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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丐帮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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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回到破屋,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有什么事情可做。⼲脆躺在草堆上,翘起脚来,心中想的,全都是樊雪雯。

  当他想得正出神的时候,挡在窗口的木板忽然“哗啦”一声,破了开来,一个人影迅速窜⼊,欺近⾼轻所躺的位置,一句话都没说,劈掌就打。

  小屋里光线昏暗,来人动作又快,⾼轻看不清楚对方是谁,只好一跃而起,见那人一掌打来,便举手去挡。一挡之下,只觉得手臂隐隐生疼,竟然是个⾼手。

  那人出掌的速度愈来愈快,⾼轻抵挡的速度也不得不加快,虽然有些狼狈,但是却都挡得恰到好处,滴⽔不漏。

  那人“咦”的一声,弃掌而开始施展拳脚,从上、下两路攻来。⾼轻看他改变了打法,也学他一样,手脚并用。

  刚开始时,还抵挡得十分顺畅,但是经过了几十回合以后,那人的拳脚变化更大,而且多为虚招,只在⾼轻露出破绽时才实攻一招,⾼轻虽然屡屡勉強闪过,但是左支右绌,已经完全被对方的拳势所控制住了。

  终于,只听到“砰”的一声,⾼轻被对方的双拳同时击中口,不由自主地,⾝体便向后飞了出去“哗啦”一声撞在墙脚上,许多土屑掉了下来,弄得⾼轻満头満脸都是。

  ⾼轻不服气,看见老穷鬼给他的破⿇袋就在⾝旁,立刻打开⿇袋,拿出一,跳上前又打。

  那人见⾼轻使用兵器,轻轻闪过,从间一菗,菗出了一条三截鞭,分攻⾼轻头、、腿三部,⾼轻一挡开,那人一鞭立刻又到,几十回合之后,⾼轻眼见又要不敌。

  情急之下,⾼轻想起了老穷鬼教给他的一套法,拼着让对方打中几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大开大阖的使了起来。

  ⾼轻使用这套法,只会从头到尾演练一遍,临阵敌,该使用哪一招哪一式,却完全没有概念。

  况且屋子里空间狭小,本来不利于使用长兵器,但是谁知道,⾼轻缩手缩脚地一使出这套法,情势竟然立刻大大改观。只见对方不但攻不进来,还左闪右躲,毫无招架之力。一套法还没演完,那人已经脚步紊、精疲力尽,一跤坐倒在地上了。

  ⾼轻见那人坐倒,就停止了舞,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人竟然是个头发灰⽩,留着长胡子的老先生。

  ⾼轻见对方年纪老迈,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于是立刻走上前去扶他起来,连声说道:

  “老伯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老先生站起⾝来,收好三截鞭,盯着⾼轻看了半天,才道:“小朋友好俊的⾝手,这些功夫,是谁教给你的?”

  ⾼轻道:“这是老穷鬼教我的。从小,老穷鬼就这么教着我玩,你一打我,我自然就想到用他教我的方法挡你。不过以前每次都是他把我打倒,然后就骂我一顿,叫我继续练习。”

  老先生皱起眉头:“老穷鬼?…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的名字?”

  ⾼轻摇‮头摇‬:“没有。”

  老先生想了一想,又问道:“他的右边眉⽑上方,是不是有一道长约五公分的疤痕,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轻“咦”的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老先生又道:“他最喜边唱小曲,边喝老⾼梁酒,边吃烤蟋蟀?”

  ⾼轻道:“是啊!我明⽩了,你一定认识他。”

  老先生不置可否,又指了指⾼轻手上的竹:“这支打狗,也是他给你的?”

  ⾼轻的眼眶有点发红:“去年舂天的时候,老穷鬼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只留下一个大⿇袋,里面有一本旧书和这支竹,至于这子是不是他以前用来打狗的,我不知道。”

  老先生“嗯”了一声,道:“这打狗,可不可以借给我看一下?”

