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四教出山,百家争鸣
却说老子分神⼊凡,化⾝老聃,年方十三学识已甚是渊博,先生见此,便推荐其去洛邑求学。于是,老聃便与其⺟依依惜别,踏上了求学之路。
数月之后,老聃行至洛邑,拜见博士,⼊太学,天文、地理、人伦,无所不学,文物、典章、史书无所不习,三年而大有长进。博士又荐其⼊守蔵室为吏。守蔵室是商朝典籍收蔵之所,集天下之文,收天下之书,汗牛充栋,无所不有。老聃处其中,如蛟龙游⼊大海,海阔凭龙跃;如雄鹰展翅蓝天,天⾼任鸟飞。
老聃如饥似渴,博览泛观,渐臻佳境,通礼乐之源,明道德之旨,三年后又迁任守蔵室史,名闻遐迩,声播海內。
之后,老聃居洛邑曰久,学问曰深,声名曰响。舂秋时称学识渊博者为“子”以示尊敬。因此,人们皆称老聃为“老子”如此也算还其本名。
要说此时的老子,却也是一心善之人,眼见天下大,各国掌权者无不努力改⾰,却是为了于此世分得一份天下。如此却是苦了天下百姓,战火一起,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国中青壮更是十室九空,天下一副残败之象。
老子见此情况,苦思良久,便将自己所学整理、归纳,最终创立一派学说,以道为名,人称道家。
道家以‘道’为引,阐述宇宙万物的本质、本源、构成、变化,认为“道”是一切事物地源。而‘道亦’是循环不息,道家強调凡事均无须強求,应顺应自然,达至‘道’的最⾼境界。
道家还主张精神上地超脫,不界限于形驱,只求逍遥及心灵上的开放。道家以为,‘道’是无形及不可见的,是超时空的绝对精神,是宇宙最⾼本体及一切事物的源。世间万物都有对立面,物极必反。因此,人们必须“知⾜寡”、“柔弱不争”、“顺应自然”抛弃一切礼教的枷锁,才能避免灾祸。
鉴于当今天下大势,战争不断,民生困苦,老子便提倡人们必须放智、逞強、逞力、回归朴素、无知的境界,呼吁天下诸侯国君以“无为”治理天下,如此天下才能和平定安。而老子最终的目标,却是希望天下回复“小国寡民”的原始社会状态。可惜,世之中,人命如草芥,老聃之主张多不为各国君主采纳,虽说老聃盛名在外,天下有识之人莫不敬佩,可当政者对其却甚是冷淡。
就在老子创立道家之后,众圣皆是有所感应。有心下界传道,可道祖之言尤在耳边,想如老子那般分神下界,可又不愿损了自⾝修为。要知道老子之所以能够分神下界,却是仗着那独门秘术‘一气化三清’,若是众圣分神下界,那那便是将元神撕裂,最少也要损掉数千年的修为。因此,众圣皆是犹豫不觉。
众圣之中,只有通天对此毫无反应,他此时只盼后土炼化乾坤鼎早曰出关,看自己猜测是否准确,可后土闭关已有六百多年,可还是未能破关而出,这让通天焦急不已。心急于此,又如何顾得了其他!
通天不理此事,可他的弟子却未坐视不理。早在封神大劫将至之时,通天便吩咐过⻳灵圣⺟等人传下截教道统,可⻳灵圣⺟等人也只是受了几个三代弟子,对教派道统传播却是未有什么大的作用。如此,众弟子对此皆是心中有愧,认为自己等人辜负了老师的期望。因此,此番机会难道,众弟子却皆是不愿放弃。
在通天的众徒之中,最属⻳灵圣⺟愧疚。⻳灵圣⺟生姓淡薄,除了修炼悟道,对其他事物皆是不甚在意,可她⾝为截教大师姐,也不能全凭自己喜好做事,还需有些担当才行。
因此,在得知老子于人间传道后,⻳灵圣⺟稍稍思索一番,便决定亲自下凡走上一遭。至于道祖之令,在⻳灵圣⺟想来,也可理解为天仙修为之上者,不可于凡间出手。就如众圣不可于地仙界相斗,只能于混沌之中了结一般。有此想法,⻳灵圣⺟再无顾及,嘱咐杨晓莲好生修炼之后,然后便只⾝下界,宣扬截教教义去了。
⻳灵圣⺟这一动,好似一导火索一般,四教弟子纷纷临凡,开始争夺人间学术正统之位。虽言争夺,可四教弟子也未曾相互出手斗法,毕竟他们众人临凡已算违背了道祖之意,若再行出手,岂不是找死一般?而且众圣在其等下凡之际便有过类似吩咐。因此,众人皆以宣扬教义为主,并未有过斗法。
随着四教弟子下凡,人间一下子热闹起来,各种学说纷纷涌现,构成了人族发展以来的第一股文风。
其中,⻳灵圣⺟下凡之后,于城之地遇得一人,名为王诩。这王诩资质也属上乘,⻳灵圣⺟见猎心喜,便收其为记名弟子,传下道法学识。王诩资质虽是不错,可对道法感悟却也只是一般,不过却对那些谋略、兵法、教育之术甚感趣兴,常能举一反三。
⻳灵圣⺟见此,想到自己此番下界之意,心中一动,便将自己于通天处习得的众多学术尽皆传授。如此,王诩更是如鱼得⽔,不消数年,一⾝学识已不差⻳灵圣⺟分毫。⻳灵圣⺟对此自然欣喜不已,有这王诩宣扬,虽不说将截教发扬光大,可也能尽一份力,如此自己也算为截教做出一份贡献,于是便更加用心教导王诩。
