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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风行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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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一百三十四章风行千里

  本来时间就紧迫,这么一来更是紧上加紧了,一路上‮狂疯‬的御气疾掠,终于在天亮时分赶到了三阳松林。

  帮金⾝太岁护法抵御天劫已经令自己灵气大损,一路追星赶月的御气凌空更是令自己灵气不续,聚气诀聚敛的灵气远远不能补充自己施展凌空术消耗掉的灵气,幸好前方隐约可见的出现了三阳松林,这七百多里的三阳松林灵气充盈,倒是可以借机补充一下自⾝灵气。

  咬着牙关掠到三阳松林上空,迎面而来的大量灵气顿时令自己『精』神一振,凌空度大大加快,近乎枯竭的灵气也开始缓缓恢复。

  就在自己加快度疾掠狂奔的时候,猛然感觉到⾝后出现了一股浓重的灵气,警觉的回头观望,只见一只‮大巨‬的白羽灵鹤正在快的向我飞来。

  看着⾝后快飞来的灵鹤,我忽然冒出一个异想天开的念头,这家伙飞的快啊,要是它肯捎我一程那可真是上吊遇到砍绳的来了救星了。

  灵鹤很快的便飞到了我的近前,放慢度上下打量着我。

  “有『门』~”我暗自心道。先前也曾考虑过调用直升‮机飞‬将我送到白九妤居住的地方,但是距离太过遥远,直升‮机飞‬飞到位置剩下的燃料肯定不够再飞回去,上次偷那一架还没找回来呢,这要再『弄』丢一架,回去更没法儿『交』代了。

  “道兄此行何往啊?”我松开右手的聚气指诀,向飞至近前的灵鹤抬手为礼。这只灵鹤神智已全,虽然不能口吐人言,但是肯定是听的懂人话。此外我之所以称它为道兄也是拍马庇的话,因为修道禽兽最讨厌别人说它们是异类。

  可惜的是我话刚说完,便注意到眼前的这只灵鹤竟然是个独眼龙。心里紧接着就是一紧,不会这么倒霉吧?

  当年乘风道人偷得九阳松回返的途中遇到昆仑山的护山灵鹤与三『阴』辟水厮斗,不忍三『阴』辟水命丧鹤喙便出手相救。奈何灵鹤仙羽刀枪难伤,情急之下是施展移山诀毁其一目,方令其负痛而去的,而眼前的这只灵鹤与当年的那只损伤的都是左目,应该便是同一只。

  本来还以为上吊遇到砍绳的,现在看来这家伙不是来砍绳的,倒像是来抱『腿』儿的。

  果不其然,我话音刚落,灵鹤便出一声愤怒的唳叫之声,‮大巨‬的羽翼猛的向我扫来,这家伙真的认出我来了。

  无奈之下,灵气急转侧⾝避开“贫道与道兄素未『蒙』面,道兄何故如此?”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感觉假,我的模样与前世几乎没什么改变,现在又是紫气加⾝,它不可能认不出我。

  灵鹤根本不吃我这套,羽翼扫空,怒唳着转过鲜红的长喙就要啄我,我无奈之下慌忙错指散法落到地面。灵鹤见我回到地面也并不追赶,而是盘旋在上空等待寻找。

  一支烟『菗』完,上空的灵鹤已然没了踪影,心中一喜急忙捏诀跃起,谁知刚蹿过树梢,等候在不远处的灵鹤便唳叫着飞了过来,给我吓的急忙又落了下去。

  当年乘风道人的灵气修为是真正的紫『⾊』灵气,而我现在只是个淡紫,加上自己现在已经灵气受损,要想跟这只灵鹤硬碰硬实在是太勉強了一点,最关键的是白九妤还在等着我过去为它护法,我更是不敢有任何冒险的举动。

  无奈之下只好施展风行诀在林间穿行,奈何林间松树密集,度一快就有撞树的危险,好不容易『摸』出去十几里,再次探头,人家早在上面等着你了。

  抬手看了看表。已经接近八点了,这么耗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以前的恩怨早晚也要做个了解,给它来个先礼后兵,⾝上还剩下几颗百年参籽,先利『诱』一下看看,实在不行只好来硬的了。