  “当然可以!”⾼轻将竹双手送到老先生面前,老先生也用双手接了。

  老先生走近窗口,仔细看着,在月光下,竹莹莹闪耀着一层绿光。他看了半天,才转头对⾼轻道:“如果我不把这打狗还给你,你抢得回去吗?”

  ⾼轻笑着道:“玩抢竹吗?这个简单!老穷鬼第一次教我的时候,我就会了。”

  说着,⾼轻立刻抢上一步,右手抓向竹,老先生一缩手,巧妙地避了过去。但是⾼轻的左手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向了他的双眼,他不及抵挡,只好眼睛一闭,向后一仰,勉強躲过这一抓,等到张开双眼一看,只见⾼轻手中已经拿着打狗,好端端的站在一边了。至于打狗是怎么离开他手中的,他完全不知道。

  老先生笑着道:“好一招‘口夺’,小朋友,你叫做什么名字?”

  ⾼轻道:“我叫做小…⾼轻。”

  老先生道:“⾼轻?好!好!好!好个⾼轻,我先告辞了!”

  只见人影一晃,⾼轻还来不及说什么,老先生就从他进来的窗口跃了出去。⾼轻到窗口一看,已经不见了那老先生的人影。

  “真是奇怪的人。”⾼轻喃喃念道:“话也不说清楚就走了。”

  ⾼轻呆呆地看着被老先生弄坏的窗子,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木板补上,只好弄来几耝木先挡着,虽然仍旧有些冷风灌进来,也只好先将就着过‮夜一‬,隔天再想办法了。

  第二天一早,⾼轻还瑟缩在草堆里,睡得正香,一阵敲门声却把他吵醒了。他张开眼睛爬起来,头发上还沾着许多草,十分不情愿地去开了门。

  但是他才一把门打开,整个人就愣住了。

  门外小巷中,黑庒庒的一片,竟然整整齐齐的站了一百多人,全部清一⾊穿着黑西装、⽩衬衫,打着蓝领带。

  站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年纪大约都是六十多岁,其中一个也穿着毕的西装,留着八字胡,⾝材⾼大,相貌威严;另一个穿着蔵青⾊长袍,⾝材较矮,头发和长长的胡子都是灰⽩⾊,竟然就是昨天晚上的老先生。

  ⾼轻不明⽩发生了什么事情,心想:“啊!是了,那老先生和昨天晚上欺负樊雪雯的流氓可能是一伙的,被我打败了,今天竟然找了那么多人来寻仇。”

  ⾼轻自忖是得罪了黑社会的某个帮派,既然闯下大祸,也不打算逃避,怒目瞪了那老先生一眼,说道:“你们昨天五、六个人欺负一个女孩子,被我给打跑了,今天又叫了那么多人来找我⿇烦。好!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一起上就是了!”

  那个昨天晚上来的老先生,先是愣了一下,才満脸堆笑地大声说道:“属下九袋长老龙三等,率帮中六、七、八袋弟子,恭帮主!昨晚多有得罪,还请帮主原谅。”

  ⾼轻没听明⽩龙三说的话:“老先生,你说什么?你们不是来找我打架的?”

  留着八字胡的那人,名叫顾越,是另一名九袋长老,他看见⾼轻⾐衫褴褛,貌不惊人,不噤皱了皱眉头,问道:“龙大哥,你真的没有搞错?这个小孩…真是左老帮主的传人?”

  龙三道:“这种大事,我怎么会弄错?”

  顾越又道:“老帮主失踪了十几年,我们当然很希望看到他有传人,但是,这种大事不得不特别慎重。至少,应该有明确的证据,能够证明眼前这位少年,真是你所说的⾝分,才能让大家心服。”

  龙三笑了笑,上前一步,对⾼轻说道:“帮主,请您把打狗拿出来,让属下们见识一下。”

  ⾼轻道:“老先生,我叫⾼轻,不是什么帮主,你搞错了。”

  顾越见⾼轻傻里傻气的,似乎什么都不懂,不自觉地摇了‮头摇‬。

  龙三又道:“先别管那么多,请您把昨天晚上和我打架用的竹拿出来,让大家看一看,好不好?”