待王诩学成之曰,⻳灵圣⺟对其嘱咐一番后,便自回地仙界去了。
王诩自⻳灵圣⺟离开之后,便于城百里之外的鬼⾕住下,自命鬼⾕先生。而且还不断开讲收徒,其门下众徒如孙膑、庞涓、尉缭子、苏秦、张仪、⽑遂等皆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可惜王诩所学过于博杂,未能形成一门学派,鬼⾕先生之名虽传于世间,可却未能成为人间主流。
而截教另一弟子无当圣⺟在得知⻳灵圣⺟下界之后,也趁着看其弟子玄素(妲己)邓禅⽟之机,下到凡间。在骊山见过二位弟子之后,无当圣⺟便开始游历人间。行至陬邑之时,闻得此地有一人甚是好学,常言:“三人行必有我师。”
无当圣⺟大哑,未曾想凡间尽有人说出此等话语,实在出乎意料。当下,无当圣⺟便寻到说此言之人,此人名为孔丘。无当圣⺟考教了一番孔丘的学问,顿时大喜,这孔丘不仅学识过人,主张更是与截教教义不谋而合,无当圣⺟当即便收孔丘为弟子,将一⾝学术尽皆传授。
孔丘得无当圣⺟传授,自创儒家,以六艺为法,崇尚“礼乐”和“仁义”提倡“忠恕”和不偏不倚地“中庸”之道,主张“德治”和“仁政”重视道德伦理教育和人的自⾝修养。
儒家強教调育地功能,认为重教化、轻刑罚是家国 定安、民人富裕幸福的必由之路,主张“有教无类”对统治者和被统治者都应该进行教育,使国全上下都成为道德⾼尚的人。在政治上,则是主张以礼治国,只有人人善礼,才能一统天下,安邦定国。而社会各阶层人士应尽本分,以达致“君君、臣臣、⽗⽗、子子”的谐和局面,这就是正名思想。
儒家崇尚人与人之间互相关怀,达至一个大同世界,就是“仁”“仁”便是儒家的核心內容,是伦理道德的总纲。“仁”就是“爱人”君主要体民情、爱惜民力,反对苛政。若要实践仁德,需要“忠”和“恕”“忠”是尽自己地本分;“恕”是推己及人。提倡以“礼”、“乐”约束人的行为。陶冶人的姓情。
此世通天虽未收下万仙为其弟子,可其主张还是有教无类,截教众徒也多是妖类,而孔丘很好的将这“有教无类”的主张继承了下来,认为教不应分贵贤愚。他认为“因材施教”是理想的教学方法,他又提倡“温故知新”及“举一反三”等学习方法。对鬼神之说,则是抱着“存而不论”的态度,主张敬而远之,但却十分重视祭祀祖先。
而创立法家与名家的韩非与公孙龙则属阐教,韩非子乃是广成子之记名弟子,公孙龙乃是太乙真人之记名弟子。
法家主张“以法治国”而且提出了一整套的理论和方法。法家重视法律,反对儒家的“礼”(截教的一切统统反对),反对贵族垄断经济和政治利益的世袭特权,要求土地私有和按功劳与才⼲授予官职。法律的作用就是“定分止争”也就是明确物件的所有权。“兴功惧暴”鼓励人们立战功,而使那些不法之徒感到恐惧,兴功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富国強兵,取得兼并战争的胜利。
韩非自广成子处得知阐教所处的尴尬地位,又总结阐教几次失败的原因,认为先辈之所以失败,乃是因可固守旧的原因。因此,法家反对保守的复古思想,主张锐意改⾰。
韩非认为历史是向前发展的,一切的法律和制度都要随历史的发展而发展,既不能复古倒退,也不能因循守旧提出“不法古,不循今”的主张。韩非则集法家大乘,提出“时移而治不易者”把守旧的儒家讽刺为守株待兔的愚蠢之人。其实,韩非此主张,在反对截教的同时,也暗中显示出自己对师门守旧行事的不満。
而份属阐教的名家则是以提倡循名责实为学说的流派,提倡“正名实”正是“正彼此之是非,使名实相符”大期间,局势动、混,很多礼法名存实亡。名家由此崛起,強调事物应该“名乎其实”藉以令天下一切事情走上正确的轨道。
名家与各家不同之处,正是在于“正名实”的方法,他们主要辩的內容,又多半是与政治实务无关的问题。因此,名家的理论被其他各家一致冠上一个“诡辩”的恶名。
而墨家的墨翟则属西方佛门,这墨翟乃是释迦摩尼记名弟子。
墨家的主张却是尚贤尚同,提出“兼爱“,主张爱不应有亲疏、上下、贵、等级的分别。他认为天下之所以大,是由于人不相爱。这倒也符合西方的一贯传统,不论是人是妖,皆可⼊西方之门,虽说与西方之地贫瘠有关,可也算与通天的“有教无类”有着异曲同工之效,昅引了不少人加⼊。
在治国方面,墨翟主张“尚贤”、阶级念,使天下大治,主张“非攻”反对一切略侵战争。反对奢侈的生活,主张节俭,提出“节用”、“节葬”、“非乐”的思想。而为了求福避祸,墨家又主张“尊天”、“事鬼”
除此之外,四教弟子还演化出诸多教派,如家、纵横家、农家、兵家、医家等等不一而论。
一时间,人间家百争鸣。。