上露出绝望,不想人剑突然蹿出,吓得前者连跳十下,远远躲开。
这样的速度,自然凭常人的⾁眼无法看清,但哥兹可以,他甚至觉察到,隐蔵在背后的某人的实力尚不仅与此。
事实的确如此,天宝一击得手之后,立刻控人剑削向下一个目标。
“咕咕”哥兹大声提醒同伴,后者连忙左蹦右跳。
“又躲开了”某人摸了摸下巴,反倒十分満意“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坚持多久。”
天宝一通腾折下来,所有的哥兹都退回原处,他们头接耳,咕咕了半天,才很不甘心地掉头离开。不过,他们并非是逃跑,某人从他们的话语中听出,似乎是去搬援兵!
天宝不由心道“不好,得赶紧撤!”
幸好队长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撤,立刻离开这!”
众人手忙脚地将现场的物件简单收拾一下,某人也被分派到任务,扛探照灯,这绝对是个体力活哦!
等跑在路上,队长才对年轻的部下呵斥“不是说好要听我命令,才许开的吗?怎么又走火了!我跟你们说了多少遍,哥兹是很特别的,他们相互之间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心灵联系,冒冒失失地动手,只会引来更多的哥兹!”
“原来还有这种说法”天宝啧啧称奇,看来经过多年的对阵,同胞们对哥兹的习已十分了解,甚至在有些方面已赶超了战斗系统上的记录。
某人感叹着,已跟他们到了落脚点,地下室很落泊,基本没啥防御,只能勉強供人居住。队长对新人很是热情,专门给天宝安排了一块⾜够瞌睡的空位。后者没有丝毫抱怨,笑着靠在墙上。
就在某人对面,挂着一幅斑驳的画像,勉強能辨认出长相,颇为秀气的瓜子脸上竟纵横错着醒目的刀疤,别看他年纪似乎并不很大,却早早地催生出一头华发。
“咦”天宝左看看,右瞧瞧,总觉得画像上的那位十分眼,但临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他是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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