  ⾼轻咧嘴一笑:“要看竹?那简单。”说着,⾼轻就转⾝进⼊小屋,不到一分钟,便拿着竹出来,给了龙三。龙三双手接过竹,送到顾越面前,让他看过。

  顾越仔细地看了半天,才缓缓点了点头,用颤抖的声音说道:“真的是绿⽟打狗。”

  龙三见顾越也认可了,便转过⾝来面对帮众,双手⾼⾼举起绿⽟打狗,大声道:“本帮镇帮之宝绿⽟打狗在此,左老帮主嫡传弟子,新任帮主⾼轻,向大家问好!”话音一落,底下一百多人立刻响起了整齐嘹亮的一声:“帮主好!”⾼轻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也弄不清是怎么一回事,顿时手⾜无措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龙三察颜观⾊,知道⾼轻不会应付这种场合,便替他说道:“新帮主有令,谢谢各位今天到这里接他,今后他将统领本帮,使本帮更为兴旺发达。”

  说到这里,底下立刻响起了一阵呼声。龙三停了一停,咳嗽一下,见⾼轻仍是不言不语,只好继续替⾼轻做了一场不长不短的“训话”內容不外是要帮众团结、努力之类的词句。

  最后,龙三道:“八袋以上弟子,随帮主回总舵休息,其余弟子,各自先回分舵,正常上班。三天之后,将在总舵举行盛大的就职典礼和庆祝酒会,六袋以上弟子,一律携伴参加,大家不醉不归。”

  龙三说完,底下又响起了一阵呼。然后,六、七袋弟子便整整齐齐地列队离开了,只剩下十余名八袋弟子,和龙三、顾越两名九袋长老,环立在⾼轻左右。

  龙三将绿⽟打狗回给⾼轻,转头对一名八袋弟子说道:“快进去替帮主收拾收拾,好送帮主回总舵。”

  ⾼轻不解道:“等一下!你一直叫我帮主,难道,我真的是什么帮主?”

  龙三想了一下,郑重地对⾼轻说道:“回帮主的话,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但是简略来说,第一:您的授业恩师,也就是您口中所说的老…老穷鬼先生,我可以肯定,他就是我们的老帮主左建鸣,因为您对我说过他的特征,与左老帮主完全相符;而且他亲自传授给您的打狗法,在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会。当然,现在您也会了。”

  ⾼轻听龙三这么说,愣愣地道:“老穷鬼他…他是你们的帮主?”

  龙三点点头:“是的。第二:绿⽟打狗向来是本帮帮主的信物,左老帮主先传给您打狗法,又传给您绿⽟打狗,意思很明显,就是将帮主之位,也传给您了。所以依照本帮帮规,现在您就是我们的新任帮主。”

  ⾼轻点了点头,道:“现在我有一点明⽩了,那么你们,喔不,我们是什么帮呢?”

  顾越揷口答道:“丐帮!是天下第一帮,丐帮!”

  ⾼轻不解道:“丐帮?是乞丐帮吗?我是个小乞丐没错,老穷鬼是个老乞丐也没错,但是你们…你们穿得这么体面,一点也不像是乞丐啊!”龙三听了,脸上稍稍出现了一丝不好意思的神⾊。顾越道:“先不说这些,还是请帮主随我们回总舵,路上我们再慢慢解释给您听吧!”

  ⾼轻点点头:“也好,既然我真是你们的帮主,跟你们去,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十余名丐帮弟子听⾼轻说他愿意一起回去,都显得十分⾼兴,龙三道:“还不快去替帮主收拾行李!”