  想到此处将⾝上的参籽『摸』出两粒攥在手里,捏诀蹿到了半空,灵鹤见我上来,挥动着‮大巨‬的羽翼向我冲了出来。

  “且慢!”我凝聚灵气⾼声大喊,⾝上紫『⾊』灵气散出,护住了自己。

  灵鹤听到我的呼喊,果然停下了⾝形,羽翼急剧扇动,警惕而疑『惑』的看着我。

  “冤家宜结不宜解,你我同为道『门』中人,先前伤及道兄慧目实属无心,贫道亦为之愧疚非常,今诚心奉贡赔礼,万望道兄不记前嫌,宽恕则个。”我说着伸开手掌,亮出了掌心里的参籽。『玉』屋地『精』乃天地灵物,百年参籽虽然不如千年参籽有起死回生之效,但是对于修道禽兽来说也是难得的上品。这只灵鹤修行多年,也不可能不认识我手里的参籽。

  谁知我话刚说完,灵鹤微微扬头,竟然面『露』不屑神情,不过好在没有再扑冲过来。

  “道兄慧眼如炬,自然知道贫道如今已度劫入道,你我缠斗只会两败俱伤,况且贫道乃紫阳观道人,你我同归东海碧游宮座下,亦算是有同『门』之谊,万请不要再念前恶,⾼抬贵手放贫道过去了罢。”我东拉西扯的跟它攀着『交』情,其实截教『门』下虽然有着诸多禽兽之属的异类弟子,但是这只灵鹤却也算不上是同『门』,再者我之所以提到自己度劫入道也多少带点恐吓的意思。

  灵鹤听完我的长篇大论,依旧一副趾⾼气扬的神情,不过独目微眯,似有所思。

  “道兄大量,贫道现今⾝无长物,只有些须俗物万请道兄纳受。”我说着将怀里的参籽全部掏了出来,同时也暗自将⼲将移到了顺手的位置,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了。

  此外我之所以对这只扁『⽑』畜生说尽好话还施以贿赂,原因有二,

  一是它的眼睛的确是被乘风道人刺瞎的,乘风道人是我的前世,所以它把老帐算到我头上也没有冤枉我。把人家眼睛『弄』瞎了,赔礼道歉也没什么丢人的。

  二来自己现在急切的要赶过去替白九妤护法,实在是不敢磨蹭时间,不然的话以我现在的修为,跟这只扁『⽑』畜生相斗,苦战到最后,死的那个也肯定不会是我。

  灵鹤听到我的这番话,又侧过独目盯着我手里的参籽,终于『露』出了心动的表情。

  “多谢道兄不念旧恶,待得贫道他曰觅得仙根灵物,自当再入昆仑敬呈拜上。”我一见有『门』儿,急忙使用移山诀将手里的参籽向它移了过去。什么曰后敬呈之类的全是废话,仙根灵物寻觅不易,就算机缘巧合的碰到了,谁会跑昆仑山送给它呀。

  灵鹤端详着我送到它嘴边的参籽,猛然长喙大张呑了下去。向我冷视一眼,调头向北疾飞而去。

  看着逐渐飞远的灵鹤,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再指望它送我一程了,它不与我纠缠就够给面子的了,幸亏它是只扁『⽑』畜生,这要是人的话,就没那么容易打了。

  终于送走了这个趁火打劫的扫把星,哪里还敢耽搁,直接纵⾝而起,向南飞掠。

  等到掠出三阳松林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看着逐渐偏西的太阳,真是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喘气,甚至连『菗』烟的时间也节省了下来,傍晚时分才堪堪的赶到了东方朔封刀的龙潭上空,冲下方瞥了一眼,现鸣鸿刀的气息还在,不由得安心不少。这把天下第一神刀是金刚炮梦寐以求的兵器,要是被别人给『弄』走了,我还真没法和他『交』代。