  一名八袋弟子立刻应道:“是!”⾼轻看了那名八袋弟子一眼,少说也有四十多岁了,便道:“不!不!各位叔叔伯伯,我就只有一点破东西,自己去拿就行了。”

  龙三道:“帮主体恤下属,不摆架子,真是本帮之福。”

  ⾼轻不习惯被人戴⾼帽子,有些扭怩,一转⾝,快步走进小屋中,拿起樊雪雯给他的存钱筒,与打狗一起塞进大破⿇袋中,扎紧袋口,往⾝后一背,就走了出来。

  龙三和顾越看见⾼轻一⾝破烂,又背着一个破旧的大⿇袋,实在不怎么雅观,但他既然是帮主,便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在前面引路,其余八袋弟子随后跟着,穿过小巷,走到大马路边。

  这时,路边已经有八辆黑⾊大轿车停着,司机一字排开,站在车门边等候,正中间一辆,是加长型的劳斯莱斯幻影六型车。龙三和顾越领⾼轻走到这辆车门口,司机立刻打开车门,等待他们上车。

  龙三对⾼轻道:“这辆车,是我们专门为帮主拨出来的,以后,这就是您的专用座车。”

  ⾼轻惊讶地吐了吐⾆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要把这辆车子…给我用?”

  “是的!您以后可以随意使用。”龙三答道。

  “帮主,请上车吧!”顾越跟着道。

  ⾼轻有一种⾝在梦中的感觉,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他坐进里面,只觉得现在坐的椅子,是他一生所坐过的最舒适的椅子。

  龙三和顾越,也随后坐进车內,但是只坐在⾼轻对面较小的椅子上,然后便吩咐司机开车。

  其余八袋弟子,则分坐另外七辆轿车,前呼后拥,浩浩地向丐帮总舵开去。

  一路上,⾼轻对车上的许多设备都充満了好奇,但是又不好意思问,龙三猜到了他的心思,便一一解释,哪里是电动窗、哪里是阅读灯、哪里是司机通话器、哪里是冰箱、哪里是无线电话、哪里是车用电脑…等等,并且一一简略说明了使用方法。

  ⾼轻听完,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可真是太有钱了。对了!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丐帮不去街上讨饭,却这么富有呢?”

  龙三和顾越互相看了一眼,顾越笑着解释道:“帮主!现在时代不同了,是商业社会,大部分的旧式帮会也都放弃了以武力为主的谋生方式,而转往商业化的经营去发展,我们丐帮也是一样。”

  龙三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接口说道:“所谓民以食为天,自从三十多年前,左老帮主筹集到第一笔为数不小的资金开始,我们丐帮就办起了一家生产多种食品的工厂,因为注重品质,价格合理,所以慢慢建立起口碑,生意一直很好。左老帮主失踪之前,我们就扩张到了三家工厂,他老人家不告而别之后,我们又拿赚来的钱开办了第四家、第五家和第六家工厂,生产的都是有关食⾐住行方面的民生必需品。直到最近七、八年,我们除了继续扩大原有工厂的产能之外,又走向⾼科技产业,以及多角化经营的路线。到现在,我们丐帮已经在全世界各地开设了十几家分公司,经营着上万种类的商品,去年的年营业额,刚刚超过了十亿美金。”

  顾越又道:“以往的年代,兄弟们加⼊丐帮,目的也就是彼此照应,图个最基本的温。现在丐帮用企业化的方式经营管理,但还是以传统的帮规约束行为,这样纪律严明,办什么事都方便得多,企业更容易壮大。”

  ⾼轻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龙三道:“你说老穷鬼…不,老帮主筹集了第一笔资金,他那么穷,怎么会有钱拿出来呢?”

  龙三道:“以前我们丐帮人人都穷,左老帮主也是一样,但是他在最后一次失踪之前,还曾经离开过大约五年的时间,那一次他回来,就带来了那笔资金,但是其中缘由,我们并不清楚,老帮主既然没说,我们也不敢多问。”

  ⾼轻“嗯”了一声,心中的谜团还是没有‮开解‬。

  顾越见⾼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道:“不管如何,以往大部分的穷弟兄,现在都富有起来了,而新⼊帮的兄弟,也不用再去讨饭,大家都有好⽇子过了,这些都是左老帮主的恩泽,我相信老帮主为人正直,钱的来路不可能有问题的。”

  ⾼轻想了一下,点点头道:“是的,这样很好啊!大家都不用再去讨饭,像我以前那样,有一餐没一餐的,实在太惨了。但是,自从我懂事以来,还是遇见过许多乞丐同行,那是为什么呢?”

  顾越道:“现在街上见到的乞丐,其实大部分不是我们丐帮的人,他们大多有自己的组织,使用各种手段骗取路人的同情,以获得金钱;只有少数是真正的乞丐,一时潦倒,不得已才乞讨维生。”

  ⾼轻道:“那我们应该帮助那些真正潦倒的人,给他们温。”

  龙三应道:“帮主生仁慈,多为他人着想,回总舵之后,我就专门成立一个部门,派人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轻说了一声“谢谢!”又问道:“那么,现在的乞丐,就完全没有丐帮的人罗?不对啊!老穷鬼不是丐帮帮主吗?他可是个真正的乞丐呀!”

  龙三和顾越面有难⾊,过了一会儿,龙三才道:“不敢隐瞒帮主,我们丐帮自古以来一向有净⾐派和污⾐派之争,净⾐派提倡运用组织的力量,使大家过上好⽇子;污⾐派却认为乞丐就是乞丐,应该上街去讨饭。但是现在时代进步了,大部分的弟子都赞成净⾐派的做法,只有极少数十分顽固的污⾐派弟子,才继续在街头要饭。”

  龙三说完,顾越接口道:“至于左老帮主,他老人家可以说是净⾐派的最大支持者,从他筹集资金开办建鸣机构,就可以证明这一点。但是公司渐渐兴旺起来以后,他老人家却不辞而别,一离开就是十多年,而且据您说,他老人家竟然又回到街上去乞讨,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轻又问道:“那么左老帮主,他是属于净⾐派罗?”

  顾越答道:“不!不能这么说,不管净⾐派还是污⾐派,都只有一个共同的帮主,帮主不分派别。”

  ⾼轻“哦”了一声,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但是心中仍有许多疑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提问才好。

  龙三见他不说话,便找话题道:“帮主,您以往受了那么多的苦,现在终于可以过过好⽇子了,以后,您最想做些什么事情呢?请您说说,属下一定尽力为您安排。”

  ⾼轻想也不想,立刻脫口说道:“我想读书…”

  三个人一路上说说聊聊,很快的,便到达了丐帮总舵。那是一栋楼⾼三十层的现代化办公大楼,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一行人下了车,搭电梯直上位于二十九楼的会议室。

  到了会议室之后,龙三立刻待八袋弟子们分头去准备各项工作。

  不一会儿,负责去找裁的人,就带着全市最好的裁回来了;又过了一会儿,负责去找理发师的人,就请来了全市最着名的发型设计师。接着,去买內⾐、鞋袜、手表、⽪件…的人,全都捧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

  一群人以⾼轻为中心,围着他团团转,经过了将近三个小时的不断修剪、刷洗和包装,⾼轻完全变了一个人。

  他走到镜子前,自己几乎不认识自己了,而其他人也同时发出了赞叹之声,惊讶于原来蔵在破⾐和污垢之下的,竟然是一个如此英俊的少年。

  接下来的几天,龙三和顾越分别为他讲解帮规,以及帮中各分舵、组织的情况。并且一一引见当地各分舵的舵主,而海外各地分舵的舵主,也接到指令,陆续⽇夜兼程赶回,参见新任帮主。

  为了弥补⾼轻多年来所受的苦,也为了感怀老帮主,龙三和顾越更是派人极尽奢华地伺候着⾼轻。每天穿的、用的都是世界一流的名牌,吃的、喝的都是鱼翅、燕窝、龙虾、鲍鱼之类的山珍海味,还有数不清的礼物源源不断地送来。一时之间,弄得⾼轻几乎无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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