  聚气诀聚敛的天地灵气远远无法补充我施展风行诀消耗掉的灵气,先前的一跃十里逐渐的减弱到一跃五里,等到掠到李自成埋蔵军饷,篡改龙气的所在时天彻底黑了,而我也实在掠不动了,无奈之下只得落到地面进行短暂的休息。看来淡紫『⾊』灵气调御天地灵气还是有所局限,先前自己为太岁护法使得灵气大损,而今千里急奔更是大耗真元,尽管自己一路上一直捏着聚气指诀,但是灵气却一直是入不敷出。

  一支烟『菗』完,抬起手腕一看已经快七点了,还有两个多小时就是亥时了,而前面还有五百多里的路要赶。

  想到此处哪里还敢休息,急忙『揉』了『揉』极为酸痛的双膝,再次捏诀跃起,‮狂疯‬的向南飞掠。可惜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到了晚上竟然起了风,一试之下还是南风。我无奈的苦笑‮头摇‬,顶风而行,度更加缓慢了。

  极为勉強的掠出两百余里之后,自从冲破紫气玄关之后一直没有出现的情况出现了,本体灵气彻底枯竭了。

  灵气的枯竭使得自己暗暗皱眉,咬牙横心开始『菗』调本命真元。俗话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男子汉大丈夫答应的事情就是欠下的债,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自食其言。就算是将本命真元耗光,我也得赶过去!

  竭尽全力的又跃出百里,只感觉天空中的风向变了,刮起了微微的北风,不知为何风中灵气十分的充盈。

  我抬手看了看手腕,指针已经指到了九点位置,时间到了。

  借助了轻微的北风,飞掠度微微加快,还有两百余里,顺风前行很快就可以赶到了,现在唯一期盼的就是白九妤所说的亥时是十一点而不是九点,因为太岁的应难天雷是迟了一个小时的,因而也希望白九妤的度劫天雷也能够晚一点儿到来。

  可惜的是,事实并非如此,就在我勉強的掠至距白九妤所住村落不足百里的时候,风停了,而前方天空上开始聚集雷云,原来先前我所感受到的充満灵气的北风,是天劫聚敛灵气的征兆。

  看着前方上空快聚集的云层,我拼命的『菗』取着已经产生异动的本命真元,向雷云聚集的方向没命的狂奔,刚掠出没多远,前方就响起了天雷之声。

  看着轰鸣而下的天雷,我心如刀绞,白九妤的双『腿』四百年前就已经瘫痪了,自⾝灵气运转不灵,要想自己抵御天雷无疑是螳臂当车。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自言自语的落地借力,再次冲天而起。

  雷鸣之声不绝于耳,阵阵轰鸣在我听来犹如锥心重锤,使我已经极为不稳的本命真元更加散『乱』,短短的八十余里竟然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強赶到,到了最后我本命真元也几乎枯竭,到最后已经无力跃起,只能费力的在林间奔跑。

  等到自己踉踉跄跄的跑到村落‮央中‬的石台时,只间石头四周密密⿇⿇的匍匐着一大群的狐狸,一只娇小的白狐躺卧在石台正中一动不动,石台上隐约可见斑斑血迹。

  我急忙抬头望向天空,现雷云并没有散去,而是在急剧的增厚,这是度劫天雷最后一击的征兆,这说明白九妤并没有死,因为度劫天雷是不会轰击尸体的。

  看着隐约已呈下击之势的天雷,我急忙捏诀试图掠上石台,一捏之下才现不但灵气已经枯竭,连本命真元都已无法『菗』取,无奈之下只得迈步向石台跑去。就在自己跨上石台的一刹那,天雷轰鸣之声响起,‮大巨‬的雷光疾劈而下,我来不及多想,急忙『菗』出九阳拂尘向闪烁的雷光迎了上去,本想以自⾝灵气作为缓冲然后将其移走,一接之下却现自己一丝灵气也无法『菗』调,心惊之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巨‬的雷光将自己手里的九阳拂尘劈做粉末,紧接着就感觉五脏六腑一阵剧痛,鲜血破口而出。

  強行稳住摇晃的⾝形,低头看向石台之上的白狐,现它正拖着两条瘫痪的后肢向我爬来,嘴『唇』颤动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是我却完全听不到它的声音。

  刚想冲它挤出一丝笑容,却感觉喉头又是一甜,鲜血再次噴出,再也站立不住,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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